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二十四章：未来与坦然（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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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无比的嚣张。
那粗豪大鼻子男子脸色都泛青了，他眼神凶狠的看着吴明，而吴明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隔了良久，从这粗豪大鼻子口中才蹦出了一个声音道：“……别太过了，大领主阁下，得饶龙处且饶龙，今日是你占优了，但是这又何必呢？未来未必就会一直这样顺下去。”
吴明点头道：“这话说得是，这世上那有什么永恒之事啊，但是所谓的无永恒，必然也是有起，承，盛，衰几个过程，我人族连续两次想要崛起，两次都被打压了下去，这次是第三次，事不过三，这次就该崛起了，崛起之后还要承，继承，续往开来，再就是盛世，如烈火烹油，之后若是子孙不孝，那自然就只能欧是衰败，但那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后了，现在我人族还没崛起，你就给我说不会一直顺下去，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们还是说点现实的好了。”
粗豪大鼻子男子神色略缓，但还是铁青着脸色说道：“你说。”
吴明指着下面的亚龙人道：“他们是棋子，背后有人，或者说有龙，我不知道是谁，你肯定也会否认是你指使，别的龙自然也都会否认，我不可能去一一辨别，也没法辨别，而这亚龙人一族是你的造物，是你的眷族，而他们犯了错，你就有责任，这点你没法否认吧？”
粗豪大鼻子男子从牙齿缝中迸出来的声音道：“是，你说得没错。”
吴明就继续说道：“你很生气，嗯，确实很生气，但我其实知道你的心理，你是高阶圣位，高高在上时间久了，而且你还是龙族，巨龙嘛，也是高高在上久了，万族都怕你们，你们也就养成了这种开口闭口称呼别的生物为凡物的语气，类似你们这种存在，往往认为自己就是对的，旁的一切只要反对你们，那就一定是错误的，那怕只是逃脱你们的杀戮，你们也会认为那是不敬，就更别说是与你们对抗了，用你们的话来说，我要杀你，你居然敢不伸出脑袋来让我杀，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甚至脑袋伸得慢了些都是罪，非得让你们杀得舒服了，才会面无表情的说一句不错，对吧？”
粗豪大鼻子男子不说话，这时，吴明座下的孔宣就银铃一般笑了声道：“说起来，巨兽时代时，虽然龙族确实是强大的生物，却也不是食物链最顶端啊，那时有食龙金雕，顿顿都吃龙，也没见你们敢嘀咕些什么，也有吞龙海蛇，更有钻龙泥鳅等等，你们龙族又敢多说什么？”
粗豪大鼻子男子斜视了一下孔宣，呵呵一声冷笑，还没等他说什么，迎面一道粗大的玄黄气息迎面迎面冲来，直接将他死死压在了地面上，他嘴巴张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吴明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着，同时说道：“你呵呵什么？有什么好呵呵的？你现在敢蹦出一个呵字来试试？”
粗豪大鼻子男子气得双眼都在喷火，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双眼都在喷火，喷出来的是炽亮色的火焰，这火焰温度之高简直可以比拟恒星的中心，甚至更高，因为这火出来时，连空间都出现了燃烧波动。
但是条条玄黄气息从吴明头上落下，直接对着这火焰一冲，什么火焰都被熄灭了，而这粗豪大鼻子男子依旧是动弹不得。
“还动？还动？”吴明呵呵冷笑声中，对着坐在子牙下首的李铭招了一下手，李铭也是冷笑着走上前来，直接对着身后一招，四柄仙剑就浮现了出来，李铭直接接过其中的一剑，抬眼一看，正是诛仙剑，然后李铭冲着被死死压着的粗豪大鼻子男子就是一剑刺下，直接从其背脊刺入了进去，从其胸膛穿透了出来。
这粗豪大鼻子男子就低吼道：“有本是杀了我，靠这至宝折辱我，我不服！！！”
吴明就说道：“不服的事多了去，你可敢事事不服？”
当下吴明直接从李铭手中接过诛仙剑，他用这诛仙剑可与李铭不同，这些日子以来，吴明虽然一直给李铭灌输灵气，让其已经变强到了练气巅峰，接下来就要筑基，但是实力终究是太差，基本无法使用出诛仙四剑的真实威力来，全靠着诛仙四剑自带的威力。
