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两个作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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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的人都知道，纪纲之所以会纠缠老实巴交的鲁大人，无非就是要树立威信，让众多大臣对他敬畏罢了。可怜鲁大人被纪纲逼的满头大汗，双眼一黑竟然昏死过去了。
“诸位大人都看到了。鲁大人是因为天热所以昏迷过去的，与纪某可没有半点干系。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员竟然如此不济，真的是笑煞本官了！哈哈哈！”见鲁大人被逼的昏死过去，纪纲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反而却在说风凉话。那些与鲁大人交好的臣工，将鲁大人搀扶起来，虽然表面上对纪纲一副恭敬的模样，但双
眼当中分明已经蕴含着极强的杀意。
“圣上驾到！”
就在纪纲震慑群臣无人敢言之时，一道嘹亮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诸位大人听到是陛下即将驾临，纷纷跪倒在地，迎接着皇帝的到来。
等到声音落下后，只见永乐皇帝在太子与汉王的陪伴下走进花园，整个人非但气色不错，心情也是非常好。
“诸位爱卿免礼。今日是端午佳节，朕召集各位臣工前来比试射柳，就是要与诸位共同渡过佳节。”
望着跪倒在地的诸位大臣，永乐皇帝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得到皇帝的允许，诸位大臣这才站起身，无不在感念皇帝体恤臣工的恩德。
毕竟这几年的时间里，朝廷上可以是陷入了腥风血雨当中。不但解缙惨遭毒手，就连国之重臣黄淮也受到牵连，被捕入狱不知生死。
能够在端午佳节看到皇帝久违的笑容，这对于每一大臣来说，终于可以暂时舒一口气了。
“太子，今日你与汉王也参加比试，不知道你可有信心啊？”
等到群臣分别落座后，皇帝这才看向一旁的太子笑道。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反映出来的信息绝对不简单，恰恰说明了陛下的一种态度。太子善文不善武，这是所有臣工都知道的事情。陛下竟然让太子参加比试，就是有意让他在群臣面前树立威信。加之有汉王的情况下，陛下竟然先开口问的太子，足以可
见陛下现在对太子有多么重视了。
见皇帝询问，太子连忙回了一礼客气道：“父皇明鉴，儿臣身有残疾，不能如父皇一般平定天下。二弟有勇有谋，儿臣料想，此次射柳比试，必定是二弟才能夺魁。”
看到太子如此谦逊，话里行间流露着对自家兄弟的赞美之情，永乐皇帝不禁倍感欣慰，对太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大哥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本次比试不是我的对手！大哥腿脚不方便，依儿臣之见，不如让大哥回去休息算了。儿臣定然夺魁，以振我皇家的威仪！”
与太子的谦逊不同，汉王说话就十分嚣张，而且表情当中充满了对太子的不屑。
对于汉王的鲁莽与傲慢，永乐皇帝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过今日朝中的重臣都在这里，永乐皇帝也不好发作，只能冷冷的看了一眼汉王，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些。
在皇帝的亲自主持下，很快射柳比试就开始了。此次比试，不单单是武将可以参与，就是那些文臣也可以报名参加，图的就是一个喜庆热闹的氛围。
作为此次比试的主持者，永乐皇帝自然亲自下场，为诸位大臣做了典范。只见永乐皇帝从侍卫手中接过金灿灿的长弓，随后挺拔身躯弯弓搭箭，那离弦的飞箭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嗖的一声直取五十丈以外的柳叶，竟然将还在随风摆动的柳叶射
了下来。
“好，陛下英明神武天下臣民无不敬仰！”
“就如汉武唐宗一般的君王，也不如陛下一般明治武功流传千古，后世子孙必定万世景仰！”
见陛下射中了柳叶，观看的群臣不禁齐声叫起好来，纷纷表达对皇帝的敬仰之情。
面对群臣的恭维，永乐皇帝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将弓箭交在侍卫手中笑道：“诸位爱卿，朕已经为列为做了表率，希望大家不要让朕失望啊。
林忠啊，按照规制除了朕以外，谁应该射这第一箭啊？”
皇帝如此询问，可以说是明知故问了。皇帝之下自然就是太子，天下间又有谁敢行僭越之事那？
“哈哈哈，此等比试自然应该由儿臣来射这第一箭了！来人啊，取本王的宝弓来！”
