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5、少奶奶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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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疑地看了眼上官天娇,愣怔地问道:“上官,你怎么来了?”
上官天娇走进来,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自顾地坐下,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低着头说:“呃,在家里呆着无聊,路过这里,顺便上来来看看你。”
这显然是一句托词,从她脸上的愁云不难判断出,她这段时间生活过得并不如意。不过我也不好当面戳穿人家,取出一个干净的茶杯给上官天娇倒了杯茶,说:“你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还能想起来回来看看,实属难得啊。”
上官天娇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垂下头默不作声。
上官天娇一副心事如焚的样子,估摸着她今天应该是有什么事。我笑了笑问道:“你不是说是来看看我吗,怎么来了又不说话。最近小日子过得挺好吧?”
上官天娇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哎,也不知道说什么。自从辞职后每天睡到自然醒,人一下子闲下来反倒不适应了。看你们每个人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我整天跟一个行尸走肉似的,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我说:“这种生活你得慢慢习惯,生存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更大。一般来说少奶奶的日子可不就是这样,除了四处美容购物,就是想办法打发无聊的时间嘛。哦,对了,你们结婚的日子定了吧,啥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还没,”上官天娇略显尴尬地说:“结婚的日子暂时还没定呢,不过也快了,我们过两天就准备去照婚纱照了。”
上官的话说得言不由衷,根据蒋雨姗介绍那个合伙人老周的为人和品行,我隐隐有一种直觉,上官和这个男人一定是发生了某种不足外人道的变化,这与之前上官天娇自己的预期相距甚远,甚至有可能背道而驰。而她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努力与挣扎。
我笑了笑说:“那就行,拍了婚纱最好先把结婚证领了。其实办婚礼早点晚点问题都不大,关键是你要先让自己的身份合法化,明白吗?”
上官天娇说:“谢谢唐局的好意,我明白的。呃,别光顾着说我,你打算啥时候结婚,我们也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我说:“我也快了,后天要去趟西藏,等我从西藏回来,差不多就应该开始筹备婚礼的事了,到时候我忙不过来的时候你没事一定要来帮帮忙。”
“那是必须的,”上官天娇笑着说:“其实我也很期待,你当了新郎官会是什么样子。对了,你去西藏干什么?”
我大概给上官天娇讲了讲李嘉文的事,上官天娇仔细听完后,若有所思地说:“奇怪,我怎么感觉好像是有人故意要引你去拉萨似的?”
上官这么一说,我猛然意识到,的确是这么回事。李嘉文先是去了拉萨旅游,余昔也要去那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召唤,一切的指向都指到了这个陌生而又神秘的高原城市。那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呢?
正思索的时候,我放在办公桌上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上官天娇起身走到办公桌上,从充电器上拔下手机拿给我。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南城三哥打过来的。
我接通手机问道:“三哥,什么事?”
南城三哥说:“唐少,你现在忙不忙?”
我说:“还行,怎么了?”
南城三哥说:“我跟钢蛋正在英皇讨论装修方案呢,装修风格我们两个人有点吃不准,你见多识广,要不你来一趟呗,跟我们商量商量。”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两点多了,下午也没什么事,正好过去看看,临出发前把一些该安排的事安排妥当心里才踏实。于是我说:“行,那你们两个在办公室等着,我一会就过去。另外你们打电话给老虎,让他也去一趟,最好你们三个人都在场,把方案定下来以后就不要再掰扯了。”
南城三哥说:“成,那我们在这等着你啊。”
挂了电话,我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光,然后站起身对上官天娇说:“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去找老同事叙叙旧呗。”
上官天娇也站起身,踌躇了一会说:“你要去哪?”
