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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珠跟阿卜杜勒说完了话,然后朝向聂以恒。
她脑子清明的很,知道聂以恒还欠她一个问题的答案:他突然来美国,是干嘛的?
聂以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问了东珠一句,“你刚才跟他说什么?”
东珠又得意地笑笑,“我说你是我前任,没什么本事,空有些蛮力,已经分手了,不晓得为什么又到了美国来了,而且还在我的公司当了保安,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
我这是激气他的嫉妒,男人,只有嫉妒才有意思。”
聂以恒便紧紧地咬了咬牙,不愧是个妖精啊!
能轻易拿捏男人。
又怪不得,聂以恒看阿卜杜勒有些嫉妒又奇怪的神色,还有些敌对。
“我想过了,我也看过了,世亨这么大的集团,想必你相当有钱,如果不傍上你,我这辈子在美国,就只能是个保安了。”
聂以恒说道,很正经的模样。
东珠听了这话,很想很想笑,但她没笑,憋住了。
她转过身去,说了句,“可我有男朋友了,这怎么办?我这个人,向来不吃回头草的,你也看到了,裴允年来过多少次了,大耳刮子他也吃上了,小人他也做了,还是半点机会都没有!”
“那我可能会使一些手段,不让你和这个野蛮人成的。”
聂以恒又说。
东珠转过头来,问到,“谁是野蛮人?他啊?你可不知道,他特别有钱。
能顶你们半个潮汕。”
“你看中钱吗?”
聂以恒问了一句。
这话竟然问得东珠没回答上来。
她是真的不看重钱。
“所以呢,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来——争宠的?”
东珠若有深意地看了聂以恒一眼。
聂以恒也是想了好久,回答了一句,“是。”
“这可不容易,我要带阿卜杜勒见父母了。”
东珠又说。
聂以恒微皱了一下眉头,“一女嫁二夫,想必你父母也会觉得自己不受尊重的,既然我来了,你就没有那么容易见家长的。”
东珠说到,“哟,你不让?我便不见了?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容易说话了?”
“总之,从今天开始,你走到哪,我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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