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约饭、约酒就是约好了一起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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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赖辰浩约好在华大外的大排档吃晚饭,夏星和小一已经把菜点好,还是原来那仗势啤酒、火锅、小龙虾、烧烤……全部上齐,看着一桌子的菜,夏星和小一兴奋得搓手,赖辰浩还没来,小一不能上手。
小一上初二那年,平安夜正好是星期五,小一一家到辰浩家聚餐。辰浩已经上高中,住校,辰浩爸爸早早出门去接,却因为堵车快七点了还没回到,辰浩妈妈便张罗大家先到餐桌吃甜点。
辰浩回到家,大人正在取笑小一,问她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小一没心没肺地说了一通男生的名字。
辰浩看了一眼餐桌便闷着头回房间了,大人怎么叫也不理,餐桌上顿时有点尴尬。辰浩爸爸停完车走进来,辰浩妈妈便问辰浩怎么了?辰浩爸爸一脸懵,说刚才在车上还好好的。
“那是怎么了呢?”小一妈妈也跟着苦恼起来。
“让一一姐上去看看吧。”辰浩的妹妹辰月说道。
“也好,小一你和辰浩关系好,你帮阿姨去看看。”
小一只好硬着头皮上楼,走到楼梯又往回跑,抓起一碟蓝莓蛋糕,才上去。
到了辰浩房门口,敲门没人应,便直接开门进去了,辰浩正坐在书桌前不知道看什么,连敲门声也没听见,小一进来他才发觉,马上把东西塞进抽屉。
“看什么?我也要看。”夏星凑过去,但辰浩已经把东西收好。
“切……不看就不看,不过就是情书什么的,我也有。”
“小小年纪不学好。”
“是啊是啊,我不学好,你今天怎么了?”
“辰浩哥哥,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妹妹帮你分析分析。”见辰浩不理她,小一没皮没脸地往辰浩身边凑,坐在他椅子的把手上。
辰浩冷冰冰地看着小一,小一就像是看不见,勺了口蛋糕举到辰浩嘴边,笑眯眯地看着辰浩,辰浩不自觉地张口。
“好吃吗?”
辰浩没回答,接过蛋糕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已经七点多,本来还好,吃了口蛋糕反而感觉饿了。
“那,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你吃了我的蛋糕就要和我下去赔笑脸。”
辰浩仍旧不搭理他,小一便伸手去抢蛋糕,没想到椅子把手松了,小一一下失了重心,伸手抓辰浩的手臂,没稳住,一头栽倒在辰浩身上,辰浩手一抖蛋糕不偏不倚地砸在小一脸上。
蛋糕糊得睁不开眼,小一顾不得起身,伸手在脸上乱抹,抹了蛋糕便直接往辰浩的衣服上擦。
楼下的大人听见动静,忙跑上楼,就看见辰浩坐着抱着小一,小一满脸、满手的蛋糕,手还不停地在辰浩的校服上摸。
“你们在做什么?”
小一站起来,花着脸,瞪了辰浩一眼。“都是他,脸总是那么臭。还坐着一把坏椅子,害我成了这样。”
大人看了一眼椅子,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洗吧。我们先下去,你们快点下来。”
“哥哥这下开心了吧。”大人一走,辰月便调皮地说。
辰浩脱下校服,扔给小一:“顺便拿到洗衣篮。”
走到门口捏了捏辰月的脸,笑着说“让你们吃饭不等我。”
听到这个理由,小一和辰月惊呆了,她们平日里的老干部哥哥,今天怕不是吃错药了。
因为这件事,如果一起吃饭,小一便习惯了等辰浩一起。
辰浩停完车走到大排档,看见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食物的吃货,夏星几次拿了筷子要去夹都被小一制止了,那样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心里也顿觉温暖。
“你怎么来那么晚,我不管你了,我要吃了。”小一说完便埋头吃了起来,夏星也是不遑多让。
“好怀念这个味道啊,超幸福。”夏星感慨了一句,继续埋头苦干。
“一一,你……”