我说:“去英皇,看看钢蛋他们的装修进度,顺便叮嘱他们几句。”
上官天娇迟疑了一下说:“反正我闲着也没事,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呗。”
估计上官天娇还没切入正题,想说的事还没说。我想了想说:“你今天找我是有事吧,那现在就说啊,跟我还这么见外干吗。”
“没,”上官天娇有点尴尬,低下头说:“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一块去吧,正好可以用你女性的眼光给他们点建议。”
上官天娇面露兴奋之色,飞快地说:“那还等什么呢,我们现在就走吧。”
从财政局出来,我开车带着上官天娇前往英皇俱乐部。在去的路上,上官天娇倒是恢复了几分昔日的活跃,一路上跟我有说有笑,心情仿佛好了许多。
从熊久成手里接下英皇俱乐部之后,南城三哥他们对英皇从管理到人员都进行了大幅度的调整,大部分人遣送,只留用了少部分人员进行重新培训。目前英皇俱乐部已经停业装修,要把以前的过时的设计和设备全部改头换面。
到了英皇俱乐部楼下,我看到工人正在把里面的沙发设备什么的都往外搬,整个英皇的地面和墙面都被砸得千疮百孔,像是被炮轰了一样一片狼藉。
我们踩着废墟上了二楼,来到老总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东西还没都动,维持着以前的样子,钢蛋和南城三哥正坐在里面抽烟,满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味道。看到我们推开门进来,两个人站起身,脸上堆出笑容跟我们打招呼。
我进门就没好气地训斥道:“你们两个二百五,设计方案还没订下来就急着到处乱砸墙打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被人打劫了呢。”
南城三哥说:“可不是嘛,我都说了不着急,等设计公司的方案出来了再搞不迟。钢蛋这货就是不听,早早就要把地方腾出来,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说:“装修设计公司的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钢蛋懊恼地说:“这群狗娘养的,说是今天一大早就过来的,可到现在人还没到位,老子真想带人过去砸了那家鸟公司。”
“你敢!”我怒斥道:“你个败家玩意,你当你还是以前大街上混的流氓头子啊。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先,你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企业家,能不能干点有素质的事儿,啥时候你也能让我刮目相看你一次?”
被我骂了一顿,钢蛋老实了,坐在那里抽着烟不吭声了,一脸委屈的样子像个挨了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南城三哥笑着说:“还是唐少说话有水平,这骂人也能骂到任心坎上。要我说,钢蛋这货就是个贱骨头,就得你整天一边骂着边一边收拾他,几天你不骂他,他反倒好像还不习惯了。”
上官天娇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原本显得有点黯然的房间仿佛骤然亮堂了许多。上官天娇乐不可支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喜欢挨骂的呢。”
我笑着说:“对有些贱人来说,有人骂他都是他的福气。”
南城三哥看着上官天娇的如花笑靥眼前一亮,仔细打量了一番上官天娇,说道:“唐少,这位美女是?你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啊。”
我说:“这是我同事上官天娇,不过现在人家马上要嫁入豪门做少奶奶了,我们财政局这个小庙留不住人家喽。”
上官天娇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一脸难为情地说:“哪有你这样埋汰人的,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别乱说。”
南城三哥望着上官的脸发怔,我在他脚上踩了一下说:“三哥,你马上给你们找的那家设计公司打电话,告诉他们,如果十分钟之内他们设计的主体方案还送不过来,就让他们不用来了,我们另外找其它的设计公司。”
南城三哥应了一声,掏出手机给设计公司打电话,按照我教他说的跟对方重复了一遍,对方马上答应立即把方案送过来。
挂了电话南城三哥竖起大拇指说:“你这个法子还真灵,这帮人还就是不能给他们任何空子找借口,一拖就能拖好多天。”
我低头想了想,问道:“运营夜总会你们几个人都是门外汉,我让你们找的总经理找到没有?别的事都可以缓缓,唯独这件事不能拖,目前夜总会的整体装修风格我们都不是太熟,最好在业内找个资深点的职业经理人来全盘负责。”
钢蛋说:“我和三个在江海分别找过不少人,开价一个比一个高,可没一个让人满意的。你也知道,整个江海就这么几家大型夜总会,大部分都是土鳖,真正的能人很少,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好找。”
我没好气地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当初红宝石可以从英皇挖人,你们也可以去他们那边挖人。只要薪资够诱惑,我就不信挖不来人。江海找不到能人,你们可以去滨河,也可以去北京、上海这些地方找,不把最先进的管理方式和理念带进来,你们凭什么跟红宝石抢生意?”
我说完这句话,钢蛋和南城三哥都不说话了,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这时上官天娇突然说:“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个人,他是我的高中同学,就是专门干夜总会这一行,现在滨河一家大型夜场里当总经理。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约他跟你们聊聊,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我狐疑地看了眼上官天娇,愣怔地问道:“上官,你怎么来了?”
