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方便时间大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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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华海说越人帮的人来了，青蛙立马打了一个哆嗦，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望远镜朝着远方望了过去。
远处，约莫三四千米左右的地方，有着一片荒林。
那里山丘起伏的，平时连个鬼影都没有。但是，此刻那里却停了两辆越野车。虽然他们停的位置很隐秘，就算是拿着望远镜观看，如果不是特别特别留意的话，根本就看不见大树下会有两辆越野车。可是，他们开过来的时候，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一直在这里留意着那一带的道路的秦华海？
“是不是他们的人？”秦华海已经再次拿起望远镜观看。
“我又不是他们越人帮的，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们？”
“我没让你认人，让你认车。你在望江市这么久，和他们打交道也不少，越人帮有几辆车子，你总应该知道一些的吧？”
“我问问其他人。”说话的时候，青蛙已经掏出来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那位？”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不太客气的声音。
“是我。青蛙。刚换了新号码，给你一个电话。”
“青蛙？谁啊？什么？”电话中的男人愣了一下之后，立马就骂道：“是你这个混、蛋。打电话给我干嘛？你连累得老子还不够惨啊！”
“我怎么连累你了？”
“你他、妈的还好说。没事情的你惹人家越人帮干嘛？你自己逃命也就罢了，越人帮的人天天过来找老子麻烦，问老子你在哪里。老子他、妈的怎么知道你死去了哪里啊！”
“有这事情？”青蛙苦笑着。说道：“纯属是误会啊。”
“我误会你妈个、逼。”男人骂完之后，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青蛙撇了撇嘴巴，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他、妈的烦不烦啊，老子跟你毫无瓜葛，你别再害老子了好不好？”
“你敢再挂断电话的话，我就敢跑到你家里蹭饭。”青蛙一副吃定了人家的样子。
“蹭饭就蹭饭呗，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那好。你挂断电话啊。挂啊！怎么不挂了？”
对方立马就无声了。越人帮的人四处在找他，青蛙要是过去他家里蹭饭，越人帮的人要是认为男人知道青蛙的下落或者其他事情，必然不会放过他。他可没有青蛙那身逃命的本事。
看到对方就范了，青蛙立即就笑嘻嘻的说道：“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不说，别人不说，谁知道我打过电话给你？”
“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在艾丽华大酒店工作了这么久，对越人帮的人和车一定都认识都见过吧？车牌W5577X，吉普越野车，六成新，是不是越人帮的车子？”
男人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想了一下，说道：“是他们海老大的车子。怎么了？”
“那没事了。祝你日后性、生活愉快，再见。”
挂断电话，青蛙朝着秦华海耸耸肩，说道：“确定了，是他们的车子。那个海老大我也听说过，是他们一间酒吧看场老大。”
“嗯。”秦华海点头，自语道：“这么说来，咱们带出来的人，确实是有内鬼了。”
青蛙脑袋转动了一会儿，说道：“大哥大是怎么知道的？”
“肢体语言。”秦华海简简单单的吐出来了四个字。
没错，他昨晚就是故意用肢体语言误导对方的，让对方以为货物就藏在那片荒山之中。上次他已经揪查过一遍内鬼了，可是他自己都不敢确定那次揪查行动是否已经将内鬼全部查出来了。如果没有查出来的话，那么……对方一定是一个隐藏高手，这种人，多半都懂得一些心理猜测，也就是会看肢体语言。很不幸，他看懂了，也很不幸，秦华海故意给他设了一个圈套，然后他一脚踩进来了。这个结果，只能说是他的肢体语言还不过关，远远比不上秦华海这个测谎师。
其实，今天要不是有人刚好过去那片荒山中，秦华海还不敢确定自己带出来的人之中是否有卧底。但是，今天他却看到了有人过来，说是巧合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秦华海甚至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了，让青蛙去确定一下对方是什么人，只不过是他心中最后的一个幻想而已。不到最后关头，秦华海都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结果。他是真把这些人当作苗子，当作兄弟一样来对待，来培养的。揪查出来一个了，也就意味着爱河帮少了一名好手。
可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总是要把他往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去发展。
他摸了一把脸，说道：“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要说。”
“嗯。”青蛙点头应着。他理解秦华海此刻心中的感受，也不敢再随便呱呱叫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青蛙点了一根烟，询问道。
