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有舍才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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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接前言。
说过龙映雪、欧阳雄在妖魔市的修炼进度为何如此快的原因，再回头来看未服用九阴果的灵远、曾令刚、洪剑飞和凌九霄四人。
这十日来，他们修炼进度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四人中，凌九霄的收获最大——
第一点收获，毒属性体系有所成长。
吸收了蜈蚣夫妻的毒之力后，他的毒属性体系一举达到了214点，超过了雷属性的123点。
在六种属性体系中，一举摆脱了副班长的尴尬位置。
……
第二点收获，早就选好的五种怪树终有收获。
昊天镜在妖魔市的观察范围虽说大大缩水，很难达到五十里，但方圆五里内的一切却是清晰可见。
妖魔市的面积并不甚广，众人又在其间呆了整整十晚，几乎每个角落都有踏足。
第七晚，妖魔市所展现的场景，又是黑色森林。
正是在那一晚，凌九霄收获了早就看中的五种怪树之一：金银茄。
金银茄的果实为蛋状，营养丰富。
有了此树，再不用担心两大灵宠缺吃少喝。
自已一家六口，也可多享用一种新鲜果实。
……
第三点收获，终于获得大侠之称。
穿越以来，凌九霄在这片大陆已生活了七年。
七年时间，他获得了太多称号。
这些称号或早为世人熟知，或知者甚寥。
鉴定大师、杀神、江汐武林盟主、牛头山分舵第一金牌杀手、酿酒大师、大衍武林第一才子、丹神、医圣、万族之主、凌霄盟盟主、酒仙、毒尊…
林林总总十二种称号。
可惜，愣是没有一个跟‘侠’字沾边。
这让自认为很‘正’的凌九霄很是尴尬。
在他眼中，之前十二种称号加在一起，份量都抵不过‘大侠’这一个称号。
要知道，他前世可是一名伟大的特警啊！
而且，前世之死，正是为国为民。
现在，终于有上万之众称他为大侠了！
可以想见，在众人口口相传之下，他‘大侠’之名将很快响彻天下。
毕竟，他不但揭开了‘醉生梦死’的神秘面纱，还一举将之铲除，相当于为天下武者除去一害。
……
凌九霄为何如此看重大侠之名？
主要原因在于他前世的武侠情结，次要原因则是便于他日举事。
其实，凌九霄穿越伊始，就怀揣大侠梦想。
这也是他愿意结交洪剑飞的原因所在。
奈何身在江湖，身不由已。
数年之后，竟然与大侠的轨道越来越偏离，前期结交的人物，除了司马无望之外，要么是帮派混混，要么是魔道中人，要么是怪邪之人，要么是避世之人…
直到与李梵音相识相爱，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变。
虽说做个率性之人也很不错，至少不会活得那么累，不必背负太多。
只可惜，他人虽然穿越了，但思想仍未重生。
骨子里的侠性，仍然根深蒂固。
只不过，由于对这块大陆的归属感不强，并未表现得那么尽心尽力而已。
……
妖魔市的寻宝历练之旅，宣告结束。
离别在即，洪江波自然得大摆宴席。
满满的一桌子菜肴，怕是不下百种之多。
洪江波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客气，既是因为主人身份，又是出于对凌九霄的感谢、对李梵音的尊敬。
若不是凌九霄理解了李朝歌的意图，洪江波哪有机会习得如此精深的笔法？如果不是凌九霄决定再在此地多停留十日，洪江波哪有机会学懂悟透？
拓印下来，以后慢慢研习？
没有李朝歌和凌九霄的授意，他敢么？
