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一章 素影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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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店铺内部空间看起来小了，但那些书架却看起来变大了，一格书架就有两米高下，上面每一本书都有将近两米，比普通人类成年男子的正常身高还稍微高那么一点。
如此，才显得整个店铺之中满满当当的。
“厉害，还有这种设计方式。”
吴空抬头仰望那有好几层楼高下的书架，身形略略一晃，想要变大，却惊奇发现，这个店铺当中，有着强大的阵势力量压制着，竟让他无法变大身形。
如果想要强行将身体巨大化，超过正常凡人的平均身高，那么，就会受到店铺的阵势压制，整个店铺的力量都会凝于阵势之中，从店铺内部墙壁四面八方的暗纹阵势中压制过来。强行反抗，最终只有两个结果——第一个结果，吴空仍被压制着，无法涨大。第二个结果，整个阵势涨爆，整个店铺都会被反震之力硬生生震垮。
吴空的实力，当然不可能被这里的店铺压制住，但也没打算将这店铺硬生生涨破，否则那赔偿消耗的气运可不小。
吴空尝试飞起来，结果发现，居然也飞不起，只能步行。
这书店，还真是奇葩了。
吴空不禁大声道：“掌柜的！！”
那柜台处的收银员，端坐不动，没看到哪个像掌柜，但却迅速有一名美丽的女子碎步急速走来，朝吴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见过尊客，我是这家书店的服务员，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吴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要说漂亮，在凡人眼中，那是绝美极美，美得难以形容的，就算在凡人眼中所谓的神祗的眼里，这女子也算是绝色。然而，永生主眼中，这种姿色，只能算是中上水平，清秀，不比大众差，但也绝不会比其它大众强到哪去。
在凡人眼中是完美，在吴空眼中，此女还稍有一些瑕疵。
但是，她清秀，有着一股子文雅文静的气质。
她的修为，只有大千宇宙之主之境，不会给人带来威胁感，但同时，她身上有着整个店铺的气运的庇护，但却只是临时性的，看样子，离开这个店铺后，这气运可能不会再庇护她。此外，她身上还有着店铺诸多无形阵势的力量加持守护着。
这样的人，太适合做为这个店铺中的店员了。
吴空微微点头：“这个书店里面，为何不能变大身形，不能飞行？这么高的书架，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让吴空一蹦一跳，跳起来拿一本又跳起来放回去？堂堂永生主，这太丢人了。
就好比小孩子能胡乱在地上爬，爬得很快很厉害，成年人也一样会爬，爬得更快更厉害。但是，只要是肢体健全且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有谁闲得无聊爬来爬去吧？
会飞，能随意涨大身形，能传送，那都少走路了，更别说一蹦一跳的，影响形象，影响心情。
“尊贵的客人，我们店铺之中，设置有光梯，您只需要这样的一按……”
她在书架侧的图标上轻轻一按，就有一个发光的梯子，斜倚在书架上。
又道：“此物轻巧若纤尘，但却可以踩踏上去，伸手够到任何一本书籍。”
吴空有些不悦地道：“为何要这般麻烦？”
那女子道：“我家店主人说，读书乃是文雅之事，那来这里看书买书，自然就不能急匆匆的，不似读书之人。所以，店里的设置，气氛如何幽静文雅，就如何设置，能让客人生出一种感觉……这里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最适合读书的地方，有优于其它地方的格调与气氛，如此，才能留给客人一个深刻的印像，感觉这里足够专业。”
吴空微微点头：“你们店主人，倒也有想法，是个细心之人，文雅之士。”
