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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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这个女孩子，但是她却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在看着我。我收回了目光，低声去问小徐，“你认识她吗？”
小徐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子，这时候他才抬起头去看。看了一眼后他摇头道：“不认识。”
小隋也抬头去看，然后他也在摇头。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女孩子的脸红了，随即快速地从我们眼前离开。我诧异地发现，她是在朝里面的厨房跑去。
难道她是这里的服务员？不大可能，哪有穿得如此整洁的服务员呢？而且就这样的一家小食店，不可能招聘到这么漂亮的服务员的。
估计是这家小饭馆老板的亲戚。我心里这样想道。
一会儿后老板出来了，他给我们端来了一份回锅肉。他笑着对我说道：“冯市长，对不起，我家的姑娘很不懂礼貌，她听说您在我们这里吃饭，不大相信，所以就跑出来看你们了。”
我在心里暗自惊讶：这么个糟老头，生出来的女儿竟然如此水灵。我笑道：“没事，小姑娘好奇，这不奇怪。”
这时候刚才来看着我的那个女孩子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她的脸上红红的，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了我一句：“您，真的是冯市长？”
我“呵呵”笑道：“如假包换。怎么？我这个市长就不可以到你家开的店来吃饭？”
她急忙地道：“不是……我以前只是在医院里面的时候远远见到过您，看得不是很真切。想不到您真的到这里来吃饭来了。”
她的话有些混乱，这说明她还是很紧张。我笑着问她道：“你是医院里面的护士？市人民医院的？”
在我的印象中，自己好像曾经因为工作的关系就只去过市人民医院，所以我才这样问她，而且此时我也觉得她有些像一位护士了。
果然，她点头道：“嗯。”
我看着她微笑，“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事情吗？”
她急忙地道：“没事，我只是好奇。冯市长，您慢慢吃，我不打搅您了。”
我再次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我坚持让小徐去付了账，老板和他闺女亲自把我们送到了小店的门外。我在离开的时候也和小店里面的其他客人打了招呼。
我们直接往办公室的方向在走，我对小徐和小隋说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还去办公室里面处理点事情。”
小徐看着我，“万一您要有什么事情要通知下面的人呢？”
我摇头，“我自己打电话吧。你们回去休息，有事情的话我叫你们。”
小隋说道：“我也要去办公室，回到宿舍后反正也没有事情干。我去办公室里面上上网。”
我笑道：“也罢。”
小徐这才离开了，我和小隋朝市政府办公楼走去。在路上的时候我对小隋说道：“你现在应该趁年轻多看点书，总不能今后一辈子都当驾驶员吧？”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像我这样的，能够当一辈子驾驶员就很不错了。我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清闲。”
我摇头道：“一个人的命运有时候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完全可以在今后发展得更好嘛，不过这需要你自己有准备。现在你多学点东西对今后有好处，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样对你讲了。”
他这才点头道：“冯市长，我知道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你谈恋爱没有？”
他摇头道：“以前谈了一个，后来分手了。人家喜欢的是有钱人，当时我一个穷当兵的，人家看不上。”
我笑道：“人家看得上、看不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刚才我已经对你讲了，一个人的命运在很多时候还是自己可以把握的。”
其实我说的这句话也并不完全就是假话，对于底层的小人物来讲，自己确实可以把握住自己命运的很大一部分，因为小人物不会对他人造成太大的影响，更多的是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才可以得到自身需要的一切。而大人物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命运往往牵连到社会的各个方面，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不少大人物会产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样的感叹。
他说：“冯市长，您说得对。”
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没有多少自信，这样的话只不过是在敷衍我罢了。我心里也很感叹：像这样的事情主要还是得靠他自己，虽然我可以帮他，也愿意帮他，但是基础还得他自己去打。
我笑着对他说道：“我觉得刚才我们在那里吃饭时候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不错，你可以想办法去和她认识、认识。”
他急忙地摇头道：“我哪里行？”
我笑道：“看来你不像是当兵的人啊，这么点勇气都没有？你要知道，小徐可也是没有女朋友的，你不主动去追求人家，说不定她就被小徐看上了。我以前可是学医的，也搞了这么多年的行政工作了，我看人很准的，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很单纯的类型，现在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了，机会可要自己去把握啊。”
他不说话，我估计是他确实有些动心了。我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了。
