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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郡主说话间便要扑过来拉扯虞欣的衣角,虞欣对于这个疯疯癫癫还不正眼看自己的女人没有半分好感,不动声色的挪了挪位置,然后诚惶诚恐的磕了个头:“民女不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亲眼看见民女看见了王公子惨死的事情吗?可方才陛下还说,民女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呢。”
永宁郡主依旧不依不饶的,哭喊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明明你就是看见了,陛下,寒王的人都说她看见了,这个贱人一定是在撒谎。”
虞欣对贱人这个称呼自然没有好感,她之前看到永宁郡主的惨状的时候便有些动了恻隐之心,因为自己注定是要和她唱反调的,不但不能让杀害她海尔的凶手绳之以法,还要帮着寒风凌澈撒谎。
她原本是心怀愧疚的,觉得自己很是抱歉。
可现在却觉得半点感觉都没有了,王律是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这个永宁郡主也好不到哪儿去。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她暗自冷笑一声,再没有对着永宁郡主解释,反倒是对着皇帝磕了个头,随后直起腰板声音泠泠:“既然郡主说有证人说民女亲眼看见了,那边叫那人出来当面对质就是了。
民女倒要看看是谁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还请陛下民查。
民女根本就不知道王公子出了什么事,莫名其妙便被召至京中,民女甚是诚惶诚恐。”
永宁郡主对于虞欣的话根本不相信,又是哭又是喊,“不可能!
你一定是在撒谎!
你这个风尘女子,肯定是收了寒王的好处!
陛下,您一定要为永宁做主,为我惨死的孩儿做主啊!”
虞欣也磕头说道:“民女也请陛下为民女做主,究竟是谁如此信口雌黄污蔑民女看见了这莫无须有的事情?其心之歹毒,还请陛下明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你一唱我一和的,居然丝毫不比三个女人争执的效果差。
之前一个永宁就已经让皇帝够头大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虞欣。
虽然虞欣并没有哭闹,而是冷静清冷,但是两个女人你来我往,还是让皇帝更加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
你们都要朕给你们做主,朕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那个之前检举你的人,已经被朕给砍头了,无法对峙……朕真是给你们烦死了!
寒王,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说该如何是好?”
寒王冷着一张脸,磕了个头:“父皇,儿臣还有话想跟郡主说。”
皇帝想都不想,不耐烦的挥挥手:“说说说,有什么就一次性说清楚。”
寒风凌澈闻言便转而对着永宁郡主,永宁郡主自然也看向了寒风凌澈。
只不过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完全没有要好好听寒风凌澈说话的意思。
寒风凌澈对于这样的眼神并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本王敬你比我年长,念你**人所迷惑,所以不曾与你计较过。
本王之前可是一直在同郡主讲道理,可是郡主非但不听,还一口咬定就是本王杀害了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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