第三十三章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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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乖，姑姑不哭了啊~”
三王妃看着月儿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感觉程柔雪说的话很有说服力。
想着又将月儿从程柔雪手里接过来，亲自抱着。
“程姑娘，我就不耽误你们了。香料店里面的用毒高手究竟有何本事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了。”
“王妃不必这般客气，方才王妃还说让我在三王府定居。现在怎么还和我这般见外？况且这西域夫人到底帮助多少人，间接杀了多少条性命，那些想得到蛊虫的人还要用血淋淋的鲜活的心脏来与她交换，这些都是未知数。作为玉泉城的百姓，我也必定是要帮这个忙的！”
在场众人听到程柔雪的这番话，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在他们心中的高度又涨了一分。
“程姑娘这般想真的是我玉泉城百姓的福分，倘若姑娘是男儿身，定可成为王爷身边的得力干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与母亲对毒是一点也不了解，你们在这说话可能还会顾及我们。去书房说吧，你们的正事要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程柔雪摸了一下月儿的小脸颊，起身与王妃和敬安伯夫人道别。
顾云旗与魏名扬也含着不舍又急匆匆的与三王妃和敬安伯夫人道别。
.................
三人去了顾云旗的书房
刚进书房，顾云旗就拿出一个小瓶子。
“程姑娘，刚刚母亲与祖母在，我不敢拿出这毒药出来怕吓着她们。你看看，这是什么毒？”
程柔雪接过顾云旗递来的小瓷瓶，放在鼻头闻了闻。被这瓶子里的恶臭熏得皱起了眉头，这才听见魏名扬焦急的喊道：
“不可！”
“嗯？”
程柔雪好奇的朝魏名扬看了一眼
“这毒我试过了，只要你闻了，超过一定时间也会中毒！”
程柔雪着实被惊着了，这小瓷瓶里的毒居然这般棘手？
“这么难缠？”
程柔雪皱起了眉头，这毒确实超出了程柔雪的想象。倘若只是闻了闻便可中毒，假如是在封闭的环境下释放这种毒素，只要人活着，就不可能不中毒！
“我试了很多种方法，可是居然连这毒所用的材料都不能辨别！学艺不精，我真的是丢众位先生的脸！”
魏名扬懊恼和羞愧的说道
程柔雪掩鼻，观察这瓷瓶里的液体。
这液体猩红，好似是血液一般。倘若是血液，什么样的物种的血液居然这般可怖？
“魏公子，这好像不是寻常材料配置的毒药。我看着倒像是血液！”
“血液？我从未听说谁的血液是包含剧毒的？等等！会不会是......”
魏名扬想起把姨娘的话，既然皇族血脉与传说中的神女的血液才能杀掉修成永生之法的人。那这些修成永生之法之人的血液含有剧毒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了？魏公子可是想到什么了？”程柔雪问道
魏名扬与顾云旗相视一眼，缓缓说道：
“今日我从伯府赶来之前，八姨娘和我提过一件事。这件事与可能与这瓶子里的毒药有些关联。”
“什么事？”
“这里面，或许不是毒药。而是....”
魏名扬稍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而是那西域妇人的血液！”
“这怎么可能？我从未听说，有人的血液会是剧毒！”
“上次我们三人去那香料店，那西域妇人要的报酬是鲜活的心脏。”
“对啊”
“你可知她为什么不要报酬，而是要让人用心脏和她换蛊虫？”
“为何？”
“在西域，那些习巫蛊之术的人们信仰蛊神。而祭祀蛊神最好的贡品便是心脏！”
“这心脏居然是给蛊神祭祀用的贡品？！那蛊神可会回报些什么？”
程柔雪有些不祥的预感。
“祭祀者贡献十颗心脏蛊神会赐予祭祀者永生！而当贡献了超过十颗心脏，给蛊神祭祀的心脏可以直接提高巫蛊之术！”
魏名扬说完这些话，在场三人一时沉默。顾云旗虽然挺魏名扬描述过这件事，但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程柔雪冷静的问道：
“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法子有是有，但基本上不可能得到。”
“有办法总是好的，只要有办法解决那就不是最坏的结果。”
“唉~~这西域妇人在玉泉城这么多年，不知道得到了多少颗心脏，怕早就被赐予了永生。现在这情况看样子，她的巫蛊之术也一定到了很高的境界。只有杀了她才能解决她下的蛊虫，若这血液也是她的，可能也只有杀了她才能救治中毒的人。而想要杀了她真的很难！要皇族之人的血脉，最好是天子之血才能真正杀了被赐予永生的人！”
“这也......”