还没等林忠回话，就见汉王自告奋勇站了出来，分明就是想要抢在太子之前，射出第一箭。见汉王竟然有僭越的行为，林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连忙向汉王行了一礼低声说道：“汉王殿下，按照规制来说，这第一箭应该由太子殿下来射，还请汉王殿下…
…”
“哎，林公公无需多言。我大哥身有残疾行动不便，这第一箭事关国体，还是由本王来代劳吧！父皇，你说儿臣说的对吗？”
林忠的话还没有说完，汉王连忙出言打断，随后看向皇帝询问道。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陛下，等待着皇帝的旨意。今天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汉王就敢如此嚣张。分明就是有取代太子的意思。如果陛下恩准汉王的话，太子就会陷入尴尬当中。虽然是一件小事，但也关系着未来朝廷的
走向。
望着汉王得意的目光，永乐皇帝嘴角微微抽动，了解的人已经知道，皇帝此时已经动了真怒了。见皇帝十分气愤，仁义的太子连忙向前一步笑道：“父皇。二弟他骁勇异常，跟随父皇身边更是屡立战功。这第一箭由二弟来射，也能彰显皇家的威仪，父皇还是答应他吧
！”
如果是聪明人的话，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知道太子的仁德，必定不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太子之所以劝说皇帝让汉王先射箭，除了自己的仁德以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出于对自身处境的考量。
老子曰：“天之道，不争而善胜。”正所谓“以争为争，非争也；以不争为争，是争也。”
太子这一招以进为退，除了能够表现出自己体恤父亲的孝心外，更能彰显自己作为太子的大度与仁德。这与汉王的嚣张跋扈一比，孰强孰弱已经一目了然。
见太子如此识大体，永乐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汉王回道：“既然太子也同意你来，那就由你来射这第一箭吧！”
汉王自然看不明白太子行事的高明之处，反而以为是太子怂了。不禁得意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后，接过了侍卫递上来的弓箭。
不得不说，汉王虽然嚣张不识大体，但确实是勇武异常之人。
别的不说，就说他使用的这把弓箭，目测之下就有四五十斤的重量。那饱满的弓弦更是彰显了这把弓箭的威力，绝对十分强大。轻松的将弓箭握在手中，汉王一边取箭搭弦，一边自顾自的吹嘘道：“本王这把弓重四十斤，弓弦拉满之下可达百斤。昔日平定天下之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把宝弓之
下！看箭！”
就在汉王话音刚落之时，就见一道白光快速的从弓箭射出，直接将数十丈外的柳叶射落下来。
对于自己的成绩很满意，汉王不禁指着落叶大笑道：“诸位大人，本王这一箭与父皇刚刚相比如何啊？”
见汉王竟然与陛下相比，所有大臣的脸色顿时一变。无不低头不语。生怕触怒到陛下。
要知道，汉王就算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也是仗着陛下的宠爱罢了。
无论是身为人臣还是人子，竟然与自己的父亲相比，这汉王分明是觉得自己命长，不想活了的表现！
见到众人的反应，得意的汉王一愣，也察觉到刚才是自己太过得意忘形，连忙向皇帝行礼，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在这个时候，又是太子出面为汉王求情，这才让皇帝没有发作，使得汉王逃过一劫。
汉王比试完后，自然是太子的了。太子身体孱弱，成绩自然可想而知。倒是汉王这个时候也收敛了许多，并没有借机讽刺太子。
等到太子也参加完比试后。皇帝暂时将怒气压制下来，环顾群臣问道：“太子与汉王已经下场比试，不知道哪位臣工有兴趣来比试一番啊？”
皇帝的本意就是让君臣凑到一起，大家一同过一个欢快的节日，缓和一下几年来朝廷上的紧张情绪。
不过令永乐帝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说完话之后，群臣非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时不时的偷偷看向纪纲，分明就是在等待他的命令一般！
察觉到群臣的异样，永乐皇帝不禁看向纪纲说道：“纪卿，你身为锦衣卫督指挥使，要不你来试试啊？”
听到皇帝的旨意后，纪纲连忙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得意的看了一眼诸位大臣，径直来到了比试的场地。
接过庞英递过来的弓箭，纪纲装模作样的瞄准一番后，这才慢吞吞的拿出弓箭，拉动弓弦射出了绵软无力的一箭。
“中了，中了！纪大人，您这一箭射中了！”
就在弓箭射出去不久，只见庞英从柳树旁跑来，看向纪纲谄媚的说道。
听到庞英的话，纪纲十分满意。转身离开比试场地，来到陛下的驾前笑道：“陛下，臣幸不辱命，没有给陛下丢脸。那一箭也射落了柳叶，还请陛下查看。”
