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岩网 > 妃临江湖：对门王爷榻上欢 >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黑岩网 www.heiyanbook.com，最快更新妃临江湖：对门王爷榻上欢最新章节！
半个月后，那原本被贪官臻汤毁了的小村庄，竟然又重新出现在了那块地上，贫民窟的老弱妇残回到家中那日，都热泪盈眶，他们都认定了是天上有神仙来怜悯他们！更加奇怪的事，每户人家的家里，都放着一带金银珠宝和一张黑白面具，有眼尖儿的小孩大喊道：“那是千面先生的面具！”
千面先生救了凉城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不几日，千面先生已经不止在江湖中名声大噪，天下间，都知道千面先生这一名号。
我在月门派的密室里，听到这一传闻，愣了愣，这一切都是冷漠做的，可是他却让狱门的人将我做的面具放在了那村庄中……
冷漠已经离开有几日了，这些日子我果然在江湖中听到了圣德帝王即将选秀之事，还还听说此次选秀，圣德帝说了，美丑矮胖一律都可以参加。
听到这一消息，我当时竟然气的一掌拍向了身边的小树，硬生生把那棵树截成了两段，心中大骂道：冷漠，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用了我最受用的激将法将我逼回圣德！他故意在将选秀消息在天下公布的沸沸扬扬，让我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哪儿，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依旧那么在意他，定不会明知这是他所布的局，还偏偏往局里闯去。他不是失忆了吗？竟然依旧能够将我心思看得透透的，他知道我因为灵珑不愿意回到圣德国，却也知道，我更加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身边妻妾成群。若说他是心甘情愿的也就罢了，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吃上好几缸子醋，然后自己过不了自己心中那关，回去圣德。
我垂头丧气躲在密室中，心中暗骂自己真真是没用，都已经成了蓝魂了，竟然还斗不过一个失忆了的冷漠。罢了罢了，我本就是因为他才能成了蓝魂，如今若是回圣德，倒可以去弄清楚一件事，究竟冷漠是如何失忆的？若能知晓原因，是不是也可以有办法让冷漠恢复记忆？
当务之急，我必须先与朵哈集合才是，若没有她的陪伴，去圣德宫中一切诸多不便！朵哈在何处，其实我和冷漠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冷漠下了令，让狱门的人好好在金府外盯着她，莫让她出了金府，算是变相禁了她的足。那时候我还笑他真真是小气！他抬头看了我，淡淡说道：“她带着我的女人四处躲藏我，我若不让她长点记性怎好？”
我瞪了他一眼，不满说：“如今我们二人可是桥归桥路归路，谁人是你的女人？”
“嗯，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心头血你许久前就喝了，喝了我的血成了我的人，你说不是我的女人是什么？”冷漠面不改色说道。
我竟然被他说得无法反驳，看着医一身黑袍坐在软塌上看书，脱下面具容貌俊美的冷漠，不自觉地笑了笑，原来我们二人的命运，从在深崖谷的时候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剪不清，理不清，如今我虽然成了蓝魂，他虽然失去了记忆，我们二人却依旧走到了一起。这是天意，也是命。
……
我来到金府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一声声的“朵哈姐姐……”我挠有兴趣背靠在树干上，看着那一袭粉色衣裳一脸不满跑出跑进，就见她忽然眼睛一亮，正要喊出声，我急忙手指放到了嘴巴那里，示意她不要叫我，她立刻点了点头，朝着我跑过来，兴致冲冲道：“暖姐姐，你怎么来了？我漠师叔呢？”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四处张望，我笑着对她说：“别怕，他回圣德去了！”
