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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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下的千雪山，冰川耸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晶莹透亮。
长安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昨晚似乎睡得格外舒服，浑身的困倦荡然无存。
长安摊开双手，忽然发现昨天本来血肉模糊的双手此刻竟然找不到一处伤口。他站起来动了动身体，也没有任何疼痛感，刚睡醒的长安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长安摇了摇头，打量着四周，却突然呆在了原地……
装着冰心莲的木盒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盖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他急忙起身绕着洞口四下寻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豆大的泪珠从长安的眼里开始滚落起来，他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抽泣一阵后，似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悲伤，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小娃子，昨日见你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能睡着，是什么事让你哭成这样啊？”
略显沧桑而低沉的老者声音在洞内突兀地响起。
“是谁？”
“谁在说话？”
长安的哭声戛然而止，抬头惊恐地望向四周，开口疑问道。
安静地山洞里却再无回应，长安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扭头看了一眼那枚石蛋。
“别看了，我不在蛋里”
老者的声音再度传来，长安浑身寒毛倒立，急忙弯腰将地上的断剑握在手中。
长安仔细地打量着洞里的每一个方向，甚至连手里的短剑也看了一眼。
“哈哈，不逗你这个小娃子了。我在你的头顶的灵宫里面”老者的声音夹杂着笑声传了出来。
“你是谁？”
“你怎么会在我灵宫里？你要干什么？”
长安急忙追问道。
“小娃子，你先别急，在你灵宫里我也不会害你的。”老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娃子，你先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老人尚未等到长安回答便又开口讲道。
“老夫本命李天玄，上灵界人。老夫自修行之始，便展现出了天纵之资，天生九灵之体。同辈天骄才俊，皆被我甩在身后，望尘莫及。
老夫一生只求大道，无视诸多外物干扰。百年光阴，我便将九灵属性均修至终极圆满之境。可后续却再无法门可以借鉴，老夫只能埋头苦修。转眼又是百年，修行却毫无寸进。
一生只醉心于大道，到了百尺竿头却无法更进一步，老夫心急如焚。万般无奈之下，决定铤而走险去自创修行法门。
九灵属性都已修至终极圆满，无以突破，老夫便设想将九灵融合。是以九九归一，一生混沌。
于是老夫便带着自己的坐骑，也是老夫此生唯一的挚友――小龙。自上灵界飞升而出，于无尽虚空中尝试九灵融合。
那一日，老夫盘坐于虚空，小龙也现出本体――赤焰黑龙，护于身旁。老夫以自身为炉，九种灵气为引。九灵尽消，可生混沌。
不料各种属性的灵气实在太过于磅礴，肉体完全无法承受它们的融合碰撞。在老夫即将爆体而亡之际，小龙将其毕生修为献祭于我，自己神魂俱灭。
在情急之下，我借用四周溃散的灵力护住小龙残躯，将其重新炼化为一枚龙蛋。可老夫知道，这已经不是原来的小龙。
无奈各种灵气融合碰撞的威力实在是太过于恐怖，老夫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肉身湮灭，神魂飞散，小龙也白白的牺牲。
各种灵气相互碰撞融合，最终发生了爆炸。老夫的一缕残魂寄附于龙蛋之中，被爆炸的余波从无尽虚空中推送到了这里，才得以苟活于世。”
老人想起往事似乎有些感慨，语气里饱含着愧疚和唏嘘。
见长安久久不说话，老人便又开口问道“小娃子，怎么不说话了，是被老夫的故事吓傻了吗？”
“你是在哄小孩子吗？”长安听到老人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
“小娃子，老夫哄你做甚？”老人被长安问得发懵。
“众所周知，九灵体乃是修行天赋最差的灵体。也就只比我这种天生无灵的人好上一点，可在修行一途上终究难有所成。”长安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在老人眼中这个一直很坚强的孩子，此刻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失落。
“九灵体是修行天赋最差的灵体？”
“小娃子，你才是在哄小孩子吧？”老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度震惊而又好笑的事情。
……
一番了解过后，老人才终于明白，原来两个世界的修行方式有所差异。
“小娃子，没有灵根也是可以修行的，你别灰心。”老人看到了这个坚强的娃娃眼里的失落，不由得地安慰了一句。
