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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章 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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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为有了王晓君的事情发生在前面，王老爷还是有着相似的悲剧会再次上演的担忧。
但也好在这一切是征得了王仕宣自己的同意的。
王老爷不再多想，也只期盼一切能顺心如意地发展下去。
“冯昭媛，刚才那些宫女就没有一个是你认识的吗？”
“没有。”冯昭媛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都不是。”
秦流素再一次拉着冯昭媛跑遍了钟粹宫原先部分宫女的去处时，冯昭媛还是没找到那个眼熟的宫女。
秦流素这下就感到奇怪了。明明所有的人都找过了，就是没能找出那个眼熟的人。冯昭媛还不禁疑问，是不是自己当时记错人了。
王晓君收买的那个宫女，会不会不是钟粹宫的。
“不对啊，冯昭媛，咱们好像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
“还有哪儿？”
“御膳房。”
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来御膳房，大都会被认为是来添乱的。
秦流素和冯昭媛来到这御膳房的时候，偌大的御膳房好像都没有容得下她们二人的地方。
“咦，这不是云妃娘娘吗？”那个眼熟的婆子一开口，随即就又改口了。秦流素现在已经不是云妃娘娘了，而是贵妃娘娘。
“哎嗨哟，贵妃娘娘啊，是什么风把您又给吹来了，自老身上一次在这御膳房见过您之后，娘娘您已经好久都没来了，老身也是怪想念的……”
大概是因为秦流素的身份又变了，那婆子再一次见到秦流素就情不自禁地贴了上来，想要巴结秦流素。
可除了下意识地避开之外，秦流素和冯昭媛的脸上大都只剩下难以掩饰的嫌弃了。
但见着这婆子既然如此热情，秦流素也就顺便向她询问一下该问的事儿了。
她们二人要找的最后一个宫女，便是这被分到了御膳房的芙儿了。
“芙儿？两位娘娘要找的可是不久前新分来的那个芙儿？”
“对对对！”这就是秦流素和冯昭媛想找的那个芙儿。可是不巧，御膳房的那个婆子说，芙儿这几天告假回家了。
“宫女是可以告假回家的吗？”冯昭媛满是好奇地问了道。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婆子解释说，芙儿好像是因为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刚好在昨天就告假回家了。
想要找宫女芙儿的话，可能得再等两天。
秦流素和冯昭媛一想，这果然是不巧的。她们昨日才打听过这些宫女的下落，那芙儿今天今天就不见了人了。
“看来这个芙儿确实有鬼。”
“也看来，她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宫女。”
虽然这一来没赶巧，也怀疑芙儿可能是故意躲起来了。但秦流素和冯昭媛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们也只得空手而归，等几天再来这御膳房寻人了。
只是她们二人不知道，秦流素想要寻找证据的风声早已经传到了王晓君的耳朵里。
虽然冯昭媛和秦流素二人不管明着还是暗着都已经十分小心了。但她们二人的秘密还是出了那透风的墙。
而且就在前天秦流素和冯昭媛到那管事的那边打听过那些宫女的去处之后，那管事的嬷嬷随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王晓君。
王晓君微微斜过嘴角一笑，也暗暗地表明，这些小喽啰是斗不过她的了。
“来，小公主，叫一声‘母后’可好？小公主……”阿秀和挽月公主的奶娘边带着挽月公主，边在逗着她顽儿。杨子期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往这边看看。
挽月公主是杨子期唯一的也是仅剩的一个孩子了。在上天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之后，她也只能守着这唯一的孩子。
