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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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见人就砍？”两把剑撞击在一起，杨启轩一边握剑接招，一边慌慌张张的说。
“救我？”萧佩宁冷冷一问，又砍了一剑。
“没错啊！”
“看你年纪尚小，身手却不错。但做了陈国的兵，赵振乾的走狗，想保命，也用不着说是救我的。”萧佩宁看着眼前的少年，迟疑了一下。但她又想了一想，年纪很小就练了些武功投了军，当了孩子兵的又不是没有。陈国灭了自己的国家，押送自己的陈国士兵她怎么会放过。
“哎！”杨启轩也没办法说什么，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得应战。
剑光在树林中，在月下闪烁。奈何杨启轩剑法还有些稚嫩，数十招过后，不敌萧佩宁，手中握的青铜剑被素刃剑斩断。然后，立刻萧佩宁握着素刃刺向了杨启轩的心脏。
只是瞬间，萧佩宁停了下来。因为在她的身后，她的脖子也被一把剑指着，是一把赤红的剑。
梁仲筠拿着赤檀剑，站在萧佩宁的身后，剑尖指着萧佩宁纤细的脖子，口中说道：“赤檀，和你的素刃一样，也是芒夏九剑中的一把。昔日越国的公主殿下，萧佩宁萧姑娘！”
被救下后，杨启轩赶紧躲闪在一旁，松了口气，将手中的断剑一丢，冲梁仲筠喊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你磨磨蹭蹭地在干嘛？”
“抱歉，来得有点晚，辛苦你了，轩儿！”
“何止是辛苦？”杨启轩在一旁叹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少女，问道：“她谁啊？怎么这么狠，见人就砍？”
“萧佩宁，我刚才不是说了她名字。”说着，梁仲筠将赤檀剑架在萧佩宁的脖子上，对她说：“你把素刃剑丢掉，在我确定你没威胁后，我才会放下自己的剑。”
萧佩宁迟疑了一下，将素刃丢在了一旁，被杨启轩捡起来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萧佩宁慢慢转过身前，看着眼前拿剑指着自己的少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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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是救你的。”确定没危险后，梁仲筠将赤檀剑收入了剑鞘中。
“喂，老头子，别只在一旁看着啊！”梁仲筠想起来了押送萧佩宁的老者，说着，慌忙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已没了人影。
“嗯？人跑了？”
“那个老头，刚才我还见他在一旁，应该是趁乱逃跑了。”杨启轩也环顾了四周，发现确实没了踪影，说道。
“那老头是什么人？他要带你去什么地方？”梁仲筠问起了眼前的萧佩宁。
“他，是一个蕃族的巫师，只知道姓赵的狗皇帝答应了他，让他把我带到蕃族之地，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蕃族的巫师，蕃族人，看着也不像啊，那张脸很像汉人啊。而且，你一个行刺皇帝的重犯，赵振乾这么容易就放了你，让他将你带走？”
“这我并不知道。”
“看来疑问还不少，不过那个老家伙跑掉了，事情也只能以后慢慢弄清楚了。跟我们走吧，萧佩宁萧姑娘。”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梁仲筠，我的名字。”梁仲筠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梁仲筠？”萧佩宁口中轻轻念了一下，沉默片刻突然说道：“我记得赤檀剑一直藏于陈国丞相的府中，你又姓梁？莫非？”
“哦。”
“你是梁盎的儿子？”
“是。”
听罢，萧佩宁突然冲到杨启轩的面前，右脚一抬，踢中杨启轩的手。素刃剑随即从杨启轩的手中挣脱向上飞起。
萧佩宁纵身一跃握住素刃剑，立刻朝梁仲筠挥剑而去。
梁仲筠一看不对，慌忙拔出赤檀剑，挡住了萧佩宁迎面而来的一剑。
两剑想撞，萧佩宁冷漠的目光盯着梁仲筠。
当年陈国军队围攻越国国都建陵城，献出破城之策，使得最终灭掉越国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梁盎。梁仲筠突然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子事。
“你记忆中的那个越国，早已不存在，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国仇家恨，不可不报。”说着，又是一剑。
不得已只能用剑抵挡。萧佩宁横着一劈，梁仲筠俯首躲过，却胸口中了萧佩宁一脚，被她踢倒在地。
这个时候，杨启轩跃到萧佩宁的身后，右手一个掌刀向她的后背击了过去，却被萧佩宁瞬间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然后萧佩宁左手挥出一掌，打在了杨启轩的后背，把他击倒在了地上。
萧佩宁握手素刃剑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的梁仲筠慢慢走了过去。
梁仲筠看了一眼萧佩宁，冷笑了一下，说：“从前有个人跟我下棋，十局他输了九局，赢了一局。他和一些人就觉得他的棋术高于我。这应该是错误的，可是又有什么用，谁的想法能被他人改变？”
