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顺着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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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夫人下一刻，就怒不可遏道：“现在知道错了，你动害你大嫂的心思时，干什么去了？”
“这几年为了培养你成为淑人才女，易家花了多少银子，你就是这样回报的？”
“你学的那些东西，礼，德，淑，仪，就是这般付之行动的？”
易婷婷依旧是不答话，一味的磕头，很快，额间就沁出丝丝血迹。
终于，没几下，就朝边上一歪，晕了过去。
老夫人心里怒极，也没半点怜悯之意，只是冷冷的朝易婷婷的婢子道：“将你家小姐扶到软塌上去！”
郝一莲极度担心，又不敢出声，只能眼巴巴看着易婷婷被抬走。
“郝一莲！”老夫人这才盯着最后的人，狠声道：“是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叫文庭休了你？”
郝一莲往地上一跪，道：“母亲，请母亲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沉声道：“之前的事情都罢了，这一次，你竟然想害人性命！”
“如此大胆的行径，我易家还怎么敢留着你！”
“母亲！”郝一莲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道：“您只觉得我作恶，却不想我受了多少委屈。”
“老爷一直在外，家里都是我一个人管理，小到府上芝麻大小的开支，大到所有的进账，我也不容易。”
“您看不到我的辛苦就罢了，温黎书进门开始，您心里的秤就彻底偏了。”
说到这郝一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停都停不下来，几乎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平复些，抽抽搭搭接着道：“还有温黎书，新婚之夜那主意是王婆子出的，她记恨于我，借着瑾儿的病要挟我跪下道歉。”
“我即便是个庶女，娘家门楣也在那儿，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气急之下，只想让她吃点教训，没想过害她性命！”
“一个长辈，连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配做易家主母吗？”老夫人冷冷的瞥了眼郝一莲，丝毫没被她刚才的那番看似发自肺腑的话打动。
“再说新婚之夜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错？”
“刚才种种皆是借口，我曾经也是你这个身份过来的，但我行的端正。”
“你这样的人，我易家也留不起，既然你娘家门楣在，你滚回娘家去吧！”
“不要！”郝一莲慌张的道：“我不回去，母亲，瑾儿还病重着，要是知道我被赶回去，万一加重病情！”
老夫人厉声打断道：“我相信书丫头的医术能将瑾儿治好，你在，只会让他蒙羞！”
郝一莲知道老夫人动了真格，心里彻底慌了起来：“老夫人即便是不为瑾儿想，也要想想婷婷。”
“易家一直将她当做皇妃培养，若是有个被休弃的母亲，她将来还怎么进皇室！”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既然清楚，之前为什么要对书丫头动歪心思？”
“是我鬼迷心窍，请母亲饶了我这一回！”郝一莲的头，低低伏在地上，卑微的似尘埃，也恰好掩住她眼里浓郁的似要喷薄而出的恨意。
正因为这恨意，她说话，声音都颤抖的不成样子：“求母亲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再犯，您就是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求您不要将我赶出去！”
郝一莲的姿态放得很低，老夫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眼歪在软塌上的易婷婷，一时间没说话。
温黎书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几人的反应，心想只怕为了易家大局，老夫人会原谅郝一莲这一次。