天子之血可是这般轻易就能得到的？
“还有别的法子吗？”
程柔雪皱着眉头低声问
“有~~~除了天子之血，还有那千年一遇的神女的血液也可以。但这神女千年一遇，虽然八姨娘说今年是神女苏醒的年份。但天大地大神女在哪都不知道，况且这神女是西域的神女，在西域苏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所以这找到神女的希望比得到天子血液的可能性更加渺茫！”
程柔雪原本觉得还有希望的心，渐渐消沉。怪不得被称作永生，天子与神女的血液哪里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这不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吗？
程柔雪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魏名扬。转念一想，自己便是今年重生的，虽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能有机会重活一世的终究是少中又少。自己会不会就是那神女？不排除这种可能，再加上自己母亲也是西域之人，身体里也有一半西域血脉！
“魏公子，你刚刚说只要皇族血脉的血可以抵抗永生之法，那顾公子的血液可以吗？”
“方才听你说我才想出这个可能，只是我一闻这毒便觉得头晕目眩，可能云旗的血液还没发挥作用我就撑不住了。”
“头晕目眩？”
程柔雪方才也闻了那小瓷瓶里的毒，只觉得那个味道难闻，并没有觉得头晕目眩啊！
“月儿乖，姑姑不哭了啊~”
三王妃看着月儿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感觉程柔雪说的话很有说服力。
想着又将月儿从程柔雪手里接过来，亲自抱着。
“程姑娘，我就不耽误你们了。香料店里面的用毒高手究竟有何本事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了。”
“王妃不必这般客气，方才王妃还说让我在三王府定居。现在怎么还和我这般见外？况且这西域夫人到底帮助多少人，间接杀了多少条性命，那些想得到蛊虫的人还要用血淋淋的鲜活的心脏来与她交换，这些都是未知数。作为玉泉城的百姓，我也必定是要帮这个忙的！”
在场众人听到程柔雪的这番话，这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在他们心中的高度又涨了一分。
“程姑娘这般想真的是我玉泉城百姓的福分，倘若姑娘是男儿身，定可成为王爷身边的得力干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与母亲对毒是一点也不了解，你们在这说话可能还会顾及我们。去书房说吧，你们的正事要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程柔雪摸了一下月儿的小脸颊，起身与王妃和敬安伯夫人道别。
顾云旗与魏名扬也含着不舍又急匆匆的与三王妃和敬安伯夫人道别。
.................
三人去了顾云旗的书房
刚进书房，顾云旗就拿出一个小瓶子。
“程姑娘，刚刚母亲与祖母在，我不敢拿出这毒药出来怕吓着她们。你看看，这是什么毒？”
程柔雪接过顾云旗递来的小瓷瓶，放在鼻头闻了闻。被这瓶子里的恶臭熏得皱起了眉头，这才听见魏名扬焦急的喊道：
“不可！”
“嗯？”
程柔雪好奇的朝魏名扬看了一眼
“这毒我试过了，只要你闻了，超过一定时间也会中毒！”
程柔雪着实被惊着了，这小瓷瓶里的毒居然这般棘手？
“这么难缠？”
程柔雪皱起了眉头，这毒确实超出了程柔雪的想象。倘若只是闻了闻便可中毒，假如是在封闭的环境下释放这种毒素，只要人活着，就不可能不中毒！
“我试了很多种方法，可是居然连这毒所用的材料都不能辨别！学艺不精，我真的是丢众位先生的脸！”
魏名扬懊恼和羞愧的说道
程柔雪掩鼻，观察这瓷瓶里的液体。
这液体猩红，好似是血液一般。倘若是血液，什么样的物种的血液居然这般可怖？
“魏公子，这好像不是寻常材料配置的毒药。我看着倒像是血液！”
“血液？我从未听说谁的血液是包含剧毒的？等等！会不会是......”
