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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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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儿别跑，要小心，快到奶奶这里来。”二夫人姚舒云紧张地说道。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也朝着后面跟着的丫鬟和乳娘微皱着眉头。
萍儿和乳娘赶紧跑过去，萍儿及时拉住了小少爷恒儿并将小少爷恒儿抱了起来，这下才算有惊无险。
几人一起慢慢地走着，秦流素看到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笑意满满的朝她走过来，一时间竟然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愣了许久，坐在草地上的秦流素赶紧起身，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灵机一动，先跑到了二夫人姚舒云的丫鬟萍儿那里。
“恒儿乖，让我抱抱好不好？”秦流素对着丫鬟萍儿怀里抱着的恒儿伸出了双臂。恒儿开心地扑到了秦流素的怀抱，然后笑个不停。
“你在这张府，只是我们三少爷的妾室而已，还不快点拿开你的脏手，放下恒儿。”二夫人姚舒云走上前激动地说。
秦流素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逗着萍儿玩。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则露出一副隔岸观虎斗的表情，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见到我和三夫人过来，你一个妾室，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教你的。”看到秦流素对自己不予理会，二夫人姚舒云又接着说道。
这时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开口了；“姐姐，何必对流素姑娘这般大呼小叫，她可是咱们的三少爷一直宠爱的人呢，你可别没事找事的了。”
听到三夫人叶灵惜提到三少爷，姚舒云本有一点忌惮，可是一想到什么好事都让大夫人于清婉和她的儿子占尽，心里的妒忌一时间像燃烧的火苗直往上窜。
在张府里夫人于清婉对妾室虽没有处处打压，可是身为老爷的姨太太，二夫人姚舒云一直都觉得自己在府中的日子并不是那么的好过。
自己没有大夫人那样的身世和地位，也没有三夫人那般的聪慧和妩媚，偏偏是不上不下的排在中间。
张老爷对二夫人姚舒云也没有多少的感情，若不是看在她也为他生了个儿子的份上，才会偶尔对她施舍些许的柔情，不然二夫人姚舒云在张府中的该是如何的空虚和寂寞。
“二夫人，三夫人。”秦流素一边说一边把小少爷恒儿放在草地上，恒儿开心地跑来跑去，丫鬟萍儿和乳娘赶紧小心地跟着。
“这不就对了，见到我们总是要打个招呼的嘛。”二夫人姚舒云笑着说。一帝的三夫人叶灵惜也看着秦流素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三少爷近来对你可好？”三夫人叶灵惜笑着问道。这话一问出口，秦流素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男人嘛，有了孩子当然就不一样了，三少奶奶如今生了个女孩儿，若是你也怀孕了，他日生下一个小少爷，那可是咱们张府里的嫡孙啊。”二夫人姚舒云眉飞色舞地说。
听到二夫人姚舒云怂恿别院里的秦流素怀孕争宠，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表情很不自然，只是附合着二夫人尴尬地笑了笑。
“多谢三夫人前些日子送给流素的香料，确实是奇香无比。流素一直都不舍得用呢。”秦流素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想岔开话题，不想再让三夫人叶灵惜问起关于她和三少爷的事情。
毕竟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在秦流素眼里看来，也绝非善类，可是大家都在一个府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秦流素也不想招惹她们，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那香可是有大大的妙用，可增近闺房之乐，虽然我们三个都是老爷的妾室，可是孤夜难眠的滋味想必都知道吧，有些话我不说流素妹妹你也应该明白才是。”三夫人叶灵惜妩媚地在秦流素的耳边说着。
从三夫人叶灵惜的样子上看，秦流素丝毫看不出一丁点孤独的痕迹，反而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听张妈说起过，三夫人叶灵惜可是府中老爷最宠爱的夫人，虽然只是个妾室，可是生得妩媚动人，没事又爱研究制香，总是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
