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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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嬉戏着走了十天才到了村庄，村庄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样子，仿佛一点都没有变化。他们两人到了盘老的家门前，轻轻的瞧了瞧门，柳白衣心中突然感到一阵害怕，若是盘老或者他的妻子已经去世，那该如何是好。他也知道上次来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人精神还都很旺盛，身体也还很硬朗，但是他们毕竟已经白发苍苍，他知道这种岁数的老人说不行也就是几天的功夫，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几乎两年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确定他们两位还是像上次一样健健康康的生活着。
里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虽然缓慢，但是却仍然比较重，过了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满头银发，身材虽然有些佝偻，但是身体却是十分硬朗的老婆婆，正是他们上次来到这里时见到的盘老的妻子，她似是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两个年轻人，显得十分惊讶，但是她还记得他们两个，惊讶了片刻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是你们两个啊，快进来。”
柳白衣行了一礼，也微笑道：“婆婆您好，盘老呢？”
老婆婆笑道：“在家里待得久了，就浑身不舒服，出去溜达去了，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于子柔露出一种不好意思的神态，道：“婆婆，我们还想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她指了指柳白衣，道：“他力气很大，可以给你们干活的。”
柳白衣只好点了点头，若是在两位老人家里白白住着，他也会十分过意不去。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哦？他的力气很大吗？”随着笑音走进来的，是一个精神矍铄，面色红润，脚步极为轻快的老人，正是盘老。一年多不见，他的身体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硬朗，但是眼睛却更加有神了。他一进来，就用那双几乎能够洞察世事的眼睛盯在柳白衣的身上。似是在看他这幅身子能有多少力气。
柳白衣本来也就是一般的身材，虽然有些英俊，但并不是很粗壮，看起来也不像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但是他对自己的力气从来都是极有信心的。看着盘老打量着他的目光，他也不做解释，只是想着以后让他大吃一惊好了。
盘老接着道：“我们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老人，无聊极了，难得有你们这么一对小娃娃来陪我们，真是让人开心啊”
他笑道：“今天这好日子，我和这小伙子喝几杯？”这话是对老婆婆说的。
老婆婆也笑道：“也好，今天你们就喝点吧。”
于子柔这时候问道：“您这里的年轻人都去哪了？怎么也不在您二老身边照顾着。”
老婆婆道：“孩子嘛，都喜欢到跑到远地方去。”
盘老道：“你给他们收拾出来一间房间，下午我带着小伙子出去干活。”
柳白衣咳了两声，道：“盘老，是两间。”
盘老看了看他们两个，露出恍然的神色，道：“哦，两间。”
他们两人到房间收拾完东西之后，柳白衣便跟着盘老出去了，他也想早些帮他们多干点活，虽然他们也带的钱，但是只给钱的话未免也太不像话。
盘老带着柳白衣到了村子后面的一片田地中，此时是三月份，田里正是一片青绿，他问道：“会种地吗？”
柳白衣有些脸红，他从小还未种过地，摇头道：“不会。”
盘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不要不好意思，不会不要紧，又不是什么难事。来，今天你先把田地里的杂草锄了。”