吴空又伸手指着那些书籍，道：“这些书册，似都笼罩在结界当中，如何观看？”
那女子道：“尊敬的客人，我们这里是书店，是出售书籍，而非借阅书籍之处，所以，这里的书，如果没有售出，是不可以打开结界察看里面的内容的。”
吴空问：“既不知道里面的内容，那如何能决定是否够买？”
那女子道：“只需要伸手按在书本侧脊之上，若心情不躁，无恶意，书本的结界就不会发动，可以将书取下，可翻开首页，但此时只能看到简介，不能看到更细节的内容，如果客人有兴趣，就可以尝试买下。”
吴空微微点头，伸手朝旁边一本书的侧脊一按。
他讶异发现，书脊上隐藏有一个可以无数次读取记忆数据的记忆光团，里面只有非常少量的信息。
吴空触摸到的这本书，脑海中就浮现出“文明意识形态综述（第十三册）”这样的念头，当然，如果拒绝，这信息也不会传输到脑海里。
抽出此书，翻开首页，就看到，上面显化出一个个世界一个个文明的景像，各种各样奇异的前所未见的文明都显化出来。
吴空定定观看片刻，发现上面的场景持续不断，如果有闲心，就这么看着也行。但凝聚神念一探，就读到了上面的内容。
“此书记录下界各种文明世界的文明意识形态，包括凡人级世界、蕴界期神祗世界、界主级世界、造化主级世界、本源级世界、混沌主级别世界、大千宇宙级世界、多次元多维度级复合世界。各世界各种不同层次的生灵组成的无数种文明，各文明的兴衰历程，及各文明共通或相似的发展规律，此书尽述备至。
“此为第十三册，内记录有……”
如此，一大通的信息，缓慢地流畅涌进吴空脑海，随时可以切断。这种信息流入，就如同凡人看书一样。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危险，但是，流入脑海的信息，也有可能暗藏玄机，伤到这具躯体的大脑，但对永生主来说，无伤大雅，就如同凡人看着书本，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危险，但难保书籍被人动了手脚，突然炸开一团燃烧的镁磷之类的物质，绽放刺目光芒，也可伤人。
吴空浏览了一下，合上此书，放回原处。
又翻开其它书籍，忍不住问：“这里的书，怎么全是与治理世界调整文明进程有关？”
那女子店员道：“本店只出售文类书籍，虽然也是有各种武斗书籍，比如《次元刀经》，《灭源剑诀》之类，但另放于旁边店铺之中，需出门左拐，方可见到。店主说，真正的书店，自该是接纳文人，谈的是文事，书中记的也是文事，所以，将武技类战斗类的书籍，分开放置。”
吴空问：“既然这里出售文事相关类的书籍，那可有凝聚抽取气运的阵势相关的书籍？”
“有的，但都有封印，必须拥有‘文位’，在科举中取得相应的成绩，或拥有官位，才可以阅读购买。否则，客人接触到书籍后，身上没有散发出文位与官位的气息波动，书籍就会自动禁封，若强行打开，书籍就会自行毁掉。”那女子店员道。
吴空无语。
看来，想掌握制造抽取气运的阵势的手段，还真必须有功名才行。至于想了解所谓的“极元气运”的更深层次秘密，更需要考取功名才可以了。这个大周帝朝，对于技术的封锁，相当严重啊。
吴空又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的书籍还真多，不少内容还让吴空动心的。比如，如何直接抽取地脉之气形成防护阵，如何直接抽取周边气运形成一股强大的攻击。如何抽掉周边的气运，让附近形成险恶之地，如何逆行抽取气运以达成诅咒对手的目的，等等。
还有借助气运加强自己的修行进度，增强自己攻击手段的力量与准确，利用气运让自己的攻击更容易追溯因果，这些虽与武技有关，但只提到修炼方式，以修炼来强化，而不是战斗中的运用手段，所以也在此。
另有利用气运来炼制强大的永生神器，利用气运测算因果，利用气运来获取机缘，如何削减别人气运，等等等等。
“可惜，大都需要文位才可以获得。”吴空暗暗摇头。
忽转头对那女子问：“本尊想要了解一下科举的情况，关于科举考试过程，种种规则规矩，需要注意的事项等等，这里是否有相关的书籍？”
“有的。”
“在哪？”
“这边……”那女店员带吴空走过去，顺便还指点一下，如何知道哪个书架上面的书籍分类，如何快速找到自己想要的书籍等等。