这样一想，在老夫人出声之前，温黎书往前走了几步，搀扶住依旧怒意满面的老夫人，低声开口。
“祖母，二夫人说的也对，她做错了事，可大小姐和二少爷是无辜的。”
“要是二夫人能诚心悔过，给一次机会也算是保留易家的名声。”
老夫人抬头看了眼温黎书，似乎觉得她的话很不可思议。
毕竟前日她才建议将王婆子挖眼剁手，给易家下人警示，就这样轻饶郝一莲，不像是她的风格。
温黎书知道老夫人在想什么，接着道：“王婆子是下人，加之她行为实在过于恶劣，严惩以儆效尤。”
“二夫人毕竟是易家主母，就这样将她赶回去，易家面上不好看，对二少爷和大小姐的名声都不好。”
“今儿的受害者是你。”老夫人握住温黎书的手：“难为你大度，还能先考虑易家。”
温黎书轻笑了一声。
她哪里是大度，她是猜透老夫人的心思，顺着去做这个好人。
果然，老夫人因为她的大度，心里更是添了些愧疚，道：“书丫头，你来易家，慎儿一直没醒，你还被这些人算计。”
“是易家对你不起，你放心，今后易家定然不会亏待你。”
“也是孙媳不好。”温黎书低下头：“之前的确因为二夫人故意羞辱心里气不过，让二夫人道了歉。”
“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可好？”
老夫人点点头，再看向伏在地上的郝一莲，满是厌恶：“一个小辈都能将事情想得透彻，你真是白活了这样久。”
“你的品格我算是见识了，易家主母的担子你万万是担不起，现在让出来吧。”
“母亲！”郝一莲抬头，满是难以置信：“那些账目，我还没算清楚”
“一个账目，多久还算不清，看来本就是糊涂账！”老夫人心里更是不快：“你手头上的东西，也别继续了。”
“书丫头之前说的表格就很好，你让郝长海将账目全部拿出来，和书丫头一一对应着去做！”
“这件事，你别插手了，至于二房的印章，你先拿出来交给我保管！”
郝一莲跪着，地板上的凉意，仿佛一下子遍布全身——老夫人这是要拿走她的所有！
她颤声道：“母亲难道要将主母的位置交给温黎书？”
“这轮不到你管！”老夫人眼眸中雾气一片：“你安分守己就是！”
“还有，既然婷婷是要做皇妃的人，这般品行，只怕在后宫也活不过三日。”
郝一莲心里一惊，道：“是，儿媳今后一定好好教导。”
“下去吧，手头上的东西，明儿就交给我。”老夫人挥了挥手：“你和易婷婷暂时就在锦城苑好好悔过，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在不甘心，眼下也是最好的结果，郝一莲顺从的道：“是。”
“滚吧。”老夫人不耐烦的道：“看着都心烦！”
“等等。”温黎书开口，道：“还有件事呢。”
果然，老夫人下一刻，就怒不可遏道：“现在知道错了，你动害你大嫂的心思时，干什么去了？”
“这几年为了培养你成为淑人才女，易家花了多少银子，你就是这样回报的？”
“你学的那些东西，礼，德，淑，仪，就是这般付之行动的？”
易婷婷依旧是不答话，一味的磕头，很快，额间就沁出丝丝血迹。
终于，没几下，就朝边上一歪，晕了过去。
老夫人心里怒极，也没半点怜悯之意，只是冷冷的朝易婷婷的婢子道：“将你家小姐扶到软塌上去！”
郝一莲极度担心，又不敢出声，只能眼巴巴看着易婷婷被抬走。
“郝一莲！”老夫人这才盯着最后的人，狠声道：“是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叫文庭休了你？”
郝一莲往地上一跪，道：“母亲，请母亲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沉声道：“之前的事情都罢了，这一次，你竟然想害人性命！”
“如此大胆的行径，我易家还怎么敢留着你！”
“母亲！”郝一莲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道：“您只觉得我作恶，却不想我受了多少委屈。”
“老爷一直在外，家里都是我一个人管理，小到府上芝麻大小的开支，大到所有的进账，我也不容易。”
“您看不到我的辛苦就罢了，温黎书进门开始，您心里的秤就彻底偏了。”
说到这郝一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停都停不下来，几乎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平复些，抽抽搭搭接着道：“还有温黎书，新婚之夜那主意是王婆子出的，她记恨于我，借着瑾儿的病要挟我跪下道歉。”
“我即便是个庶女，娘家门楣也在那儿，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气急之下，只想让她吃点教训，没想过害她性命！”