见纪纲也射出了如此好的成绩，永乐帝不禁笑道：“卿果然不负朕的希望，这些年没有荒废自己的本事啊！看来这些年纪卿除了替朕分忧以外，想必从各位臣工那里也学到了不少的本事，朕真的感觉很欣慰啊！”
明眼的人都知道，纪纲之所以会纠缠老实巴交的鲁大人，无非就是要树立威信，让众多大臣对他敬畏罢了。可怜鲁大人被纪纲逼的满头大汗，双眼一黑竟然昏死过去了。
“诸位大人都看到了。鲁大人是因为天热所以昏迷过去的，与纪某可没有半点干系。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员竟然如此不济，真的是笑煞本官了！哈哈哈！”见鲁大人被逼的昏死过去，纪纲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反而却在说风凉话。那些与鲁大人交好的臣工，将鲁大人搀扶起来，虽然表面上对纪纲一副恭敬的模样，但双
眼当中分明已经蕴含着极强的杀意。
“圣上驾到！”
就在纪纲震慑群臣无人敢言之时，一道嘹亮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诸位大人听到是陛下即将驾临，纷纷跪倒在地，迎接着皇帝的到来。
等到声音落下后，只见永乐皇帝在太子与汉王的陪伴下走进花园，整个人非但气色不错，心情也是非常好。
“诸位爱卿免礼。今日是端午佳节，朕召集各位臣工前来比试射柳，就是要与诸位共同渡过佳节。”
望着跪倒在地的诸位大臣，永乐皇帝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得到皇帝的允许，诸位大臣这才站起身，无不在感念皇帝体恤臣工的恩德。
毕竟这几年的时间里，朝廷上可以是陷入了腥风血雨当中。不但解缙惨遭毒手，就连国之重臣黄淮也受到牵连，被捕入狱不知生死。
能够在端午佳节看到皇帝久违的笑容，这对于每一大臣来说，终于可以暂时舒一口气了。
“太子，今日你与汉王也参加比试，不知道你可有信心啊？”
等到群臣分别落座后，皇帝这才看向一旁的太子笑道。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反映出来的信息绝对不简单，恰恰说明了陛下的一种态度。太子善文不善武，这是所有臣工都知道的事情。陛下竟然让太子参加比试，就是有意让他在群臣面前树立威信。加之有汉王的情况下，陛下竟然先开口问的太子，足以可
见陛下现在对太子有多么重视了。
见皇帝询问，太子连忙回了一礼客气道：“父皇明鉴，儿臣身有残疾，不能如父皇一般平定天下。二弟有勇有谋，儿臣料想，此次射柳比试，必定是二弟才能夺魁。”
看到太子如此谦逊，话里行间流露着对自家兄弟的赞美之情，永乐皇帝不禁倍感欣慰，对太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大哥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本次比试不是我的对手！大哥腿脚不方便，依儿臣之见，不如让大哥回去休息算了。儿臣定然夺魁，以振我皇家的威仪！”
与太子的谦逊不同，汉王说话就十分嚣张，而且表情当中充满了对太子的不屑。
对于汉王的鲁莽与傲慢，永乐皇帝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过今日朝中的重臣都在这里，永乐皇帝也不好发作，只能冷冷的看了一眼汉王，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些。
在皇帝的亲自主持下，很快射柳比试就开始了。此次比试，不单单是武将可以参与，就是那些文臣也可以报名参加，图的就是一个喜庆热闹的氛围。
作为此次比试的主持者，永乐皇帝自然亲自下场，为诸位大臣做了典范。只见永乐皇帝从侍卫手中接过金灿灿的长弓，随后挺拔身躯弯弓搭箭，那离弦的飞箭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嗖的一声直取五十丈以外的柳叶，竟然将还在随风摆动的柳叶射
了下来。
“好，陛下英明神武天下臣民无不敬仰！”
“就如汉武唐宗一般的君王，也不如陛下一般明治武功流传千古，后世子孙必定万世景仰！”
见陛下射中了柳叶，观看的群臣不禁齐声叫起好来，纷纷表达对皇帝的敬仰之情。
面对群臣的恭维，永乐皇帝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将弓箭交在侍卫手中笑道：“诸位爱卿，朕已经为列为做了表率，希望大家不要让朕失望啊。
林忠啊，按照规制除了朕以外，谁应该射这第一箭啊？”
皇帝如此询问，可以说是明知故问了。皇帝之下自然就是太子，天下间又有谁敢行僭越之事那？
“哈哈哈，此等比试自然应该由儿臣来射这第一箭了！来人啊，取本王的宝弓来！”
还没等林忠回话，就见汉王自告奋勇站了出来，分明就是想要抢在太子之前，射出第一箭。见汉王竟然有僭越的行为，林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连忙向汉王行了一礼低声说道：“汉王殿下，按照规制来说，这第一箭应该由太子殿下来射，还请汉王殿下…
…”
“哎，林公公无需多言。我大哥身有残疾行动不便，这第一箭事关国体，还是由本王来代劳吧！父皇，你说儿臣说的对吗？”