“三夫人说的是，流素有空可以试试。”听到三夫人如此说，秦流素只能表现出一副虚心的模样谦卑地说道。
“流素姑娘可是一点都没用过我送你的那些香吗？若果真如此，真是煞费我一片苦心。”三夫人叶灵惜继续问着。
此刻的秦流素并不知道三夫人叶灵惜只是想套她的话，只是想再次的确定一下小青滑胎一事可是她配制香料的原因。
“流素只是做了一个香囊，本要送给三少爷，可是小青喜欢就送给她了。”秦流素不明所以的如实说道。
“那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至于小青那样的贱婢怎么配用如此好的香料呢。”三夫人叶灵惜说完捂嘴笑道。
秦流素和张妈并不知道三夫人笑什么，三夫人看了看一旁听的入迷的二夫人然后二夫人也笑了。
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笑了好一会，流素只觉得是因为那香可以增近闺房之乐，她一直没有用，所以三夫人和二夫人才取笑她的。
却浑然不知，二夫人和三夫人是在笑秦流素和小青愚昧，竟然不知道那香料中有一味能导致女子不孕和滑胎的麝香。
“那你和张妈就在这里继续晒太阳吧，我们去那边逛逛。”三夫人叶灵惜刚笑着说完。萍儿和乳娘竟然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二夫人，小少爷恒儿不见了，都是萍儿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少爷。”二夫人姚舒云的丫鬟萍儿跪在地上说道。后面跪着的还有乳娘。
“找不到了，那就赶紧去给我找，回来干吗？要是小少爷有什么闪失，小心我要了你们的小命。”二夫人姚舒云恶狠狠地说。
“姐姐，你也别担心了，小孩子兴许是跑到哪里玩了，一会肯定会找到的。”三夫人叶灵惜安慰着姚舒云。
秦流素本要起身带着张妈和小青回别院，可是如今扭回头一看身边只有张妈，而小青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张妈，你可有注意到小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张妈被秦流素问的一怔，连忙回头看了看，四下里空落落的，除了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就是她和秦流素，那里还有小青的影子。
“流素姑娘，我刚不怎么注意，真的不知道小青什么时候不见了。”张妈惶恐不安地说着，一想到小青的疯病还没有彻底治愈，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小青也不见了？”二夫人姚舒云瞪大双眼惊恐地问道，秦流素也被问的慌了神，只能不住地点着头。
“二夫人，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吧，小青在别院里一直病着，偶尔还是会有些疯癫。”秦流素想了想提出建议。
“小青得了疯病，那刚才我看到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怎么也不早说，要是我的宝贝孙儿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们。”二夫人姚舒云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远处二夫人姚舒云的丫鬟萍儿跌跌撞撞地跑来了，萍儿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着：“二夫人，不好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说话间二夫人姚舒云，三夫人叶灵惜以及别院里的秦流素和张妈就赶紧往萍儿身边跑去。因为距离远大家都说不出的着急。生怕小少爷恒儿发生什么事情。
“萍儿，你赶紧说，发生什么事了？”二夫人姚舒云拉住同样跑的气喘吁吁的萍儿问道。神色中说不出的紧张。
“恒儿小少爷爬到前面的假山上了，小青姑娘现在也在假山上呢，乳娘在那里守着，二夫人你赶紧过去吧。”萍儿害怕地说完。
“姐姐，我们赶紧走吧，那假山可是三少爷出生那年老爷让工匠在府中建造的，虽说能上去，可是下来却是很难，若是爬到顶端，一不小心摔下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三夫人叶灵惜说道。
说起这个就让二夫人和三夫人同时想起三少爷张嗣宗出生那年，老爷在府中的后花园修缮了假山，穿过假山还有一个池塘，虽是人工的，可是水也是很深的，里面养了好多的金鱼。
记得那年，三少爷才刚满三岁，贪玩爬到假山上，上去后却怎么也下不来了，层叠的假山石平滑的地方并不多，三少爷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
还好府中有一家丁来后花园这边修剪花草，看到快要掉下来的三少爷，就赶紧过去接住了他，从那以后，那个家丁的一只胳膊也废了，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