吴空暗暗吐槽：“若想快捷方便，直接弄个智能电脑就搞定了，但这家店主人太喜附庸风雅，弄得这么麻烦。”
不过，正因为弄得这般复杂麻烦，所以，给人的感觉，这里的逼～～格相当高，这里的书本相当贵重。一来，可售高价，二来，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不易珍惜，这里拿本想要的书都那么麻烦，会让人稍微重视一点自己得到之物。
吴空走到自己想要的书籍面前，随手就抽了出来，略一浏览，看到里面概述的情况，就道：“这本书我要了，如何卖？”
这书上的内容是不能有假，错漏尽可能少。大罗广众了解的消息，这里是不能故意写错的，跟凡人世界的书不同。所以，从这里了解的信息，真实度与准确度之高，比起到外面随意打听，得到的更为精准，不会担心受骗，这也是永生主生存的世界居然还会有书店的缘故所在。
“这本书的售价……”
那个女子正要出声，突然有另一个声音传来：“若是长亘先生想要这本书，那本店主就免费赠送给你了。”
吴空心头一跳，抬头一看，却是一名年轻英俊潇洒的男子。
当然，是女扮男装。
这让吴空不禁惊叹。
别说永生主之境，就算是蕴界期的修士，都能随意变男变女。眼前之人，至少永生三境二段，却是女扮男装，这让人不得不惊奇，不得不奇怪。
“你就是这家店的店主？”吴空问。
那女扮男装之人点点头：“不错，本尊素影，这间小店，是本尊名下产业之一。”
“素影……”吴空感觉这个名字似乎好像在哪听过。
心中一动，问：“店主如何知道本尊之名？”
那素影道：“长亘先生在东极少尊府上，与缚元先生一战，结果惊人，本尊如何不知？”
吴空哂然道：“东极少尊府上的一些小事，居然能传得这么快，连店主你都知道了？”
先不说东极少尊府的事如何轻易传到这里，只说此人没见过吴空，只听过长亘之名，就认出他是长亘？这有些古怪啊。
只听素影道：“长亘先生治理气运之手段，令人叹为观止，可不上小事啊。本尊忝为东极少尊宫之主，若是连这样的事都不知道，就未免太过孤陋寡闻了。”
吴空听到东极少尊宫，顿时恍然。
素影居然是那个与玄昊一起出生的另一位少城主，只不过向来低调，吴空又是新来此城，只是逛城时随意收集城中所有声音，无意中听过的一些零碎片段消息，没经过整理，一时忽略没想起来，否则，单凭素影两个字，就能猜到了。
如今知道素影的身份，很多事情就明白了。
为什么这素影要女扮男装？
首先，她必须保持女子身份，不能变成男性。原因一，以示与玄昊有区别。若是玄昊变成女的，或是素影变成男的，这就让人低看一眼了，会觉得素影不如玄昊，或玄昊不如素影，这轻易不能改变自己的形象，改变了，就是一种无形的对外宣扬，宣扬自己对自身的定位有所改变。这世间，女性永生主的地位也高的。素影若变成男身外出行事，无形中就让人觉得，她心中女子地位不如男，她都如此想了，那是否会觉得她心中她的性别不如玄昊，生而为阴这是劣势呢？这对争取爵位不利。
原因二，素影因机缘巧合，得到一位同生共命的伴侣。对凡人来说，一名美丽女子早早名花有主，让人叹息，许多年轻男子会很可惜很郁闷。但对永生主来说，得到一名同生共命的伴侣，却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同生共命的伴侣，太难得太难得了。对双方来说，不论是男方与女方，都是一件大幸事。比如，现在的吴空，想拥有第四个同生共命者？根本不可能。而素影为了同生共命伴侣的感觉着想，就不会轻易改变性别。这点相当重要，同生共命者相互间的羁绊，比起什么大周帝朝的爵位还重要。爵位可以争取，但同生共命者，却是强求不来，纯凭机缘的。
其次，素影要与吴空接洽，以男儿身接触更好。比如，凡人世界之中，接触一名女子，女性去接触，比男性去接触更好。在这男女平等的永生主世界之中，接触吴空这样的强者，自然是以男身来比较好。一来断掉非非之想，二来有些对话或招揽之类，以男身也比较好。
所以，才女扮男装，而且还主动让人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这种奇葩事，也只有在这大周帝朝这种环境下才会出现，有些古怪，但却不是不难接受。
