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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长锦一巴掌将祁长生打飞出去,砸倒一片狗腿子,顿时惨嚎声不绝。
祁长锦转头对映初道:“抱歉,我连累你了,你先离开这里。”
映初摇头:“与公子无关,是我约你到这里,反而让你被误会了。”
祁长生扶着腰站起来,衣服歪七扭八,形象全无,指着他们叫嚣道:“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走!
来人,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一群恶奴大叫着冲上来。
祁长锦一夫当关,抬掌挥拳间,就将恶奴打的毫无反手之力,片刻间,一群恶奴就只能倒在地上直打滚了。
祁长生见祁长锦朝他走来,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色厉内荏:“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对我不利,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说到他的爹娘,祁长锦的眼神更冷,身上冒出丝丝杀气。
“祁公子!”
映初大声唤了他一声。
祁长锦看了她一眼,神情很是冷厉。
映初却没被他的眼神吓到,低声道:“有很多人看着,公子不能出手。”
祁长锦将祁长生打飞出去时,还没人看到,现在很多人被外面的动静引出来,其中不乏皇亲贵胄。
若是在他们眼皮底下殴打祁长生,祁长锦的名声就毁了。
祁长锦没有再动,他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也不能连累花映初。
二叔他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会迁怒花映初。
祁长生见他被劝住,胆子又大起来,冲着围观的人叫道:“大家来评评理,祁长锦还在热孝期,祖母也躺在病床上,他就跑出来和女人私会,实在太不孝了!
我才说了他两句,他就动起手来,连我这个亲弟弟也想打!”
众人不明就里,听到祁长生这么说,都皱起眉来。
毕竟祁长锦的确是和映初站在一起的,也的确打翻了祁长生的人。
映初缓缓朝前走了两步,似笑非笑道:“祁二少,你还没生出儿子吧?”
祁长生先是一愣,而后恼怒道:“关你什么事!”
“小女子略通医术,观二少爷的面色,你纵欲过度,肾气亏虚,再不就医调理,别说儿子,只怕连女儿也生不出来了。”
映初道。
祁长生大怒:“你这个贱女人,竟敢诅咒我!
我饶不了你!”
说着他就想上去扇她一巴掌。
祁长锦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收紧,疼的祁长生杀猪一般尖叫。
祁长锦厌恶的皱眉,狠狠甩开他的胳膊。
就在这时,何老满脸怒气的冲上来:“哪个小兔崽子敢欺负我徒弟!
人呢?给我站出来!”
围观的众人一见何老,脸上都露出尊敬之色,纷纷开口招呼。
他们几乎都找何老求过药,所以尽管身份贵重,也不敢在何老面前摆架子。
“何老,您刚才说徒弟?您什么时候收徒了?”
有人惊讶的问,何老不是一直不愿收徒吗,说会耽误他研究药理。
“今天刚收的,”
何老一指映初,“她就是我徒弟,你们以后帮我关照点!”
众人神情惊异的看向映初。
何老张口想喊映初的名字,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便道:“宝贝徒儿,谁欺负你了?师父给你出气!”
映初道:“徒儿来此与祁公子商量祁老太君的病情,谁知祁二少一来就诬陷我们在此私会,故意毁坏徒儿的名节!”
何老瞪向祁长生,气哼哼道:“好啊,是你这个臭小子!
你母亲前阵子还来找我求医,想让你生儿子,你回去告诉她,想求医,没门!
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祁长生脸色涨的通红,想发怒又不敢。
围观的众人中有人笑出声,原来那位小姐说的是真的,祁长生还真是生不出儿子。
映初也不由勾了勾唇,这还真是巧了,何老还真是个好师傅,这句话一说,真是狠狠打了祁长生的脸,足够他疼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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