“大概知道。”秦华海说道。昨晚他虽然看似在闭目修练，可是外界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还有一件事情，秦华海在开会的时候，目光就一直在留意着下面的人的情况了。高乐会记住他的“肢体语言”，秦华海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肢体语言？
一个人在做坏事情的时候，身体总会有一些忐忑不安的情愫表现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善于隐藏得老手，也能够看出来一些痕迹。再加上他昨晚出去方便，这个两方面结合在一起，结果秦华海心中已经得知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天天活在阴谋权术之中，累不累？”青蛙说道。
“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快快乐乐，找一个自己爱的，爱自己的，又漂亮又贤惠，符合自己心目中所假想的女神做老婆。可是，生活不可能是假想，它会把你逼得不得不去面对现实的残酷。我不动脑，就会死在别人的脑袋下。你不玩权术阴谋，别人就会，阴死你。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大哥大的意思，就是他要死了？”
“我也不想。”
“……”青蛙想说，你不想的话，人家又怎么会马上就要死了？真是睁开眼睛说瞎话。
“那些人呢？怎么处置他们？”青蛙指的是越人帮过来搜查货物的人。
“让他们慢慢找吧。反正那片山林也那么大，他们找得久了找不到，就会自己撤退的了。咱们先回去谋划一下撤退的事情吧。”
“好。”说到正事，青蛙也凝重的点了点头。
一上午，秦华海都和青蛙都在商量着撤退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出去查看路线的小组人员也陆续回来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平安回来。如秦华海所意料，对方对这些花刺队员根本就不大感兴趣，一天时间都没有出现任何的事故。
不过有一点却有些出乎秦华海的意料，自己已经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只剩下青蛙和自己留在这里，那个组织和司马家的人怎么还不对自己动手的呢？
难道他们知道自己功力上进了，被吓着了？
还是他们以为老妖婆就在附近，被她给吓着了？
搞不明白这个问题，秦华海也懒得去想。
“回来了。辛苦大家了。”秦华海笑着上前对着陆续回来的花刺队队员说道。这些人大多数昨晚都是一夜无眠，今天又出去探路了一整天，其中的困累程度可想而知。
“这点苦算什么。训练的时候那么艰难都熬过来了。”
“就一晚不睡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通宵达旦过。”
“是啊。大哥大就别和我们客气了。”孟伟上前说道：“我们这边的路线和公安局派出所的地理位置都记录好了，大哥大看看。”
“我们这边也是。”广麒元也递上来了一份资料。
秦华海接过他们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资料我会慢慢琢磨的了。这边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马上处理。”
“什么事情？”孟伟询问道。
“什么事情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大家先把枪支武器放下。”说话的时候，秦华海目光有意无意的往全场扫了一下。
下面的人都不知道秦华海要干什么，不过仍然是听从的将枪支放了下来。
那名叫做高乐的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有刹那的犹豫之后，还是将枪支放在地上了。
秦华海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把枪支放下吗？”
“不知道。”下面的人摇头道。
“你们今天出去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秦华海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说道：“你们出去不够半个小时左右。这边便来了一辆车子。是吉普车，里面一共挤了十个男人。”
“大家想想，这事情是不是有点儿古怪？这里是荒郊野外，有人开车过来，本来已经是够稀罕的了。更稀罕的是他们居然挤了十个人在里面。”
“大哥大到底想说什么？”孟伟已经预感到了一点儿不妙，心有忐忑的问道。
“我只是想说一下这件怪事而已，并没有要说什么。不过，我让青蛙去查了一下车子，你们知道，那辆车子到底是什么人的吗？”
“不会是越人帮的吧？”下面的人响起了微微的低议声。
“就是越人帮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秦华海突然动手，一把往那名叫做高乐的男子的肩膀上抓了过去。
高乐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满脸委屈的望向秦华海，说道：“大哥大想做什么？”
“装得挺像的。”秦华海厉声道：“说，越人帮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昨晚出去方便，又做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做啊。”说话的时候，高乐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泪水打转了。
秦华海摇了摇头，说道：“你认为这个时候装可怜还有用吗？”
高乐只是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秦华海叹息了一口气，说道：“我若是杀了他，大家有没有意见？”
所有人都有瞬间的犹豫，毕竟是出自同一支队伍的，平日里训练时间长了，彼此之间的感情也相当深厚。不过很快就有人回答了。