林忠的话还没有说完，汉王连忙出言打断，随后看向皇帝询问道。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陛下，等待着皇帝的旨意。今天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汉王就敢如此嚣张。分明就是有取代太子的意思。如果陛下恩准汉王的话，太子就会陷入尴尬当中。虽然是一件小事，但也关系着未来朝廷的
走向。
望着汉王得意的目光，永乐皇帝嘴角微微抽动，了解的人已经知道，皇帝此时已经动了真怒了。见皇帝十分气愤，仁义的太子连忙向前一步笑道：“父皇。二弟他骁勇异常，跟随父皇身边更是屡立战功。这第一箭由二弟来射，也能彰显皇家的威仪，父皇还是答应他吧
！”
如果是聪明人的话，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知道太子的仁德，必定不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太子之所以劝说皇帝让汉王先射箭，除了自己的仁德以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出于对自身处境的考量。
老子曰：“天之道，不争而善胜。”正所谓“以争为争，非争也；以不争为争，是争也。”
太子这一招以进为退，除了能够表现出自己体恤父亲的孝心外，更能彰显自己作为太子的大度与仁德。这与汉王的嚣张跋扈一比，孰强孰弱已经一目了然。
见太子如此识大体，永乐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汉王回道：“既然太子也同意你来，那就由你来射这第一箭吧！”
汉王自然看不明白太子行事的高明之处，反而以为是太子怂了。不禁得意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后，接过了侍卫递上来的弓箭。
不得不说，汉王虽然嚣张不识大体，但确实是勇武异常之人。
别的不说，就说他使用的这把弓箭，目测之下就有四五十斤的重量。那饱满的弓弦更是彰显了这把弓箭的威力，绝对十分强大。轻松的将弓箭握在手中，汉王一边取箭搭弦，一边自顾自的吹嘘道：“本王这把弓重四十斤，弓弦拉满之下可达百斤。昔日平定天下之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把宝弓之
下！看箭！”
就在汉王话音刚落之时，就见一道白光快速的从弓箭射出，直接将数十丈外的柳叶射落下来。
对于自己的成绩很满意，汉王不禁指着落叶大笑道：“诸位大人，本王这一箭与父皇刚刚相比如何啊？”
见汉王竟然与陛下相比，所有大臣的脸色顿时一变。无不低头不语。生怕触怒到陛下。
要知道，汉王就算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也是仗着陛下的宠爱罢了。
无论是身为人臣还是人子，竟然与自己的父亲相比，这汉王分明是觉得自己命长，不想活了的表现！
见到众人的反应，得意的汉王一愣，也察觉到刚才是自己太过得意忘形，连忙向皇帝行礼，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在这个时候，又是太子出面为汉王求情，这才让皇帝没有发作，使得汉王逃过一劫。
汉王比试完后，自然是太子的了。太子身体孱弱，成绩自然可想而知。倒是汉王这个时候也收敛了许多，并没有借机讽刺太子。
等到太子也参加完比试后。皇帝暂时将怒气压制下来，环顾群臣问道：“太子与汉王已经下场比试，不知道哪位臣工有兴趣来比试一番啊？”
皇帝的本意就是让君臣凑到一起，大家一同过一个欢快的节日，缓和一下几年来朝廷上的紧张情绪。
不过令永乐帝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说完话之后，群臣非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时不时的偷偷看向纪纲，分明就是在等待他的命令一般！
察觉到群臣的异样，永乐皇帝不禁看向纪纲说道：“纪卿，你身为锦衣卫督指挥使，要不你来试试啊？”
听到皇帝的旨意后，纪纲连忙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得意的看了一眼诸位大臣，径直来到了比试的场地。
接过庞英递过来的弓箭，纪纲装模作样的瞄准一番后，这才慢吞吞的拿出弓箭，拉动弓弦射出了绵软无力的一箭。
“中了，中了！纪大人，您这一箭射中了！”
就在弓箭射出去不久，只见庞英从柳树旁跑来，看向纪纲谄媚的说道。
听到庞英的话，纪纲十分满意。转身离开比试场地，来到陛下的驾前笑道：“陛下，臣幸不辱命，没有给陛下丢脸。那一箭也射落了柳叶，还请陛下查看。”
见纪纲也射出了如此好的成绩，永乐帝不禁笑道：“卿果然不负朕的希望，这些年没有荒废自己的本事啊！看来这些年纪卿除了替朕分忧以外，想必从各位臣工那里也学到了不少的本事，朕真的感觉很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