大夫人于清婉知道儿子淘气，可是看到那个家丁竟落得如此惨状也是于心不忍，就给了那个家丁一大笔钱，送他出府了。
可是今天小少爷恒儿又调皮地爬到了假山上，这让二夫人姚舒云一想就觉得脊背发凉，若是小少爷恒儿真有什么闪失，媳妇儿罗新柔一定不会原谅她，老爷和大少爷也一定不会原谅她。
大家慌慌张张地朝后花园的假山赶去，只见小青和恒儿都已经上到了假山上，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去的。
“二夫人，你看，小少爷在上面呢。”乳娘远远地说着。这假山石好大一片，下面有洞可以直接穿过，然后到达小池塘。
“你们两个贱婢是怎么看的小少爷？小少爷是怎么上去的？”二夫人姚舒云愤怒地质问着乳娘。
“小青，你快下来。”别院里的秦流素和张妈也站在下面，流素对着假山石上的小青叫道。可是小青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爬着朝小少爷恒儿那里去。
“恒儿，快停下来，别爬了。”二夫人姚舒云朝着假山上的小少爷恒儿喊叫着，可是恒儿那么小，根本不予理会。
“萍儿，你去前园里找些家丁让他们赶紧过来帮忙。”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冷静地说道。旁边的秦流素和张妈也都为假山上的恒儿和小青捏了一把汗。
家丁还没有赶过来，恒儿就滑了一下，然后趴在那里再也不敢动了，小青从后面追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小少爷恒儿，然后将恒儿紧紧地抱在怀里。
“孩子，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孩子了，这是我的孩子。”小青一边说一边笑。她紧紧抱着怀里的恒儿，可是小少爷恒儿却害怕地挣扎着。
小青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抱着恒儿准备慢慢地从假山石上下来，可是恒儿一直哭着挣扎，一个不小心两人就从假山石上滚落了下来。
只听“咚”的一声响，小青从假山石的侧面滑落到了小池塘里，溅起无数的水花。而恒儿则从另一端滑落，直接滚到假山下铺的青石路上。这时府里的家丁才拿着绳子赶来。
“快，快救小少爷。”二夫人一边说一边朝假山下的青石路上跑去。只见小少爷恒儿口鼻中都是鲜血，已经没有有了意识。这样的情景让二夫人姚舒云直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假山下的小池塘边上几个家丁在腰间系上绳子，没费多大功夫就救出了落水的丫鬟小青，秦流素和张妈赶紧走过去。
“小青，你还好吗？”秦流素关切地问。张妈在旁边不时地抹着眼泪，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恒儿别跑，要小心，快到奶奶这里来。”二夫人姚舒云紧张地说道。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也朝着后面跟着的丫鬟和乳娘微皱着眉头。
萍儿和乳娘赶紧跑过去，萍儿及时拉住了小少爷恒儿并将小少爷恒儿抱了起来，这下才算有惊无险。
几人一起慢慢地走着，秦流素看到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笑意满满的朝她走过来，一时间竟然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愣了许久，坐在草地上的秦流素赶紧起身，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灵机一动，先跑到了二夫人姚舒云的丫鬟萍儿那里。
“恒儿乖，让我抱抱好不好？”秦流素对着丫鬟萍儿怀里抱着的恒儿伸出了双臂。恒儿开心地扑到了秦流素的怀抱，然后笑个不停。
“你在这张府，只是我们三少爷的妾室而已，还不快点拿开你的脏手，放下恒儿。”二夫人姚舒云走上前激动地说。
秦流素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逗着萍儿玩。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则露出一副隔岸观虎斗的表情，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见到我和三夫人过来，你一个妾室，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教你的。”看到秦流素对自己不予理会，二夫人姚舒云又接着说道。
这时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开口了；“姐姐，何必对流素姑娘这般大呼小叫，她可是咱们的三少爷一直宠爱的人呢，你可别没事找事的了。”
听到三夫人叶灵惜提到三少爷，姚舒云本有一点忌惮，可是一想到什么好事都让大夫人于清婉和她的儿子占尽，心里的妒忌一时间像燃烧的火苗直往上窜。
在张府里夫人于清婉对妾室虽没有处处打压，可是身为老爷的姨太太，二夫人姚舒云一直都觉得自己在府中的日子并不是那么的好过。