而且这还不是她与独孤翼的孩子。
有时候一个人静下心来都会忍不住感慨，上天对她也确实够薄情的。
哪怕让杨子期能够拥有一个属于她和独孤翼自己的孩子也好。可偏偏连唯一的一个也没保住。
如此还让她霸占着这皇后之位，又有什么意义。
就算杨子期从来都没想过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未来的储君。可她也不能活得这样窝囊。
一个孩子都不能为独孤翼生出来。杨子期不仅觉得有愧于这皇后的位置，也愧对于独孤翼。
可是当一旁还被那抱在手中的挽月公主突然唤出了一声“母后”时，杨子期那已然沉到谷底的心忽然又泛起了涟漪。
原只是奶娘还未阿秀在一边逗着挽月公主玩儿的，谈笑着让她唤皇后娘娘一声“母后”。
没想到那挽月公主跟在后面咿咿呀呀哼哼了几声，还真唤出一句“母后”来了。
“母……吽——”这一声稚嫩的嗓音，叫的有些模糊的“母后”，听得杨子期瞬间就眉开眼笑了。
“娘娘，您听到了吗？”阿秀和奶娘也在一旁乐了：“挽月公主唤了您一声‘母后’呢！”
“听到了，本宫听到了！”杨子期转而就走到了那奶娘的身边，接过了挽月公主，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出了那些事情到现在一直郁郁寡欢的杨子期，也总算是开心一回了。挽月公主第一次唤出的这一声“母后”，恰似比任何灵丹妙药还有有效一样，瞬间就抚平了杨子期心上的伤口。
“皇后娘娘……”
几个人正开心着，忽然秦流素就来了。感觉自己可能打搅到了这喜悦的气氛，秦流素只站在了门口有些一愣一愣的。
秦流素早就想来看一看杨子期了。自从上次被误会到被陈燕雪从这凤鸾宫赶走之后，秦流素就再没有来过这里。
无心面对受了伤的杨子期，也怕自己的出现会让杨子期更加难过。
但是这回路过这凤鸾宫，在外徘徊了许久，秦流素还是迈着略带沉重的步子跨进了这门槛。
简单哦啊秦流素突然出现时，杨子期面上的笑容随即就消失不见了，多了几分无法用言语描绘的异样神情。
但还是又露出了她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对呆站在那里的秦流素说了道：“秦流素，别站在那儿了，快进来吧。”
许久未像这样面见杨子期，她果然比之前憔悴了好多。毕竟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心里的难受一是自然是消不掉的。
秦流素也比以前更是个有心人了。一进来这屋子里不是问皇后娘娘进来怎样，也没有去提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而是直接把注意力放到了挽月公主的身上。
较之前见到挽月公主的时候，小公主现在已然活灵活现的了。十足有神儿的一双眼睛就和杨子期一样。
雪白的皮肤也是遗传了她母亲的。还有那圆圆的小脸蛋儿，这光是看着就可爱无比的挽月公主看来也是个美人胚子呢。
“皇后娘娘，这小公主一直在努力地学说着话，我看应该很快就会叫母亲了吧。”秦流素这话刚说完，杨子期与阿秀以及奶娘她们就笑了。
告诉秦流素说，小公主已经叫过“母后”了呢。就刚才，就在秦流素来这儿之前。秦流素一听，随即也跟着乐了。
如此倒好，小公主这么快就能称唤自己的母亲，皇后娘娘也就能变得更开心些，渐渐忘掉那些难过之事了。
也恰在此时，秦流素正逗着挽月小公主玩儿的时候，小公主好像十分喜欢秦流素一般，边瞅着秦流素，边就乐了。
随即挽月公主又伸出了一只小手来，边指向了秦流素，边往她身边够的时候，俨然就是在表示她是想要秦流素的。
秦流素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又小孩子缘。在皇后娘娘的鼓励下，又学习了那奶娘教她的方法，转而就把小公主抱到了自己怀里。
小公主一声乐呵，转而就笑得更开心了。
“看来小公主和贵妃娘娘也甚是有缘呐！”奶娘将哎那个这话一说，搭建一直认同。
就连杨子期都特意交代了秦流素，让她以后没事可以来自己这边多走走，小公主既是喜欢她，也希望她能多陪小公主玩玩。
秦流素乐此不彼，很是欣喜的答应了。
唯有此时站在外面悄悄瞧着的独孤翼，驻足片刻便走了。虽然未肯来这凤鸾宫里走走，但他的心里也甚是满意的。
从出了那些事到现在，独孤翼也感觉好久没有见杨子期有如此精神的面貌了。现看到她与秦流素一起时融洽无比的场景，独孤翼的心里自然是十分欣慰的。
想着不管以后如何，也不管他人如何，只要他在乎的人都能像现在这样，不忘初心，也一如既往地安好着，他才会静下心来，余处一番气力来打理他的朝政，治理好他的国家。