辰浩还没说完,小一头也不抬地伸手制止他说话。
“先别和我说话,我要吃东西。”
辰浩无奈地摇头,拿起茶壶给她们俩添茶。
“啤酒,啤酒……”夏星头也不抬地说。
“啤酒”小一指着酒杯补充。
辰浩开了啤酒,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过了一会,她们俩几乎同时抬头,端起啤酒一饮而尽。
然后才满脸餍足地,慢条斯理地开始摘下沾满小龙虾汤汁的手套。夏星打了个嗝,捂住嘴讪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和刚才狼吞虎咽的似乎不是一个人。
辰浩也不是第一次见她们这样了,这次可能因为太久没来了,所以比之前疯狂了一点。
“这里真是没什么变化啊……”小一张望着感慨。
“怎么没变,你看那棵树,大一的时候就这么高,现在枝叶都伸到马路上了。我还记得辰浩哥第一次到这家店的样子。”
“仙童下凡,王公贵族进了贫民窟,你看他现在多自在。”
辰浩不搭理她们,却把领带扯了下来,稳重的气质里顿时有了几分不羁。
“帅,我敬你一杯。”小一豪迈地举起酒杯。
“带上我,谢谢辰浩哥一直在我们喝醉的时候醒着。”夏星也举起酒杯。
以往这种时候辰浩举起来的都会是茶杯,但这一次是酒杯,小一没发现异常,夏星却感觉有事,但举起酒杯就把一切思虑抛诸脑后。
“嘭……”地一声,三个人把杯子碰出巨响。
往日里辰浩是很少陪着喝,今天却一杯接一杯,小一是个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多想,还觉着氛围好喝得更欢。夏星看她们这架势便一直悠着,总要有一个醒着。
“夏星在B市过得还好吗?”辰浩问起,酒精消除了他往日给人的距离感,说话一如兄长,触动人心。
“挺好的,都挺好的。”此情此景夏星突然梗住了。就像是孩子,摔倒了,没人理的话可能站起来拍一拍就走了,但凡长辈问一句疼吗?反而要哭半天。长大了在亲近之人面前,得到关心的时候也还是会莫名觉得委屈,明明受的苦与他无关,也是应当应份,却还是想把伤口露出来给他看一看。
“那就好,如果想回来就随时回来,我和一一都还在这里。”
“赖辰浩,你今天怎么了?是打算喝一顿酒然后和我们绝交吗?”小一喝多了抓着辰浩的手臂撒泼。
辰浩掰开小一的手,拿过身侧的公文包,一边不知道找什么,一边念叨:“自作聪明,哪次你瞒我瞒住了,哪次我不知道,但这一次……找到了,这样也好。”
辰浩从公文包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小一。
和赖辰浩约好在华大外的大排档吃晚饭,夏星和小一已经把菜点好,还是原来那仗势啤酒、火锅、小龙虾、烧烤……全部上齐,看着一桌子的菜,夏星和小一兴奋得搓手,赖辰浩还没来,小一不能上手。
小一上初二那年,平安夜正好是星期五,小一一家到辰浩家聚餐。辰浩已经上高中,住校,辰浩爸爸早早出门去接,却因为堵车快七点了还没回到,辰浩妈妈便张罗大家先到餐桌吃甜点。
辰浩回到家,大人正在取笑小一,问她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男生。小一没心没肺地说了一通男生的名字。
辰浩看了一眼餐桌便闷着头回房间了,大人怎么叫也不理,餐桌上顿时有点尴尬。辰浩爸爸停完车走进来,辰浩妈妈便问辰浩怎么了?辰浩爸爸一脸懵,说刚才在车上还好好的。
“那是怎么了呢?”小一妈妈也跟着苦恼起来。
“让一一姐上去看看吧。”辰浩的妹妹辰月说道。
“也好,小一你和辰浩关系好,你帮阿姨去看看。”
小一只好硬着头皮上楼,走到楼梯又往回跑,抓起一碟蓝莓蛋糕,才上去。
到了辰浩房门口,敲门没人应,便直接开门进去了,辰浩正坐在书桌前不知道看什么,连敲门声也没听见,小一进来他才发觉,马上把东西塞进抽屉。
“看什么?我也要看。”夏星凑过去,但辰浩已经把东西收好。
“切……不看就不看,不过就是情书什么的,我也有。”
“小小年纪不学好。”
“是啊是啊,我不学好,你今天怎么了?”
“辰浩哥哥,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妹妹帮你分析分析。”见辰浩不理她,小一没皮没脸地往辰浩身边凑,坐在他椅子的把手上。
辰浩冷冰冰地看着小一,小一就像是看不见,勺了口蛋糕举到辰浩嘴边,笑眯眯地看着辰浩,辰浩不自觉地张口。
“好吃吗?”