而吴明的实力已是临圣，这时用着诛仙四剑，解析力，计算力加持上去，一剑刺下，直接将这粗豪大鼻子男子刺得哇哇大叫，这一剑下去就开始触及到了圣道，便是高阶圣位也不敢这样被诛仙四剑直接攻击，而这一剑下去后，粗豪大鼻子男子再也不敢说旁的话，只是在哪里哇哇大叫，似乎是痛极了。
吴明刺过之后，就将这仙剑还给了李铭，然后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玄黄气息散去，这粗豪大鼻子男子神色阴沉的慢慢站了起来，却也不敢再看向吴明。
吴明就继续说道：“刚刚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你们龙族强势惯了，因为你们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用暴力碾压，习惯了别的种族对你们低眉顺眼，所以你们的思维也变成了只要敢违逆你们，那就是对方的错，对方就该死，但是你们也忘记了，这个世界终究是由力量来决定一切的，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我直接闯入龙族领地，直接卷走了你们几个，你们的祖在哪里？你们的圣位集团在哪里？他们难道不知道你们被卷走了？即便那时候不知道，现在还是不知道？他们敢来攻击我吗？”
粗豪大鼻子男子低头不言，眼中尽数是屈辱与愤恨，而吴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就是事实，现在你是被卷走的对象，所以你心里不服，但你若是那些看着同族被卷走的高阶圣位，你扪心自问，敢来攻击我不？敢现在找上门不？”
也不待粗豪大鼻子男子回答，吴明继续说道：“不会，你肯定不会，也不敢，我敢肯定这点，因为若你敢，在被我卷来的时候你就和我拼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你觉得我不会杀你，很多时候所谓的忍辱负重，其实不过是给自己活下去找理由罢了，就如现在的你，所以你心中其实很明白，所谓的高傲，所谓的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建立在你们龙族强大的份上，所以我就很奇怪了啊，真的很奇怪……”
“现在明明是我更强大，连带的，人类也不是你们能够招惹的，一旦招惹了人类，我就必然会出手，到了那时，下不来台的人自然是你们，初级圣位我就不说了，作为高阶圣位，我所见过的高阶圣位没一个简单的，个个都是老狐狸一样的奸猾，那你们龙族为什么还偏要来招惹我呢？原因呢？”
这时，粗豪大鼻子男子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虽然刚刚被折辱了一番，但是现在他反倒是沉静了下来，闻言后，他居然拍了拍掌，就对吴明说道：“大领主看得深远，这些道理其实很多人不懂，这个世界最基础的就是力量，我们龙族强大，所以自然就该有地位，该有尊严，该有执法权与制定权，而大领主这句话其实也是对的，按道理来说，在大领主拿到了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又宣称了大领主位格后，我们确实不该再继续纠缠这许多，甚至还应该如精灵族那样靠近过来，那怕不为朋友，也至少不该为敌人，生存了亿万年的我们龙族，不可能连这点认知都没有。”
这时，粗豪大鼻子男子又看向了孔宣道：“孔雀族长，你也是古老的一员，当初的古兽时代，诚如你言，我们龙族虽然强大，却不算顶尖，夹着尾巴过日子的时候不少，这也是事实……其实我们也不想招惹你们，至少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但是这是不行的，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有完全不可调和的矛盾。”
“嗯？”
这一下子，吴明，子牙，孔宣，恐神等等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来，而那三名俊男美女立刻都是神色大变，其中一人立刻急急的道：“殿下，这……”
“无妨……”粗豪大鼻子男子挥了挥手，就对吴明说道：“这些事情其实不算是多大的秘密，只要大领主未来继续变强，总有一天可以知道，所以我今日说出来也并没有太大因果……我们龙族的至高强者，时光龙艾欧里亚陛下，它是时光龙，也可以认为是时空龙，是在极偶然间诞生的奇妙龙种，从古至今，也只有这一只，艾欧里亚陛下是独特的，它拥有时间与空间行走之力，没错，和鲲鹏等同，只可惜在争夺日月权柄时，鲲鹏胜了，而陛下败了，所以现在才有了双皇……”
