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蜈蚣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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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吨饭吃的大家关系都熟了，扈成管朱明也叫哥哥了。
扈成道：“哥哥，来东平府是有什么事情，要是用得着小弟的尽管开口。”
朱明道：“因为生意上的需要，想要采购一批快船。”
扈三娘笑道：“我哥哥就是跑船的，北面金国、辽国、高丽国、南面什么琉球岛都去过。”
朱明道：“原来扈成兄弟是大海商啊。”
扈成笑道：“要是大海商就好了，我是给泰州的一个大富商当掌柜，有时候一出去就是半年或者一年。东平府就一家船厂，大船没有，只有中小型的船舶，价格还很贵，如果哥哥不嫌麻烦可以去江浙一带购买，价格便宜不少。”
旁边吴用道：“我家哥哥这是着急用船了，就买几艘蜈蚣船就行。”朱明又叫来了阮小七和叶贵。
扈成带朱明等一行人直奔船厂，这船厂果然如扈成所说，规模很小，停着着五六十条渔船、二三十条乌篷船、七八条画舫。都是不大的船舶。
船行老板是个胖子，一米七左右的身材，体重一百八十斤以上，四十多岁，一脸堆笑。扈成道：“艾老板，这位可是大名鼎鼎朱明哥哥，现任郓城团练。”
“幸会，幸会啊。”
艾老板带着众人四下里看了一大圈，也没看到合适的船型，小渔船、乌篷船朱明自家有，至于画舫根本不实用。
朱明道：“蜈蚣船，有几艘，我想看看最大的。”
艾老板道：“蜈蚣船有个十几艘，不过价格可贵啊。”
李逵道：“谁耐烦听你啰嗦，赶快带去。”
朱明暗道下次买东西可不能叫李逵来，这厮买东西卖东西都不成的。吴用让杨雷陪着李逵去船厂门口茶棚喝茶去了。
船厂的一个港汊里，满满当当的停满了十多条细长的蜈蚣船。
“朱团练，您看看，这可是我船厂最好的船了，如此巨大的船，能拉很多的货。”艾老板道。
扈成道：“艾老板认为别人没见过大船吗？如果你这船也叫大船，那楼船叫什么。”
“见笑，见笑。说顺嘴了，这船不算大，也不算小，你们仔细看看。”
朱明等人登船查看，朱明和阮小七拿卷尺仔细仔细测量尺寸，船长十八米，宽四米，吃水半米。
朱明道：“船排水量36吨，载重大约是排水量的一半以上也能载重四万斤了。”
“哥哥是怎么计算的，我怎么听的一头雾水啊。”阮小七问。
“这只是计算个大概，船的长度，乘以宽度，乘以吃水的高度，就算出了船的排水量。船有自身的重量，还有水手，载重大约是排水量的一半以上。”朱明仔细解说道。
阮小七道：“小时候没读书，这些都不懂。”
“哈哈，没关系，等回头我请几个先生，给大家伙上上课。”朱明道。
接着阮小七和叶贵两人检查了船舱、船桨、桅杆的设置。基本上还算合理，船里用隔板分成五段，每边十个船桨。桅杆三根，主桅杆高十五米，两个副桅杆高十米，船帆可以做成三个的，也可以做成六个的。不过阮小七的意思是每个桅杆上一个风帆就行了，因为桅杆低，没必要弄弄两个帆。
这船只能说是货船，没有任何的装甲设置。就这么一条船要价居然五百贯，要知道这时代普通人娶媳妇过门不过十贯钱的彩礼，普通人家一年能剩下五贯钱就会乐得合不拢嘴巴。
好在有扈成在，这人常年经商口才甚好，最终四千贯成交了十条。船厂距离客栈那的码头并不远，阮小七、叶贵回去叫水手回来验收蜈蚣船，朱明等人帮不上忙，则和扈成出了船厂。
朱明道：“这番如果不是扈成兄弟，我们最少吃一千贯的亏。”
扈成道：“这个艾老板叫做黄诡，人称黄鬼佛，其实心黑的很。这十艘蜈蚣船虽然贵了点，但是装货量还是很好的，速度也快。眼下济州、青州、东平一带粮食减产，大米价格涨的厉害。如果哥哥去一趟杭州，拉一趟大米回来就能赚四五百贯，十来趟的就把船钱赚回来了。”
朱明道：“不打紧，这个我回去慢慢想。看船砍价忙活了大半天，我想大家也都饿了。不如这样，我做东，咱们好好吃上一顿。”