朵哈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暖姐姐，你不知道漠师叔有多可怕！他竟然让狱门的人紧追着我不放！真真是世间最最小气的男子！暖姐姐，竟然漠师叔回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浪迹江湖了？不对！暖姐姐，难不成你和漠师叔又吵架了吗？他怎么会抛下你独自回去呢？”
我的脸一沉，道：“他回圣德宫举行选秀！”
朵哈点了点头，忽然惊讶地睁大双眼：“你说什么？漠师叔要举行选秀？”朵哈认真打量了一下我，继续说：“漠师叔是不是觉得暖姐姐变成了蓝魂，他要找新欢拉？”朵哈忽然一脸怒气，道：“暖姐姐，没想到漠师叔是这样的人！暖姐姐，你不要伤心，朵哈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我认识的蓝魂中也有不少优秀的男子！”
那躲在暗处的狱卫们头上冷汗直流，这朵哈姑娘的话，要不要回报给漠爷呢？
“朵哈，我要去趟圣德宫！”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朵哈看了看我，也学着我叹了口气，道：“好吧！暖姐姐，我就知道你被漠师叔吃的死死的！我们就回圣德国！把漠师叔的选秀给他闹上一闹，我看他还怎么选新欢！”朵哈忽然笑了笑，格外妩媚。
“朵哈姐姐，你在和谁说话呢？我渴了，给我倒杯茶好吗？”那屋中又传来了声音，朵哈尴尬一笑，对我说：“暖姐姐，你且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圣德宫！”
第二日，我与朵哈一同坐在金展宸的马车里，启程前，朵哈哭丧着脸对我说：“暖姐姐，昨日我与金展宸说了我要离去的事情，谁知道他竟然跟我说他正好要去圣德国，可以一路同行。”
马车中，朵哈已经在颠簸中睡着了，金展宸是瞧不见我的存在的，我看着他看着熟睡的朵哈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还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轻毯温柔地盖在了朵哈身上，才自顾自地看起了账本，我笑着摇摇头，虚无呀虚无，你可知此次我回来，竟然给你带回来了个情敌了？真是罪过罪过！
……
圣德宫中。
冷漠刚刚下了朝，他与虚无二人走在了御花园的小道上，虚无笑着说：“看来此行让你心情愉悦，回来的这些日子，你可没有少笑！”
“狱卫昨夜来报，冷暖和朵哈已经在来圣德的路上了，虚无，说来也是奇怪，我虽然忘记了冷暖，可是心中却是觉得唯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回到我身边。你说的没错，这趟出去，我倒是真的弄明白了，原来心中之人一直只有暖儿，这段时日与她的相处更加让我坚信我身边的女子只能是她！”冷漠说完又不自觉笑了笑。
虚无摇摇头道：“如今你是帝王，莫说如今宫中还有那一位，这往后你该如何封住那些朝臣让你充实后宫之口？”
“我既然为帝王，就不怕那条条框框的东西，若此生身边之人不是暖儿，我宁愿一辈子独身一人。宫中这位，迟早要和她好好算算账，如今当务之急先要找回我所忘记的所有事情才是。”冷漠声音寒了几分。
虚无点点头，道：“当日在灵山一族，除了你与冷暖，灵溪和灵珑，还有朵哈和沈湛，如今灵溪下落不明，沈湛定不会告知我们当日所发生的了何事，就只有朵哈才能知晓了！待她回来后，好好让她回忆，若能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们也可以对症下药！还有，你带回来的名单，我细细查了查，哼！果真与你所想一样，那名单上的所有名字，都与一人有关。”
“你是说灵珑？”冷漠挑了挑眉，道。
“嗯！名单上所有人都是被灵珑笼络之人！但这些人还不是最可怕的，此次凉城事件，我已经细细了解了，臻汤这人从来不信鬼佛之说，却突然择了凉城那片地，赶走了所有村民，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怀疑，背后有更大的幕后黑手！”虚无皱着眉头道。