“宫主过誉了。”吴空道。
“长亘先生过谦了。”素影微微一笑，忽道：“不知本尊是否有幸，能邀请长亘先生一起前往‘聚贤楼’，坐下一叙？”1989
只不过，店铺内部空间看起来小了，但那些书架却看起来变大了，一格书架就有两米高下，上面每一本书都有将近两米，比普通人类成年男子的正常身高还稍微高那么一点。
如此，才显得整个店铺之中满满当当的。
“厉害，还有这种设计方式。”
吴空抬头仰望那有好几层楼高下的书架，身形略略一晃，想要变大，却惊奇发现，这个店铺当中，有着强大的阵势力量压制着，竟让他无法变大身形。
如果想要强行将身体巨大化，超过正常凡人的平均身高，那么，就会受到店铺的阵势压制，整个店铺的力量都会凝于阵势之中，从店铺内部墙壁四面八方的暗纹阵势中压制过来。强行反抗，最终只有两个结果——第一个结果，吴空仍被压制着，无法涨大。第二个结果，整个阵势涨爆，整个店铺都会被反震之力硬生生震垮。
吴空的实力，当然不可能被这里的店铺压制住，但也没打算将这店铺硬生生涨破，否则那赔偿消耗的气运可不小。
吴空尝试飞起来，结果发现，居然也飞不起，只能步行。
这书店，还真是奇葩了。
吴空不禁大声道：“掌柜的！！”
那柜台处的收银员，端坐不动，没看到哪个像掌柜，但却迅速有一名美丽的女子碎步急速走来，朝吴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见过尊客，我是这家书店的服务员，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吴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要说漂亮，在凡人眼中，那是绝美极美，美得难以形容的，就算在凡人眼中所谓的神祗的眼里，这女子也算是绝色。然而，永生主眼中，这种姿色，只能算是中上水平，清秀，不比大众差，但也绝不会比其它大众强到哪去。
在凡人眼中是完美，在吴空眼中，此女还稍有一些瑕疵。
但是，她清秀，有着一股子文雅文静的气质。
她的修为，只有大千宇宙之主之境，不会给人带来威胁感，但同时，她身上有着整个店铺的气运的庇护，但却只是临时性的，看样子，离开这个店铺后，这气运可能不会再庇护她。此外，她身上还有着店铺诸多无形阵势的力量加持守护着。
这样的人，太适合做为这个店铺中的店员了。
吴空微微点头：“这个书店里面，为何不能变大身形，不能飞行？这么高的书架，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让吴空一蹦一跳，跳起来拿一本又跳起来放回去？堂堂永生主，这太丢人了。
就好比小孩子能胡乱在地上爬，爬得很快很厉害，成年人也一样会爬，爬得更快更厉害。但是，只要是肢体健全且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有谁闲得无聊爬来爬去吧？
会飞，能随意涨大身形，能传送，那都少走路了，更别说一蹦一跳的，影响形象，影响心情。
“尊贵的客人，我们店铺之中，设置有光梯，您只需要这样的一按……”
她在书架侧的图标上轻轻一按，就有一个发光的梯子，斜倚在书架上。
又道：“此物轻巧若纤尘，但却可以踩踏上去，伸手够到任何一本书籍。”
吴空有些不悦地道：“为何要这般麻烦？”
那女子道：“我家店主人说，读书乃是文雅之事，那来这里看书买书，自然就不能急匆匆的，不似读书之人。所以，店里的设置，气氛如何幽静文雅，就如何设置，能让客人生出一种感觉……这里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最适合读书的地方，有优于其它地方的格调与气氛，如此，才能留给客人一个深刻的印像，感觉这里足够专业。”
吴空微微点头：“你们店主人，倒也有想法，是个细心之人，文雅之士。”
吴空又伸手指着那些书籍，道：“这些书册，似都笼罩在结界当中，如何观看？”
那女子道：“尊敬的客人，我们这里是书店，是出售书籍，而非借阅书籍之处，所以，这里的书，如果没有售出，是不可以打开结界察看里面的内容的。”