“一个长辈，连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配做易家主母吗？”老夫人冷冷的瞥了眼郝一莲，丝毫没被她刚才的那番看似发自肺腑的话打动。
“再说新婚之夜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错？”
“刚才种种皆是借口，我曾经也是你这个身份过来的，但我行的端正。”
“你这样的人，我易家也留不起，既然你娘家门楣在，你滚回娘家去吧！”
“不要！”郝一莲慌张的道：“我不回去，母亲，瑾儿还病重着，要是知道我被赶回去，万一加重病情！”
老夫人厉声打断道：“我相信书丫头的医术能将瑾儿治好，你在，只会让他蒙羞！”
郝一莲知道老夫人动了真格，心里彻底慌了起来：“老夫人即便是不为瑾儿想，也要想想婷婷。”
“易家一直将她当做皇妃培养，若是有个被休弃的母亲，她将来还怎么进皇室！”
老夫人冷哼一声：“你既然清楚，之前为什么要对书丫头动歪心思？”
“是我鬼迷心窍，请母亲饶了我这一回！”郝一莲的头，低低伏在地上，卑微的似尘埃，也恰好掩住她眼里浓郁的似要喷薄而出的恨意。
正因为这恨意，她说话，声音都颤抖的不成样子：“求母亲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若是再犯，您就是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求您不要将我赶出去！”
郝一莲的姿态放得很低，老夫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眼歪在软塌上的易婷婷，一时间没说话。
温黎书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几人的反应，心想只怕为了易家大局，老夫人会原谅郝一莲这一次。
这样一想，在老夫人出声之前，温黎书往前走了几步，搀扶住依旧怒意满面的老夫人，低声开口。
“祖母，二夫人说的也对，她做错了事，可大小姐和二少爷是无辜的。”
“要是二夫人能诚心悔过，给一次机会也算是保留易家的名声。”
老夫人抬头看了眼温黎书，似乎觉得她的话很不可思议。
毕竟前日她才建议将王婆子挖眼剁手，给易家下人警示，就这样轻饶郝一莲，不像是她的风格。
温黎书知道老夫人在想什么，接着道：“王婆子是下人，加之她行为实在过于恶劣，严惩以儆效尤。”
“二夫人毕竟是易家主母，就这样将她赶回去，易家面上不好看，对二少爷和大小姐的名声都不好。”
“今儿的受害者是你。”老夫人握住温黎书的手：“难为你大度，还能先考虑易家。”
温黎书轻笑了一声。
她哪里是大度，她是猜透老夫人的心思，顺着去做这个好人。
果然，老夫人因为她的大度，心里更是添了些愧疚，道：“书丫头，你来易家，慎儿一直没醒，你还被这些人算计。”
“是易家对你不起，你放心，今后易家定然不会亏待你。”
“也是孙媳不好。”温黎书低下头：“之前的确因为二夫人故意羞辱心里气不过，让二夫人道了歉。”
“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可好？”
老夫人点点头，再看向伏在地上的郝一莲，满是厌恶：“一个小辈都能将事情想得透彻，你真是白活了这样久。”
“你的品格我算是见识了，易家主母的担子你万万是担不起，现在让出来吧。”
“母亲！”郝一莲抬头，满是难以置信：“那些账目，我还没算清楚”
“一个账目，多久还算不清，看来本就是糊涂账！”老夫人心里更是不快：“你手头上的东西，也别继续了。”
“书丫头之前说的表格就很好，你让郝长海将账目全部拿出来，和书丫头一一对应着去做！”
“这件事，你别插手了，至于二房的印章，你先拿出来交给我保管！”
郝一莲跪着，地板上的凉意，仿佛一下子遍布全身——老夫人这是要拿走她的所有！
她颤声道：“母亲难道要将主母的位置交给温黎书？”
“这轮不到你管！”老夫人眼眸中雾气一片：“你安分守己就是！”
“还有，既然婷婷是要做皇妃的人，这般品行，只怕在后宫也活不过三日。”
郝一莲心里一惊，道：“是，儿媳今后一定好好教导。”
“下去吧，手头上的东西，明儿就交给我。”老夫人挥了挥手：“你和易婷婷暂时就在锦城苑好好悔过，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在不甘心，眼下也是最好的结果，郝一莲顺从的道：“是。”
“滚吧。”老夫人不耐烦的道：“看着都心烦！”
“等等。”温黎书开口，道：“还有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