辰浩没回答,接过蛋糕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已经七点多,本来还好,吃了口蛋糕反而感觉饿了。
“那,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你吃了我的蛋糕就要和我下去赔笑脸。”
辰浩仍旧不搭理他,小一便伸手去抢蛋糕,没想到椅子把手松了,小一一下失了重心,伸手抓辰浩的手臂,没稳住,一头栽倒在辰浩身上,辰浩手一抖蛋糕不偏不倚地砸在小一脸上。
蛋糕糊得睁不开眼,小一顾不得起身,伸手在脸上乱抹,抹了蛋糕便直接往辰浩的衣服上擦。
楼下的大人听见动静,忙跑上楼,就看见辰浩坐着抱着小一,小一满脸、满手的蛋糕,手还不停地在辰浩的校服上摸。
“你们在做什么?”
小一站起来,花着脸,瞪了辰浩一眼。“都是他,脸总是那么臭。还坐着一把坏椅子,害我成了这样。”
大人看了一眼椅子,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洗吧。我们先下去,你们快点下来。”
“哥哥这下开心了吧。”大人一走,辰月便调皮地说。
辰浩脱下校服,扔给小一:“顺便拿到洗衣篮。”
走到门口捏了捏辰月的脸,笑着说“让你们吃饭不等我。”
听到这个理由,小一和辰月惊呆了,她们平日里的老干部哥哥,今天怕不是吃错药了。
因为这件事,如果一起吃饭,小一便习惯了等辰浩一起。
辰浩停完车走到大排档,看见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食物的吃货,夏星几次拿了筷子要去夹都被小一制止了,那样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心里也顿觉温暖。
“你怎么来那么晚,我不管你了,我要吃了。”小一说完便埋头吃了起来,夏星也是不遑多让。
“好怀念这个味道啊,超幸福。”夏星感慨了一句,继续埋头苦干。
“一一,你……”
辰浩还没说完,小一头也不抬地伸手制止他说话。
“先别和我说话,我要吃东西。”
辰浩无奈地摇头,拿起茶壶给她们俩添茶。
“啤酒,啤酒……”夏星头也不抬地说。
“啤酒”小一指着酒杯补充。
辰浩开了啤酒,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过了一会,她们俩几乎同时抬头,端起啤酒一饮而尽。
然后才满脸餍足地,慢条斯理地开始摘下沾满小龙虾汤汁的手套。夏星打了个嗝,捂住嘴讪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和刚才狼吞虎咽的似乎不是一个人。
辰浩也不是第一次见她们这样了,这次可能因为太久没来了,所以比之前疯狂了一点。
“这里真是没什么变化啊……”小一张望着感慨。
“怎么没变,你看那棵树,大一的时候就这么高,现在枝叶都伸到马路上了。我还记得辰浩哥第一次到这家店的样子。”
“仙童下凡,王公贵族进了贫民窟,你看他现在多自在。”
辰浩不搭理她们,却把领带扯了下来,稳重的气质里顿时有了几分不羁。
“帅,我敬你一杯。”小一豪迈地举起酒杯。
“带上我,谢谢辰浩哥一直在我们喝醉的时候醒着。”夏星也举起酒杯。
以往这种时候辰浩举起来的都会是茶杯,但这一次是酒杯,小一没发现异常,夏星却感觉有事,但举起酒杯就把一切思虑抛诸脑后。
“嘭……”地一声,三个人把杯子碰出巨响。
往日里辰浩是很少陪着喝,今天却一杯接一杯,小一是个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多想,还觉着氛围好喝得更欢。夏星看她们这架势便一直悠着,总要有一个醒着。
“夏星在B市过得还好吗?”辰浩问起,酒精消除了他往日给人的距离感,说话一如兄长,触动人心。
“挺好的,都挺好的。”此情此景夏星突然梗住了。就像是孩子,摔倒了,没人理的话可能站起来拍一拍就走了,但凡长辈问一句疼吗?反而要哭半天。长大了在亲近之人面前,得到关心的时候也还是会莫名觉得委屈,明明受的苦与他无关,也是应当应份,却还是想把伤口露出来给他看一看。
“那就好,如果想回来就随时回来,我和一一都还在这里。”
“赖辰浩,你今天怎么了?是打算喝一顿酒然后和我们绝交吗?”小一喝多了抓着辰浩的手臂撒泼。
辰浩掰开小一的手,拿过身侧的公文包,一边不知道找什么,一边念叨:“自作聪明,哪次你瞒我瞒住了,哪次我不知道,但这一次……找到了,这样也好。”
辰浩从公文包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