若的如此，独孤翼此生也该都无憾了。
只不过，一切或许并不能如他所愿。
“你找谁？”
安府的大宅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时，探出来头的是一个小厮，有些迷茫也有些无趣地询问了门口的人道。
“我……我想问一下，小云姑娘在吗？”
王仕宣一家被靖王府邀请过去之后，珍儿那一直繁琐复杂的心也跳跃得更加厉害了。
虽然她现在的处境也几乎已经达到了她的心愿。
可王仕宣即将要迎娶文茵公主之事近在眼前，珍儿不由地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就是一个毫无存在感之人。
王夫人要她往东，她不会往西，王夫人要她掩敛，她也绝不会张扬。
说白了，她就是要被动地成为那个在背后为王仕宣和文茵公主默默付出的人。可珍儿不愿成为这样的人。
“你找小云姑娘？她不在，她去了宫里还没回来呢。”
“去了宫里？”
这对珍儿来说是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前不久还在珍儿视线里出现过的小云竟突然进宫了。珍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家王大少爷这几天以来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小云。
小云进宫的事，王仕宣也应该早就知道了。
“她……她怎么会进宫了呢？”
这前后的来龙去脉，那小厮具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大概知道，小云是被宫里来的人接走的。
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秦流素小姐在宫里，所以才把小云也接进宫去的。
秦流素现在是皇妃了，小云也被接进了宫里。这些都是珍儿从不知道的事。只因每天都待在王府之中，从来不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加上王仕宣也从来不会对家里说什么。
因而在突然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珍儿愣是反应消化了一番。
只是小云不在了，那珍儿也就少了一个对手了。从去年冬天至今，这数月以来，珍儿见着王仕宣和小云相处了那么久，对她那般用心，小云一直被珍儿视作为心里的一根刺。
但是，因为有了王晓君的事情发生在前面，王老爷还是有着相似的悲剧会再次上演的担忧。
但也好在这一切是征得了王仕宣自己的同意的。
王老爷不再多想，也只期盼一切能顺心如意地发展下去。
“冯昭媛，刚才那些宫女就没有一个是你认识的吗？”
“没有。”冯昭媛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都不是。”
秦流素再一次拉着冯昭媛跑遍了钟粹宫原先部分宫女的去处时，冯昭媛还是没找到那个眼熟的宫女。
秦流素这下就感到奇怪了。明明所有的人都找过了，就是没能找出那个眼熟的人。冯昭媛还不禁疑问，是不是自己当时记错人了。
王晓君收买的那个宫女，会不会不是钟粹宫的。
“不对啊，冯昭媛，咱们好像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
“还有哪儿？”
“御膳房。”
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来御膳房，大都会被认为是来添乱的。
秦流素和冯昭媛来到这御膳房的时候，偌大的御膳房好像都没有容得下她们二人的地方。
“咦，这不是云妃娘娘吗？”那个眼熟的婆子一开口，随即就又改口了。秦流素现在已经不是云妃娘娘了，而是贵妃娘娘。
“哎嗨哟，贵妃娘娘啊，是什么风把您又给吹来了，自老身上一次在这御膳房见过您之后，娘娘您已经好久都没来了，老身也是怪想念的……”
大概是因为秦流素的身份又变了，那婆子再一次见到秦流素就情不自禁地贴了上来，想要巴结秦流素。
可除了下意识地避开之外，秦流素和冯昭媛的脸上大都只剩下难以掩饰的嫌弃了。
但见着这婆子既然如此热情，秦流素也就顺便向她询问一下该问的事儿了。
她们二人要找的最后一个宫女，便是这被分到了御膳房的芙儿了。
“芙儿？两位娘娘要找的可是不久前新分来的那个芙儿？”
“对对对！”这就是秦流素和冯昭媛想找的那个芙儿。可是不巧，御膳房的那个婆子说，芙儿这几天告假回家了。