魏名扬想起把姨娘的话，既然皇族血脉与传说中的神女的血液才能杀掉修成永生之法的人。那这些修成永生之法之人的血液含有剧毒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了？魏公子可是想到什么了？”程柔雪问道
魏名扬与顾云旗相视一眼，缓缓说道：
“今日我从伯府赶来之前，八姨娘和我提过一件事。这件事与可能与这瓶子里的毒药有些关联。”
“什么事？”
“这里面，或许不是毒药。而是....”
魏名扬稍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而是那西域妇人的血液！”
“这怎么可能？我从未听说，有人的血液会是剧毒！”
“上次我们三人去那香料店，那西域妇人要的报酬是鲜活的心脏。”
“对啊”
“你可知她为什么不要报酬，而是要让人用心脏和她换蛊虫？”
“为何？”
“在西域，那些习巫蛊之术的人们信仰蛊神。而祭祀蛊神最好的贡品便是心脏！”
“这心脏居然是给蛊神祭祀用的贡品？！那蛊神可会回报些什么？”
程柔雪有些不祥的预感。
“祭祀者贡献十颗心脏蛊神会赐予祭祀者永生！而当贡献了超过十颗心脏，给蛊神祭祀的心脏可以直接提高巫蛊之术！”
魏名扬说完这些话，在场三人一时沉默。顾云旗虽然挺魏名扬描述过这件事，但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程柔雪冷静的问道：
“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法子有是有，但基本上不可能得到。”
“有办法总是好的，只要有办法解决那就不是最坏的结果。”
“唉~~这西域妇人在玉泉城这么多年，不知道得到了多少颗心脏，怕早就被赐予了永生。现在这情况看样子，她的巫蛊之术也一定到了很高的境界。只有杀了她才能解决她下的蛊虫，若这血液也是她的，可能也只有杀了她才能救治中毒的人。而想要杀了她真的很难！要皇族之人的血脉，最好是天子之血才能真正杀了被赐予永生的人！”
“这也......”
天子之血可是这般轻易就能得到的？
“还有别的法子吗？”
程柔雪皱着眉头低声问
“有~~~除了天子之血，还有那千年一遇的神女的血液也可以。但这神女千年一遇，虽然八姨娘说今年是神女苏醒的年份。但天大地大神女在哪都不知道，况且这神女是西域的神女，在西域苏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所以这找到神女的希望比得到天子血液的可能性更加渺茫！”
程柔雪原本觉得还有希望的心，渐渐消沉。怪不得被称作永生，天子与神女的血液哪里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这不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吗？
程柔雪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魏名扬。转念一想，自己便是今年重生的，虽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但能有机会重活一世的终究是少中又少。自己会不会就是那神女？不排除这种可能，再加上自己母亲也是西域之人，身体里也有一半西域血脉！
“魏公子，你刚刚说只要皇族血脉的血可以抵抗永生之法，那顾公子的血液可以吗？”
“方才听你说我才想出这个可能，只是我一闻这毒便觉得头晕目眩，可能云旗的血液还没发挥作用我就撑不住了。”
“头晕目眩？”
程柔雪方才也闻了那小瓷瓶里的毒，只觉得那个味道难闻，并没有觉得头晕目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