他简单教了一下柳白衣那些是麦子，那些是杂草，然后把锄头给了柳白衣后，就找了个地方躺着晒太阳去了。
柳白衣拿起锄头，在田里一下一下的锄着，他早已经能够十分纯属的运用自己的每一分内力，他用着普普通通的锄头来锄地，几乎就是毫不费力，即使干上一天一夜，也丝毫不会觉得劳累。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盘老便来喊他停下，两人就结伴回家，柳白衣此时气定神闲的模样哪里像是刚刚干完活的样子。盘老赞许的一笑，道：“不错。明天下午咱们接着来。”
柳白衣虽然想和于子柔一起，但是也没有办法，就只有先把这一片田地都锄完再说了，还好盘老只是让他下午来，两人回去以后，老婆婆已经和于子柔做好了饭，桌上也摆上了一坛酒，他们简单洗了一下就上桌吃饭。
菜很丰盛，柳白衣还以为他们吃的都是青菜，可是一看才发现除了烧鸡竟然还有另外两盘烧肉。
盘老给柳白衣倒上了酒，老婆婆用眼神询问了一下于子柔，她竟然也点了点头，老婆婆笑眯眯的给她也倒上了。盘老吃过几块肉后，就开始拉着柳白衣喝酒，柳白衣的酒量已经算是不小，可是盘老喝酒竟然就和喝水一样，几大碗下去，一丝醉意也没有，柳白衣不禁十分吃惊，他也已经喝了三大碗，此时胸中已经开始有了一股暖意，可是盘老却像没喝一样，难道他的酒量真的大的吓人？
盘老笑道：“小伙子，别惊讶，我年轻的时候还不如你，只不过，酒量这个东西嘛，是和功夫一样，当然是越练越大。”
柳白衣看着他满是经验的样子，也只有苦笑。
于子柔虽然看起来娇柔温婉，但是喝起酒来却一点也不忸怩，脖子一仰，一碗酒已经下了肚，只不过喝完之后她的面上就泛起了一阵轻微的红晕。她稍稍喘了一口气，道：“盘老，咱们这个村子与外界隔绝已经多久了。”
柳白衣心中一震，知道她已经开始了解这个村子了。
盘老道：“自我懂事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子了，小时候听我的长辈们说，可能已经有十几代人了吧。”他的目光遥视着远处，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于子柔心中想道：“十几代人，也就两三百年的时间，这个村子存在的时间也不长，那机缘真的会在这里吗？”她心中有些不确定，这个村子有问题是一定的，一个村子不可能没有年轻人，而且这里的人的身体都是好的离谱，但是在这里，她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恶意或者是什么邪恶的气息。
她接着道：“咱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老婆婆想了想，道：“奇怪的东西？”
她的目中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神情，道：“嗯，在我们后面的山里面，有一个怪物，十分可怕，山里的动物很多都被它吃掉了。”
于子柔想道：“难道是妖兽？但是这里怎么会有妖兽？难道是从他们试炼的那片森林中跑到这里来的？那样的话，盘老他们就太危险了。”
她说道：“咱们这里没有人受伤吧。”
老婆婆道：“那倒没有，它吃的都是山里的动物。我们这里的人也是在上山打野鸡的时候发现的。”
于子柔皱眉道：“既然有怪物，就不要去了，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呢？明天我和他去看看。”
柳白衣也猜到了那应该是妖兽，妖兽在凡人的周围，实在是太过危险，若是有一天它来到这个村子，那只怕这里的人全都逃不掉。他也想尽快去把这怪物的事情弄清楚了。
盘老的脸色沉了下来，道：“那怪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想必是很厉害，你们两个娃娃去干嘛，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力壮，有点力气，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于子柔苦笑道：“盘老，他很厉害的。”她目光一转，看向柳白衣，道：“你来说。”
柳白衣稍稍挪了下位置，施展了一下火焰术，手掌中瞬间窜出一朵极大的火焰，道：“盘老，我们会法术。”
盘老夫妇看着火焰在他掌中跳动，但是他的手掌却是没有变化，目中尽是惊讶之色，这也难怪，无论谁见到这种事情，都会感到诧异的。
老婆婆道：“既然你们会法术，那就去吧，只不过一定要小心。”
于子柔应道：“是。”
盘老道：“要去也是明天去，来，我们先喝。”他给柳白衣又倒满了，然后给于子柔也倒满了，接着道：“原来你们两个娃娃这么厉害，那酒量也应该是不错的了？”
