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他醒着，喝得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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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辰浩满头大汗地出现在大排档，看到桌子上趴着两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
“老板，买单。”
“刚才有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先生？和她们一起来的？”
“应该不是，就和她们聊了一会。”
“她们有没有把人怎么样？”
“小哥，你可真有意思，俩小姑娘能把一个大男人怎么样。”
“唉……”心想没怎样就好，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小姑娘，她们喝了酒还能把人打进医院，让他半夜去警局捞人。
赖辰浩把她们一个一个搬上车，送回小一家，脱鞋、盖被、擦脸、喂水……折腾一宿，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
赖辰浩和小一是青梅竹马，小一属于自己家孩子，调皮捣蛋鬼主意一出一出，而辰浩是别人家的，懂事聪明做事有章法。因为父母关系好，他们小时候玩笑定过娃娃亲，奈尔两人根本不对付，长着长着似乎长成了兄弟。赖辰浩还有个妹妹，赖辰浩每次和妹妹闹矛盾就说不喜欢妹妹，大人就问：那小一呢？赖辰浩说小一不一样。
小一哪里不一样，越长大越说不清楚。
幼儿园，小一学会了写名字，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肖一菲赖辰浩，小一妈妈看到就拿给辰浩妈妈看，两人笑了半天，女儿怎么这么快就赖上人家了。
辰浩妈妈问坐在一旁的辰浩：“浩浩，一一赖上你了，怎么办。”
小小的辰浩一边捣鼓飞机模型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随便。”
在某种程度上看小一确实一直赖着辰浩，从小到大，从学校到医院到银行，所有紧急联系人、担保人、家属写的全是辰浩。
辰浩小时候还算活泼，越长越不爱说话，大学学的是法律和金融，说话做事更滴水不漏，毕业后接手家族律所，天天西装革履，小一有时候都感觉他们不在一个年龄层。
一觉睡到十一点，小一第一个醒，脚一伸就踹到趴在床边的辰浩。
“小一”辰浩低声叫了一句，火药味十足。
“哎呀……头好痛啊，昨晚喝的怕不是假酒……好痛好痛……我还要睡一会。”说完到头就睡，一副死也不起的模样。辰浩也不拆穿，起身随意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大约过了半个钟，一股香气飘来，刚开始是瘦肉粥，然后是小笼包、榴莲酥……小一和夏星几乎同时挺起，对视一眼，跑向饭厅，餐桌上摆了好几样糕点，辰浩端着粥从厨房出来。
“妖孽啊……”小一不由自主地感慨。
小一和夏星原本盯着糕点的眼睛这一刻都盯着辰浩，阳光透过百叶窗正好打在厨房门口，辰浩穿着白衬衫，头发略显凌乱，端着一锅粥，腾腾冒着热气，充满温热的诱惑。女人看见这一幕大约等于男人看见超模穿着比基尼关键是还躺在自家床上。
高中入学，小一比辰浩高一点，高中毕业小一才到他肩膀，辰浩五官硬朗，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颇为严肃，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但一开口，声音是暖的，说话慢条斯理，让人感觉是偏偏公子。小一说她和辰浩小时候都有点口吃，说话慢是后遗症。
“辰辰，姐姐包养你好不好。”
“我还想问你，你的信用卡为什么和我的卡绑在一起。”
小一大学的时候经常找辰浩借钱，辰浩烦了就直接办了副卡给她，小一工作以前的信用卡绑的都是辰浩的卡，还钱的时候总是自行打八折，花1000还800，辰浩每次看到银行交易信息就仿佛能读到小一的小心思，让人哭笑不得。小一毕业后就没有再用那张卡，但一直还放在钱包，估计是用习惯了有时候会刷错。
