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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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的确是六宫之主，但是也要看圣上属意的六宫之主到底是谁，如果从开始就不应该是这个人，那么这人就不该做原本就不该是她做的事情。”
其升在宫中多年也不是吃素的，看着眼前的琉璃开口说了一句，说话时候及其狠戾，这眼神中满是对眼前人的警告，若是这凤藻宫的主子再这样下去的话，其升想着的，大概尚闵爵就要真的震怒了。
“不管过去如何，如今娘娘已经是皇后，从今往后，这宫里面的事情，自然都是要我们娘娘做的，其升公公，您可不要向错了人。”琉璃气不过，虽然这是说皇后的，但是琉璃也跟着生气，她日后是想跟在皇后身边趾高气昂的，在皇宫当中谁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就算是她这样的奴才也是如此。
“姑娘此言差矣，老奴从来都是圣上的人，在老奴眼里，圣上心疼谁，老奴就心疼谁，圣上不在意的人，老奴也不必在意了。”其升冷笑一声，这个宫女的胆子倒是不小，不愧是从匈奴来的，听说匈奴女子都是如此，只是这巾帼不让须眉和胡搅蛮缠之间，还是有所差别的。
琉璃还要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其升是这宫中掌管着所有太监宫女的人，如今是其升不愿意和她多说什么，如果其升要吧这事情告诉尚闵爵，最后她大概就没有命活了。
“其升公公好大的威风，怎么本宫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被圣上厌弃至此？”只是说嘿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听到仁笑的声音，仁笑站在其升身后，说话时候和一脸愤怒的神色，从刚刚其升说话开始，仁笑就已经到了，原本是担心小潘子不听话，但是没有想到听到了其升这么一番言论。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其升一愣，镇定的回过头，对着身后的皇后福了福身，行礼道。
其升并没有变现的慌张，在其升看来，就算自己慌张，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话这人已经听到了，若是真的要大怒的话，就算他现在跪地求饶，这仁笑也是不会原来自己的了。
“其升公公这个礼，本宫可是当不起的，按照公公刚刚的意思，是不是本宫不日就要死在冷宫了？”仁笑冷笑着，阉人就是阉人，从来都看不清情势，她穆倾颜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相府小姐，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夫人，又什么好威风的，仁笑心中如此想着。
“娘娘此言差矣，奴才刚刚可没说这话。”其升自然不会承认，这话原本就不是他说的，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是没有说出来，和已经说了出来，这可差得远了。
“呵……公公今日的话，本宫记住了，等到日后，公公千万不要给本宫能够左右公公生死的机会。”仁笑这人瑕疵必报，自然不会就这样过去，但是仁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其升如何，若是她真的让其升死了，大概尚闵爵也有机会，让她这个皇后的位置，改送他人。
“老奴等着。”要说其升这个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看着仁笑福了福身，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已经对着小潘子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这人跟自己一同离去，不要留在这里了的意思。
小潘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倒也算是个听话的，跟着其升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说出来了，都觉得十分惊慌，跟在其升身后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么多年了，你跟在太后娘娘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连这么点小事都不做好，明知道圣上是不喜欢这位皇后娘娘的，还要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吗？”
离开了这太监的住所，其升才忍不住开口斥责说的，想到自己刚刚到那里的时候，小潘子险些就要说出来了，这心中就觉得后怕。
“奴才原本以为皇后娘娘是因为担心太后娘娘才来打听的，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小潘子也是委屈，想到自己才回宫不久，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江南，京都的事情几乎就没有怎么关心过了，哪里知道这事情呢？
“你啊，这一次也不算是你的错，只咱家这下和皇后娘娘算是彻底对上了，日后不知道要如何。”其升也不继续说下去，都是做奴才的，知道做奴才的苦，其升已经走到了这个位置上，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您那么向着千秋殿的夫人，难道夫人不会护着公公么？”这小潘子不解，刚刚其升额样子，悚然就是一副穆倾颜才是他主子的样子，难道穆倾颜不肯护着其升。
“千秋殿的主子，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说来也奇了，你回来之前，主子刚说了那么一句话。”
其升无奈的摇了摇头，穆倾颜若是知道的话，自然是会护着他的，这一点其升还是可以保证的，自己虽然不算是个什么有本事的人，但是穆倾颜也不至于对自己见死不救不是么？
“说什么？”小潘子一愣，是什么话让其升记了这么久，难道是什么要紧事？