柳白衣心中苦笑道：“这和酒量有什么关系？若是真的用灵力把喝进去的酒都直接炼化掉，那还有什么意思。”他说道：“盘老，这会法术和酒量是没有关系的。”
盘老哪里肯信，只是一个劲的给他倒酒，柳白衣虽然无奈，却也架不住老人的热情，只有一碗碗的往下喝，终于喝的眼神迷离，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发出沉沉的鼾声。
于子柔此时也是醉眼迷离，一张脸早已经变得红扑扑的，她看着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的柳白衣，一时之间，心中也只有苦笑和无奈。
盘老看了看月色，道：“今天也不早了，就到这里吧，女娃娃，你带他去歇着吧。”
他有些吃力的站了起来，用手扶着额头，刚走一步，身子就有些踉跄，老婆婆赶紧上前去扶着他，道：“你也是，喝得这么多。”
盘老呵呵的笑道：“这不是家里来客人了，高兴嘛，尤其是这么出色的一对年轻人，让我想起了我们年轻的时候。”
老婆婆似也回忆起以前那些欢乐幸福的时光，面上也是荡漾开了一丝笑容，这种笑容是发自灵魂的笑容，是一个人回首往事，对人生的轨迹感到完全的满足而发出的笑容，于子柔只是看着她脸上的这一丝笑容，就知道她这一生必定是极为欢乐幸福的，就算是有过苦难，也必定只是使那些幸福更加深厚而已。
老婆婆已经扶着盘老走了，于子柔伸手去扶柳白衣，用了不少的力气才把他扶进他的房间，一进房门，一团软泥似的身子突然稳稳的站在了地上，于子柔道：“你醒了？”她又看了看，道：“你没喝醉对不对？”
柳白衣叹道：“我是真的不行了，才装醉的，出门在外，又怎么能真的喝的烂醉如泥？而且，我是真的快要醉了。”
他的眼睛的确还有神采，走路也很稳。于子柔还在扶着他，她身上散发的那种醉人的香气对他的刺激更加强烈，酒虽然还未淹没他的理智，却将他的感情和渴望激发了出来。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抱住了她，慢慢的向她靠近。
于子柔虽然有些惊讶，但一双美丽的眼睛还只是大胆的盯着柳白衣。
柳白衣知道他只要吻下去，怀里这个完美的少女就会鲜花般为自己绽放，他透过窗子，看了一眼那洒满银粉似的广袤星空，他的精神也像这片星空一样自由。
他知道当他拥有这个少女时，他就要放弃这种星空一般的自由，从此精神上就会有了属于她的一种深深的烙印，这个烙印将会伴随他一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他将目光从遥远的星空中收回来，轻轻的吻上了于子柔的柔软的双唇，然后门和窗户就被关了起来。
他们嬉戏着走了十天才到了村庄，村庄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样子，仿佛一点都没有变化。他们两人到了盘老的家门前，轻轻的瞧了瞧门，柳白衣心中突然感到一阵害怕，若是盘老或者他的妻子已经去世，那该如何是好。他也知道上次来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人精神还都很旺盛，身体也还很硬朗，但是他们毕竟已经白发苍苍，他知道这种岁数的老人说不行也就是几天的功夫，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几乎两年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确定他们两位还是像上次一样健健康康的生活着。
里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虽然缓慢，但是却仍然比较重，过了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满头银发，身材虽然有些佝偻，但是身体却是十分硬朗的老婆婆，正是他们上次来到这里时见到的盘老的妻子，她似是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两个年轻人，显得十分惊讶，但是她还记得他们两个，惊讶了片刻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是你们两个啊，快进来。”
柳白衣行了一礼，也微笑道：“婆婆您好，盘老呢？”
老婆婆笑道：“在家里待得久了，就浑身不舒服，出去溜达去了，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于子柔露出一种不好意思的神态，道：“婆婆，我们还想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她指了指柳白衣，道：“他力气很大，可以给你们干活的。”
