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善意还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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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那么几次剧烈颠簸的皮卡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开起来照样嗖嗖的。
郭丹依然坐在副驾驶那边，乔林客套地问她去上班还是回家，郭丹不知是没有思考的脱口说出，还是真的不愿意回去，很干脆地蹦出一句话：“我到白岭镇。”
意思就是顺风车要到白岭镇才下。
好吧，反正也不会用多少油。
过了几分钟，郭丹似乎才反应过来，横了乔林一眼，慢吞吞地说：“你也应该去白岭镇看看。”
这的确要看看，不过似乎没必要这么着急。
没想到郭丹说：“要想在大青山活，家里不能没有牲口。”
什么意思？
乔林问的时候，郭丹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真是个怪人。
没话找话，乔林问她：“你平常怎么上班啊？”
从村里到镇里，路边的路标上显示的距离就有将近五十公里，骑自行车去当然不可能，但要是坐车，那岂不耽误上班？
郭丹沉默片刻才说：“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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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乔林觉着，这个女人活的太怪了。
“你……”乔林想和她聊聊。
郭丹冷冷道：“我和你没熟到那份儿上。”
好吧，算我嘴贱。
乔林立马闭嘴，这女人，漂亮，聪明，智商绝对不是及格线以下的人，自己一张嘴她就知道要问什么，马上严词拒绝了这个话题，甚至拒绝了自己的一点付出，这不能不说是个带着脑子的女人。
可她对自己的处境既然不愿意说，也不去改变，虽然她漂亮，乔林也不至于去碰鼻子。
车过卧牛村，村里有人牵扯牛，正在往村子东边的地里走，有几个小孩骑着马在田埂上跑，看来，在大青山这个地方，骑马是一项每个人都要会的技能，如果不是有需要，村民们还不至于为了兴趣养这么多马。
这个地方骑马是有传统的，但传统还不可能影响至今，要知道，村里的小汽车可不少。
对了，郭丹为什么不买车？
八点半，皮卡车停在了镇政府门口，郭丹连谢谢也没有说，拉开车门下去了。
什么人啊，我欠你的了还是怎么着？
乔林心里火起，也知道这是自己犯贱。
谁让郭丹是个大美女呢。
一打方向盘正要离开，得赶紧回家，先给虎子家送点吃的，那父子俩昨天下午肯定没饭吃。
车窗笃笃地被人敲响，是郭丹。
落下车窗，郭丹眉眼勾人，仿佛一对判官笔。
她好像张馨予！
这时候，乔林才后知后觉地响起总觉着有点眼熟的原因在哪里了。
乔林并不追星，对娱乐圈也没什么了解的，仅限于知道。对于张大美女，他并不评判，但不可否认，那是一个大美人儿。
记得有人说，张馨予的眼睛是娱乐圈所有女星里最勾人的，乔林没见过真人，但就看到过的映像，这话不假。
郭丹很像她，现代装。
“有事？”乔林情绪不好，自然客气不起来。
郭丹微微笑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学政治学的，京城师大研究生。”
说完，她情绪颇佳，转身走进镇政府大门时，右手食指竟俏皮地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这是再见的意思。
我去，这啥意思这是？
乔林有点傻眼，他笃定郭丹绝不是勾引他，这个心如镜湖不起波澜甚至一团死气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人。
天性流露？
扯淡，刚才她可生人勿进呢，变化没那么快。
那是啥意思？
大早上的，镇子里也没多少人，镇政府对门一家商店的卷闸门刚刚卷起，老板打着呵欠，正蹲在门口刷牙。
乔林稍稍打量了一下白岭镇，这是一个东西走向的狭长小镇，高楼大厦并不多，全镇最高的楼是镇中学的教学楼，乔林数了数，一共才六层。
镇子里有两家超市，都不大，饭馆倒是不少，两家拉面馆，四五家炒面馆，两家川湘菜馆，还有一家“正宗大青山牛羊肉饭馆”，唯一算得上酒店的，也就只有挂着镇政府招待所牌子的机构了。
不过，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政府部门一个不少，别处很少见的畜牧站都还存在着，院子很大，里面拴着十几匹马。