“没有。大哥大认为他是内鬼的话，随时可以把他杀了！”
“我们都听大哥大的。大哥大认为他是内鬼的话，就一定不会随便冤枉了他。”
“他要是内鬼，我第一个就将他千刀万剐。不过大哥大是不是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很好。”秦华海听着下面的人的声音，点头说道：“有人认为应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那么，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昨晚出去方便到底干了什么吗？”
“我出去方便，就是方便，大哥大硬要我解释，我也没法子解释。”
“那么。好吧。我给你算一下时间好不好？”秦华海说道：“你昨晚是你肚子不舒服，然后走出去方便的是吧？”
“是。”
“大家都应该有过肚子不舒服的经历吧？”
“有过。”
“那你们肚子不舒服的时候，方便时间要多久？”
“……”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啊！
谁肚子不舒服的时候，还特地去记方便时间的？这不是有毛病吗？
“不要不敢开口。大家估算一下时间就可以了。”
“大概是十分钟左右吧。”
“时间长点儿的话，可能会有十几分钟，短一点儿，就算是肚子没有不舒服，估计都要五分钟了。”
“不会吧？我五分钟应该就完事了。”
“你快枪手来的。”
“我最长的一次便秘，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一名勇敢的花刺队员举手说道。
……
秦华海差点晕倒，拜托，我问的是肚子不舒服，你便秘能和这事情两论吗？
他往下压了压手，制止住了这些人自爆丑事，说道：“按照刚才大家所说，肚子不舒服的时候，一般都需要八九分钟至十五分钟的左右方便。五分钟时间方便完了的只能算是特例。但是，昨晚……你出去方便了多久？”最后一句话，秦华海捏着他的手臂厉声说道。
“我……我自己也没有算时间，不过应该也有八九分钟左右。”
“是吗？你确定是八九分钟。”
“我是说在这个范围左右。难道方便一次，用了八九分钟时间不正常吗？大哥大硬要用这个来说话的话，我也没话可说了。”
“若是平时方便的话，八九分钟确实是够久了。但是，你用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八九分钟。最多是七分钟。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哈哈……”高乐仰天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说道：“枉我高乐这辈子这么敬佩你大哥大，没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疑心疑鬼的人，出去方便一出，居然也还要算人家的时间。方便了七分钟时间，居然是不正常。那么那么多人肚子不舒服的时候，方便三四分钟五六分钟，甚至是蹲下来之后马上又出来，是不是都有问题？”
“好吧。”秦华海再次叹息，说道：“居然你说这个理由不够，那我就给你一个更加肯定的理由。昨晚你不是出去方便吗？那么，现在请你带我过去看一下你方便出来的粪便，有的话，我向你三跪九叩赔罪，没有的话……”
秦华海眉头一凛，说道：“死！”
听到秦华海说越人帮的人来了，青蛙立马打了一个哆嗦，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望远镜朝着远方望了过去。
远处，约莫三四千米左右的地方，有着一片荒林。
那里山丘起伏的，平时连个鬼影都没有。但是，此刻那里却停了两辆越野车。虽然他们停的位置很隐秘，就算是拿着望远镜观看，如果不是特别特别留意的话，根本就看不见大树下会有两辆越野车。可是，他们开过来的时候，又怎么可能躲得过一直在这里留意着那一带的道路的秦华海？
“是不是他们的人？”秦华海已经再次拿起望远镜观看。
“我又不是他们越人帮的，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们？”
“我没让你认人，让你认车。你在望江市这么久，和他们打交道也不少，越人帮有几辆车子，你总应该知道一些的吧？”
“我问问其他人。”说话的时候，青蛙已经掏出来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那位？”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不太客气的声音。
“是我。青蛙。刚换了新号码，给你一个电话。”
“青蛙？谁啊？什么？”电话中的男人愣了一下之后，立马就骂道：“是你这个混、蛋。打电话给我干嘛？你连累得老子还不够惨啊！”
“我怎么连累你了？”
“你他、妈的还好说。没事情的你惹人家越人帮干嘛？你自己逃命也就罢了，越人帮的人天天过来找老子麻烦，问老子你在哪里。老子他、妈的怎么知道你死去了哪里啊！”
“有这事情？”青蛙苦笑着。说道：“纯属是误会啊。”
“我误会你妈个、逼。”男人骂完之后，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青蛙撇了撇嘴巴，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他、妈的烦不烦啊，老子跟你毫无瓜葛，你别再害老子了好不好？”
“你敢再挂断电话的话，我就敢跑到你家里蹭饭。”青蛙一副吃定了人家的样子。
“蹭饭就蹭饭呗，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那好。你挂断电话啊。挂啊！怎么不挂了？”
对方立马就无声了。越人帮的人四处在找他，青蛙要是过去他家里蹭饭，越人帮的人要是认为男人知道青蛙的下落或者其他事情，必然不会放过他。他可没有青蛙那身逃命的本事。
看到对方就范了，青蛙立即就笑嘻嘻的说道：“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不说，别人不说，谁知道我打过电话给你？”