柳白衣只好点了点头，若是在两位老人家里白白住着，他也会十分过意不去。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哦？他的力气很大吗？”随着笑音走进来的，是一个精神矍铄，面色红润，脚步极为轻快的老人，正是盘老。一年多不见，他的身体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硬朗，但是眼睛却更加有神了。他一进来，就用那双几乎能够洞察世事的眼睛盯在柳白衣的身上。似是在看他这幅身子能有多少力气。
柳白衣本来也就是一般的身材，虽然有些英俊，但并不是很粗壮，看起来也不像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但是他对自己的力气从来都是极有信心的。看着盘老打量着他的目光，他也不做解释，只是想着以后让他大吃一惊好了。
盘老接着道：“我们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老人，无聊极了，难得有你们这么一对小娃娃来陪我们，真是让人开心啊”
他笑道：“今天这好日子，我和这小伙子喝几杯？”这话是对老婆婆说的。
老婆婆也笑道：“也好，今天你们就喝点吧。”
于子柔这时候问道：“您这里的年轻人都去哪了？怎么也不在您二老身边照顾着。”
老婆婆道：“孩子嘛，都喜欢到跑到远地方去。”
盘老道：“你给他们收拾出来一间房间，下午我带着小伙子出去干活。”
柳白衣咳了两声，道：“盘老，是两间。”
盘老看了看他们两个，露出恍然的神色，道：“哦，两间。”
他们两人到房间收拾完东西之后，柳白衣便跟着盘老出去了，他也想早些帮他们多干点活，虽然他们也带的钱，但是只给钱的话未免也太不像话。
盘老带着柳白衣到了村子后面的一片田地中，此时是三月份，田里正是一片青绿，他问道：“会种地吗？”
柳白衣有些脸红，他从小还未种过地，摇头道：“不会。”
盘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不要不好意思，不会不要紧，又不是什么难事。来，今天你先把田地里的杂草锄了。”
他简单教了一下柳白衣那些是麦子，那些是杂草，然后把锄头给了柳白衣后，就找了个地方躺着晒太阳去了。
柳白衣拿起锄头，在田里一下一下的锄着，他早已经能够十分纯属的运用自己的每一分内力，他用着普普通通的锄头来锄地，几乎就是毫不费力，即使干上一天一夜，也丝毫不会觉得劳累。
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盘老便来喊他停下，两人就结伴回家，柳白衣此时气定神闲的模样哪里像是刚刚干完活的样子。盘老赞许的一笑，道：“不错。明天下午咱们接着来。”
柳白衣虽然想和于子柔一起，但是也没有办法，就只有先把这一片田地都锄完再说了，还好盘老只是让他下午来，两人回去以后，老婆婆已经和于子柔做好了饭，桌上也摆上了一坛酒，他们简单洗了一下就上桌吃饭。
菜很丰盛，柳白衣还以为他们吃的都是青菜，可是一看才发现除了烧鸡竟然还有另外两盘烧肉。
盘老给柳白衣倒上了酒，老婆婆用眼神询问了一下于子柔，她竟然也点了点头，老婆婆笑眯眯的给她也倒上了。盘老吃过几块肉后，就开始拉着柳白衣喝酒，柳白衣的酒量已经算是不小，可是盘老喝酒竟然就和喝水一样，几大碗下去，一丝醉意也没有，柳白衣不禁十分吃惊，他也已经喝了三大碗，此时胸中已经开始有了一股暖意，可是盘老却像没喝一样，难道他的酒量真的大的吓人？
盘老笑道：“小伙子，别惊讶，我年轻的时候还不如你，只不过，酒量这个东西嘛，是和功夫一样，当然是越练越大。”
柳白衣看着他满是经验的样子，也只有苦笑。
于子柔虽然看起来娇柔温婉，但是喝起酒来却一点也不忸怩，脖子一仰，一碗酒已经下了肚，只不过喝完之后她的面上就泛起了一阵轻微的红晕。她稍稍喘了一口气，道：“盘老，咱们这个村子与外界隔绝已经多久了。”
柳白衣心中一震，知道她已经开始了解这个村子了。
盘老道：“自我懂事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子了，小时候听我的长辈们说，可能已经有十几代人了吧。”他的目光遥视着远处，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于子柔心中想道：“十几代人，也就两三百年的时间，这个村子存在的时间也不长，那机缘真的会在这里吗？”她心中有些不确定，这个村子有问题是一定的，一个村子不可能没有年轻人，而且这里的人的身体都是好的离谱，但是在这里，她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恶意或者是什么邪恶的气息。