“真的吗？没灵根还能修行，你没骗我吧？”长安激动地追问道。
“小娃子，老夫有那么喜欢骗人吗？你先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掉进这洞里来的？”老人反问长安。
长安听闻老人之前说起没有灵根也可修行，对老人好感大增。所以便将阿爹受伤，自己冒险上千雪山寻找百年冰心莲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人。
听完长安的话，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冰心莲确实是被老夫所用，不过还有部分是被老夫用来治愈了你的伤口。
但是你别担心，你父亲的病老夫应该可以治好。其实你父亲的遭遇应该也是因老夫而起。那场雪崩可能就是我们导致的。”
长安不敢相信地追问“你真的能治好阿爹的病吗？”
“你阿爹的病问题不大，应该只是中了寒毒。到时寻找一种至阳之物给他服下，中和体内寒毒，便可痊愈。”老人回道。
“那哪里可以找到这种至阳之物呢？”长安急忙追问。
“我目前也不清楚，不过出去以后我会带你找到的，这不是什么难事。”老人笃定道。
“长安，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我本早就该消亡于这世间。而今剩这一缕残魂苟活，只是想寻找到一个传人。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推演完善自己之前的想法，并自创了混沌灵诀。这混沌灵诀便是连你这无灵之体也可修炼。”
老人突然提出的请求，让长安有点儿猝不及防。毕竟还是个孩子，面对突如其来的选择，一时间难免有点儿犹豫。
老人见长安有点儿为难，便又开口说道“长安，你若不想拜我为师也可以，你只需……”
“我愿意”
只是老人话未说完，长安便开口答道。
“好孩子，你放心，你拜我为师绝对不会后悔的。”老人听到长安肯定的回答如释重负。
“长安，我将这枚小龙所化的石蛋送给你，就算是送给你的礼物吧。”
老人话音未落，长安便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向着洞口飞去。
“长安，你要相信自己。有些看似是命中注定的事，但是只要你永不放弃，命也是可以改的。
还有，谢谢你。”
老人的话在长安的脑袋里久久地回响，等长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千雪山脚下。
回头望去，千雪山依旧耸立在那里，一切都还是长安记忆中的模样。但是一切好像又不一样了……
“师父？师父？你还在吗？”
长安小声地呼喊了两声，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复。
“师父，你是睡着了吗？你可是说好的要教我修行的……”
长安碎碎念着朝家赶去，他忽然有些想念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师父了。
天幕下的千雪山，冰川耸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晶莹透亮。
长安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昨晚似乎睡得格外舒服，浑身的困倦荡然无存。
长安摊开双手，忽然发现昨天本来血肉模糊的双手此刻竟然找不到一处伤口。他站起来动了动身体，也没有任何疼痛感，刚睡醒的长安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长安摇了摇头，打量着四周，却突然呆在了原地……
装着冰心莲的木盒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盖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他急忙起身绕着洞口四下寻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豆大的泪珠从长安的眼里开始滚落起来，他蜷缩着身子开始抽泣。抽泣一阵后，似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悲伤，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小娃子，昨日见你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能睡着，是什么事让你哭成这样啊？”
略显沧桑而低沉的老者声音在洞内突兀地响起。
“是谁？”
“谁在说话？”
长安的哭声戛然而止，抬头惊恐地望向四周，开口疑问道。
安静地山洞里却再无回应，长安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扭头看了一眼那枚石蛋。
“别看了，我不在蛋里”
老者的声音再度传来，长安浑身寒毛倒立，急忙弯腰将地上的断剑握在手中。
长安仔细地打量着洞里的每一个方向，甚至连手里的短剑也看了一眼。
“哈哈，不逗你这个小娃子了。我在你的头顶的灵宫里面”老者的声音夹杂着笑声传了出来。
“你是谁？”
“你怎么会在我灵宫里？你要干什么？”
长安急忙追问道。
“小娃子，你先别急，在你灵宫里我也不会害你的。”老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娃子，你先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老人尚未等到长安回答便又开口讲道。