孔宣这时若有所思的道：“确实，类似的传闻我也听闻过，据说当初鲲鹏的日月权柄并非是真实的天生，当时日月权柄有数个候选获得者，其中一个是计都罗睺，而另一个似乎是行走于时间与空间中的生物，没想到居然指的是艾欧里亚陛下……”
粗豪大鼻子男子略带自豪的点了点头，他就继续对吴明说道：“虽然艾欧里亚陛下与鲲鹏争夺日月权柄失败，但是这并不是说艾欧里亚陛下就输给鲲鹏，只是时也命也，而艾欧里亚陛下与鲲鹏的时间空间能力不同，鲲鹏的时间空间能力，按照艾欧里亚陛下的推测，应该是全知类，但是时间长度有限，同时所看到的事物与干涉到的事物也会随着其干涉而改变，按照艾欧里亚陛下的说法，鲲鹏的时间空间能力是‘可能性’的未来。”
“而艾欧里亚陛下，对于时间空间的能力，更多近似于先知，艾欧里亚能够看到‘绝对性’的未来，只要确认了这‘绝对性’，那么这一未来就必然会到来，除非将发生这一未来产生的所有‘可能性’给灭绝，不然这‘绝对性’就是唯一的。”
听到这里，吴明心头一动，他想到了自己在主神处的一项新的数据，可能性……
一开始，他有六个可能性，然后在召唤了恶魔小队之后，现在只剩下了五个可能性，而从主神处所查看到的可能性描述，其描述是，这既是“绝对性”，也是“可能性”，而这个可能性的描述就有些类似于现在粗豪大鼻子男子的描述。
粗豪大鼻子男子自然不知道吴明的想法，他继续说道：“艾欧里亚陛下曾经花费了极大的代价，看到了三个‘绝对性’未来，第一个‘绝对性’未来，一旦鲲鹏失败，就意味着万族衰败的到来，这个未来是不成逻辑的一些片段与词句，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未明其意。”
“第二个‘绝对性’未来，四五八这个数字是巨大的不详，阴影笼罩多元，万物化为扭曲。”
“第三个‘绝对性’未来，一旦大领主归来，龙族将成为最强人类的血肉来源。”
吴明听得都愣住了，第一个未来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第二个未来，他立刻想到的就是人皇伏羲氏的三大德行，四象，五行，八卦，这是人皇伏羲氏奠定人类主角的根基，有了这三个大德行，才有了人类未来的繁华，才有了洪荒历转变为人类历的开始，才有了未来的人道华章，才有了最强超凡道路的正统修真系统……
可以说，人类的强盛之始，就始于四象，五行，八卦……
为什么会说是巨大的不详呢？若没有后面的描述，吴明的想法是，人类崛起，万族败退，这对万族来说自然是巨大的不详了，但是有了后面的描述，吴明想到的是精灵之祖告诉他的那些东西，那个绝望的末日未来……
至于第三个未来，那就真是描述得非常清晰了，当他成就为大领主后，将会把龙族变成食物来源吗？
“不，不对！”
吴明立刻嘀咕了这一句，他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会不会……人类在他的带领下，在未来某个时刻，龙族的血脉融入到了人类血脉中，所以未来洪荒天庭最强的黄种人，才会宣称自己是龙的传人呢？
当初他在时空乱流中，也听最初之龙说起过这个，只是那时候没在意，而现在再仔细一想，这个可能性还真是很大，若是如此，那这个预言也可以是真实的，因为龙族真的变成了人类的血肉来源，只是与食物的猜测不同，这里的血肉应该是生命因子之类吧？
事实上，吴明还真想过这个问题，那就是进化与改变洪荒大陆人类的生命因子，吸收优秀的万族基因，保留人类的基础生命因子，由此得到生命资质的提升，比如龙族，比如凤凰族等等都在吴明考虑中，他甚至都认为，未来人类历时所谓的基因锁，会不会就是他的这个计划得到了实行呢？所以人类才可以从基因解开中获得力量，因为血脉基因里有龙凤的力量，解开之后就会很强呢？
这个可能性还真不低呢。
吴明就对着粗豪大鼻子男子道：“前面两个预言与我无关，你们之所以为难我，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挑衅我，就是因为这第三个预言吧？”
粗豪大鼻子男子点点头，又摇头道：“这不是预言，而是‘绝对’的未来，大领主你或许会不信，但是我们龙族自古兽时代，就一直见证着这绝对性未来的成真，事实上，有数次的危险都足以让我们龙族彻底覆灭，但是就因为这些绝对性未来，我们将导致我们龙族覆灭的危机彻底毁灭，这才逆转了未来，所以，其实我们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正因为我们龙族高高在上，俯视几乎一切种族，所以我们才更加明白被当做弱者，当做食物的悲哀，今日的人类，或许就是明日的龙族，这样的未来……倒不如拼得龙族全体性命，与大领主同归于尽都更好。”