想了想，乔林下车去商店又买了几条烟，几十块钱一条的，又买了两盒剃须刀，再回到车旁边时，他看到了很不愿意看到的人。
镇政府门口的水泥墩子上，王跃进吧嗒着嘴里的旱烟袋，阴沉沉地脸色能滴下水来。
他一直盯着乔林看，从商店门口一直看到车旁边。
乔林不退让，也盯着这个看上去只是阴沉些的老农民，并不怕他。
“啥时候回？”王跃进问。
“现在，上车吧。”乔林回答。
王跃进点点头，又吧嗒了两口烟，烟锅在水泥墩子上磕打两下，熄灭了锅里的火，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上去。
乔林猜测他想搭车，对这种并不因为矛盾而太小心眼躲避的人，他反而欣赏一些。
是敌人，但也是乡亲，没有生死大仇，还不必互相看见了绕着走远，有什么事情，斗争就是了，小肚鸡肠连走路都互相计较，那是什么男人，还不如两只蚂蚁。
回到卧牛村村头，王跃进忽然问了一声：“后头的都是吃的？”
“三个人呢，”乔林嘲讽道，“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虎子和小宝饿死吧？”
王跃进如预料中一样暴怒起来，他仿佛是一头吃人的老虎，重重地跺着脚，嘴里却骂出让乔林难以理解的话。
“你懂个屁！”王跃进大骂道，“你懂个屁！”
第二句跟第一句完全天差地别，第一句是石破天惊的大怒，如同烈火，第二句则在很短的时间内换成了阴沉而又低沉的语气，仿佛是陈述句。
乔林并未在意，车进了村子，王跃进叫了一声：“停下。”
到底是土霸主，很平常的话都带着不容拒绝的颐指气使。
乔林踩住刹车，没准备多停。
可王跃进下车后，却一只手抓住开着的车窗，手背上青筋暴起。
乔林再不敢乱来，连忙熄火，这万一把这老家伙甩出去，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王跃进的目光平淡如水，定定地看着乔林。
乔林心里火起，头探到车窗外，狠狠地瞪着王跃进。
王跃进缓缓放手，背起手来，又点了一锅旱烟，吧嗒了两口，而后才平平静静地说了一句：“要在大青山过日子，家里要有几个牲口。”
怎么也是这句话？
这是坑，还是别有用意？
郭丹说这句话，乔林觉着是好意的建议，毕竟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乔林是普通人，不是极端的那种，长的好看的人跟他说的话，他当然会比长的难看的人对他说的话更上心。
别看网上喷张馨予的人那么多，现实生活中要是碰到张大美人儿，她跟这些人和颜悦色地说句话，有几个还能继续狂喷？
给脸要脸的人毕竟还是多一些的。
乔林不能免俗。
可王跃进再提这句话，乔林下意识地就戒备起来了。
他认为这是王跃进在挖坑。
于是，连带着这句话本身之外的意思，又被他延伸了很多。
比如郭丹。
郭丹说这句话的用意，现在看来恐怕也未必是好的吧？
奇了怪了，如果“家里需要牲口”是个坑，这又是什么坑？
难不成，他们知道哪头牲口成精了，让自己买来弄死自己？
乔林奇怪至极。
不是他不愿意把这句话理解成对方的好意提醒，可他实在想不到对方好意提醒他的出发点和用意，自己又没长一张能化敌为友的脸。
王跃进走下小路，没有跟乔林再说任何话。
好怪！
乔林嘴里嘀咕着，再次沿着村里宽阔的小路往山脚下开车进去。
车到门口，乔林蓦然心里有点热。
坐下也跟一座小山一样的虎子，怀里搂着睡的很香的小宝，父子俩人靠着乔林家的大门，互相依偎着睡的正香，虎子身边放着一根棍子。
他们在这里守了一夜！
在这个陌生的让乔林处处警惕的地方，竟有人在等他回来。
哪怕虎子只是出于答应他帮忙看下门的考虑而坚守着。
车声惊动了熟睡的父子俩，虎子揉了下眼睛，看到乔林下车，咧开嘴一笑，抱着小宝，拎起棍子就要走，一起身，口袋里掉下一个塑料袋，正是昨天中午王跃进送包子过去的时候用的那个。
“别走，车上很多东西，帮帮忙。”乔林连忙拦住虎子，这人不傻，但很实在，虽然差点把他打死，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别再提了。
一听要帮忙，虎子又放下棍子，抱着小宝站在门口，等乔林开车进门后，才小心翼翼地跟了进来。
不管是出于对这栋“豪宅”的敬畏，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虎子的表现让乔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么昂扬的大汉，应该是个豪迈的人物才是啊！
搬东西的时候，蹲在旁边的小宝一直张着嘴，对乔林有这么多面，这么多菜，还有那么多肉很是羡慕，但这孩子虽然调皮至极，却并不垂涎欲滴，可他毕竟还小，一晚上没吃东西，饥饿的身体让他无法不去盯着那么多吃的看。
有力大无穷的虎子帮忙，看起来半车的东西，不过十来分钟就全搬下来了，虎子急忙忙要走，乔林再一次拦住了他。