扈三娘道：“自然求之不得。”三娘也把随身的几个丫头带着，毕竟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在外又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进城，朱明在码头附近找了一家中档的饭店，朱明崇尚节俭，点了些鹅和鸭子。
朱明发现李逵有些反常，往日一上菜，他总是第一个吃，甚至还用手抓着吃。
“李逵，甚么事情。”
“哥哥，你那什么一尺半的开山刀可还有？”李逵问。李逵问的一尺半的开山刀是朱明命汤隆仿造冷钢大狗腿，用高碳钢打造的，锋利无比。实木柄，刀身三十五厘米，刀柄十五厘米，重，重量二斤，非常适合劈砍和近身格斗用。
“有，你问这作甚。”朱明道。
李逵呲牙嘿嘿笑，样子不萌，还怪吓人：“哥哥就送俺两把，如何。”
“送你可以，你先说做什么用，要是去换酒喝肯定不行。”朱明道，旁边吴用小声道：“这小子送人，你给他吧。”
朱明从行李中取出两把牛皮刀鞘的开山刀，递给李逵。
李逵取过刀径直去找扈三娘的那个黑丫头张心。
“黑丫，你看看刀如何。”李逵道。
黑丫头拿过一把试试，道：“很锋利，但是你用重量轻太多了。”
“这可不仅仅是锋利啊，削铁如泥呢。”李逵道。
黑丫自然是不信，就连扈成、扈三娘也认为李逵在吹牛呢。
李逵浑然不在意，拿出三个铜钱，一字摆开在桌子上面，开山刀咔，咔，咔。三下，三个铜钱变成六半。
又对店小二道：“借把菜刀过来。”
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这群贵客，拿过来一把生铁的菜刀，菜刀用的也有些年头了，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更加的不咋地了。
李逵把菜刀放桌子上面，开山刀一挥动，咔嚓一声，菜刀烂了。
“好刀，好刀。”扈成第一个鼓掌喝彩，店小二本来还打算让李逵赔菜刀呢，看见那锋利的刀锋话又吞回去了。
李逵得意的说：“黑丫头，俺昨天看你的兵器不是太合手，这对双刀蛮好，就送了。你也是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把刀，跟那个什么双枪将董平一样了。”
“不要，不要。”黑丫头摇头跟拨浪鼓一样，“我家小姐不让随便要人家东西。”
扈三娘看了好笑，原来这黑李逵看上自家的黑丫头了，笑道：“张心，你就收着吧。”
张心这才扭捏的收下了。
扈三娘偷偷瞄了下朱明那英俊的脸，高大魁梧的身躯，赶忙转开了眼神。暗道，这个人咋还不如自己手下的黑大个灵光呢。
扈成见妹子似乎对朱明有那么点意思，也不好当面点明，毕竟大户人家要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一顿饭吃的很和谐，扈成道：“前日有个人运来一船信阳茶饼，上万斤之多，想找人销售，奈何质量一般，没人敢吃下。”
吴用道：“淮阳毛尖是好茶啊，为何没人敢出手。”
扈成笑道：“淮阳毛尖自然是好茶，价格贵的离谱。奈何他这茶叶都是采摘三遍过后的大叶子了，都是最普通的货色，零卖亦不过二三十文一斤。”
“我那还在收茶，只要质量差不多就收了，麻烦扈成兄弟让他开船去郓城石碣村，我会派商行掌柜去看货。”朱明也没想到这个淮阳来的商人后来居然成为了百货商行的茶叶大供应商。
朱明等人吃过饭，谢绝了扈成等人的挽留，当晚连人带马一起乘坐新购买的蜈蚣船开拔返回芦丛村。因为没有必要留下来和董平硬碰，现在的董平还不是敌人。
回去的路上轻松多了，风帆扬起，船慢慢的走着，一个小时七八里那样，毕竟风小。如果想快让水手划桨，速度最高能达到二十里那样，这样的速度比乌篷船要快很多。
船上，朱明站在船头，不由得感慨道：“这船太贵了，要是买个三五十条就破产了。要是自己能造就好了。”
阮小七道：“咱郓城有不少做小渔船的工匠，说不定也能造出来。”
“工匠虽然能做，但是必须有个人统一指挥监造，我见人家船厂都是这么干的，所以必须请一两位名匠。”叶贵道。
吴用笑道：“天下熙熙无非是为了名利二字，只要哥哥愿意出钱，什么样的工匠请不到，哥哥只需要让三波，说招募造船名匠，年薪五百贯，保证能来很多个，到时候哥哥再从中挑选满意的工匠就成了。”
“哈哈，先生真好计策。”朱明大笑。
当即让人记下来，来人在郓城沿河一带发布榜文，招募造船工匠。