自己没有大夫人那样的身世和地位，也没有三夫人那般的聪慧和妩媚，偏偏是不上不下的排在中间。
张老爷对二夫人姚舒云也没有多少的感情，若不是看在她也为他生了个儿子的份上，才会偶尔对她施舍些许的柔情，不然二夫人姚舒云在张府中的该是如何的空虚和寂寞。
“二夫人，三夫人。”秦流素一边说一边把小少爷恒儿放在草地上，恒儿开心地跑来跑去，丫鬟萍儿和乳娘赶紧小心地跟着。
“这不就对了，见到我们总是要打个招呼的嘛。”二夫人姚舒云笑着说。一帝的三夫人叶灵惜也看着秦流素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三少爷近来对你可好？”三夫人叶灵惜笑着问道。这话一问出口，秦流素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男人嘛，有了孩子当然就不一样了，三少奶奶如今生了个女孩儿，若是你也怀孕了，他日生下一个小少爷，那可是咱们张府里的嫡孙啊。”二夫人姚舒云眉飞色舞地说。
听到二夫人姚舒云怂恿别院里的秦流素怀孕争宠，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表情很不自然，只是附合着二夫人尴尬地笑了笑。
“多谢三夫人前些日子送给流素的香料，确实是奇香无比。流素一直都不舍得用呢。”秦流素说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想岔开话题，不想再让三夫人叶灵惜问起关于她和三少爷的事情。
毕竟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在秦流素眼里看来，也绝非善类，可是大家都在一个府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秦流素也不想招惹她们，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那香可是有大大的妙用，可增近闺房之乐，虽然我们三个都是老爷的妾室，可是孤夜难眠的滋味想必都知道吧，有些话我不说流素妹妹你也应该明白才是。”三夫人叶灵惜妩媚地在秦流素的耳边说着。
从三夫人叶灵惜的样子上看，秦流素丝毫看不出一丁点孤独的痕迹，反而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听张妈说起过，三夫人叶灵惜可是府中老爷最宠爱的夫人，虽然只是个妾室，可是生得妩媚动人，没事又爱研究制香，总是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
“三夫人说的是，流素有空可以试试。”听到三夫人如此说，秦流素只能表现出一副虚心的模样谦卑地说道。
“流素姑娘可是一点都没用过我送你的那些香吗？若果真如此，真是煞费我一片苦心。”三夫人叶灵惜继续问着。
此刻的秦流素并不知道三夫人叶灵惜只是想套她的话，只是想再次的确定一下小青滑胎一事可是她配制香料的原因。
“流素只是做了一个香囊，本要送给三少爷，可是小青喜欢就送给她了。”秦流素不明所以的如实说道。
“那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至于小青那样的贱婢怎么配用如此好的香料呢。”三夫人叶灵惜说完捂嘴笑道。
秦流素和张妈并不知道三夫人笑什么，三夫人看了看一旁听的入迷的二夫人然后二夫人也笑了。
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笑了好一会，流素只觉得是因为那香可以增近闺房之乐，她一直没有用，所以三夫人和二夫人才取笑她的。
却浑然不知，二夫人和三夫人是在笑秦流素和小青愚昧，竟然不知道那香料中有一味能导致女子不孕和滑胎的麝香。
“那你和张妈就在这里继续晒太阳吧，我们去那边逛逛。”三夫人叶灵惜刚笑着说完。萍儿和乳娘竟然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二夫人，小少爷恒儿不见了，都是萍儿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少爷。”二夫人姚舒云的丫鬟萍儿跪在地上说道。后面跪着的还有乳娘。
“找不到了，那就赶紧去给我找，回来干吗？要是小少爷有什么闪失，小心我要了你们的小命。”二夫人姚舒云恶狠狠地说。
“姐姐，你也别担心了，小孩子兴许是跑到哪里玩了，一会肯定会找到的。”三夫人叶灵惜安慰着姚舒云。
秦流素本要起身带着张妈和小青回别院，可是如今扭回头一看身边只有张妈，而小青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张妈，你可有注意到小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张妈被秦流素问的一怔，连忙回头看了看，四下里空落落的，除了二夫人姚舒云和三夫人叶灵惜，就是她和秦流素，那里还有小青的影子。
“流素姑娘，我刚不怎么注意，真的不知道小青什么时候不见了。”张妈惶恐不安地说着，一想到小青的疯病还没有彻底治愈，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小青也不见了？”二夫人姚舒云瞪大双眼惊恐地问道，秦流素也被问的慌了神，只能不住地点着头。