吴明与身边几人彼此对望，他们眼中都是诧异，也都是为难，吴明就对粗豪大鼻子男子说道：“那会不会是你们将这绝对性未来理解错了呢？要知道同一句话，其实有不同的理解。”
粗豪大鼻子男子苦笑道：“这还真有可能，但是我们不敢赌这可能，该说的我都说了，这次亚龙人族屠杀人类，是我示意的，就是为了让大领主咄咄逼人，而大领主卷走了我和我的三个圣位属神，这也在艾欧里亚陛下的计划中，只要大领主走了这一步，短期内人类确实得到了尊严和安全保障，但是也足以让人类与万族格格不入了，所以……”
“龙族，万岁……”
粗豪大鼻子男子坦然的笑了起来，他对着吴明说道：“现在，大领主可以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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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点头道：“这话说得是，这世上那有什么永恒之事啊，但是所谓的无永恒，必然也是有起，承，盛，衰几个过程，我人族连续两次想要崛起，两次都被打压了下去，这次是第三次，事不过三，这次就该崛起了，崛起之后还要承，继承，续往开来，再就是盛世，如烈火烹油，之后若是子孙不孝，那自然就只能欧是衰败，但那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后了，现在我人族还没崛起，你就给我说不会一直顺下去，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们还是说点现实的好了。”
粗豪大鼻子男子神色略缓，但还是铁青着脸色说道：“你说。”
吴明指着下面的亚龙人道：“他们是棋子，背后有人，或者说有龙，我不知道是谁，你肯定也会否认是你指使，别的龙自然也都会否认，我不可能去一一辨别，也没法辨别，而这亚龙人一族是你的造物，是你的眷族，而他们犯了错，你就有责任，这点你没法否认吧？”
粗豪大鼻子男子从牙齿缝中迸出来的声音道：“是，你说得没错。”
吴明就继续说道：“你很生气，嗯，确实很生气，但我其实知道你的心理，你是高阶圣位，高高在上时间久了，而且你还是龙族，巨龙嘛，也是高高在上久了，万族都怕你们，你们也就养成了这种开口闭口称呼别的生物为凡物的语气，类似你们这种存在，往往认为自己就是对的，旁的一切只要反对你们，那就一定是错误的，那怕只是逃脱你们的杀戮，你们也会认为那是不敬，就更别说是与你们对抗了，用你们的话来说，我要杀你，你居然敢不伸出脑袋来让我杀，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甚至脑袋伸得慢了些都是罪，非得让你们杀得舒服了，才会面无表情的说一句不错，对吧？”
粗豪大鼻子男子不说话，这时，吴明座下的孔宣就银铃一般笑了声道：“说起来，巨兽时代时，虽然龙族确实是强大的生物，却也不是食物链最顶端啊，那时有食龙金雕，顿顿都吃龙，也没见你们敢嘀咕些什么，也有吞龙海蛇，更有钻龙泥鳅等等，你们龙族又敢多说什么？”
粗豪大鼻子男子斜视了一下孔宣，呵呵一声冷笑，还没等他说什么，迎面一道粗大的玄黄气息迎面迎面冲来，直接将他死死压在了地面上，他嘴巴张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吴明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着，同时说道：“你呵呵什么？有什么好呵呵的？你现在敢蹦出一个呵字来试试？”
粗豪大鼻子男子气得双眼都在喷火，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双眼都在喷火，喷出来的是炽亮色的火焰，这火焰温度之高简直可以比拟恒星的中心，甚至更高，因为这火出来时，连空间都出现了燃烧波动。
但是条条玄黄气息从吴明头上落下，直接对着这火焰一冲，什么火焰都被熄灭了，而这粗豪大鼻子男子依旧是动弹不得。
“还动？还动？”吴明呵呵冷笑声中，对着坐在子牙下首的李铭招了一下手，李铭也是冷笑着走上前来，直接对着身后一招，四柄仙剑就浮现了出来，李铭直接接过其中的一剑，抬眼一看，正是诛仙剑，然后李铭冲着被死死压着的粗豪大鼻子男子就是一剑刺下，直接从其背脊刺入了进去，从其胸膛穿透了出来。
这粗豪大鼻子男子就低吼道：“有本是杀了我，靠这至宝折辱我，我不服！！！”
吴明就说道：“不服的事多了去，你可敢事事不服？”
当下吴明直接从李铭手中接过诛仙剑，他用这诛仙剑可与李铭不同，这些日子以来，吴明虽然一直给李铭灌输灵气，让其已经变强到了练气巅峰，接下来就要筑基，但是实力终究是太差，基本无法使用出诛仙四剑的真实威力来，全靠着诛仙四剑自带的威力。