“老夫本命李天玄，上灵界人。老夫自修行之始，便展现出了天纵之资，天生九灵之体。同辈天骄才俊，皆被我甩在身后，望尘莫及。
老夫一生只求大道，无视诸多外物干扰。百年光阴，我便将九灵属性均修至终极圆满之境。可后续却再无法门可以借鉴，老夫只能埋头苦修。转眼又是百年，修行却毫无寸进。
一生只醉心于大道，到了百尺竿头却无法更进一步，老夫心急如焚。万般无奈之下，决定铤而走险去自创修行法门。
九灵属性都已修至终极圆满，无以突破，老夫便设想将九灵融合。是以九九归一，一生混沌。
于是老夫便带着自己的坐骑，也是老夫此生唯一的挚友――小龙。自上灵界飞升而出，于无尽虚空中尝试九灵融合。
那一日，老夫盘坐于虚空，小龙也现出本体――赤焰黑龙，护于身旁。老夫以自身为炉，九种灵气为引。九灵尽消，可生混沌。
不料各种属性的灵气实在太过于磅礴，肉体完全无法承受它们的融合碰撞。在老夫即将爆体而亡之际，小龙将其毕生修为献祭于我，自己神魂俱灭。
在情急之下，我借用四周溃散的灵力护住小龙残躯，将其重新炼化为一枚龙蛋。可老夫知道，这已经不是原来的小龙。
无奈各种灵气融合碰撞的威力实在是太过于恐怖，老夫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肉身湮灭，神魂飞散，小龙也白白的牺牲。
各种灵气相互碰撞融合，最终发生了爆炸。老夫的一缕残魂寄附于龙蛋之中，被爆炸的余波从无尽虚空中推送到了这里，才得以苟活于世。”
老人想起往事似乎有些感慨，语气里饱含着愧疚和唏嘘。
见长安久久不说话，老人便又开口问道“小娃子，怎么不说话了，是被老夫的故事吓傻了吗？”
“你是在哄小孩子吗？”长安听到老人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
“小娃子，老夫哄你做甚？”老人被长安问得发懵。
“众所周知，九灵体乃是修行天赋最差的灵体。也就只比我这种天生无灵的人好上一点，可在修行一途上终究难有所成。”长安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在老人眼中这个一直很坚强的孩子，此刻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失落。
“九灵体是修行天赋最差的灵体？”
“小娃子，你才是在哄小孩子吧？”老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度震惊而又好笑的事情。
……
一番了解过后，老人才终于明白，原来两个世界的修行方式有所差异。
“小娃子，没有灵根也是可以修行的，你别灰心。”老人看到了这个坚强的娃娃眼里的失落，不由得地安慰了一句。
“真的吗？没灵根还能修行，你没骗我吧？”长安激动地追问道。
“小娃子，老夫有那么喜欢骗人吗？你先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掉进这洞里来的？”老人反问长安。
长安听闻老人之前说起没有灵根也可修行，对老人好感大增。所以便将阿爹受伤，自己冒险上千雪山寻找百年冰心莲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人。
听完长安的话，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冰心莲确实是被老夫所用，不过还有部分是被老夫用来治愈了你的伤口。
但是你别担心，你父亲的病老夫应该可以治好。其实你父亲的遭遇应该也是因老夫而起。那场雪崩可能就是我们导致的。”
长安不敢相信地追问“你真的能治好阿爹的病吗？”
“你阿爹的病问题不大，应该只是中了寒毒。到时寻找一种至阳之物给他服下，中和体内寒毒，便可痊愈。”老人回道。
“那哪里可以找到这种至阳之物呢？”长安急忙追问。
“我目前也不清楚，不过出去以后我会带你找到的，这不是什么难事。”老人笃定道。
“长安，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我本早就该消亡于这世间。而今剩这一缕残魂苟活，只是想寻找到一个传人。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推演完善自己之前的想法，并自创了混沌灵诀。这混沌灵诀便是连你这无灵之体也可修炼。”
老人突然提出的请求，让长安有点儿猝不及防。毕竟还是个孩子，面对突如其来的选择，一时间难免有点儿犹豫。
老人见长安有点儿为难，便又开口说道“长安，你若不想拜我为师也可以，你只需……”
“我愿意”
只是老人话未说完，长安便开口答道。
“好孩子，你放心，你拜我为师绝对不会后悔的。”老人听到长安肯定的回答如释重负。
“长安，我将这枚小龙所化的石蛋送给你，就算是送给你的礼物吧。”
老人话音未落，长安便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向着洞口飞去。
“长安，你要相信自己。有些看似是命中注定的事，但是只要你永不放弃，命也是可以改的。
还有，谢谢你。”
老人的话在长安的脑袋里久久地回响，等长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千雪山脚下。
回头望去，千雪山依旧耸立在那里，一切都还是长安记忆中的模样。但是一切好像又不一样了……
“师父？师父？你还在吗？”
长安小声地呼喊了两声，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复。
“师父，你是睡着了吗？你可是说好的要教我修行的……”
长安碎碎念着朝家赶去，他忽然有些想念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