十余日来，天资不弱，且刻苦研习的洪江波，已将李朝歌赐予的那套笔法修至大成。
战力之强，远胜之前。
此外，他的武功等级也有所突破：从一品巅峰境，晋阶至一品大圆满。
终于真正挤身顶尖高手之列！
既跟凌九霄这位当前最炙手可热之人处好了关系，停滞不前数年的武功又有所突破，洪江波收获不小。
设宴款待，自然在情理之中。
洪江波真心实意的感谢，凌九霄意外收获一个紧接一个，段姝馨、沈白薇等人终于又可以踏上归途…
一场大宴，宾主尽欢。
……
大宴之前，凌九霄还做了一件事——
亲自给李朝歌修书一封。
第一件事，就是告知李梵音修成九阴之体，以及自已晋阶一品的喜讯。
至于重力属性体系，则只字未提。
第二件事，是将洪江波修习笔法以及镇守边关的情况如实相告，还给出了一句评语：“不可多得的人才！”
凌霄盟大管家杨兴波也是以笔为兵刃。
希望他也能修习这套笔法。
第三件事，‘无敌’组合已全部伏诛。
鉴于宁国主的知趣表现，可让肖掌柜售卖给大宁皇室一些药王酒。
数量及价格，请肖掌柜自定。
随信笺一同传送的，还有一枚九阴果。
凌九霄在信中明确，这枚九阴果是赠送给梅安德的，感谢他一直以来对自已的照顾、对凌霄盟的支持。
祝福他能生成九阴之体。
……
李朝歌收到凌九霄的信笺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九霄也！这纸信笺到来的时机，表述的内容，都很到位啊！就按他的意思办。嗯，洪江波也不错！”
梵音生成了九阴之体？
什么是九阴之体？
在李朝歌的科普下，谷青苹、李梵庭这才得知九阴之体之妖孽、之珍稀，二人无不兴高采烈。
同时，愈加佩服凌九霄的远见卓识。
若非他在给李梵音治病时，顺便为她配制药液淬体；若是在进入妖魔市之前，就让她服用了九阴果…
梵音就算资质不弱，也很难生成九阴之体。
对于凌九霄晋阶一品之事，他们只是简单地赞叹几句，并未表现出太多激动。
武功在一年内连续晋阶两个大等级。
这放在其他人身上，绝对会引起轰动，但放在凌九霄自上却是正常得紧。不这样，反而不正常。
妖孽嘛，修炼进度再快都正常。
……
接到凌九霄信笺半个时辰后，梅安德就在李朝歌的催促下服用了九阴果。
李大国主还要回信呢。
人家以重礼相赠，回信中总得提一嘴吧。
身为李朝歌的亲信，身为绝世高手，他当然知晓九阴果之珍贵，也知晓九阴之体之妖孽。
别看梅安德不是正常男人，却是位爽快人。
对李朝歌和凌九霄千恩万谢之后，当即服下九阴果。遗憾的是，跟谷正华一样，他也只是功力有所提升，并未能生成九阴之体。
传说中，可使六月飘雪、可冰封三千里的九阴之体，实在太难得了！
……
即便如此，梅安德对凌九霄仍是感激不尽。
因为，九阴果实在太珍贵了！
未能生成九阴之体，只能怪自已资质不行，而非九阴果之过。
因此，这份天大人情还是得领的。
凌九霄虽然并未透露九阴果的出处，但梅安德和李朝歌都知道，多半得自地狱村。
也只有地狱村那样的环境，才有可能生成九阴果。
也只有知晓凌九霄在地狱村获得了天大好处，六大门派才会冒着跟第九当铺开战的风险追杀凌九霄。
替死在地狱村的弟子报仇？
那只是六大门派高举的大旗而已。
再优秀的弟子，死了也就失去了价值。跟九阴果这样的天材地宝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
凌九霄经历九死一生，被迫背井离乡得来的九阴果，就这么转手送了出去，而且还一送就是十枚。
这份大气，着实让人叹服。
获赠十人中，五位美女既是凌九霄的夫人，又是女性，她们得之无愧。谷正华既是女性，身份地位又很超然，得之也无可厚非。
讲道理，其余四人享受九阴果时不应该心安理得。
事实上，除梅安德由衷地千恩万谢外，杨光、张高飞、欧阳雄享受九阴果时，还真就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因为，他们不识货。