她接着道：“咱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老婆婆想了想，道：“奇怪的东西？”
她的目中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神情，道：“嗯，在我们后面的山里面，有一个怪物，十分可怕，山里的动物很多都被它吃掉了。”
于子柔想道：“难道是妖兽？但是这里怎么会有妖兽？难道是从他们试炼的那片森林中跑到这里来的？那样的话，盘老他们就太危险了。”
她说道：“咱们这里没有人受伤吧。”
老婆婆道：“那倒没有，它吃的都是山里的动物。我们这里的人也是在上山打野鸡的时候发现的。”
于子柔皱眉道：“既然有怪物，就不要去了，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呢？明天我和他去看看。”
柳白衣也猜到了那应该是妖兽，妖兽在凡人的周围，实在是太过危险，若是有一天它来到这个村子，那只怕这里的人全都逃不掉。他也想尽快去把这怪物的事情弄清楚了。
盘老的脸色沉了下来，道：“那怪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想必是很厉害，你们两个娃娃去干嘛，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力壮，有点力气，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于子柔苦笑道：“盘老，他很厉害的。”她目光一转，看向柳白衣，道：“你来说。”
柳白衣稍稍挪了下位置，施展了一下火焰术，手掌中瞬间窜出一朵极大的火焰，道：“盘老，我们会法术。”
盘老夫妇看着火焰在他掌中跳动，但是他的手掌却是没有变化，目中尽是惊讶之色，这也难怪，无论谁见到这种事情，都会感到诧异的。
老婆婆道：“既然你们会法术，那就去吧，只不过一定要小心。”
于子柔应道：“是。”
盘老道：“要去也是明天去，来，我们先喝。”他给柳白衣又倒满了，然后给于子柔也倒满了，接着道：“原来你们两个娃娃这么厉害，那酒量也应该是不错的了？”
柳白衣心中苦笑道：“这和酒量有什么关系？若是真的用灵力把喝进去的酒都直接炼化掉，那还有什么意思。”他说道：“盘老，这会法术和酒量是没有关系的。”
盘老哪里肯信，只是一个劲的给他倒酒，柳白衣虽然无奈，却也架不住老人的热情，只有一碗碗的往下喝，终于喝的眼神迷离，趴在了桌子上。嘴里发出沉沉的鼾声。
于子柔此时也是醉眼迷离，一张脸早已经变得红扑扑的，她看着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的柳白衣，一时之间，心中也只有苦笑和无奈。
盘老看了看月色，道：“今天也不早了，就到这里吧，女娃娃，你带他去歇着吧。”
他有些吃力的站了起来，用手扶着额头，刚走一步，身子就有些踉跄，老婆婆赶紧上前去扶着他，道：“你也是，喝得这么多。”
盘老呵呵的笑道：“这不是家里来客人了，高兴嘛，尤其是这么出色的一对年轻人，让我想起了我们年轻的时候。”
老婆婆似也回忆起以前那些欢乐幸福的时光，面上也是荡漾开了一丝笑容，这种笑容是发自灵魂的笑容，是一个人回首往事，对人生的轨迹感到完全的满足而发出的笑容，于子柔只是看着她脸上的这一丝笑容，就知道她这一生必定是极为欢乐幸福的，就算是有过苦难，也必定只是使那些幸福更加深厚而已。
老婆婆已经扶着盘老走了，于子柔伸手去扶柳白衣，用了不少的力气才把他扶进他的房间，一进房门，一团软泥似的身子突然稳稳的站在了地上，于子柔道：“你醒了？”她又看了看，道：“你没喝醉对不对？”
柳白衣叹道：“我是真的不行了，才装醉的，出门在外，又怎么能真的喝的烂醉如泥？而且，我是真的快要醉了。”
他的眼睛的确还有神采，走路也很稳。于子柔还在扶着他，她身上散发的那种醉人的香气对他的刺激更加强烈，酒虽然还未淹没他的理智，却将他的感情和渴望激发了出来。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抱住了她，慢慢的向她靠近。
于子柔虽然有些惊讶，但一双美丽的眼睛还只是大胆的盯着柳白衣。
柳白衣知道他只要吻下去，怀里这个完美的少女就会鲜花般为自己绽放，他透过窗子，看了一眼那洒满银粉似的广袤星空，他的精神也像这片星空一样自由。
他知道当他拥有这个少女时，他就要放弃这种星空一般的自由，从此精神上就会有了属于她的一种深深的烙印，这个烙印将会伴随他一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他将目光从遥远的星空中收回来，轻轻的吻上了于子柔的柔软的双唇，然后门和窗户就被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