上官天娇走进来,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自顾地坐下,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低着头说:“呃,在家里呆着无聊,路过这里,顺便上来来看看你。”
这显然是一句托词,从她脸上的愁云不难判断出,她这段时间生活过得并不如意。不过我也不好当面戳穿人家,取出一个干净的茶杯给上官天娇倒了杯茶,说:“你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还能想起来回来看看,实属难得啊。”
上官天娇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垂下头默不作声。
上官天娇一副心事如焚的样子,估摸着她今天应该是有什么事。我笑了笑问道:“你不是说是来看看我吗,怎么来了又不说话。最近小日子过得挺好吧?”
上官天娇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哎,也不知道说什么。自从辞职后每天睡到自然醒,人一下子闲下来反倒不适应了。看你们每个人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我整天跟一个行尸走肉似的,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我说:“这种生活你得慢慢习惯,生存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更大。一般来说少奶奶的日子可不就是这样,除了四处美容购物,就是想办法打发无聊的时间嘛。哦,对了,你们结婚的日子定了吧,啥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还没,”上官天娇略显尴尬地说:“结婚的日子暂时还没定呢,不过也快了,我们过两天就准备去照婚纱照了。”
上官的话说得言不由衷,根据蒋雨姗介绍那个合伙人老周的为人和品行,我隐隐有一种直觉,上官和这个男人一定是发生了某种不足外人道的变化,这与之前上官天娇自己的预期相距甚远,甚至有可能背道而驰。而她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努力与挣扎。
我笑了笑说:“那就行,拍了婚纱最好先把结婚证领了。其实办婚礼早点晚点问题都不大,关键是你要先让自己的身份合法化,明白吗?”
上官天娇说:“谢谢唐局的好意,我明白的。呃,别光顾着说我,你打算啥时候结婚,我们也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我说:“我也快了,后天要去趟西藏,等我从西藏回来,差不多就应该开始筹备婚礼的事了,到时候我忙不过来的时候你没事一定要来帮帮忙。”
“那是必须的,”上官天娇笑着说:“其实我也很期待,你当了新郎官会是什么样子。对了,你去西藏干什么?”
我大概给上官天娇讲了讲李嘉文的事,上官天娇仔细听完后,若有所思地说:“奇怪,我怎么感觉好像是有人故意要引你去拉萨似的?”
上官这么一说,我猛然意识到,的确是这么回事。李嘉文先是去了拉萨旅游,余昔也要去那里,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召唤,一切的指向都指到了这个陌生而又神秘的高原城市。那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呢?
正思索的时候,我放在办公桌上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上官天娇起身走到办公桌上,从充电器上拔下手机拿给我。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南城三哥打过来的。
我接通手机问道:“三哥,什么事?”
南城三哥说:“唐少,你现在忙不忙?”
我说:“还行,怎么了?”
南城三哥说:“我跟钢蛋正在英皇讨论装修方案呢,装修风格我们两个人有点吃不准,你见多识广,要不你来一趟呗,跟我们商量商量。”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两点多了,下午也没什么事,正好过去看看,临出发前把一些该安排的事安排妥当心里才踏实。于是我说:“行,那你们两个在办公室等着,我一会就过去。另外你们打电话给老虎,让他也去一趟,最好你们三个人都在场,把方案定下来以后就不要再掰扯了。”
南城三哥说:“成,那我们在这等着你啊。”
挂了电话,我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光,然后站起身对上官天娇说:“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去找老同事叙叙旧呗。”
上官天娇也站起身,踌躇了一会说:“你要去哪?”