“利用灵珑笼络之人，教唆他们残害百姓，所有一切先都指向了圣德宫中，若是一层接着一层，民不聊生之时，所有一切便直接与我有关！真是计算的好好的！”冷漠冷哼了一声。
“狱门已经全力追寻这幕后的组织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嗯！这段时间西都可有何动静？”冷漠慢慢走近了宫殿，虚无跟随在他身后，继续说：“西罹绝前不久封了西都蒙将军之女为都后，怕是与西都政治有所关联，不过这段时日西都的边界倒是更加森严了！”
“如今这天下除了西都，外邦也开始露出了他们的狼子野心了！让程度带上一些狱门的人，去外邦走上一趟，若不压压他们这星星之火，往后若真燃烧起来，那时怕是更难浇灭！”
虚无点了点头，答了声好。
“那选秀之事，是不是交由内务府主理？”虚无问道。
“不，选秀之事，我亲自主理！”冷漠喝了口茶，忽然笑着说道。
二人又聊了片刻，虚无出了圣德宫，便有狱卫来报说是朵哈姑娘已经进了圣德国了，虚无嘴角露出了无人察觉的笑容，却又听：“多哈姑娘是坐金家少爷金展宸的马车一道同来的！”虚无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他看了一眼狱卫，突然双脚离地，蹬上城墙，瞬间没了踪影……
这边，金展宸的马车刚刚入了圣德国，耳边传来了热闹的叫卖声，朵哈兴奋地开始在车上掀起车帘看着外边的一切，突然，马车紧急停了下来，车内的我们猛地向前倾倒，我看到金展宸立刻伸出了手要护住朵哈，却看到朵哈稳住了之后默默收回了手，金展宸喊了一句：“怎么回事？”
“少爷，有个，有个和尚突然挡在了马车前！”赶车的车夫说道。
和尚？我和朵哈同时看向了对方，我扯起了嘴角，这虚无消息倒是灵通！
金展宸掀开了车帘，果然看到虚无面无表情挡在了马车前，他下了马车，皱着眉头走了几步，问：“这位朋友，请问为何拦下我的马车？”
虚无完全无视金展宸，走到了马车边，掀开了车帘，微微发怒看着朵哈，道：“下车！”
金展宸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虚无肩膀，也有些生气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礼！”
怎知虚无左手抓住了金展宸的手往外一掰，金展宸疼得哇哇叫，朵哈急忙喊了句：“你干什么？”
金展宸立刻喊道：“朵哈姐姐，救我，救我！”
朵哈知道金展宸不会功夫，那虚无下手确实重了些，朵哈见虚无完全没有松手之意，急忙出手打向了虚无，那虚无快速躲避过，松开了金展宸的手腕，黑着脸道：“你竟然为了他对我出手！”
金展宸一副委屈的模样躲在了朵哈身后，不断揉着自己的手腕，那大大的眼睛里竟然还蓄满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虚无出现的那一刻，他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
“朵哈姐姐……”
“你没事吧？”朵哈别过脸，皱着眉头问，这金家少爷也确实娇气了些，但是这虚无在发什么疯。
“嗯，没事，就是手痛，朵哈姐姐，你给我抹药油，不然我的手会废了！”金展宸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我心中不禁一笑，这只小狐狸，想来这次虚无怕是要给气炸了！
果然，虚无的脸更加黑了黑，他看向朵哈，怒斥道：“过来！别再让我说一次！”
朵哈的脾气也来了，她怎么肯让虚无如此对她大呼小叫，她冷冷道：“我道是谁，圣德国的的虚无丞相不好好做你的丞相，跑到这市集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算怎么回事！”
金展宸的眉头皱了皱眉，圣德国的丞相？那个自幼跟在圣德帝身边的小沙弥，虚无师父？
“朵哈，我有话同你说！你莫闹脾气可好？”虚无看着朵哈，叹了口气，先软了语气，怎知朵哈却不领情，继续说：“我无话与你说！想来上次我同你讲得甚是清楚了，我不愿再与你相见！我既然没去招惹你，也希望虚无师父莫无端端来招惹我！”朵哈说完，气呼呼地抓了金展宸的手臂，喊了句：“上车！”接着自己坐到了车夫的位置，大喊了一句：“驾！”那马车在虚无身边呼啸而过，虚无愣在了街上，他从未见过朵哈如此对他，以往的朵哈都是蹦着跳着在他身边，左一句小和尚，右一句小和尚，何时这么正经的叫过他“虚无师父！”