“你一直端着粥还让不让人喝了。”
浩辰把粥放下，盛了一碗放到小一面前，动作一气呵成。这让凶巴巴的小一瞬间没话说了，小媳妇似的坐下喝粥，
“我还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夏星边吃包子边打趣小一。
“你们俩昨晚又干嘛了？”
“什么？”小一心里咯噔一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每次恋爱被他知道后，他就像特工一样去调查小一的对象，偏偏他擅长于此，挖出一堆负面的东西，给小一洗脑，洗着洗着小一就单身了。
“喝成那样。”
“哪样？”
“我不和你扯，你不说我就告诉你妈。”
“你幼不幼稚，多大了还告状。”
辰浩掏出手机，拨通小一妈妈的电话。
“浩浩，阿姨在开会，有急事吗？”
“不是什么急事阿姨。”
“好，一会打回给你。”
电话挂断，小一气急败坏地吼“赖辰浩……你个王八蛋。”
“阿姨说一会打回来。”辰浩只是把玩着手机风轻云淡地看着小一。
“她，她被上司骂了。”小一很怂地指着正在啃包子的夏星。
“夏星这么优秀，怎么老是被骂？”
“她上司更年期。”
“她上司不是男的吗？”
“男的更年期来得更早更猛烈。”小一盯着辰浩阴阳怪气地说。
“夏星，真的？”辰浩突然盯着夏星问。
“真的，真的，我经常被骂的。”
“那不如到我律所上班。”
“我妈早就想让夏星到公司上班，轮得着你？夏夏，如果你换工作会去赖辰浩的律所吗？”
小一和辰浩同步盯着夏星，夏星心里发毛，这是招谁惹谁了。
“律所和我学的专业不对口，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就是，你让夏夏去律所做什么，打杂吗？你这就是浪费人才，你的管理能力那么让人着急，万一律所倒闭了，我们夏星怎么办，你负责吗……”
“停。”辰浩能在法庭上舌辩群雄却没有办法应付小一的连珠炮，听着就觉得脑壳疼。
“咯咯咯……咯咯咯……”尖叫鸡的声音响起，居然是辰浩的手机铃声，反差萌，夏星惊得包子都掉了，小一却满脸自豪。
辰浩的手机铃声都是小一的恶作剧，各种奇怪的声音都用过，设置了就不让改，导致律法界说起辰浩，不知道名字的就会说：就是那个喜欢用奇怪铃声的律师。
辰浩淡定地接电话：“阿姨，上次那份合同，还是有几个风险点……”
赖辰浩满头大汗地出现在大排档，看到桌子上趴着两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
“老板，买单。”
“刚才有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先生？和她们一起来的？”
“应该不是，就和她们聊了一会。”
“她们有没有把人怎么样？”
“小哥，你可真有意思，俩小姑娘能把一个大男人怎么样。”
“唉……”心想没怎样就好，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小姑娘，她们喝了酒还能把人打进医院，让他半夜去警局捞人。
赖辰浩把她们一个一个搬上车，送回小一家，脱鞋、盖被、擦脸、喂水……折腾一宿，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
赖辰浩和小一是青梅竹马，小一属于自己家孩子，调皮捣蛋鬼主意一出一出，而辰浩是别人家的，懂事聪明做事有章法。因为父母关系好，他们小时候玩笑定过娃娃亲，奈尔两人根本不对付，长着长着似乎长成了兄弟。赖辰浩还有个妹妹，赖辰浩每次和妹妹闹矛盾就说不喜欢妹妹，大人就问：那小一呢？赖辰浩说小一不一样。
小一哪里不一样，越长大越说不清楚。
幼儿园，小一学会了写名字，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肖一菲赖辰浩，小一妈妈看到就拿给辰浩妈妈看，两人笑了半天，女儿怎么这么快就赖上人家了。
辰浩妈妈问坐在一旁的辰浩：“浩浩，一一赖上你了，怎么办。”
小小的辰浩一边捣鼓飞机模型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随便。”
在某种程度上看小一确实一直赖着辰浩，从小到大，从学校到医院到银行，所有紧急联系人、担保人、家属写的全是辰浩。