根本不知道九阴果的难得。
也算是现实版本的牛嚼牡丹吧。
当然，就算识货，他们也不会感恩戴德。
谁让凌九霄是自家老大呢？
……
得知共有十人服用九阴果，却只有李梵音一人生成九阴之体时，梅安德顿时好受了许多。
谷正华的厉害，他是知道的。
女性本就是天生的阴性体质，又是在妖魔市那种阴寒之地吸收转化，仍是未能生成九阴之体。
自已这个后天的阴性体质，在阳气充足的大渊皇城吸收转化九阴果，未能九阴之体又有什么好遗憾的？
心情好转，思绪也就活跃了许多。
对于李梵音能够生成九阴之体，梅安德并不感到奇怪。客观而言，十人中也只有她最有希望生成九阴之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九公主的修炼天赋，也堪称妖孽呐。
若是她也有凌盟主那么多机遇；若她尚武成痴，或许她今天的战力并不会比凌盟主逊色多少。
感叹之余，梅安德对凌九霄的好感，已在不知不觉间上升了一个高度。
这个高度，只比李朝歌略低。
还要高于诸多皇子。
……
梅安德在吸收消化九阴果时，杨兴波获得了那套笔法。一看之下，顿时爱不释手。对凌九霄和李朝歌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士为知己者死。
见老大从未忘记提携自已，杨兴波感动之余，对凌霄盟的大小事务，更是尽心尽力。
修成之后，杨兴波也是武功长进。
还与大渊重臣兼一品大圆满洪江波，成了事实上的师兄弟。
二人一见如故，成了莫逆之交。
此是后话不提。
……
一枚对自已用处不大的九阴果，一套慷他人之慨的笔法，就赢得了梅安德的无尽好感，就让杨兴波的忠诚度直线上升。
这样的买卖，大可做得。
人，才是战争的决定因素。
凌九霄要一统万族，引发的战争定然不在少数。
像梅安德和杨兴波这样的人才，自然是多多益善。
……
不出凌九霄所料。
得到那几张符箓后，沈千行如获至宝。
根本无须他这个盟主下达指令，已是迫不及待地沉迷于符箓研究之中，不知今昔是何年。
那如痴似癫的模样，让不熟悉他的盟友很是担心。
不过，见同样来自大衍武林的肖岚、杨兴波等人皆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众人方才恍然：原来那就是个邪人，根本不能以正常人视之，难怪人称沈老邪！
……
翌日一早。
凌九霄一行尚未启程，李朝歌的回信已然到达。
信笺的内容，概括起来是‘三祝贺三明确’。
‘三祝贺’——
祝贺洪江波修成笔法，祝贺凌九霄晋阶一品，祝贺李梵音生成九阴之体。
‘三明确’——
其一，明确告诉凌九霄，从大宇皇室得到的一万张优质符箓纸和十万斤精铁矿石，以及那套笔法，皆已交给凌霄盟大总管杨兴波。
其二，明确告诉众人，梅安德服用九阴果后，只是功力大增，并未生成九阴之体。
其三，明确要求要求众人，李梵音生成九阴之体一事要严格保密。
……
看完信笺，谷正华轻拍前额：“幸亏国主提醒及时，差点害了九公主！没错，九公主生成九阴之体这件事，在凌盟主天下无敌之前，绝对不能透露！”
段姝馨颇为疑惑：“这是为何？”
沈白薇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吗藏着掖着？这与锦衣夜行何异？罕见的九阴之体，多么让人骄傲啊？咱还想跟着沾点光呢。”
龙映雪到底老成持重一些：“谷前辈是担心有人觊觎音妹妹的九阴之体？”
谷正华点点头：“怀罪其璧！”
段姝馨满不在乎地道：“以音妹的家世，以小凌子现在的威势，以两位前辈的武功，谁敢啊？”
谷正华一脸严肃地道：“李国主这个半步超品确实厉害，咱们十三人的战力确实很强，但绝不可小觑了天下英雄！就人族而言，三大隐世宗门，咱们就惹不起吧？”