只见虚无转过身，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不是滋味……
半个月后，那原本被贪官臻汤毁了的小村庄，竟然又重新出现在了那块地上，贫民窟的老弱妇残回到家中那日，都热泪盈眶，他们都认定了是天上有神仙来怜悯他们！更加奇怪的事，每户人家的家里，都放着一带金银珠宝和一张黑白面具，有眼尖儿的小孩大喊道：“那是千面先生的面具！”
千面先生救了凉城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不几日，千面先生已经不止在江湖中名声大噪，天下间，都知道千面先生这一名号。
我在月门派的密室里，听到这一传闻，愣了愣，这一切都是冷漠做的，可是他却让狱门的人将我做的面具放在了那村庄中……
冷漠已经离开有几日了，这些日子我果然在江湖中听到了圣德帝王即将选秀之事，还还听说此次选秀，圣德帝说了，美丑矮胖一律都可以参加。
听到这一消息，我当时竟然气的一掌拍向了身边的小树，硬生生把那棵树截成了两段，心中大骂道：冷漠，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用了我最受用的激将法将我逼回圣德！他故意在将选秀消息在天下公布的沸沸扬扬，让我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哪儿，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依旧那么在意他，定不会明知这是他所布的局，还偏偏往局里闯去。他不是失忆了吗？竟然依旧能够将我心思看得透透的，他知道我因为灵珑不愿意回到圣德国，却也知道，我更加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身边妻妾成群。若说他是心甘情愿的也就罢了，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吃上好几缸子醋，然后自己过不了自己心中那关，回去圣德。
我垂头丧气躲在密室中，心中暗骂自己真真是没用，都已经成了蓝魂了，竟然还斗不过一个失忆了的冷漠。罢了罢了，我本就是因为他才能成了蓝魂，如今若是回圣德，倒可以去弄清楚一件事，究竟冷漠是如何失忆的？若能知晓原因，是不是也可以有办法让冷漠恢复记忆？
当务之急，我必须先与朵哈集合才是，若没有她的陪伴，去圣德宫中一切诸多不便！朵哈在何处，其实我和冷漠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冷漠下了令，让狱门的人好好在金府外盯着她，莫让她出了金府，算是变相禁了她的足。那时候我还笑他真真是小气！他抬头看了我，淡淡说道：“她带着我的女人四处躲藏我，我若不让她长点记性怎好？”
我瞪了他一眼，不满说：“如今我们二人可是桥归桥路归路，谁人是你的女人？”
“嗯，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心头血你许久前就喝了，喝了我的血成了我的人，你说不是我的女人是什么？”冷漠面不改色说道。
我竟然被他说得无法反驳，看着医一身黑袍坐在软塌上看书，脱下面具容貌俊美的冷漠，不自觉地笑了笑，原来我们二人的命运，从在深崖谷的时候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剪不清，理不清，如今我虽然成了蓝魂，他虽然失去了记忆，我们二人却依旧走到了一起。这是天意，也是命。
……
我来到金府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一声声的“朵哈姐姐……”我挠有兴趣背靠在树干上，看着那一袭粉色衣裳一脸不满跑出跑进，就见她忽然眼睛一亮，正要喊出声，我急忙手指放到了嘴巴那里，示意她不要叫我，她立刻点了点头，朝着我跑过来，兴致冲冲道：“暖姐姐，你怎么来了？我漠师叔呢？”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四处张望，我笑着对她说：“别怕，他回圣德去了！”
