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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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高速公诉上，车辆少得可怜，再加上有交警鸣笛开道，车队行进的很快。
而坐在警车里的张凡则是有些无聊的昏昏欲睡，但是很可惜，手上戴着的银白色手铐限制了张凡想要睡觉的想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张凡看到车玻璃外面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丝光亮。
忽然，警车的侧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芒一下子照射进来，使得张凡不自禁的咪上了眼睛。
“下来吧”一个声音说道。
大概过了三四秒，张凡才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亮，从车上跳下。
从车上下来，站直身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张凡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这特么的是军营吧！
来回巡逻的值班人员，以及不远处的塔楼，再加上那来回照射着的探照灯。
让张凡有种回到电视里演的抗击倭寇年代的感觉。
站在一旁的吕伟业并没有催促张凡，毕竟年轻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有些惊讶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了，走吧，张先生”
等了大概二十多秒，吕伟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提醒了一句。
跟着吕伟业进到前面的一三层小楼里，张凡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内。
审讯室内空荡荡的，吕伟业随手关好门，示意张凡坐到审讯椅上，然后吕伟业朝着正对着他的那面墙摆了摆手。
坐在审讯椅上，张凡随意的打量着四周的墙壁。
跟电影里一样的审讯房间，只不过没有各种刑具，而且根据这中年人挥手的动作来看，墙壁的某一侧肯定是那种单向玻璃。
而玻璃后面也肯定有人正在监视着自己。
这时候这时门开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
张凡微微侧头一看，顿时一阵惊讶，这人，自己见过！
是的，刚刚进来的这个人正是林市工商局的李虎。
自从张凡这个事情被张景山接管之后，李虎便被送直接送到军营里面。
虽然一日三餐不用愁，也并没有禁止和外面联系，但李虎总觉得在这里有些闷得慌。
24小时外面都有人巡逻，也没有人来审问自己，除了每天按时送饭的人以外，李虎这几天就没见过其他人。
虽然这几天并没有什么一场，但李虎觉得，自己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时间回到易水县吕伟业刚刚抓捕到张凡的时候。
李虎有些无聊的坐在房间的床榻上发呆，希望能有个人进来和自己说说话，哪怕是批评自己一顿，骂自己一顿都行。
毕竟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孤独。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人。
“老王，你怎么来了”李虎顿时从床榻上蹦起，看着门口的老王欣喜的问道。
“来看看你，这两天怎么样”老王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道。
“这几天可把我给闷坏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手机也早就没电了，睡觉又睡不着”李虎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和老王疯狂吐槽。
老王轻轻笑了笑，然后随手关上房门，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后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看到老王脸上的表情变化，李虎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
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要枪毙自己？
不至于吧，自己是一个退伍军人，自己父亲也是，自己爷爷也是，在自己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没有道理啊。
忽然，李虎想到自己被关在这里的原因，和自己没收张凡的那箱芯片有关。
该不会是那箱芯片出问题了吧！
“老王，你别这幅表情，出什么事了？”李虎坐回床榻上，看着老王，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见老王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李啊，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
“你带来的那种芯片，属于全新款式，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款现存芯片”
“新的架构、新的技术、新的专利，一切都是新的”
“如果这芯片的制造技术能够被国家掌握，那么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国外反夏势力的技术封锁了！”
听到老王的话，李虎有些目瞪口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全新款式？新架构、新技术、新专利？
这一切怎么这么像科幻写的呢，李虎觉得老王可能发烧了，烧糊涂了可能。
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又隐隐约约的告诉自己，老王说的是真的！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而自己又给某特尔夏国售后服务中心寄过去了一块芯片！
想到这里，李虎顿时心里一紧，自己可真是摊上事了！
“那老王你今天过来，是要告诉我，国家准备要枪毙我嘛”
“不，组织上决定要你去审问张凡”老王摇了摇头说道。
“审问张凡？”
“可是，我给某特尔夏国售后服务中心寄的那块芯片”李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王，而后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解决了，而且张凡已经抓到了，一会就会送到这里”老王有些轻描淡写的说道。
李虎知道老王这样说，肯定就代表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有些事情肯定不方便和自己说明，没有推辞什么，便答应了下来。
这便有了上文的一幕。
“是你！”看到李虎进来，坐到自己前面，张凡有些惊讶，又有些欣喜。
毕竟李虎这个人自己曾经接触过，虽然让自己丢了三个反光锥，但起码他这个人不坏。