应该和这个不错的汉子好好聊聊了，不过，再聊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经历了那么几次剧烈颠簸的皮卡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开起来照样嗖嗖的。
郭丹依然坐在副驾驶那边，乔林客套地问她去上班还是回家，郭丹不知是没有思考的脱口说出，还是真的不愿意回去，很干脆地蹦出一句话：“我到白岭镇。”
意思就是顺风车要到白岭镇才下。
好吧，反正也不会用多少油。
过了几分钟，郭丹似乎才反应过来，横了乔林一眼，慢吞吞地说：“你也应该去白岭镇看看。”
这的确要看看，不过似乎没必要这么着急。
没想到郭丹说：“要想在大青山活，家里不能没有牲口。”
什么意思？
乔林问的时候，郭丹却什么都不肯说了。
真是个怪人。
没话找话，乔林问她：“你平常怎么上班啊？”
从村里到镇里，路边的路标上显示的距离就有将近五十公里，骑自行车去当然不可能，但要是坐车，那岂不耽误上班？
郭丹沉默片刻才说：“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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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乔林觉着，这个女人活的太怪了。
“你……”乔林想和她聊聊。
郭丹冷冷道：“我和你没熟到那份儿上。”
好吧，算我嘴贱。
乔林立马闭嘴，这女人，漂亮，聪明，智商绝对不是及格线以下的人，自己一张嘴她就知道要问什么，马上严词拒绝了这个话题，甚至拒绝了自己的一点付出，这不能不说是个带着脑子的女人。
可她对自己的处境既然不愿意说，也不去改变，虽然她漂亮，乔林也不至于去碰鼻子。
车过卧牛村，村里有人牵扯牛，正在往村子东边的地里走，有几个小孩骑着马在田埂上跑，看来，在大青山这个地方，骑马是一项每个人都要会的技能，如果不是有需要，村民们还不至于为了兴趣养这么多马。
这个地方骑马是有传统的，但传统还不可能影响至今，要知道，村里的小汽车可不少。
对了，郭丹为什么不买车？
八点半，皮卡车停在了镇政府门口，郭丹连谢谢也没有说，拉开车门下去了。
什么人啊，我欠你的了还是怎么着？
乔林心里火起，也知道这是自己犯贱。
谁让郭丹是个大美女呢。
一打方向盘正要离开，得赶紧回家，先给虎子家送点吃的，那父子俩昨天下午肯定没饭吃。
车窗笃笃地被人敲响，是郭丹。
落下车窗，郭丹眉眼勾人，仿佛一对判官笔。
她好像张馨予！
这时候，乔林才后知后觉地响起总觉着有点眼熟的原因在哪里了。
乔林并不追星，对娱乐圈也没什么了解的，仅限于知道。对于张大美女，他并不评判，但不可否认，那是一个大美人儿。
记得有人说，张馨予的眼睛是娱乐圈所有女星里最勾人的，乔林没见过真人，但就看到过的映像，这话不假。
郭丹很像她，现代装。
“有事？”乔林情绪不好，自然客气不起来。
郭丹微微笑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学政治学的，京城师大研究生。”
说完，她情绪颇佳，转身走进镇政府大门时，右手食指竟俏皮地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这是再见的意思。
我去，这啥意思这是？
乔林有点傻眼，他笃定郭丹绝不是勾引他，这个心如镜湖不起波澜甚至一团死气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人。
天性流露？
扯淡，刚才她可生人勿进呢，变化没那么快。
那是啥意思？
大早上的，镇子里也没多少人，镇政府对门一家商店的卷闸门刚刚卷起，老板打着呵欠，正蹲在门口刷牙。
乔林稍稍打量了一下白岭镇，这是一个东西走向的狭长小镇，高楼大厦并不多，全镇最高的楼是镇中学的教学楼，乔林数了数，一共才六层。
镇子里有两家超市，都不大，饭馆倒是不少，两家拉面馆，四五家炒面馆，两家川湘菜馆，还有一家“正宗大青山牛羊肉饭馆”，唯一算得上酒店的，也就只有挂着镇政府招待所牌子的机构了。
不过，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政府部门一个不少，别处很少见的畜牧站都还存在着，院子很大，里面拴着十几匹马。
想了想，乔林下车去商店又买了几条烟，几十块钱一条的，又买了两盒剃须刀，再回到车旁边时，他看到了很不愿意看到的人。
镇政府门口的水泥墩子上，王跃进吧嗒着嘴里的旱烟袋，阴沉沉地脸色能滴下水来。
他一直盯着乔林看，从商店门口一直看到车旁边。
乔林不退让，也盯着这个看上去只是阴沉些的老农民，并不怕他。
“啥时候回？”王跃进问。