“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在艾丽华大酒店工作了这么久，对越人帮的人和车一定都认识都见过吧？车牌W5577X，吉普越野车，六成新，是不是越人帮的车子？”
男人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想了一下，说道：“是他们海老大的车子。怎么了？”
“那没事了。祝你日后性、生活愉快，再见。”
挂断电话，青蛙朝着秦华海耸耸肩，说道：“确定了，是他们的车子。那个海老大我也听说过，是他们一间酒吧看场老大。”
“嗯。”秦华海点头，自语道：“这么说来，咱们带出来的人，确实是有内鬼了。”
青蛙脑袋转动了一会儿，说道：“大哥大是怎么知道的？”
“肢体语言。”秦华海简简单单的吐出来了四个字。
没错，他昨晚就是故意用肢体语言误导对方的，让对方以为货物就藏在那片荒山之中。上次他已经揪查过一遍内鬼了，可是他自己都不敢确定那次揪查行动是否已经将内鬼全部查出来了。如果没有查出来的话，那么……对方一定是一个隐藏高手，这种人，多半都懂得一些心理猜测，也就是会看肢体语言。很不幸，他看懂了，也很不幸，秦华海故意给他设了一个圈套，然后他一脚踩进来了。这个结果，只能说是他的肢体语言还不过关，远远比不上秦华海这个测谎师。
其实，今天要不是有人刚好过去那片荒山中，秦华海还不敢确定自己带出来的人之中是否有卧底。但是，今天他却看到了有人过来，说是巧合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秦华海甚至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了，让青蛙去确定一下对方是什么人，只不过是他心中最后的一个幻想而已。不到最后关头，秦华海都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结果。他是真把这些人当作苗子，当作兄弟一样来对待，来培养的。揪查出来一个了，也就意味着爱河帮少了一名好手。
可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总是要把他往他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去发展。
他摸了一把脸，说道：“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要说。”
“嗯。”青蛙点头应着。他理解秦华海此刻心中的感受，也不敢再随便呱呱叫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青蛙点了一根烟，询问道。
“大概知道。”秦华海说道。昨晚他虽然看似在闭目修练，可是外界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还有一件事情，秦华海在开会的时候，目光就一直在留意着下面的人的情况了。高乐会记住他的“肢体语言”，秦华海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肢体语言？
一个人在做坏事情的时候，身体总会有一些忐忑不安的情愫表现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善于隐藏得老手，也能够看出来一些痕迹。再加上他昨晚出去方便，这个两方面结合在一起，结果秦华海心中已经得知了。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天天活在阴谋权术之中，累不累？”青蛙说道。
“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快快乐乐，找一个自己爱的，爱自己的，又漂亮又贤惠，符合自己心目中所假想的女神做老婆。可是，生活不可能是假想，它会把你逼得不得不去面对现实的残酷。我不动脑，就会死在别人的脑袋下。你不玩权术阴谋，别人就会，阴死你。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大哥大的意思，就是他要死了？”
“我也不想。”
“……”青蛙想说，你不想的话，人家又怎么会马上就要死了？真是睁开眼睛说瞎话。
“那些人呢？怎么处置他们？”青蛙指的是越人帮过来搜查货物的人。
“让他们慢慢找吧。反正那片山林也那么大，他们找得久了找不到，就会自己撤退的了。咱们先回去谋划一下撤退的事情吧。”
“好。”说到正事，青蛙也凝重的点了点头。
一上午，秦华海都和青蛙都在商量着撤退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出去查看路线的小组人员也陆续回来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平安回来。如秦华海所意料，对方对这些花刺队员根本就不大感兴趣，一天时间都没有出现任何的事故。
不过有一点却有些出乎秦华海的意料，自己已经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只剩下青蛙和自己留在这里，那个组织和司马家的人怎么还不对自己动手的呢？
难道他们知道自己功力上进了，被吓着了？
还是他们以为老妖婆就在附近，被她给吓着了？
搞不明白这个问题，秦华海也懒得去想。
“回来了。辛苦大家了。”秦华海笑着上前对着陆续回来的花刺队队员说道。这些人大多数昨晚都是一夜无眠，今天又出去探路了一整天，其中的困累程度可想而知。
“这点苦算什么。训练的时候那么艰难都熬过来了。”
“就一晚不睡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通宵达旦过。”
“是啊。大哥大就别和我们客气了。”孟伟上前说道：“我们这边的路线和公安局派出所的地理位置都记录好了，大哥大看看。”
“我们这边也是。”广麒元也递上来了一份资料。
秦华海接过他们递过来的资料，看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资料我会慢慢琢磨的了。这边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马上处理。”