“二夫人，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吧，小青在别院里一直病着，偶尔还是会有些疯癫。”秦流素想了想提出建议。
“小青得了疯病，那刚才我看到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怎么也不早说，要是我的宝贝孙儿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饶了你们。”二夫人姚舒云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远处二夫人姚舒云的丫鬟萍儿跌跌撞撞地跑来了，萍儿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着：“二夫人，不好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说话间二夫人姚舒云，三夫人叶灵惜以及别院里的秦流素和张妈就赶紧往萍儿身边跑去。因为距离远大家都说不出的着急。生怕小少爷恒儿发生什么事情。
“萍儿，你赶紧说，发生什么事了？”二夫人姚舒云拉住同样跑的气喘吁吁的萍儿问道。神色中说不出的紧张。
“恒儿小少爷爬到前面的假山上了，小青姑娘现在也在假山上呢，乳娘在那里守着，二夫人你赶紧过去吧。”萍儿害怕地说完。
“姐姐，我们赶紧走吧，那假山可是三少爷出生那年老爷让工匠在府中建造的，虽说能上去，可是下来却是很难，若是爬到顶端，一不小心摔下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三夫人叶灵惜说道。
说起这个就让二夫人和三夫人同时想起三少爷张嗣宗出生那年，老爷在府中的后花园修缮了假山，穿过假山还有一个池塘，虽是人工的，可是水也是很深的，里面养了好多的金鱼。
记得那年，三少爷才刚满三岁，贪玩爬到假山上，上去后却怎么也下不来了，层叠的假山石平滑的地方并不多，三少爷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
还好府中有一家丁来后花园这边修剪花草，看到快要掉下来的三少爷，就赶紧过去接住了他，从那以后，那个家丁的一只胳膊也废了，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
大夫人于清婉知道儿子淘气，可是看到那个家丁竟落得如此惨状也是于心不忍，就给了那个家丁一大笔钱，送他出府了。
可是今天小少爷恒儿又调皮地爬到了假山上，这让二夫人姚舒云一想就觉得脊背发凉，若是小少爷恒儿真有什么闪失，媳妇儿罗新柔一定不会原谅她，老爷和大少爷也一定不会原谅她。
大家慌慌张张地朝后花园的假山赶去，只见小青和恒儿都已经上到了假山上，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去的。
“二夫人，你看，小少爷在上面呢。”乳娘远远地说着。这假山石好大一片，下面有洞可以直接穿过，然后到达小池塘。
“你们两个贱婢是怎么看的小少爷？小少爷是怎么上去的？”二夫人姚舒云愤怒地质问着乳娘。
“小青，你快下来。”别院里的秦流素和张妈也站在下面，流素对着假山石上的小青叫道。可是小青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爬着朝小少爷恒儿那里去。
“恒儿，快停下来，别爬了。”二夫人姚舒云朝着假山上的小少爷恒儿喊叫着，可是恒儿那么小，根本不予理会。
“萍儿，你去前园里找些家丁让他们赶紧过来帮忙。”一旁的三夫人叶灵惜冷静地说道。旁边的秦流素和张妈也都为假山上的恒儿和小青捏了一把汗。
家丁还没有赶过来，恒儿就滑了一下，然后趴在那里再也不敢动了，小青从后面追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小少爷恒儿，然后将恒儿紧紧地抱在怀里。
“孩子，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孩子了，这是我的孩子。”小青一边说一边笑。她紧紧抱着怀里的恒儿，可是小少爷恒儿却害怕地挣扎着。
小青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抱着恒儿准备慢慢地从假山石上下来，可是恒儿一直哭着挣扎，一个不小心两人就从假山石上滚落了下来。
只听“咚”的一声响，小青从假山石的侧面滑落到了小池塘里，溅起无数的水花。而恒儿则从另一端滑落，直接滚到假山下铺的青石路上。这时府里的家丁才拿着绳子赶来。
“快，快救小少爷。”二夫人一边说一边朝假山下的青石路上跑去。只见小少爷恒儿口鼻中都是鲜血，已经没有有了意识。这样的情景让二夫人姚舒云直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假山下的小池塘边上几个家丁在腰间系上绳子，没费多大功夫就救出了落水的丫鬟小青，秦流素和张妈赶紧走过去。
“小青，你还好吗？”秦流素关切地问。张妈在旁边不时地抹着眼泪，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