阮小七又提议道：“造船需要的木材极多，购买的话花费很高，需要组成自己的伐木队，砍伐高大的松树、杉树、桦树、榆树等等树木。”
叶贵又道：“木材还不能立刻就用，一般要阴干一年，甚至三年，所以庄主要尽快安排砍伐。”
正走着，忽然前面头船来报：“前面有水匪拦路要钱。”
一吨饭吃的大家关系都熟了，扈成管朱明也叫哥哥了。
扈成道：“哥哥，来东平府是有什么事情，要是用得着小弟的尽管开口。”
朱明道：“因为生意上的需要，想要采购一批快船。”
扈三娘笑道：“我哥哥就是跑船的，北面金国、辽国、高丽国、南面什么琉球岛都去过。”
朱明道：“原来扈成兄弟是大海商啊。”
扈成笑道：“要是大海商就好了，我是给泰州的一个大富商当掌柜，有时候一出去就是半年或者一年。东平府就一家船厂，大船没有，只有中小型的船舶，价格还很贵，如果哥哥不嫌麻烦可以去江浙一带购买，价格便宜不少。”
旁边吴用道：“我家哥哥这是着急用船了，就买几艘蜈蚣船就行。”朱明又叫来了阮小七和叶贵。
扈成带朱明等一行人直奔船厂，这船厂果然如扈成所说，规模很小，停着着五六十条渔船、二三十条乌篷船、七八条画舫。都是不大的船舶。
船行老板是个胖子，一米七左右的身材，体重一百八十斤以上，四十多岁，一脸堆笑。扈成道：“艾老板，这位可是大名鼎鼎朱明哥哥，现任郓城团练。”
“幸会，幸会啊。”
艾老板带着众人四下里看了一大圈，也没看到合适的船型，小渔船、乌篷船朱明自家有，至于画舫根本不实用。
朱明道：“蜈蚣船，有几艘，我想看看最大的。”
艾老板道：“蜈蚣船有个十几艘，不过价格可贵啊。”
李逵道：“谁耐烦听你啰嗦，赶快带去。”
朱明暗道下次买东西可不能叫李逵来，这厮买东西卖东西都不成的。吴用让杨雷陪着李逵去船厂门口茶棚喝茶去了。
船厂的一个港汊里，满满当当的停满了十多条细长的蜈蚣船。
“朱团练，您看看，这可是我船厂最好的船了，如此巨大的船，能拉很多的货。”艾老板道。
扈成道：“艾老板认为别人没见过大船吗？如果你这船也叫大船，那楼船叫什么。”
“见笑，见笑。说顺嘴了，这船不算大，也不算小，你们仔细看看。”
朱明等人登船查看，朱明和阮小七拿卷尺仔细仔细测量尺寸，船长十八米，宽四米，吃水半米。
朱明道：“船排水量36吨，载重大约是排水量的一半以上也能载重四万斤了。”
“哥哥是怎么计算的，我怎么听的一头雾水啊。”阮小七问。
“这只是计算个大概，船的长度，乘以宽度，乘以吃水的高度，就算出了船的排水量。船有自身的重量，还有水手，载重大约是排水量的一半以上。”朱明仔细解说道。
阮小七道：“小时候没读书，这些都不懂。”
“哈哈，没关系，等回头我请几个先生，给大家伙上上课。”朱明道。
接着阮小七和叶贵两人检查了船舱、船桨、桅杆的设置。基本上还算合理，船里用隔板分成五段，每边十个船桨。桅杆三根，主桅杆高十五米，两个副桅杆高十米，船帆可以做成三个的，也可以做成六个的。不过阮小七的意思是每个桅杆上一个风帆就行了，因为桅杆低，没必要弄弄两个帆。
这船只能说是货船，没有任何的装甲设置。就这么一条船要价居然五百贯，要知道这时代普通人娶媳妇过门不过十贯钱的彩礼，普通人家一年能剩下五贯钱就会乐得合不拢嘴巴。
好在有扈成在，这人常年经商口才甚好，最终四千贯成交了十条。船厂距离客栈那的码头并不远，阮小七、叶贵回去叫水手回来验收蜈蚣船，朱明等人帮不上忙，则和扈成出了船厂。
朱明道：“这番如果不是扈成兄弟，我们最少吃一千贯的亏。”
扈成道：“这个艾老板叫做黄诡，人称黄鬼佛，其实心黑的很。这十艘蜈蚣船虽然贵了点，但是装货量还是很好的，速度也快。眼下济州、青州、东平一带粮食减产，大米价格涨的厉害。如果哥哥去一趟杭州，拉一趟大米回来就能赚四五百贯，十来趟的就把船钱赚回来了。”
朱明道：“不打紧，这个我回去慢慢想。看船砍价忙活了大半天，我想大家也都饿了。不如这样，我做东，咱们好好吃上一顿。”
扈三娘道：“自然求之不得。”三娘也把随身的几个丫头带着，毕竟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在外又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进城，朱明在码头附近找了一家中档的饭店，朱明崇尚节俭，点了些鹅和鸭子。
朱明发现李逵有些反常，往日一上菜，他总是第一个吃，甚至还用手抓着吃。