“宫女是可以告假回家的吗？”冯昭媛满是好奇地问了道。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婆子解释说，芙儿好像是因为家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刚好在昨天就告假回家了。
想要找宫女芙儿的话，可能得再等两天。
秦流素和冯昭媛一想，这果然是不巧的。她们昨日才打听过这些宫女的下落，那芙儿今天今天就不见了人了。
“看来这个芙儿确实有鬼。”
“也看来，她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宫女。”
虽然这一来没赶巧，也怀疑芙儿可能是故意躲起来了。但秦流素和冯昭媛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们也只得空手而归，等几天再来这御膳房寻人了。
只是她们二人不知道，秦流素想要寻找证据的风声早已经传到了王晓君的耳朵里。
虽然冯昭媛和秦流素二人不管明着还是暗着都已经十分小心了。但她们二人的秘密还是出了那透风的墙。
而且就在前天秦流素和冯昭媛到那管事的那边打听过那些宫女的去处之后，那管事的嬷嬷随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王晓君。
王晓君微微斜过嘴角一笑，也暗暗地表明，这些小喽啰是斗不过她的了。
“来，小公主，叫一声‘母后’可好？小公主……”阿秀和挽月公主的奶娘边带着挽月公主，边在逗着她顽儿。杨子期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往这边看看。
挽月公主是杨子期唯一的也是仅剩的一个孩子了。在上天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之后，她也只能守着这唯一的孩子。
而且这还不是她与独孤翼的孩子。
有时候一个人静下心来都会忍不住感慨，上天对她也确实够薄情的。
哪怕让杨子期能够拥有一个属于她和独孤翼自己的孩子也好。可偏偏连唯一的一个也没保住。
如此还让她霸占着这皇后之位，又有什么意义。
就算杨子期从来都没想过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未来的储君。可她也不能活得这样窝囊。
一个孩子都不能为独孤翼生出来。杨子期不仅觉得有愧于这皇后的位置，也愧对于独孤翼。
可是当一旁还被那抱在手中的挽月公主突然唤出了一声“母后”时，杨子期那已然沉到谷底的心忽然又泛起了涟漪。
原只是奶娘还未阿秀在一边逗着挽月公主玩儿的，谈笑着让她唤皇后娘娘一声“母后”。
没想到那挽月公主跟在后面咿咿呀呀哼哼了几声，还真唤出一句“母后”来了。
“母……吽——”这一声稚嫩的嗓音，叫的有些模糊的“母后”，听得杨子期瞬间就眉开眼笑了。
“娘娘，您听到了吗？”阿秀和奶娘也在一旁乐了：“挽月公主唤了您一声‘母后’呢！”
“听到了，本宫听到了！”杨子期转而就走到了那奶娘的身边，接过了挽月公主，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出了那些事情到现在一直郁郁寡欢的杨子期，也总算是开心一回了。挽月公主第一次唤出的这一声“母后”，恰似比任何灵丹妙药还有有效一样，瞬间就抚平了杨子期心上的伤口。
“皇后娘娘……”
几个人正开心着，忽然秦流素就来了。感觉自己可能打搅到了这喜悦的气氛，秦流素只站在了门口有些一愣一愣的。
秦流素早就想来看一看杨子期了。自从上次被误会到被陈燕雪从这凤鸾宫赶走之后，秦流素就再没有来过这里。
无心面对受了伤的杨子期，也怕自己的出现会让杨子期更加难过。
但是这回路过这凤鸾宫，在外徘徊了许久，秦流素还是迈着略带沉重的步子跨进了这门槛。
简单哦啊秦流素突然出现时，杨子期面上的笑容随即就消失不见了，多了几分无法用言语描绘的异样神情。
但还是又露出了她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对呆站在那里的秦流素说了道：“秦流素，别站在那儿了，快进来吧。”
许久未像这样面见杨子期，她果然比之前憔悴了好多。毕竟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心里的难受一是自然是消不掉的。
秦流素也比以前更是个有心人了。一进来这屋子里不是问皇后娘娘进来怎样，也没有去提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而是直接把注意力放到了挽月公主的身上。