段姝馨脸色也凝重了许多：“确实惹不起！”
“神榜中的两大魔头：‘弑神血魔’君厚望、‘魔手封天’厉无涯，咱们惹不起吧？”
“确实惹不起！”
话接前言。
说过龙映雪、欧阳雄在妖魔市的修炼进度为何如此快的原因，再回头来看未服用九阴果的灵远、曾令刚、洪剑飞和凌九霄四人。
这十日来，他们修炼进度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四人中，凌九霄的收获最大——
第一点收获，毒属性体系有所成长。
吸收了蜈蚣夫妻的毒之力后，他的毒属性体系一举达到了214点，超过了雷属性的123点。
在六种属性体系中，一举摆脱了副班长的尴尬位置。
……
第二点收获，早就选好的五种怪树终有收获。
昊天镜在妖魔市的观察范围虽说大大缩水，很难达到五十里，但方圆五里内的一切却是清晰可见。
妖魔市的面积并不甚广，众人又在其间呆了整整十晚，几乎每个角落都有踏足。
第七晚，妖魔市所展现的场景，又是黑色森林。
正是在那一晚，凌九霄收获了早就看中的五种怪树之一：金银茄。
金银茄的果实为蛋状，营养丰富。
有了此树，再不用担心两大灵宠缺吃少喝。
自已一家六口，也可多享用一种新鲜果实。
……
第三点收获，终于获得大侠之称。
穿越以来，凌九霄在这片大陆已生活了七年。
七年时间，他获得了太多称号。
这些称号或早为世人熟知，或知者甚寥。
鉴定大师、杀神、江汐武林盟主、牛头山分舵第一金牌杀手、酿酒大师、大衍武林第一才子、丹神、医圣、万族之主、凌霄盟盟主、酒仙、毒尊…
林林总总十二种称号。
可惜，愣是没有一个跟‘侠’字沾边。
这让自认为很‘正’的凌九霄很是尴尬。
在他眼中，之前十二种称号加在一起，份量都抵不过‘大侠’这一个称号。
要知道，他前世可是一名伟大的特警啊！
而且，前世之死，正是为国为民。
现在，终于有上万之众称他为大侠了！
可以想见，在众人口口相传之下，他‘大侠’之名将很快响彻天下。
毕竟，他不但揭开了‘醉生梦死’的神秘面纱，还一举将之铲除，相当于为天下武者除去一害。
……
凌九霄为何如此看重大侠之名？
主要原因在于他前世的武侠情结，次要原因则是便于他日举事。
其实，凌九霄穿越伊始，就怀揣大侠梦想。
这也是他愿意结交洪剑飞的原因所在。
奈何身在江湖，身不由已。
数年之后，竟然与大侠的轨道越来越偏离，前期结交的人物，除了司马无望之外，要么是帮派混混，要么是魔道中人，要么是怪邪之人，要么是避世之人…
直到与李梵音相识相爱，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变。
虽说做个率性之人也很不错，至少不会活得那么累，不必背负太多。
只可惜，他人虽然穿越了，但思想仍未重生。
骨子里的侠性，仍然根深蒂固。
只不过，由于对这块大陆的归属感不强，并未表现得那么尽心尽力而已。
……
妖魔市的寻宝历练之旅，宣告结束。
离别在即，洪江波自然得大摆宴席。
满满的一桌子菜肴，怕是不下百种之多。
洪江波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客气，既是因为主人身份，又是出于对凌九霄的感谢、对李梵音的尊敬。
若不是凌九霄理解了李朝歌的意图，洪江波哪有机会习得如此精深的笔法？如果不是凌九霄决定再在此地多停留十日，洪江波哪有机会学懂悟透？
拓印下来，以后慢慢研习？
没有李朝歌和凌九霄的授意，他敢么？
十余日来，天资不弱，且刻苦研习的洪江波，已将李朝歌赐予的那套笔法修至大成。
战力之强，远胜之前。
此外，他的武功等级也有所突破：从一品巅峰境，晋阶至一品大圆满。
终于真正挤身顶尖高手之列！
既跟凌九霄这位当前最炙手可热之人处好了关系，停滞不前数年的武功又有所突破，洪江波收获不小。