“李逵，甚么事情。”
“哥哥，你那什么一尺半的开山刀可还有？”李逵问。李逵问的一尺半的开山刀是朱明命汤隆仿造冷钢大狗腿，用高碳钢打造的，锋利无比。实木柄，刀身三十五厘米，刀柄十五厘米，重，重量二斤，非常适合劈砍和近身格斗用。
“有，你问这作甚。”朱明道。
李逵呲牙嘿嘿笑，样子不萌，还怪吓人：“哥哥就送俺两把，如何。”
“送你可以，你先说做什么用，要是去换酒喝肯定不行。”朱明道，旁边吴用小声道：“这小子送人，你给他吧。”
朱明从行李中取出两把牛皮刀鞘的开山刀，递给李逵。
李逵取过刀径直去找扈三娘的那个黑丫头张心。
“黑丫，你看看刀如何。”李逵道。
黑丫头拿过一把试试，道：“很锋利，但是你用重量轻太多了。”
“这可不仅仅是锋利啊，削铁如泥呢。”李逵道。
黑丫自然是不信，就连扈成、扈三娘也认为李逵在吹牛呢。
李逵浑然不在意，拿出三个铜钱，一字摆开在桌子上面，开山刀咔，咔，咔。三下，三个铜钱变成六半。
又对店小二道：“借把菜刀过来。”
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这群贵客，拿过来一把生铁的菜刀，菜刀用的也有些年头了，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更加的不咋地了。
李逵把菜刀放桌子上面，开山刀一挥动，咔嚓一声，菜刀烂了。
“好刀，好刀。”扈成第一个鼓掌喝彩，店小二本来还打算让李逵赔菜刀呢，看见那锋利的刀锋话又吞回去了。
李逵得意的说：“黑丫头，俺昨天看你的兵器不是太合手，这对双刀蛮好，就送了。你也是左手一把刀，右手一把刀，跟那个什么双枪将董平一样了。”
“不要，不要。”黑丫头摇头跟拨浪鼓一样，“我家小姐不让随便要人家东西。”
扈三娘看了好笑，原来这黑李逵看上自家的黑丫头了，笑道：“张心，你就收着吧。”
张心这才扭捏的收下了。
扈三娘偷偷瞄了下朱明那英俊的脸，高大魁梧的身躯，赶忙转开了眼神。暗道，这个人咋还不如自己手下的黑大个灵光呢。
扈成见妹子似乎对朱明有那么点意思，也不好当面点明，毕竟大户人家要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一顿饭吃的很和谐，扈成道：“前日有个人运来一船信阳茶饼，上万斤之多，想找人销售，奈何质量一般，没人敢吃下。”
吴用道：“淮阳毛尖是好茶啊，为何没人敢出手。”
扈成笑道：“淮阳毛尖自然是好茶，价格贵的离谱。奈何他这茶叶都是采摘三遍过后的大叶子了，都是最普通的货色，零卖亦不过二三十文一斤。”
“我那还在收茶，只要质量差不多就收了，麻烦扈成兄弟让他开船去郓城石碣村，我会派商行掌柜去看货。”朱明也没想到这个淮阳来的商人后来居然成为了百货商行的茶叶大供应商。
朱明等人吃过饭，谢绝了扈成等人的挽留，当晚连人带马一起乘坐新购买的蜈蚣船开拔返回芦丛村。因为没有必要留下来和董平硬碰，现在的董平还不是敌人。
回去的路上轻松多了，风帆扬起，船慢慢的走着，一个小时七八里那样，毕竟风小。如果想快让水手划桨，速度最高能达到二十里那样，这样的速度比乌篷船要快很多。
船上，朱明站在船头，不由得感慨道：“这船太贵了，要是买个三五十条就破产了。要是自己能造就好了。”
阮小七道：“咱郓城有不少做小渔船的工匠，说不定也能造出来。”
“工匠虽然能做，但是必须有个人统一指挥监造，我见人家船厂都是这么干的，所以必须请一两位名匠。”叶贵道。
吴用笑道：“天下熙熙无非是为了名利二字，只要哥哥愿意出钱，什么样的工匠请不到，哥哥只需要让三波，说招募造船名匠，年薪五百贯，保证能来很多个，到时候哥哥再从中挑选满意的工匠就成了。”
“哈哈，先生真好计策。”朱明大笑。
当即让人记下来，来人在郓城沿河一带发布榜文，招募造船工匠。
阮小七又提议道：“造船需要的木材极多，购买的话花费很高，需要组成自己的伐木队，砍伐高大的松树、杉树、桦树、榆树等等树木。”
叶贵又道：“木材还不能立刻就用，一般要阴干一年，甚至三年，所以庄主要尽快安排砍伐。”
正走着，忽然前面头船来报：“前面有水匪拦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