“什么事情？”孟伟询问道。
“什么事情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大家先把枪支武器放下。”说话的时候，秦华海目光有意无意的往全场扫了一下。
下面的人都不知道秦华海要干什么，不过仍然是听从的将枪支放了下来。
那名叫做高乐的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有刹那的犹豫之后，还是将枪支放在地上了。
秦华海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把枪支放下吗？”
“不知道。”下面的人摇头道。
“你们今天出去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件怪事。”秦华海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说道：“你们出去不够半个小时左右。这边便来了一辆车子。是吉普车，里面一共挤了十个男人。”
“大家想想，这事情是不是有点儿古怪？这里是荒郊野外，有人开车过来，本来已经是够稀罕的了。更稀罕的是他们居然挤了十个人在里面。”
“大哥大到底想说什么？”孟伟已经预感到了一点儿不妙，心有忐忑的问道。
“我只是想说一下这件怪事而已，并没有要说什么。不过，我让青蛙去查了一下车子，你们知道，那辆车子到底是什么人的吗？”
“不会是越人帮的吧？”下面的人响起了微微的低议声。
“就是越人帮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秦华海突然动手，一把往那名叫做高乐的男子的肩膀上抓了过去。
高乐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满脸委屈的望向秦华海，说道：“大哥大想做什么？”
“装得挺像的。”秦华海厉声道：“说，越人帮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昨晚出去方便，又做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做啊。”说话的时候，高乐已经开始在眼眶中泪水打转了。
秦华海摇了摇头，说道：“你认为这个时候装可怜还有用吗？”
高乐只是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秦华海叹息了一口气，说道：“我若是杀了他，大家有没有意见？”
所有人都有瞬间的犹豫，毕竟是出自同一支队伍的，平日里训练时间长了，彼此之间的感情也相当深厚。不过很快就有人回答了。
“没有。大哥大认为他是内鬼的话，随时可以把他杀了！”
“我们都听大哥大的。大哥大认为他是内鬼的话，就一定不会随便冤枉了他。”
“他要是内鬼，我第一个就将他千刀万剐。不过大哥大是不是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很好。”秦华海听着下面的人的声音，点头说道：“有人认为应该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那么，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昨晚出去方便到底干了什么吗？”
“我出去方便，就是方便，大哥大硬要我解释，我也没法子解释。”
“那么。好吧。我给你算一下时间好不好？”秦华海说道：“你昨晚是你肚子不舒服，然后走出去方便的是吧？”
“是。”
“大家都应该有过肚子不舒服的经历吧？”
“有过。”
“那你们肚子不舒服的时候，方便时间要多久？”
“……”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啊！
谁肚子不舒服的时候，还特地去记方便时间的？这不是有毛病吗？
“不要不敢开口。大家估算一下时间就可以了。”
“大概是十分钟左右吧。”
“时间长点儿的话，可能会有十几分钟，短一点儿，就算是肚子没有不舒服，估计都要五分钟了。”
“不会吧？我五分钟应该就完事了。”
“你快枪手来的。”
“我最长的一次便秘，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一名勇敢的花刺队员举手说道。
……
秦华海差点晕倒，拜托，我问的是肚子不舒服，你便秘能和这事情两论吗？
他往下压了压手，制止住了这些人自爆丑事，说道：“按照刚才大家所说，肚子不舒服的时候，一般都需要八九分钟至十五分钟的左右方便。五分钟时间方便完了的只能算是特例。但是，昨晚……你出去方便了多久？”最后一句话，秦华海捏着他的手臂厉声说道。
“我……我自己也没有算时间，不过应该也有八九分钟左右。”
“是吗？你确定是八九分钟。”
“我是说在这个范围左右。难道方便一次，用了八九分钟时间不正常吗？大哥大硬要用这个来说话的话，我也没话可说了。”
“若是平时方便的话，八九分钟确实是够久了。但是，你用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八九分钟。最多是七分钟。这个理由，足够了吗？”
“哈哈……”高乐仰天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说道：“枉我高乐这辈子这么敬佩你大哥大，没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疑心疑鬼的人，出去方便一出，居然也还要算人家的时间。方便了七分钟时间，居然是不正常。那么那么多人肚子不舒服的时候，方便三四分钟五六分钟，甚至是蹲下来之后马上又出来，是不是都有问题？”
“好吧。”秦华海再次叹息，说道：“居然你说这个理由不够，那我就给你一个更加肯定的理由。昨晚你不是出去方便吗？那么，现在请你带我过去看一下你方便出来的粪便，有的话，我向你三跪九叩赔罪，没有的话……”
秦华海眉头一凛，说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