较之前见到挽月公主的时候，小公主现在已然活灵活现的了。十足有神儿的一双眼睛就和杨子期一样。
雪白的皮肤也是遗传了她母亲的。还有那圆圆的小脸蛋儿，这光是看着就可爱无比的挽月公主看来也是个美人胚子呢。
“皇后娘娘，这小公主一直在努力地学说着话，我看应该很快就会叫母亲了吧。”秦流素这话刚说完，杨子期与阿秀以及奶娘她们就笑了。
告诉秦流素说，小公主已经叫过“母后”了呢。就刚才，就在秦流素来这儿之前。秦流素一听，随即也跟着乐了。
如此倒好，小公主这么快就能称唤自己的母亲，皇后娘娘也就能变得更开心些，渐渐忘掉那些难过之事了。
也恰在此时，秦流素正逗着挽月小公主玩儿的时候，小公主好像十分喜欢秦流素一般，边瞅着秦流素，边就乐了。
随即挽月公主又伸出了一只小手来，边指向了秦流素，边往她身边够的时候，俨然就是在表示她是想要秦流素的。
秦流素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又小孩子缘。在皇后娘娘的鼓励下，又学习了那奶娘教她的方法，转而就把小公主抱到了自己怀里。
小公主一声乐呵，转而就笑得更开心了。
“看来小公主和贵妃娘娘也甚是有缘呐！”奶娘将哎那个这话一说，搭建一直认同。
就连杨子期都特意交代了秦流素，让她以后没事可以来自己这边多走走，小公主既是喜欢她，也希望她能多陪小公主玩玩。
秦流素乐此不彼，很是欣喜的答应了。
唯有此时站在外面悄悄瞧着的独孤翼，驻足片刻便走了。虽然未肯来这凤鸾宫里走走，但他的心里也甚是满意的。
从出了那些事到现在，独孤翼也感觉好久没有见杨子期有如此精神的面貌了。现看到她与秦流素一起时融洽无比的场景，独孤翼的心里自然是十分欣慰的。
想着不管以后如何，也不管他人如何，只要他在乎的人都能像现在这样，不忘初心，也一如既往地安好着，他才会静下心来，余处一番气力来打理他的朝政，治理好他的国家。
若的如此，独孤翼此生也该都无憾了。
只不过，一切或许并不能如他所愿。
“你找谁？”
安府的大宅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时，探出来头的是一个小厮，有些迷茫也有些无趣地询问了门口的人道。
“我……我想问一下，小云姑娘在吗？”
王仕宣一家被靖王府邀请过去之后，珍儿那一直繁琐复杂的心也跳跃得更加厉害了。
虽然她现在的处境也几乎已经达到了她的心愿。
可王仕宣即将要迎娶文茵公主之事近在眼前，珍儿不由地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就是一个毫无存在感之人。
王夫人要她往东，她不会往西，王夫人要她掩敛，她也绝不会张扬。
说白了，她就是要被动地成为那个在背后为王仕宣和文茵公主默默付出的人。可珍儿不愿成为这样的人。
“你找小云姑娘？她不在，她去了宫里还没回来呢。”
“去了宫里？”
这对珍儿来说是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前不久还在珍儿视线里出现过的小云竟突然进宫了。珍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家王大少爷这几天以来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小云。
小云进宫的事，王仕宣也应该早就知道了。
“她……她怎么会进宫了呢？”
这前后的来龙去脉，那小厮具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大概知道，小云是被宫里来的人接走的。
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秦流素小姐在宫里，所以才把小云也接进宫去的。
秦流素现在是皇妃了，小云也被接进了宫里。这些都是珍儿从不知道的事。只因每天都待在王府之中，从来不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加上王仕宣也从来不会对家里说什么。
因而在突然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珍儿愣是反应消化了一番。
只是小云不在了，那珍儿也就少了一个对手了。从去年冬天至今，这数月以来，珍儿见着王仕宣和小云相处了那么久，对她那般用心，小云一直被珍儿视作为心里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