李虎朝着张凡轻轻点了点头，而后看了站在一旁的吕伟业一眼，后者便开门出去了，出去之后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此时，审讯室内就只有张凡和李虎两个人。
“我们又见面了，张凡”李虎把手中的文件放在桌面上，笑吟吟的跟张凡打了个招呼。
随手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纸，上面是组织上要求审问张凡的问题。
“姓名”
“张凡”
“性别”
“男哎，咱直接进入主题吧”
见到李虎还想继续问什么，张凡赶紧出声打断。
开玩笑呢，咱俩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问这种问题有意思么。
被张凡打断询问，李虎也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实话，这张纸上的问题，着实有些沙雕。
自己问起来都觉得有些尴尬，如果不是这外面有人正看着，自己才不会问这些问题呢。
“我想你也应该猜到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原因了吧”李虎把手中的纸放到桌子上，开口说道。
反正不问上面的沙雕问题了，还拿着这纸干什么，整张纸就只有最后几个问题有用。
“不就是因为芯片的那点事情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嘛”张凡有些无语的说道。
“什么叫不就，还那点事，张凡，老实交代，芯片是怎么来的！”李虎忍不住白了张凡一眼。
“怎么来的？我自己造的啊！”
听到这句话，李虎顿时瞪大了眼睛，显然张凡这话有些出乎意料。
不光李虎有些意外，就连审讯室外正在观察着的一群人都有些惊讶，这其中就包括原信息部部长，张景山。
自从因为舆论压力被降职之后，张景山便一直呆在军营里面，在张凡被送到这里之后，张景山自然而然的过来旁听审问过程。
李虎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毕竟按照老王的说法，这芯片都能够媲美国外顶尖水平了，肯定是一个顶尖的技术团队制作出来的，自己只需要通过张凡来问出这个团队，就算完成任务了。
“张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老实交代，争取一个宽大处理还来得及！”李虎声音忽然加大，威胁着说道。
这是审问犯人的一贯手法，刚开始先正常审问，中途适当的大声说两句，一般人都会被哄住的。
张凡的档案资料上显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连大学都没有上过的普通人，顶多售卖这芯片有些不普通，所以这套路肯定没问题。
可谁知，坐在对面审讯椅上的张凡瞥了李虎一眼，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目光看向李虎，而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实话实话，你又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呵，行，你说的实话是吧，那你说，你是怎么造出来的”李虎顿时被张凡的话气笑了，冷笑着说道。
“这个有什么难的啊，我还能造更精密的呢，你上次不是进仓库里面了，中间的那个光刻机没看到嘛”张凡解释道。
听到这话，李虎也有些半信半疑，在他看来，实在是张凡表现的跟真的一样了。
而那个光刻机？开什么玩笑，以为我李虎没文化？
虽然我李虎没有吃过猪肉，但最起码也见过猪跑啊。
光刻机我也见过，就你仓库里的那个大铁壳子，还光刻机？你是不是觉得我李虎好糊弄！
“呵呵，你继续说”李虎冷笑了两声，双手抱着膀，看向张凡的目光有些嘲讽，仿佛在说，你继续编，我在听。
“那你看，我都跟你解释了，你还不信，我是真没办法了”张凡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年头，说实话都没有人信了。
正当李虎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夜晚的高速公诉上，车辆少得可怜，再加上有交警鸣笛开道，车队行进的很快。
而坐在警车里的张凡则是有些无聊的昏昏欲睡，但是很可惜，手上戴着的银白色手铐限制了张凡想要睡觉的想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张凡看到车玻璃外面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丝光亮。
忽然，警车的侧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芒一下子照射进来，使得张凡不自禁的咪上了眼睛。
“下来吧”一个声音说道。
大概过了三四秒，张凡才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亮，从车上跳下。
从车上下来，站直身子，看到眼前的景象，张凡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这特么的是军营吧！
来回巡逻的值班人员，以及不远处的塔楼，再加上那来回照射着的探照灯。
让张凡有种回到电视里演的抗击倭寇年代的感觉。
站在一旁的吕伟业并没有催促张凡，毕竟年轻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有些惊讶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了，走吧，张先生”
等了大概二十多秒，吕伟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提醒了一句。
跟着吕伟业进到前面的一三层小楼里，张凡被带到了一个审讯室内。
审讯室内空荡荡的，吕伟业随手关好门，示意张凡坐到审讯椅上，然后吕伟业朝着正对着他的那面墙摆了摆手。
坐在审讯椅上，张凡随意的打量着四周的墙壁。
跟电影里一样的审讯房间，只不过没有各种刑具，而且根据这中年人挥手的动作来看，墙壁的某一侧肯定是那种单向玻璃。
而玻璃后面也肯定有人正在监视着自己。
这时候这时门开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
张凡微微侧头一看，顿时一阵惊讶，这人，自己见过！
是的，刚刚进来的这个人正是林市工商局的李虎。
自从张凡这个事情被张景山接管之后，李虎便被送直接送到军营里面。
虽然一日三餐不用愁，也并没有禁止和外面联系，但李虎总觉得在这里有些闷得慌。
24小时外面都有人巡逻，也没有人来审问自己，除了每天按时送饭的人以外，李虎这几天就没见过其他人。
虽然这几天并没有什么一场，但李虎觉得，自己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时间回到易水县吕伟业刚刚抓捕到张凡的时候。
李虎有些无聊的坐在房间的床榻上发呆，希望能有个人进来和自己说说话，哪怕是批评自己一顿，骂自己一顿都行。
毕竟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孤独。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中年人。
“老王，你怎么来了”李虎顿时从床榻上蹦起，看着门口的老王欣喜的问道。
“来看看你，这两天怎么样”老王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道。