“千秋殿的主子说太后娘娘可能是不好了，让陛下快点找人去问一声，这不是娘娘就晕过去了，从那之后就没有醒过来过，后来陛下就一直忙着主子的事情，也就没有差人去打听，没有想到你就回来了，还不知道圣上知道了，哟啊难过成什么样子呢！”
说起这事情，其升要而是一脸无奈，他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尚闵爵，还不知道一会要怎么和尚闵爵说。
“原来是这样，听说千秋殿的主子，原本可是红府的，是红衣的嫡传弟子，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小潘子这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说话时候也就想了穆倾颜在回到穆相府之前所在的地方了，这红府几乎是天下习武之人都想去的地方，穆倾颜却是那红府主人的徒弟，可想而知穆倾颜的本事有多大了。
“说的就是，也难怪这位主子能猜到太后娘娘身子不好了。”这人点点头，这话倒是没错，红府中人都精通卜筮之术，能算出来太后出事，不算是什么难事。
给穆倾颜下蛊结束之后，尚闵爵这次啊有时间从千秋殿出来，刚好就看到了其升和小潘子两人站在门口，眼中是一阵诧异，有些不解。
“你不是应该在母后身边，怎么回来了？”果然，尚闵爵看到这人，第一想法也是这个感觉，小潘子是太后身边的人，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这人现在回来了，那太后身边是谁在伺候的？
“陛下，太后娘娘……太上皇驾崩，太后娘娘伤心欲绝，随着先皇去了。”小潘子跪在地上，颤抖着把这个消息，对着尚闵爵说了一次，就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来的，之前他总觉得自己看到尚闵爵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却没有想到，现在倒是也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尚闵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奴才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说这样的事情，太后怎么会死，尚闵爵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陛下，太上皇与太后娘娘，已经殡天。”小潘子知道尚闵爵不是没有听到，而是不敢相信，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说了一句，这眼神中满是无奈的神色，他也是难过的，只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该难过的时候，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让尚闵爵赶紧给先皇和太后办理后事。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尚闵爵知道这人绝对不敢在这样的事情上和自己撒谎，再次开口问着，这眼神中满是震惊，一瞬间眼底好似是一片死寂，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一样。
“已经有七日了，奴才在回京的时候，已经安排人将太后娘娘和太上皇带回来来了，大概两日之后就会到京城了。”小潘子忙开口回答，知道尚闵爵此刻伤心难过，自己还是不要多说什么的好。
“朕知道了。”尚闵爵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理，只是淡淡的回答了这么一句，看着尚闵爵的样子，这人似乎是还没有接受圣上和太后死去的消息，有些不敢相信，这事情为什么就这样发生了，难道不应该是从此之后他们就不必去管朝中的事情了么？
两个太监没有人敢上前，他们都知道尚闵爵这个时候自然脾气不会好的哪里去，但是这也不是最关键的，最让他们顾忌的，应该是尚闵爵现在似乎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吧？
夜深人静时，总会让人想起来很多过去的事情，尚闵爵脑海里面不断地徘徊着过去，圣上不曾想起太后，太后那时候不过是个嫔位的妃子，在宫中说话都不敢大声，多年来，尚闵爵都要学着太后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才能在这帝宫当中活下去。
后来穆倾颜的出现，太后成了熹妃，总算是熬出头了，尚闵爵以为一切都好了，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圣上身子不好，他继位登基，成了新皇，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这些事情就好似还在眼前，好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让尚闵爵不敢相信，不过这么几日的时间，圣上和太后就已经不在了么？
“圣上，皇后娘娘正在殿外等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通报的小太监这才敢进门来，对着舞姿里面的尚闵爵开口说了一句，恭敬的模样，不敢说错话，如今先皇和太后的事情，在宫中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
“叫她回去，朕不见。”尚闵爵冷冷的回答了一句，这眼神中满是不悦，他正不想见仁笑，这人自己赶过来是为了什么，准确的说，尚闵爵此刻谁都不想见。
“陛下，臣妾已经进来了，不如请陛下赏个脸，听臣妾说几句吧？”只是这个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仁笑似乎很擅长旁人越是不愿意她做什么的时候，她偏要这么做，此刻进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错了。
“你要说什么。”尚闵爵不悦的开口问道，这眼神中充斥着不满的神色。
“臣妾已经听说了父皇和母后的事情，陛下，既然父皇母后已经不在了，现在还是要让父皇母后如入土为安，这样拖着，让父皇母后死了也不能安心的。”仁笑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说道。