设宴款待，自然在情理之中。
洪江波真心实意的感谢，凌九霄意外收获一个紧接一个，段姝馨、沈白薇等人终于又可以踏上归途…
一场大宴，宾主尽欢。
……
大宴之前，凌九霄还做了一件事——
亲自给李朝歌修书一封。
第一件事，就是告知李梵音修成九阴之体，以及自已晋阶一品的喜讯。
至于重力属性体系，则只字未提。
第二件事，是将洪江波修习笔法以及镇守边关的情况如实相告，还给出了一句评语：“不可多得的人才！”
凌霄盟大管家杨兴波也是以笔为兵刃。
希望他也能修习这套笔法。
第三件事，‘无敌’组合已全部伏诛。
鉴于宁国主的知趣表现，可让肖掌柜售卖给大宁皇室一些药王酒。
数量及价格，请肖掌柜自定。
随信笺一同传送的，还有一枚九阴果。
凌九霄在信中明确，这枚九阴果是赠送给梅安德的，感谢他一直以来对自已的照顾、对凌霄盟的支持。
祝福他能生成九阴之体。
……
李朝歌收到凌九霄的信笺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九霄也！这纸信笺到来的时机，表述的内容，都很到位啊！就按他的意思办。嗯，洪江波也不错！”
梵音生成了九阴之体？
什么是九阴之体？
在李朝歌的科普下，谷青苹、李梵庭这才得知九阴之体之妖孽、之珍稀，二人无不兴高采烈。
同时，愈加佩服凌九霄的远见卓识。
若非他在给李梵音治病时，顺便为她配制药液淬体；若是在进入妖魔市之前，就让她服用了九阴果…
梵音就算资质不弱，也很难生成九阴之体。
对于凌九霄晋阶一品之事，他们只是简单地赞叹几句，并未表现出太多激动。
武功在一年内连续晋阶两个大等级。
这放在其他人身上，绝对会引起轰动，但放在凌九霄自上却是正常得紧。不这样，反而不正常。
妖孽嘛，修炼进度再快都正常。
……
接到凌九霄信笺半个时辰后，梅安德就在李朝歌的催促下服用了九阴果。
李大国主还要回信呢。
人家以重礼相赠，回信中总得提一嘴吧。
身为李朝歌的亲信，身为绝世高手，他当然知晓九阴果之珍贵，也知晓九阴之体之妖孽。
别看梅安德不是正常男人，却是位爽快人。
对李朝歌和凌九霄千恩万谢之后，当即服下九阴果。遗憾的是，跟谷正华一样，他也只是功力有所提升，并未能生成九阴之体。
传说中，可使六月飘雪、可冰封三千里的九阴之体，实在太难得了！
……
即便如此，梅安德对凌九霄仍是感激不尽。
因为，九阴果实在太珍贵了！
未能生成九阴之体，只能怪自已资质不行，而非九阴果之过。
因此，这份天大人情还是得领的。
凌九霄虽然并未透露九阴果的出处，但梅安德和李朝歌都知道，多半得自地狱村。
也只有地狱村那样的环境，才有可能生成九阴果。
也只有知晓凌九霄在地狱村获得了天大好处，六大门派才会冒着跟第九当铺开战的风险追杀凌九霄。
替死在地狱村的弟子报仇？
那只是六大门派高举的大旗而已。
再优秀的弟子，死了也就失去了价值。跟九阴果这样的天材地宝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
凌九霄经历九死一生，被迫背井离乡得来的九阴果，就这么转手送了出去，而且还一送就是十枚。
这份大气，着实让人叹服。
获赠十人中，五位美女既是凌九霄的夫人，又是女性，她们得之无愧。谷正华既是女性，身份地位又很超然，得之也无可厚非。
讲道理，其余四人享受九阴果时不应该心安理得。
事实上，除梅安德由衷地千恩万谢外，杨光、张高飞、欧阳雄享受九阴果时，还真就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因为，他们不识货。
根本不知道九阴果的难得。
也算是现实版本的牛嚼牡丹吧。
当然，就算识货，他们也不会感恩戴德。
谁让凌九霄是自家老大呢？
……
得知共有十人服用九阴果，却只有李梵音一人生成九阴之体时，梅安德顿时好受了许多。