吴空问：“既不知道里面的内容，那如何能决定是否够买？”
那女子道：“只需要伸手按在书本侧脊之上，若心情不躁，无恶意，书本的结界就不会发动，可以将书取下，可翻开首页，但此时只能看到简介，不能看到更细节的内容，如果客人有兴趣，就可以尝试买下。”
吴空微微点头，伸手朝旁边一本书的侧脊一按。
他讶异发现，书脊上隐藏有一个可以无数次读取记忆数据的记忆光团，里面只有非常少量的信息。
吴空触摸到的这本书，脑海中就浮现出“文明意识形态综述（第十三册）”这样的念头，当然，如果拒绝，这信息也不会传输到脑海里。
抽出此书，翻开首页，就看到，上面显化出一个个世界一个个文明的景像，各种各样奇异的前所未见的文明都显化出来。
吴空定定观看片刻，发现上面的场景持续不断，如果有闲心，就这么看着也行。但凝聚神念一探，就读到了上面的内容。
“此书记录下界各种文明世界的文明意识形态，包括凡人级世界、蕴界期神祗世界、界主级世界、造化主级世界、本源级世界、混沌主级别世界、大千宇宙级世界、多次元多维度级复合世界。各世界各种不同层次的生灵组成的无数种文明，各文明的兴衰历程，及各文明共通或相似的发展规律，此书尽述备至。
“此为第十三册，内记录有……”
如此，一大通的信息，缓慢地流畅涌进吴空脑海，随时可以切断。这种信息流入，就如同凡人看书一样。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危险，但是，流入脑海的信息，也有可能暗藏玄机，伤到这具躯体的大脑，但对永生主来说，无伤大雅，就如同凡人看着书本，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危险，但难保书籍被人动了手脚，突然炸开一团燃烧的镁磷之类的物质，绽放刺目光芒，也可伤人。
吴空浏览了一下，合上此书，放回原处。
又翻开其它书籍，忍不住问：“这里的书，怎么全是与治理世界调整文明进程有关？”
那女子店员道：“本店只出售文类书籍，虽然也是有各种武斗书籍，比如《次元刀经》，《灭源剑诀》之类，但另放于旁边店铺之中，需出门左拐，方可见到。店主说，真正的书店，自该是接纳文人，谈的是文事，书中记的也是文事，所以，将武技类战斗类的书籍，分开放置。”
吴空问：“既然这里出售文事相关类的书籍，那可有凝聚抽取气运的阵势相关的书籍？”
“有的，但都有封印，必须拥有‘文位’，在科举中取得相应的成绩，或拥有官位，才可以阅读购买。否则，客人接触到书籍后，身上没有散发出文位与官位的气息波动，书籍就会自动禁封，若强行打开，书籍就会自行毁掉。”那女子店员道。
吴空无语。
看来，想掌握制造抽取气运的阵势的手段，还真必须有功名才行。至于想了解所谓的“极元气运”的更深层次秘密，更需要考取功名才可以了。这个大周帝朝，对于技术的封锁，相当严重啊。
吴空又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的书籍还真多，不少内容还让吴空动心的。比如，如何直接抽取地脉之气形成防护阵，如何直接抽取周边气运形成一股强大的攻击。如何抽掉周边的气运，让附近形成险恶之地，如何逆行抽取气运以达成诅咒对手的目的，等等。
还有借助气运加强自己的修行进度，增强自己攻击手段的力量与准确，利用气运让自己的攻击更容易追溯因果，这些虽与武技有关，但只提到修炼方式，以修炼来强化，而不是战斗中的运用手段，所以也在此。
另有利用气运来炼制强大的永生神器，利用气运测算因果，利用气运来获取机缘，如何削减别人气运，等等等等。
“可惜，大都需要文位才可以获得。”吴空暗暗摇头。
忽转头对那女子问：“本尊想要了解一下科举的情况，关于科举考试过程，种种规则规矩，需要注意的事项等等，这里是否有相关的书籍？”
“有的。”
“在哪？”
“这边……”那女店员带吴空走过去，顺便还指点一下，如何知道哪个书架上面的书籍分类，如何快速找到自己想要的书籍等等。
吴空暗暗吐槽：“若想快捷方便，直接弄个智能电脑就搞定了，但这家店主人太喜附庸风雅，弄得这么麻烦。”