朵哈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暖姐姐，你不知道漠师叔有多可怕！他竟然让狱门的人紧追着我不放！真真是世间最最小气的男子！暖姐姐，竟然漠师叔回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浪迹江湖了？不对！暖姐姐，难不成你和漠师叔又吵架了吗？他怎么会抛下你独自回去呢？”
我的脸一沉，道：“他回圣德宫举行选秀！”
朵哈点了点头，忽然惊讶地睁大双眼：“你说什么？漠师叔要举行选秀？”朵哈认真打量了一下我，继续说：“漠师叔是不是觉得暖姐姐变成了蓝魂，他要找新欢拉？”朵哈忽然一脸怒气，道：“暖姐姐，没想到漠师叔是这样的人！暖姐姐，你不要伤心，朵哈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我认识的蓝魂中也有不少优秀的男子！”
那躲在暗处的狱卫们头上冷汗直流，这朵哈姑娘的话，要不要回报给漠爷呢？
“朵哈，我要去趟圣德宫！”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朵哈看了看我，也学着我叹了口气，道：“好吧！暖姐姐，我就知道你被漠师叔吃的死死的！我们就回圣德国！把漠师叔的选秀给他闹上一闹，我看他还怎么选新欢！”朵哈忽然笑了笑，格外妩媚。
“朵哈姐姐，你在和谁说话呢？我渴了，给我倒杯茶好吗？”那屋中又传来了声音，朵哈尴尬一笑，对我说：“暖姐姐，你且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圣德宫！”
第二日，我与朵哈一同坐在金展宸的马车里，启程前，朵哈哭丧着脸对我说：“暖姐姐，昨日我与金展宸说了我要离去的事情，谁知道他竟然跟我说他正好要去圣德国，可以一路同行。”
马车中，朵哈已经在颠簸中睡着了，金展宸是瞧不见我的存在的，我看着他看着熟睡的朵哈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还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轻毯温柔地盖在了朵哈身上，才自顾自地看起了账本，我笑着摇摇头，虚无呀虚无，你可知此次我回来，竟然给你带回来了个情敌了？真是罪过罪过！
……
圣德宫中。
冷漠刚刚下了朝，他与虚无二人走在了御花园的小道上，虚无笑着说：“看来此行让你心情愉悦，回来的这些日子，你可没有少笑！”
“狱卫昨夜来报，冷暖和朵哈已经在来圣德的路上了，虚无，说来也是奇怪，我虽然忘记了冷暖，可是心中却是觉得唯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回到我身边。你说的没错，这趟出去，我倒是真的弄明白了，原来心中之人一直只有暖儿，这段时日与她的相处更加让我坚信我身边的女子只能是她！”冷漠说完又不自觉笑了笑。
虚无摇摇头道：“如今你是帝王，莫说如今宫中还有那一位，这往后你该如何封住那些朝臣让你充实后宫之口？”
“我既然为帝王，就不怕那条条框框的东西，若此生身边之人不是暖儿，我宁愿一辈子独身一人。宫中这位，迟早要和她好好算算账，如今当务之急先要找回我所忘记的所有事情才是。”冷漠声音寒了几分。
虚无点点头，道：“当日在灵山一族，除了你与冷暖，灵溪和灵珑，还有朵哈和沈湛，如今灵溪下落不明，沈湛定不会告知我们当日所发生的了何事，就只有朵哈才能知晓了！待她回来后，好好让她回忆，若能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们也可以对症下药！还有，你带回来的名单，我细细查了查，哼！果真与你所想一样，那名单上的所有名字，都与一人有关。”
“你是说灵珑？”冷漠挑了挑眉，道。
“嗯！名单上所有人都是被灵珑笼络之人！但这些人还不是最可怕的，此次凉城事件，我已经细细了解了，臻汤这人从来不信鬼佛之说，却突然择了凉城那片地，赶走了所有村民，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怀疑，背后有更大的幕后黑手！”虚无皱着眉头道。
“利用灵珑笼络之人，教唆他们残害百姓，所有一切先都指向了圣德宫中，若是一层接着一层，民不聊生之时，所有一切便直接与我有关！真是计算的好好的！”冷漠冷哼了一声。