“你想说什么？”
“然而杀一个人却不同，你杀他十次，九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成功了，那他终究是死了。所以，任何对与错，成与败，在生与死面前都毫无意义。”
“你知道就好。”
“你想杀我？”
“是。”
“你做的到？”
“就是此刻。”说着，萧佩宁站在梁仲筠的跟前，双手握剑，要向他砍去。
“那好吧，随你了。不过杀我之前，你最好跟她说一声。”梁仲筠看着萧佩宁，嘴角掠过一缕微笑。
一片梅花突然从萧佩宁的脸庞划过，萧佩宁才感觉到一股杀气骤然向自己袭来。
粉装女子从天而降，映入梁仲筠的眼帘。
若梅剑从上而下直刺下来，被素刃挡住。剑光闪烁，铛铛作响，两位少女的剑法都相当迅疾，快如轻风。
几剑过后，趁着间隙，柳雨莹赶紧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梁仲筠，有些担心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雨莹，你怎么来了？”梁仲筠站了起来，喘了口气，问道。
“我担心少爷你的安危，就一路寻了过来。”
“好吧！”
正说话间，萧佩宁又一剑刺了过来，被柳雨莹迅速用剑挑开。
然后梁仲筠很镇定地看向萧佩宁说道：“萧姑娘，你一个人，我们三个人，你打不赢的。”
“废话真多。”萧佩宁根本不理会，冲着梁仲筠又挥去一剑。
双剑撞击在一起，柳雨莹挡在前面，面色凝重，开口说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休想伤他。”
萧佩宁没有说什么，只是依然挥剑。
身后少了提防，没料到杨启轩已趁萧佩宁不注意，站在了她的身后。猛然一记掌刀，击在了萧佩宁的后背。
力道很重，萧佩宁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萧佩宁，杨启轩得意地说道：“真以为我个头小，好欺负啊！”
“轩儿，干的不错！”梁仲筠随即上前查看，确认萧佩宁已经昏睡了过去。
“天快亮了，带她进城，恐怕躲不过守城官兵的搜查。”梁仲筠思虑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邺都城东面五里处有一座无人居住的小宅子，是我娘买下来的，先将她带到那里。”
“少爷，你这又是为何，你不怕萧佩宁她醒后还要害你？”柳雨莹似是不能理解。
“这些事以后再说。”说了一下，梁仲筠又看向萧佩宁，一身破旧的囚服穿在身上，他还注意到了她的肩膀上有露出几道鞭痕。
“一个女孩子家家，脏兮兮的。带她到那处宅子，雨莹，给她洗洗澡，再找一些你的衣服给她换上。我把她暂时先交由你看管，当然你若是担心她逃跑，你把她绑起来，我也不介意。”
“是，少爷。”柳雨莹有些不是很情愿得答应了。
“走吧。”
“喂，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见人就砍？”两把剑撞击在一起，杨启轩一边握剑接招，一边慌慌张张的说。
“救我？”萧佩宁冷冷一问，又砍了一剑。
“没错啊！”
“看你年纪尚小，身手却不错。但做了陈国的兵，赵振乾的走狗，想保命，也用不着说是救我的。”萧佩宁看着眼前的少年，迟疑了一下。但她又想了一想，年纪很小就练了些武功投了军，当了孩子兵的又不是没有。陈国灭了自己的国家，押送自己的陈国士兵她怎么会放过。
“哎！”杨启轩也没办法说什么，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得应战。
剑光在树林中，在月下闪烁。奈何杨启轩剑法还有些稚嫩，数十招过后，不敌萧佩宁，手中握的青铜剑被素刃剑斩断。然后，立刻萧佩宁握着素刃刺向了杨启轩的心脏。
只是瞬间，萧佩宁停了下来。因为在她的身后，她的脖子也被一把剑指着，是一把赤红的剑。
梁仲筠拿着赤檀剑，站在萧佩宁的身后，剑尖指着萧佩宁纤细的脖子，口中说道：“赤檀，和你的素刃一样，也是芒夏九剑中的一把。昔日越国的公主殿下，萧佩宁萧姑娘！”
被救下后，杨启轩赶紧躲闪在一旁，松了口气，将手中的断剑一丢，冲梁仲筠喊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你磨磨蹭蹭地在干嘛？”
“抱歉，来得有点晚，辛苦你了，轩儿！”
“何止是辛苦？”杨启轩在一旁叹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少女，问道：“她谁啊？怎么这么狠，见人就砍？”
“萧佩宁，我刚才不是说了她名字。”说着，梁仲筠将赤檀剑架在萧佩宁的脖子上，对她说：“你把素刃剑丢掉，在我确定你没威胁后，我才会放下自己的剑。”
萧佩宁迟疑了一下，将素刃丢在了一旁，被杨启轩捡起来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萧佩宁慢慢转过身前，看着眼前拿剑指着自己的少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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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是救你的。”确定没危险后，梁仲筠将赤檀剑收入了剑鞘中。
“喂，老头子，别只在一旁看着啊！”梁仲筠想起来了押送萧佩宁的老者，说着，慌忙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已没了人影。
“嗯？人跑了？”
“那个老头，刚才我还见他在一旁，应该是趁乱逃跑了。”杨启轩也环顾了四周，发现确实没了踪影，说道。
“那老头是什么人？他要带你去什么地方？”梁仲筠问起了眼前的萧佩宁。