不过，正因为弄得这般复杂麻烦，所以，给人的感觉，这里的逼～～格相当高，这里的书本相当贵重。一来，可售高价，二来，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不易珍惜，这里拿本想要的书都那么麻烦，会让人稍微重视一点自己得到之物。
吴空走到自己想要的书籍面前，随手就抽了出来，略一浏览，看到里面概述的情况，就道：“这本书我要了，如何卖？”
这书上的内容是不能有假，错漏尽可能少。大罗广众了解的消息，这里是不能故意写错的，跟凡人世界的书不同。所以，从这里了解的信息，真实度与准确度之高，比起到外面随意打听，得到的更为精准，不会担心受骗，这也是永生主生存的世界居然还会有书店的缘故所在。
“这本书的售价……”
那个女子正要出声，突然有另一个声音传来：“若是长亘先生想要这本书，那本店主就免费赠送给你了。”
吴空心头一跳，抬头一看，却是一名年轻英俊潇洒的男子。
当然，是女扮男装。
这让吴空不禁惊叹。
别说永生主之境，就算是蕴界期的修士，都能随意变男变女。眼前之人，至少永生三境二段，却是女扮男装，这让人不得不惊奇，不得不奇怪。
“你就是这家店的店主？”吴空问。
那女扮男装之人点点头：“不错，本尊素影，这间小店，是本尊名下产业之一。”
“素影……”吴空感觉这个名字似乎好像在哪听过。
心中一动，问：“店主如何知道本尊之名？”
那素影道：“长亘先生在东极少尊府上，与缚元先生一战，结果惊人，本尊如何不知？”
吴空哂然道：“东极少尊府上的一些小事，居然能传得这么快，连店主你都知道了？”
先不说东极少尊府的事如何轻易传到这里，只说此人没见过吴空，只听过长亘之名，就认出他是长亘？这有些古怪啊。
只听素影道：“长亘先生治理气运之手段，令人叹为观止，可不上小事啊。本尊忝为东极少尊宫之主，若是连这样的事都不知道，就未免太过孤陋寡闻了。”
吴空听到东极少尊宫，顿时恍然。
素影居然是那个与玄昊一起出生的另一位少城主，只不过向来低调，吴空又是新来此城，只是逛城时随意收集城中所有声音，无意中听过的一些零碎片段消息，没经过整理，一时忽略没想起来，否则，单凭素影两个字，就能猜到了。
如今知道素影的身份，很多事情就明白了。
为什么这素影要女扮男装？
首先，她必须保持女子身份，不能变成男性。原因一，以示与玄昊有区别。若是玄昊变成女的，或是素影变成男的，这就让人低看一眼了，会觉得素影不如玄昊，或玄昊不如素影，这轻易不能改变自己的形象，改变了，就是一种无形的对外宣扬，宣扬自己对自身的定位有所改变。这世间，女性永生主的地位也高的。素影若变成男身外出行事，无形中就让人觉得，她心中女子地位不如男，她都如此想了，那是否会觉得她心中她的性别不如玄昊，生而为阴这是劣势呢？这对争取爵位不利。
原因二，素影因机缘巧合，得到一位同生共命的伴侣。对凡人来说，一名美丽女子早早名花有主，让人叹息，许多年轻男子会很可惜很郁闷。但对永生主来说，得到一名同生共命的伴侣，却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同生共命的伴侣，太难得太难得了。对双方来说，不论是男方与女方，都是一件大幸事。比如，现在的吴空，想拥有第四个同生共命者？根本不可能。而素影为了同生共命伴侣的感觉着想，就不会轻易改变性别。这点相当重要，同生共命者相互间的羁绊，比起什么大周帝朝的爵位还重要。爵位可以争取，但同生共命者，却是强求不来，纯凭机缘的。
其次，素影要与吴空接洽，以男儿身接触更好。比如，凡人世界之中，接触一名女子，女性去接触，比男性去接触更好。在这男女平等的永生主世界之中，接触吴空这样的强者，自然是以男身来比较好。一来断掉非非之想，二来有些对话或招揽之类，以男身也比较好。
所以，才女扮男装，而且还主动让人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这种奇葩事，也只有在这大周帝朝这种环境下才会出现，有些古怪，但却不是不难接受。
“宫主过誉了。”吴空道。
“长亘先生过谦了。”素影微微一笑，忽道：“不知本尊是否有幸，能邀请长亘先生一起前往‘聚贤楼’，坐下一叙？”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