而吴明的实力已是临圣，这时用着诛仙四剑，解析力，计算力加持上去，一剑刺下，直接将这粗豪大鼻子男子刺得哇哇大叫，这一剑下去就开始触及到了圣道，便是高阶圣位也不敢这样被诛仙四剑直接攻击，而这一剑下去后，粗豪大鼻子男子再也不敢说旁的话，只是在哪里哇哇大叫，似乎是痛极了。
吴明刺过之后，就将这仙剑还给了李铭，然后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玄黄气息散去，这粗豪大鼻子男子神色阴沉的慢慢站了起来，却也不敢再看向吴明。
吴明就继续说道：“刚刚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你们龙族强势惯了，因为你们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用暴力碾压，习惯了别的种族对你们低眉顺眼，所以你们的思维也变成了只要敢违逆你们，那就是对方的错，对方就该死，但是你们也忘记了，这个世界终究是由力量来决定一切的，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我直接闯入龙族领地，直接卷走了你们几个，你们的祖在哪里？你们的圣位集团在哪里？他们难道不知道你们被卷走了？即便那时候不知道，现在还是不知道？他们敢来攻击我吗？”
粗豪大鼻子男子低头不言，眼中尽数是屈辱与愤恨，而吴明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就是事实，现在你是被卷走的对象，所以你心里不服，但你若是那些看着同族被卷走的高阶圣位，你扪心自问，敢来攻击我不？敢现在找上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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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豪大鼻子男子略带自豪的点了点头，他就继续对吴明说道：“虽然艾欧里亚陛下与鲲鹏争夺日月权柄失败，但是这并不是说艾欧里亚陛下就输给鲲鹏，只是时也命也，而艾欧里亚陛下与鲲鹏的时间空间能力不同，鲲鹏的时间空间能力，按照艾欧里亚陛下的推测，应该是全知类，但是时间长度有限，同时所看到的事物与干涉到的事物也会随着其干涉而改变，按照艾欧里亚陛下的说法，鲲鹏的时间空间能力是‘可能性’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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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就对着粗豪大鼻子男子道：“前面两个预言与我无关，你们之所以为难我，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挑衅我，就是因为这第三个预言吧？”
粗豪大鼻子男子点点头，又摇头道：“这不是预言，而是‘绝对’的未来，大领主你或许会不信，但是我们龙族自古兽时代，就一直见证着这绝对性未来的成真，事实上，有数次的危险都足以让我们龙族彻底覆灭，但是就因为这些绝对性未来，我们将导致我们龙族覆灭的危机彻底毁灭，这才逆转了未来，所以，其实我们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正因为我们龙族高高在上，俯视几乎一切种族，所以我们才更加明白被当做弱者，当做食物的悲哀，今日的人类，或许就是明日的龙族，这样的未来……倒不如拼得龙族全体性命，与大领主同归于尽都更好。”
吴明与身边几人彼此对望，他们眼中都是诧异，也都是为难，吴明就对粗豪大鼻子男子说道：“那会不会是你们将这绝对性未来理解错了呢？要知道同一句话，其实有不同的理解。”
粗豪大鼻子男子苦笑道：“这还真有可能，但是我们不敢赌这可能，该说的我都说了，这次亚龙人族屠杀人类，是我示意的，就是为了让大领主咄咄逼人，而大领主卷走了我和我的三个圣位属神，这也在艾欧里亚陛下的计划中，只要大领主走了这一步，短期内人类确实得到了尊严和安全保障，但是也足以让人类与万族格格不入了，所以……”
“龙族，万岁……”
粗豪大鼻子男子坦然的笑了起来，他对着吴明说道：“现在，大领主可以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