我说:“去英皇,看看钢蛋他们的装修进度,顺便叮嘱他们几句。”
上官天娇迟疑了一下说:“反正我闲着也没事,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呗。”
估计上官天娇还没切入正题,想说的事还没说。我想了想说:“你今天找我是有事吧,那现在就说啊,跟我还这么见外干吗。”
“没,”上官天娇有点尴尬,低下头说:“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一块去吧,正好可以用你女性的眼光给他们点建议。”
上官天娇面露兴奋之色,飞快地说:“那还等什么呢,我们现在就走吧。”
从财政局出来,我开车带着上官天娇前往英皇俱乐部。在去的路上,上官天娇倒是恢复了几分昔日的活跃,一路上跟我有说有笑,心情仿佛好了许多。
从熊久成手里接下英皇俱乐部之后,南城三哥他们对英皇从管理到人员都进行了大幅度的调整,大部分人遣送,只留用了少部分人员进行重新培训。目前英皇俱乐部已经停业装修,要把以前的过时的设计和设备全部改头换面。
到了英皇俱乐部楼下,我看到工人正在把里面的沙发设备什么的都往外搬,整个英皇的地面和墙面都被砸得千疮百孔,像是被炮轰了一样一片狼藉。
我们踩着废墟上了二楼,来到老总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东西还没都动,维持着以前的样子,钢蛋和南城三哥正坐在里面抽烟,满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味道。看到我们推开门进来,两个人站起身,脸上堆出笑容跟我们打招呼。
我进门就没好气地训斥道:“你们两个二百五,设计方案还没订下来就急着到处乱砸墙打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被人打劫了呢。”
南城三哥说:“可不是嘛,我都说了不着急,等设计公司的方案出来了再搞不迟。钢蛋这货就是不听,早早就要把地方腾出来,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说:“装修设计公司的人呢?什么时候过来?”
钢蛋懊恼地说:“这群狗娘养的,说是今天一大早就过来的,可到现在人还没到位,老子真想带人过去砸了那家鸟公司。”
“你敢!”我怒斥道:“你个败家玩意,你当你还是以前大街上混的流氓头子啊。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先,你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企业家,能不能干点有素质的事儿,啥时候你也能让我刮目相看你一次?”
被我骂了一顿,钢蛋老实了,坐在那里抽着烟不吭声了,一脸委屈的样子像个挨了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南城三哥笑着说:“还是唐少说话有水平,这骂人也能骂到任心坎上。要我说,钢蛋这货就是个贱骨头,就得你整天一边骂着边一边收拾他,几天你不骂他,他反倒好像还不习惯了。”
上官天娇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原本显得有点黯然的房间仿佛骤然亮堂了许多。上官天娇乐不可支地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喜欢挨骂的呢。”
我笑着说:“对有些贱人来说,有人骂他都是他的福气。”
南城三哥看着上官天娇的如花笑靥眼前一亮,仔细打量了一番上官天娇,说道:“唐少,这位美女是?你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啊。”
我说:“这是我同事上官天娇,不过现在人家马上要嫁入豪门做少奶奶了,我们财政局这个小庙留不住人家喽。”
上官天娇轻轻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一脸难为情地说:“哪有你这样埋汰人的,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别乱说。”
南城三哥望着上官的脸发怔,我在他脚上踩了一下说:“三哥,你马上给你们找的那家设计公司打电话,告诉他们,如果十分钟之内他们设计的主体方案还送不过来,就让他们不用来了,我们另外找其它的设计公司。”
南城三哥应了一声,掏出手机给设计公司打电话,按照我教他说的跟对方重复了一遍,对方马上答应立即把方案送过来。
挂了电话南城三哥竖起大拇指说:“你这个法子还真灵,这帮人还就是不能给他们任何空子找借口,一拖就能拖好多天。”
我低头想了想,问道:“运营夜总会你们几个人都是门外汉,我让你们找的总经理找到没有?别的事都可以缓缓,唯独这件事不能拖,目前夜总会的整体装修风格我们都不是太熟,最好在业内找个资深点的职业经理人来全盘负责。”
钢蛋说:“我和三个在江海分别找过不少人,开价一个比一个高,可没一个让人满意的。你也知道,整个江海就这么几家大型夜总会,大部分都是土鳖,真正的能人很少,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好找。”
我没好气地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当初红宝石可以从英皇挖人,你们也可以去他们那边挖人。只要薪资够诱惑,我就不信挖不来人。江海找不到能人,你们可以去滨河,也可以去北京、上海这些地方找,不把最先进的管理方式和理念带进来,你们凭什么跟红宝石抢生意?”
我说完这句话,钢蛋和南城三哥都不说话了,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这时上官天娇突然说:“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个人,他是我的高中同学,就是专门干夜总会这一行,现在滨河一家大型夜场里当总经理。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约他跟你们聊聊,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