“现在，上车吧。”乔林回答。
王跃进点点头，又吧嗒了两口烟，烟锅在水泥墩子上磕打两下，熄灭了锅里的火，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上去。
乔林猜测他想搭车，对这种并不因为矛盾而太小心眼躲避的人，他反而欣赏一些。
是敌人，但也是乡亲，没有生死大仇，还不必互相看见了绕着走远，有什么事情，斗争就是了，小肚鸡肠连走路都互相计较，那是什么男人，还不如两只蚂蚁。
回到卧牛村村头，王跃进忽然问了一声：“后头的都是吃的？”
“三个人呢，”乔林嘲讽道，“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虎子和小宝饿死吧？”
王跃进如预料中一样暴怒起来，他仿佛是一头吃人的老虎，重重地跺着脚，嘴里却骂出让乔林难以理解的话。
“你懂个屁！”王跃进大骂道，“你懂个屁！”
第二句跟第一句完全天差地别，第一句是石破天惊的大怒，如同烈火，第二句则在很短的时间内换成了阴沉而又低沉的语气，仿佛是陈述句。
乔林并未在意，车进了村子，王跃进叫了一声：“停下。”
到底是土霸主，很平常的话都带着不容拒绝的颐指气使。
乔林踩住刹车，没准备多停。
可王跃进下车后，却一只手抓住开着的车窗，手背上青筋暴起。
乔林再不敢乱来，连忙熄火，这万一把这老家伙甩出去，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王跃进的目光平淡如水，定定地看着乔林。
乔林心里火起，头探到车窗外，狠狠地瞪着王跃进。
王跃进缓缓放手，背起手来，又点了一锅旱烟，吧嗒了两口，而后才平平静静地说了一句：“要在大青山过日子，家里要有几个牲口。”
怎么也是这句话？
这是坑，还是别有用意？
郭丹说这句话，乔林觉着是好意的建议，毕竟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乔林是普通人，不是极端的那种，长的好看的人跟他说的话，他当然会比长的难看的人对他说的话更上心。
别看网上喷张馨予的人那么多，现实生活中要是碰到张大美人儿，她跟这些人和颜悦色地说句话，有几个还能继续狂喷？
给脸要脸的人毕竟还是多一些的。
乔林不能免俗。
可王跃进再提这句话，乔林下意识地就戒备起来了。
他认为这是王跃进在挖坑。
于是，连带着这句话本身之外的意思，又被他延伸了很多。
比如郭丹。
郭丹说这句话的用意，现在看来恐怕也未必是好的吧？
奇了怪了，如果“家里需要牲口”是个坑，这又是什么坑？
难不成，他们知道哪头牲口成精了，让自己买来弄死自己？
乔林奇怪至极。
不是他不愿意把这句话理解成对方的好意提醒，可他实在想不到对方好意提醒他的出发点和用意，自己又没长一张能化敌为友的脸。
王跃进走下小路，没有跟乔林再说任何话。
好怪！
乔林嘴里嘀咕着，再次沿着村里宽阔的小路往山脚下开车进去。
车到门口，乔林蓦然心里有点热。
坐下也跟一座小山一样的虎子，怀里搂着睡的很香的小宝，父子俩人靠着乔林家的大门，互相依偎着睡的正香，虎子身边放着一根棍子。
他们在这里守了一夜！
在这个陌生的让乔林处处警惕的地方，竟有人在等他回来。
哪怕虎子只是出于答应他帮忙看下门的考虑而坚守着。
车声惊动了熟睡的父子俩，虎子揉了下眼睛，看到乔林下车，咧开嘴一笑，抱着小宝，拎起棍子就要走，一起身，口袋里掉下一个塑料袋，正是昨天中午王跃进送包子过去的时候用的那个。
“别走，车上很多东西，帮帮忙。”乔林连忙拦住虎子，这人不傻，但很实在，虽然差点把他打死，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别再提了。
一听要帮忙，虎子又放下棍子，抱着小宝站在门口，等乔林开车进门后，才小心翼翼地跟了进来。
不管是出于对这栋“豪宅”的敬畏，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虎子的表现让乔林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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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东西的时候，蹲在旁边的小宝一直张着嘴，对乔林有这么多面，这么多菜，还有那么多肉很是羡慕，但这孩子虽然调皮至极，却并不垂涎欲滴，可他毕竟还小，一晚上没吃东西，饥饿的身体让他无法不去盯着那么多吃的看。
有力大无穷的虎子帮忙，看起来半车的东西，不过十来分钟就全搬下来了，虎子急忙忙要走，乔林再一次拦住了他。
应该和这个不错的汉子好好聊聊了，不过，再聊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