“皇后娘娘的确是六宫之主，但是也要看圣上属意的六宫之主到底是谁，如果从开始就不应该是这个人，那么这人就不该做原本就不该是她做的事情。”
其升在宫中多年也不是吃素的，看着眼前的琉璃开口说了一句，说话时候及其狠戾，这眼神中满是对眼前人的警告，若是这凤藻宫的主子再这样下去的话，其升想着的，大概尚闵爵就要真的震怒了。
“不管过去如何，如今娘娘已经是皇后，从今往后，这宫里面的事情，自然都是要我们娘娘做的，其升公公，您可不要向错了人。”琉璃气不过，虽然这是说皇后的，但是琉璃也跟着生气，她日后是想跟在皇后身边趾高气昂的，在皇宫当中谁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就算是她这样的奴才也是如此。
“姑娘此言差矣，老奴从来都是圣上的人，在老奴眼里，圣上心疼谁，老奴就心疼谁，圣上不在意的人，老奴也不必在意了。”其升冷笑一声，这个宫女的胆子倒是不小，不愧是从匈奴来的，听说匈奴女子都是如此，只是这巾帼不让须眉和胡搅蛮缠之间，还是有所差别的。
琉璃还要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其升是这宫中掌管着所有太监宫女的人，如今是其升不愿意和她多说什么，如果其升要吧这事情告诉尚闵爵，最后她大概就没有命活了。
“其升公公好大的威风，怎么本宫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被圣上厌弃至此？”只是说嘿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听到仁笑的声音，仁笑站在其升身后，说话时候和一脸愤怒的神色，从刚刚其升说话开始，仁笑就已经到了，原本是担心小潘子不听话，但是没有想到听到了其升这么一番言论。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其升一愣，镇定的回过头，对着身后的皇后福了福身，行礼道。
其升并没有变现的慌张，在其升看来，就算自己慌张，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话这人已经听到了，若是真的要大怒的话，就算他现在跪地求饶，这仁笑也是不会原来自己的了。
“其升公公这个礼，本宫可是当不起的，按照公公刚刚的意思，是不是本宫不日就要死在冷宫了？”仁笑冷笑着，阉人就是阉人，从来都看不清情势，她穆倾颜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相府小姐，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夫人，又什么好威风的，仁笑心中如此想着。
“娘娘此言差矣，奴才刚刚可没说这话。”其升自然不会承认，这话原本就不是他说的，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是没有说出来，和已经说了出来，这可差得远了。
“呵……公公今日的话，本宫记住了，等到日后，公公千万不要给本宫能够左右公公生死的机会。”仁笑这人瑕疵必报，自然不会就这样过去，但是仁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其升如何，若是她真的让其升死了，大概尚闵爵也有机会，让她这个皇后的位置，改送他人。
“老奴等着。”要说其升这个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看着仁笑福了福身，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已经对着小潘子的方向挥了挥手，示意这人跟自己一同离去，不要留在这里了的意思。
小潘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倒也算是个听话的，跟着其升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说出来了，都觉得十分惊慌，跟在其升身后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么多年了，你跟在太后娘娘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连这么点小事都不做好，明知道圣上是不喜欢这位皇后娘娘的，还要他们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吗？”
离开了这太监的住所，其升才忍不住开口斥责说的，想到自己刚刚到那里的时候，小潘子险些就要说出来了，这心中就觉得后怕。
“奴才原本以为皇后娘娘是因为担心太后娘娘才来打听的，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小潘子也是委屈，想到自己才回宫不久，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江南，京都的事情几乎就没有怎么关心过了，哪里知道这事情呢？
“你啊，这一次也不算是你的错，只咱家这下和皇后娘娘算是彻底对上了，日后不知道要如何。”其升也不继续说下去，都是做奴才的，知道做奴才的苦，其升已经走到了这个位置上，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您那么向着千秋殿的夫人，难道夫人不会护着公公么？”这小潘子不解，刚刚其升额样子，悚然就是一副穆倾颜才是他主子的样子，难道穆倾颜不肯护着其升。
“千秋殿的主子，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说来也奇了，你回来之前，主子刚说了那么一句话。”
其升无奈的摇了摇头，穆倾颜若是知道的话，自然是会护着他的，这一点其升还是可以保证的，自己虽然不算是个什么有本事的人，但是穆倾颜也不至于对自己见死不救不是么？
“说什么？”小潘子一愣，是什么话让其升记了这么久，难道是什么要紧事？