谷正华的厉害，他是知道的。
女性本就是天生的阴性体质，又是在妖魔市那种阴寒之地吸收转化，仍是未能生成九阴之体。
自已这个后天的阴性体质，在阳气充足的大渊皇城吸收转化九阴果，未能九阴之体又有什么好遗憾的？
心情好转，思绪也就活跃了许多。
对于李梵音能够生成九阴之体，梅安德并不感到奇怪。客观而言，十人中也只有她最有希望生成九阴之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九公主的修炼天赋，也堪称妖孽呐。
若是她也有凌盟主那么多机遇；若她尚武成痴，或许她今天的战力并不会比凌盟主逊色多少。
感叹之余，梅安德对凌九霄的好感，已在不知不觉间上升了一个高度。
这个高度，只比李朝歌略低。
还要高于诸多皇子。
……
梅安德在吸收消化九阴果时，杨兴波获得了那套笔法。一看之下，顿时爱不释手。对凌九霄和李朝歌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士为知己者死。
见老大从未忘记提携自已，杨兴波感动之余，对凌霄盟的大小事务，更是尽心尽力。
修成之后，杨兴波也是武功长进。
还与大渊重臣兼一品大圆满洪江波，成了事实上的师兄弟。
二人一见如故，成了莫逆之交。
此是后话不提。
……
一枚对自已用处不大的九阴果，一套慷他人之慨的笔法，就赢得了梅安德的无尽好感，就让杨兴波的忠诚度直线上升。
这样的买卖，大可做得。
人，才是战争的决定因素。
凌九霄要一统万族，引发的战争定然不在少数。
像梅安德和杨兴波这样的人才，自然是多多益善。
……
不出凌九霄所料。
得到那几张符箓后，沈千行如获至宝。
根本无须他这个盟主下达指令，已是迫不及待地沉迷于符箓研究之中，不知今昔是何年。
那如痴似癫的模样，让不熟悉他的盟友很是担心。
不过，见同样来自大衍武林的肖岚、杨兴波等人皆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众人方才恍然：原来那就是个邪人，根本不能以正常人视之，难怪人称沈老邪！
……
翌日一早。
凌九霄一行尚未启程，李朝歌的回信已然到达。
信笺的内容，概括起来是‘三祝贺三明确’。
‘三祝贺’——
祝贺洪江波修成笔法，祝贺凌九霄晋阶一品，祝贺李梵音生成九阴之体。
‘三明确’——
其一，明确告诉凌九霄，从大宇皇室得到的一万张优质符箓纸和十万斤精铁矿石，以及那套笔法，皆已交给凌霄盟大总管杨兴波。
其二，明确告诉众人，梅安德服用九阴果后，只是功力大增，并未生成九阴之体。
其三，明确要求要求众人，李梵音生成九阴之体一事要严格保密。
……
看完信笺，谷正华轻拍前额：“幸亏国主提醒及时，差点害了九公主！没错，九公主生成九阴之体这件事，在凌盟主天下无敌之前，绝对不能透露！”
段姝馨颇为疑惑：“这是为何？”
沈白薇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吗藏着掖着？这与锦衣夜行何异？罕见的九阴之体，多么让人骄傲啊？咱还想跟着沾点光呢。”
龙映雪到底老成持重一些：“谷前辈是担心有人觊觎音妹妹的九阴之体？”
谷正华点点头：“怀罪其璧！”
段姝馨满不在乎地道：“以音妹的家世，以小凌子现在的威势，以两位前辈的武功，谁敢啊？”
谷正华一脸严肃地道：“李国主这个半步超品确实厉害，咱们十三人的战力确实很强，但绝不可小觑了天下英雄！就人族而言，三大隐世宗门，咱们就惹不起吧？”
段姝馨脸色也凝重了许多：“确实惹不起！”
“神榜中的两大魔头：‘弑神血魔’君厚望、‘魔手封天’厉无涯，咱们惹不起吧？”
“确实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