“这几天可把我给闷坏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手机也早就没电了，睡觉又睡不着”李虎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和老王疯狂吐槽。
老王轻轻笑了笑，然后随手关上房门，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后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看到老王脸上的表情变化，李虎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
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要枪毙自己？
不至于吧，自己是一个退伍军人，自己父亲也是，自己爷爷也是，在自己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没有道理啊。
忽然，李虎想到自己被关在这里的原因，和自己没收张凡的那箱芯片有关。
该不会是那箱芯片出问题了吧！
“老王，你别这幅表情，出什么事了？”李虎坐回床榻上，看着老王，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见老王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李啊，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
“你带来的那种芯片，属于全新款式，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款现存芯片”
“新的架构、新的技术、新的专利，一切都是新的”
“如果这芯片的制造技术能够被国家掌握，那么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国外反夏势力的技术封锁了！”
听到老王的话，李虎有些目瞪口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全新款式？新架构、新技术、新专利？
这一切怎么这么像科幻写的呢，李虎觉得老王可能发烧了，烧糊涂了可能。
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又隐隐约约的告诉自己，老王说的是真的！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而自己又给某特尔夏国售后服务中心寄过去了一块芯片！
想到这里，李虎顿时心里一紧，自己可真是摊上事了！
“那老王你今天过来，是要告诉我，国家准备要枪毙我嘛”
“不，组织上决定要你去审问张凡”老王摇了摇头说道。
“审问张凡？”
“可是，我给某特尔夏国售后服务中心寄的那块芯片”李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老王，而后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解决了，而且张凡已经抓到了，一会就会送到这里”老王有些轻描淡写的说道。
李虎知道老王这样说，肯定就代表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有些事情肯定不方便和自己说明，没有推辞什么，便答应了下来。
这便有了上文的一幕。
“是你！”看到李虎进来，坐到自己前面，张凡有些惊讶，又有些欣喜。
毕竟李虎这个人自己曾经接触过，虽然让自己丢了三个反光锥，但起码他这个人不坏。
李虎朝着张凡轻轻点了点头，而后看了站在一旁的吕伟业一眼，后者便开门出去了，出去之后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此时，审讯室内就只有张凡和李虎两个人。
“我们又见面了，张凡”李虎把手中的文件放在桌面上，笑吟吟的跟张凡打了个招呼。
随手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纸，上面是组织上要求审问张凡的问题。
“姓名”
“张凡”
“性别”
“男哎，咱直接进入主题吧”
见到李虎还想继续问什么，张凡赶紧出声打断。
开玩笑呢，咱俩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问这种问题有意思么。
被张凡打断询问，李虎也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实话，这张纸上的问题，着实有些沙雕。
自己问起来都觉得有些尴尬，如果不是这外面有人正看着，自己才不会问这些问题呢。
“我想你也应该猜到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原因了吧”李虎把手中的纸放到桌子上，开口说道。
反正不问上面的沙雕问题了，还拿着这纸干什么，整张纸就只有最后几个问题有用。
“不就是因为芯片的那点事情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嘛”张凡有些无语的说道。
“什么叫不就，还那点事，张凡，老实交代，芯片是怎么来的！”李虎忍不住白了张凡一眼。
“怎么来的？我自己造的啊！”
听到这句话，李虎顿时瞪大了眼睛，显然张凡这话有些出乎意料。
不光李虎有些意外，就连审讯室外正在观察着的一群人都有些惊讶，这其中就包括原信息部部长，张景山。
自从因为舆论压力被降职之后，张景山便一直呆在军营里面，在张凡被送到这里之后，张景山自然而然的过来旁听审问过程。
李虎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毕竟按照老王的说法，这芯片都能够媲美国外顶尖水平了，肯定是一个顶尖的技术团队制作出来的，自己只需要通过张凡来问出这个团队，就算完成任务了。
“张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老实交代，争取一个宽大处理还来得及！”李虎声音忽然加大，威胁着说道。
这是审问犯人的一贯手法，刚开始先正常审问，中途适当的大声说两句，一般人都会被哄住的。
张凡的档案资料上显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连大学都没有上过的普通人，顶多售卖这芯片有些不普通，所以这套路肯定没问题。
可谁知，坐在对面审讯椅上的张凡瞥了李虎一眼，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目光看向李虎，而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实话实话，你又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呵，行，你说的实话是吧，那你说，你是怎么造出来的”李虎顿时被张凡的话气笑了，冷笑着说道。
“这个有什么难的啊，我还能造更精密的呢，你上次不是进仓库里面了，中间的那个光刻机没看到嘛”张凡解释道。
听到这话，李虎也有些半信半疑，在他看来，实在是张凡表现的跟真的一样了。
而那个光刻机？开什么玩笑，以为我李虎没文化？
虽然我李虎没有吃过猪肉，但最起码也见过猪跑啊。
光刻机我也见过，就你仓库里的那个大铁壳子，还光刻机？你是不是觉得我李虎好糊弄！
“呵呵，你继续说”李虎冷笑了两声，双手抱着膀，看向张凡的目光有些嘲讽，仿佛在说，你继续编，我在听。
“那你看，我都跟你解释了，你还不信，我是真没办法了”张凡很是无奈的说道。
这年头，说实话都没有人信了。
正当李虎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