“千秋殿的主子说太后娘娘可能是不好了，让陛下快点找人去问一声，这不是娘娘就晕过去了，从那之后就没有醒过来过，后来陛下就一直忙着主子的事情，也就没有差人去打听，没有想到你就回来了，还不知道圣上知道了，哟啊难过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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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听说千秋殿的主子，原本可是红府的，是红衣的嫡传弟子，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
小潘子这才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说话时候也就想了穆倾颜在回到穆相府之前所在的地方了，这红府几乎是天下习武之人都想去的地方，穆倾颜却是那红府主人的徒弟，可想而知穆倾颜的本事有多大了。
“说的就是，也难怪这位主子能猜到太后娘娘身子不好了。”这人点点头，这话倒是没错，红府中人都精通卜筮之术，能算出来太后出事，不算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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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应该在母后身边，怎么回来了？”果然，尚闵爵看到这人，第一想法也是这个感觉，小潘子是太后身边的人，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这人现在回来了，那太后身边是谁在伺候的？
“陛下，太后娘娘……太上皇驾崩，太后娘娘伤心欲绝，随着先皇去了。”小潘子跪在地上，颤抖着把这个消息，对着尚闵爵说了一次，就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来的，之前他总觉得自己看到尚闵爵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却没有想到，现在倒是也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尚闵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奴才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说这样的事情，太后怎么会死，尚闵爵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陛下，太上皇与太后娘娘，已经殡天。”小潘子知道尚闵爵不是没有听到，而是不敢相信，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说了一句，这眼神中满是无奈的神色，他也是难过的，只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该难过的时候，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让尚闵爵赶紧给先皇和太后办理后事。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尚闵爵知道这人绝对不敢在这样的事情上和自己撒谎，再次开口问着，这眼神中满是震惊，一瞬间眼底好似是一片死寂，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一样。
“已经有七日了，奴才在回京的时候，已经安排人将太后娘娘和太上皇带回来来了，大概两日之后就会到京城了。”小潘子忙开口回答，知道尚闵爵此刻伤心难过，自己还是不要多说什么的好。
“朕知道了。”尚闵爵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理，只是淡淡的回答了这么一句，看着尚闵爵的样子，这人似乎是还没有接受圣上和太后死去的消息，有些不敢相信，这事情为什么就这样发生了，难道不应该是从此之后他们就不必去管朝中的事情了么？
两个太监没有人敢上前，他们都知道尚闵爵这个时候自然脾气不会好的哪里去，但是这也不是最关键的，最让他们顾忌的，应该是尚闵爵现在似乎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吧？
夜深人静时，总会让人想起来很多过去的事情，尚闵爵脑海里面不断地徘徊着过去，圣上不曾想起太后，太后那时候不过是个嫔位的妃子，在宫中说话都不敢大声，多年来，尚闵爵都要学着太后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才能在这帝宫当中活下去。
后来穆倾颜的出现，太后成了熹妃，总算是熬出头了，尚闵爵以为一切都好了，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圣上身子不好，他继位登基，成了新皇，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这些事情就好似还在眼前，好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让尚闵爵不敢相信，不过这么几日的时间，圣上和太后就已经不在了么？
“圣上，皇后娘娘正在殿外等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通报的小太监这才敢进门来，对着舞姿里面的尚闵爵开口说了一句，恭敬的模样，不敢说错话，如今先皇和太后的事情，在宫中几乎已经人尽皆知了。
“叫她回去，朕不见。”尚闵爵冷冷的回答了一句，这眼神中满是不悦，他正不想见仁笑，这人自己赶过来是为了什么，准确的说，尚闵爵此刻谁都不想见。
“陛下，臣妾已经进来了，不如请陛下赏个脸，听臣妾说几句吧？”只是这个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仁笑似乎很擅长旁人越是不愿意她做什么的时候，她偏要这么做，此刻进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错了。
“你要说什么。”尚闵爵不悦的开口问道，这眼神中充斥着不满的神色。
“臣妾已经听说了父皇和母后的事情，陛下，既然父皇母后已经不在了，现在还是要让父皇母后如入土为安，这样拖着，让父皇母后死了也不能安心的。”仁笑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