“狱门已经全力追寻这幕后的组织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嗯！这段时间西都可有何动静？”冷漠慢慢走近了宫殿，虚无跟随在他身后，继续说：“西罹绝前不久封了西都蒙将军之女为都后，怕是与西都政治有所关联，不过这段时日西都的边界倒是更加森严了！”
“如今这天下除了西都，外邦也开始露出了他们的狼子野心了！让程度带上一些狱门的人，去外邦走上一趟，若不压压他们这星星之火，往后若真燃烧起来，那时怕是更难浇灭！”
虚无点了点头，答了声好。
“那选秀之事，是不是交由内务府主理？”虚无问道。
“不，选秀之事，我亲自主理！”冷漠喝了口茶，忽然笑着说道。
二人又聊了片刻，虚无出了圣德宫，便有狱卫来报说是朵哈姑娘已经进了圣德国了，虚无嘴角露出了无人察觉的笑容，却又听：“多哈姑娘是坐金家少爷金展宸的马车一道同来的！”虚无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他看了一眼狱卫，突然双脚离地，蹬上城墙，瞬间没了踪影……
这边，金展宸的马车刚刚入了圣德国，耳边传来了热闹的叫卖声，朵哈兴奋地开始在车上掀起车帘看着外边的一切，突然，马车紧急停了下来，车内的我们猛地向前倾倒，我看到金展宸立刻伸出了手要护住朵哈，却看到朵哈稳住了之后默默收回了手，金展宸喊了一句：“怎么回事？”
“少爷，有个，有个和尚突然挡在了马车前！”赶车的车夫说道。
和尚？我和朵哈同时看向了对方，我扯起了嘴角，这虚无消息倒是灵通！
金展宸掀开了车帘，果然看到虚无面无表情挡在了马车前，他下了马车，皱着眉头走了几步，问：“这位朋友，请问为何拦下我的马车？”
虚无完全无视金展宸，走到了马车边，掀开了车帘，微微发怒看着朵哈，道：“下车！”
金展宸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虚无肩膀，也有些生气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礼！”
怎知虚无左手抓住了金展宸的手往外一掰，金展宸疼得哇哇叫，朵哈急忙喊了句：“你干什么？”
金展宸立刻喊道：“朵哈姐姐，救我，救我！”
朵哈知道金展宸不会功夫，那虚无下手确实重了些，朵哈见虚无完全没有松手之意，急忙出手打向了虚无，那虚无快速躲避过，松开了金展宸的手腕，黑着脸道：“你竟然为了他对我出手！”
金展宸一副委屈的模样躲在了朵哈身后，不断揉着自己的手腕，那大大的眼睛里竟然还蓄满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虚无出现的那一刻，他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
“朵哈姐姐……”
“你没事吧？”朵哈别过脸，皱着眉头问，这金家少爷也确实娇气了些，但是这虚无在发什么疯。
“嗯，没事，就是手痛，朵哈姐姐，你给我抹药油，不然我的手会废了！”金展宸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我心中不禁一笑，这只小狐狸，想来这次虚无怕是要给气炸了！
果然，虚无的脸更加黑了黑，他看向朵哈，怒斥道：“过来！别再让我说一次！”
朵哈的脾气也来了，她怎么肯让虚无如此对她大呼小叫，她冷冷道：“我道是谁，圣德国的的虚无丞相不好好做你的丞相，跑到这市集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算怎么回事！”
金展宸的眉头皱了皱眉，圣德国的丞相？那个自幼跟在圣德帝身边的小沙弥，虚无师父？
“朵哈，我有话同你说！你莫闹脾气可好？”虚无看着朵哈，叹了口气，先软了语气，怎知朵哈却不领情，继续说：“我无话与你说！想来上次我同你讲得甚是清楚了，我不愿再与你相见！我既然没去招惹你，也希望虚无师父莫无端端来招惹我！”朵哈说完，气呼呼地抓了金展宸的手臂，喊了句：“上车！”接着自己坐到了车夫的位置，大喊了一句：“驾！”那马车在虚无身边呼啸而过，虚无愣在了街上，他从未见过朵哈如此对他，以往的朵哈都是蹦着跳着在他身边，左一句小和尚，右一句小和尚，何时这么正经的叫过他“虚无师父！”
只见虚无转过身，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