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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又道:“梅鱼龙到了一十四岁后,就嚷着要我们将他父亲那条封存好的渔船交回给他,让他独自生活。
十四岁的孩子,很多人这个年纪还在父母怀是撒娇,他却已经开始直面人生,直面这条喜怒无常的北江。
这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少年,却上聪明得紧,虽只十四岁,渔船上的大小粗活细活全部能干,每次出船,他捕回来的鱼儿总是最多,而且力气也大得惊人,一百八九十斤重的铁锚,单手便能提起,因此我们也放心的让自立。”
李逸航心想:“相比梅左使,我可比他幸运多了,他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爹娘,只怕连爹娘的坟也没有,哀思无处寄托。
是了,梅左使在韶州呆上十多天,恐怕不单止是为打听冷阿姨的处所,更多时间可能是回到这条江上,思忆往事,凭吊双亲。
我也是一十四岁开始独自面对惨淡人生,不知将来能不能获得如他一般高的成就?”
梅芷菲道:“那我爹爹以后怎么样?”
老头道:“江上生活不比陆地,有时半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大伙儿见他能独立生活,众人对他的关注也渐渐少了,大概二十多岁年纪时,他便卖了渔船上岸营生,自此我们便再没有见过他。”
梅芷菲点了点头,问道:“老人家,你如何称呼?”
老头道:“我姓黄,叫黄海平。”
梅芷菲道:“我要是能见到爹爹,跟他提起你的姓名,不知他能不能记起你来?”
黄海平呵呵一笑,道:“已过去二三十年,这种事我是越老记得越清,小孩子呢,是越大记忆越模糊,多半想不起来啰。”
这一番说话,渔船已向下行了十多里水路,李逸航道:“黄老伯,咱们不如到鱼龙庙里去转一圈,瞧瞧鱼龙是怎样一个模样。”
黄海平道:“好,今日便陪你们玩个尽兴。”
上了岸,五人步行上山,黄海平别唱起了当地的民谣:“放牛小子掉南山,叽里咕噜滚三秋。
山腰上有块开阔的洼地,鱼龙庙孤零零地摆在上面。”
来到半山腰上的一块平地,远远望到一座建筑孤零零伫立在山坡上,只见那鱼龙庙前后两进,破败不堪,草蔓众生,青苔爬满矮墙,屋顶已塌一小半,黄海平道:“自从梅清沐除去鱼龙精后,这儿便再也没有百姓上来拜祭,年久失修,没有全塌下来已然算不错。”
众人走近,只见大门横额题“五太子庙”
,李逸航很上好奇问道:“怎么是五太子庙而不是鱼龙庙?”
黄海平道:“因为北江两岸的人们都传说鱼龙精是南海龙王五太子所变。”
李逸航心想:“凡是妖精老怪,必有显赫的身世,厚重的背景,一个平民百姓想成精成妖那机会微得很。”
黄海平推开虚掩的木门,扑鼻一股霉味,他伸手扒开蛛网,向前殿走去。
只见前殿供奉的是泥塑神像乃是南海龙王的五太子,瞧模样像村里小伙子,浓眉大眼,方脸厚唇,只不过是头上插了两个分叉的鹿角。
罗云道:“怎地五太子是这样一个乡下少年的模样,你们如此把他的形象矮化了,当然是怎样供奉拜祭也没用。”
黄海平道:“嗯,这倒是一个全新见解,可能是造像的师父功力不够,又或是他想象力不丰富,想不出什么俊俏模样,只能随便找个做帮工的小伙模样来临摹刻画。”
梅芷菲道:“要上将五太子模样塑造成罗云哥哥眉清目秀模样,我瞧他一定很受用,再不会在江中胡乱搞事,这造像师傅可是坏了好事。”
孙建腾道:“非也非也,我倒认为造像师傅是刻意如此。”
梅芷菲问道:“何解?”
孙建腾道:“造像师傅吃过五太子的苦头,便怀恨在心,把他弄得丑一些。”
李逸航道:“怎地你们瞧不起乡下少年,我却认为这模样一点问题也没有,扑实无华,细腻传神,正代表了广大劳动人民朴素的情感与智慧。”
罗云笑道:“怎地你这话听起来如此熟悉,我似乎在那里听过。”
李逸航道:“这话我可是第一次讲,你在那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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