“他，是一个蕃族的巫师，只知道姓赵的狗皇帝答应了他，让他把我带到蕃族之地，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蕃族的巫师，蕃族人，看着也不像啊，那张脸很像汉人啊。而且，你一个行刺皇帝的重犯，赵振乾这么容易就放了你，让他将你带走？”
“这我并不知道。”
“看来疑问还不少，不过那个老家伙跑掉了，事情也只能以后慢慢弄清楚了。跟我们走吧，萧佩宁萧姑娘。”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梁仲筠，我的名字。”梁仲筠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梁仲筠？”萧佩宁口中轻轻念了一下，沉默片刻突然说道：“我记得赤檀剑一直藏于陈国丞相的府中，你又姓梁？莫非？”
“哦。”
“你是梁盎的儿子？”
“是。”
听罢，萧佩宁突然冲到杨启轩的面前，右脚一抬，踢中杨启轩的手。素刃剑随即从杨启轩的手中挣脱向上飞起。
萧佩宁纵身一跃握住素刃剑，立刻朝梁仲筠挥剑而去。
梁仲筠一看不对，慌忙拔出赤檀剑，挡住了萧佩宁迎面而来的一剑。
两剑想撞，萧佩宁冷漠的目光盯着梁仲筠。
当年陈国军队围攻越国国都建陵城，献出破城之策，使得最终灭掉越国的正是自己的父亲梁盎。梁仲筠突然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子事。
“你记忆中的那个越国，早已不存在，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国仇家恨，不可不报。”说着，又是一剑。
不得已只能用剑抵挡。萧佩宁横着一劈，梁仲筠俯首躲过，却胸口中了萧佩宁一脚，被她踢倒在地。
这个时候，杨启轩跃到萧佩宁的身后，右手一个掌刀向她的后背击了过去，却被萧佩宁瞬间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然后萧佩宁左手挥出一掌，打在了杨启轩的后背，把他击倒在了地上。
萧佩宁握手素刃剑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的梁仲筠慢慢走了过去。
梁仲筠看了一眼萧佩宁，冷笑了一下，说：“从前有个人跟我下棋，十局他输了九局，赢了一局。他和一些人就觉得他的棋术高于我。这应该是错误的，可是又有什么用，谁的想法能被他人改变？”
“你想说什么？”
“然而杀一个人却不同，你杀他十次，九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成功了，那他终究是死了。所以，任何对与错，成与败，在生与死面前都毫无意义。”
“你知道就好。”
“你想杀我？”
“是。”
“你做的到？”
“就是此刻。”说着，萧佩宁站在梁仲筠的跟前，双手握剑，要向他砍去。
“那好吧，随你了。不过杀我之前，你最好跟她说一声。”梁仲筠看着萧佩宁，嘴角掠过一缕微笑。
一片梅花突然从萧佩宁的脸庞划过，萧佩宁才感觉到一股杀气骤然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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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梅剑从上而下直刺下来，被素刃挡住。剑光闪烁，铛铛作响，两位少女的剑法都相当迅疾，快如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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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雨莹，你怎么来了？”梁仲筠站了起来，喘了口气，问道。
“我担心少爷你的安危，就一路寻了过来。”
“好吧！”
正说话间，萧佩宁又一剑刺了过来，被柳雨莹迅速用剑挑开。
然后梁仲筠很镇定地看向萧佩宁说道：“萧姑娘，你一个人，我们三个人，你打不赢的。”
“废话真多。”萧佩宁根本不理会，冲着梁仲筠又挥去一剑。
双剑撞击在一起，柳雨莹挡在前面，面色凝重，开口说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休想伤他。”
萧佩宁没有说什么，只是依然挥剑。
身后少了提防，没料到杨启轩已趁萧佩宁不注意，站在了她的身后。猛然一记掌刀，击在了萧佩宁的后背。
力道很重，萧佩宁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萧佩宁，杨启轩得意地说道：“真以为我个头小，好欺负啊！”
“轩儿，干的不错！”梁仲筠随即上前查看，确认萧佩宁已经昏睡了过去。
“天快亮了，带她进城，恐怕躲不过守城官兵的搜查。”梁仲筠思虑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邺都城东面五里处有一座无人居住的小宅子，是我娘买下来的，先将她带到那里。”
“少爷，你这又是为何，你不怕萧佩宁她醒后还要害你？”柳雨莹似是不能理解。
“这些事以后再说。”说了一下，梁仲筠又看向萧佩宁，一身破旧的囚服穿在身上，他还注意到了她的肩膀上有露出几道鞭痕。
“一个女孩子家家，脏兮兮的。带她到那处宅子，雨莹，给她洗洗澡，再找一些你的衣服给她换上。我把她暂时先交由你看管，当然你若是担心她逃跑，你把她绑起来，我也不介意。”
“是，少爷。”柳雨莹有些不是很情愿得答应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