辰浩小时候还算活泼，越长越不爱说话，大学学的是法律和金融，说话做事更滴水不漏，毕业后接手家族律所，天天西装革履，小一有时候都感觉他们不在一个年龄层。
一觉睡到十一点，小一第一个醒，脚一伸就踹到趴在床边的辰浩。
“小一”辰浩低声叫了一句，火药味十足。
“哎呀……头好痛啊，昨晚喝的怕不是假酒……好痛好痛……我还要睡一会。”说完到头就睡，一副死也不起的模样。辰浩也不拆穿，起身随意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大约过了半个钟，一股香气飘来，刚开始是瘦肉粥，然后是小笼包、榴莲酥……小一和夏星几乎同时挺起，对视一眼，跑向饭厅，餐桌上摆了好几样糕点，辰浩端着粥从厨房出来。
“妖孽啊……”小一不由自主地感慨。
小一和夏星原本盯着糕点的眼睛这一刻都盯着辰浩，阳光透过百叶窗正好打在厨房门口，辰浩穿着白衬衫，头发略显凌乱，端着一锅粥，腾腾冒着热气，充满温热的诱惑。女人看见这一幕大约等于男人看见超模穿着比基尼关键是还躺在自家床上。
高中入学，小一比辰浩高一点，高中毕业小一才到他肩膀，辰浩五官硬朗，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颇为严肃，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但一开口，声音是暖的，说话慢条斯理，让人感觉是偏偏公子。小一说她和辰浩小时候都有点口吃，说话慢是后遗症。
“辰辰，姐姐包养你好不好。”
“我还想问你，你的信用卡为什么和我的卡绑在一起。”
小一大学的时候经常找辰浩借钱，辰浩烦了就直接办了副卡给她，小一工作以前的信用卡绑的都是辰浩的卡，还钱的时候总是自行打八折，花1000还800，辰浩每次看到银行交易信息就仿佛能读到小一的小心思，让人哭笑不得。小一毕业后就没有再用那张卡，但一直还放在钱包，估计是用习惯了有时候会刷错。
“你一直端着粥还让不让人喝了。”
浩辰把粥放下，盛了一碗放到小一面前，动作一气呵成。这让凶巴巴的小一瞬间没话说了，小媳妇似的坐下喝粥，
“我还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夏星边吃包子边打趣小一。
“你们俩昨晚又干嘛了？”
“什么？”小一心里咯噔一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每次恋爱被他知道后，他就像特工一样去调查小一的对象，偏偏他擅长于此，挖出一堆负面的东西，给小一洗脑，洗着洗着小一就单身了。
“喝成那样。”
“哪样？”
“我不和你扯，你不说我就告诉你妈。”
“你幼不幼稚，多大了还告状。”
辰浩掏出手机，拨通小一妈妈的电话。
“浩浩，阿姨在开会，有急事吗？”
“不是什么急事阿姨。”
“好，一会打回给你。”
电话挂断，小一气急败坏地吼“赖辰浩……你个王八蛋。”
“阿姨说一会打回来。”辰浩只是把玩着手机风轻云淡地看着小一。
“她，她被上司骂了。”小一很怂地指着正在啃包子的夏星。
“夏星这么优秀，怎么老是被骂？”
“她上司更年期。”
“她上司不是男的吗？”
“男的更年期来得更早更猛烈。”小一盯着辰浩阴阳怪气地说。
“夏星，真的？”辰浩突然盯着夏星问。
“真的，真的，我经常被骂的。”
“那不如到我律所上班。”
“我妈早就想让夏星到公司上班，轮得着你？夏夏，如果你换工作会去赖辰浩的律所吗？”
小一和辰浩同步盯着夏星，夏星心里发毛，这是招谁惹谁了。
“律所和我学的专业不对口，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就是，你让夏夏去律所做什么，打杂吗？你这就是浪费人才，你的管理能力那么让人着急，万一律所倒闭了，我们夏星怎么办，你负责吗……”
“停。”辰浩能在法庭上舌辩群雄却没有办法应付小一的连珠炮，听着就觉得脑壳疼。
“咯咯咯……咯咯咯……”尖叫鸡的声音响起，居然是辰浩的手机铃声，反差萌，夏星惊得包子都掉了，小一却满脸自豪。
辰浩的手机铃声都是小一的恶作剧，各种奇怪的声音都用过，设置了就不让改，导致律法界说起辰浩，不知道名字的就会说：就是那个喜欢用奇怪铃声的律师。
辰浩淡定地接电话：“阿姨，上次那份合同，还是有几个风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