后来，小隋还真的与这个女孩子交往上了，几年后两人结婚生子。后来我心里就时常会想：假如那天陪着我回到办公室的不少他而是小徐，或许最终的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由此可见，我们每个人的命运还真是冥冥中有上天在注定。当时我也就是那样一句话就说动了小隋。
其实，当时我没有去提醒小徐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认为他是本地人，在这样的地方找女朋友应该比小隋容易得多。更何况他是我的秘书，各方面的条件也不错，交往的面也比较宽，关心他这种事情的人也应该更多一些，所以我才觉得应该先提醒小隋。
那天，我回到办公室后处理了剩下的几个文件，这才回到住处准备休息。可是当我刚刚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就接到了荣书记的电话，“冯市长，还没有休息吧？”
我心想，肯定是出什么大事情了，要知道，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来过。我急忙地道：“刚刚从办公室回来，正准备休息。荣书记，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有件事情……算了，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来吧。呵呵！我这人性急，刚才忍不住就给你打了这个电话。”
我心里在想道：你哪里是性急的人啊？肯定是这件事情对我来讲太过重大，所以你才会这样忍不住地麻烦要给我打这个电话。不行，我必须得马上问清楚，万一明天她改变了主意的话就麻烦了。
从刚才她的口气中我就完全地可以肯定她要对我讲的是关于我个人的事情。如果是公事的话，她不会那样讲。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想要马上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心里也非常的好奇。于是我急忙地就说道：“荣书记，你讲吧，什么事情？如果在电话上你不大方便讲，我可以马上出来。”
她沉吟了片刻，然后对我说道：“这样吧，你马上到我办公室去。我马上过去。”
听她这样一讲，我顿时明白她现在并不是在办公室里面。想到这么晚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却即刻地就想到这件事情确实很重要，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那行，我马上过来。”
我没有叫驾驶员，一方面我想尽快赶到市委的荣书记办公室去，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出门后去大街旁边准备打车，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而且我发现，在这个时间段，大街上的出租车本来就很少。我只好一边朝市委的方向走去一边继续等空车到来。
走了大约十分钟后，我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问出租车驾驶员道：“晚上的出租车怎么这么少啊？”
他说道：“汽油涨价太厉害，晚上坐车的人很少，所以大家干脆休息，除非是有人包车去省城，很多驾驶员都不出来跑车了。”
我问他道：“那你怎么还在跑呢？”
他叹息着说道：“没办法啊，晚上的生意虽然差了点，但总能够赚几个钱。一家人都在等着我吃饭呢。”
本来我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心急火燎的，刚才也就是随便问问他罢了，这也是我正式成为市长后养成的习惯。可是现在，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即刻地就又问他道：“你是下岗工人吗？你老婆呢？她没有上班？”
他说：“当时市里面规定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在岗，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商量后就让她留了下来，我出来开出租车。结果后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厂里就把她病退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想道。随即就问他道：“病退的话，厂里面不是要给一笔钱的吗？医药费也可以报销一部分。是这样吧？”
他依然叹息，“病退，怎么可能补钱？只是拿基本工资，一个月也就几百块钱，这几百块还不够医药费的。报销的医药费只有百分之六十。哎！”
我心里更加沉重起来，“你们这种情况，可以申请低保的。”
他摇头，“低保才多少钱啊？我不想去申请，为了那么点钱，我嫌丢人。反正我还年轻，趁现在身体好，能够多挣就多挣点吧。”
我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现在的夜市生意不错，晚上坐车的人应该多啊？可是我看这大街上，怎么人这么少啊？”
他摇头道：“那只是夜市那边，好多出租车都在那里等着拉客。我不想去那里挤，而且那样也赚不了多少。我开车在大街上转，虽然耗油多了些，但是一晚上还可以多拉几趟客，赚的钱反而多了些。”
我点头，“如果再次调整一下出租车的起步价的话，你们的生意是不是就好做了些？”
他即刻地道：“那还用说？如果起步价再增加三块钱的话，很多驾驶员晚上都会出来跑车了。我们上江市不大，挣的就是这个起步价的钱。”
我不认识这个女孩子，但是她却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在看着我。我收回了目光，低声去问小徐，“你认识她吗？”
小徐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子，这时候他才抬起头去看。看了一眼后他摇头道：“不认识。”
小隋也抬头去看，然后他也在摇头。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女孩子的脸红了，随即快速地从我们眼前离开。我诧异地发现，她是在朝里面的厨房跑去。
难道她是这里的服务员？不大可能，哪有穿得如此整洁的服务员呢？而且就这样的一家小食店，不可能招聘到这么漂亮的服务员的。
估计是这家小饭馆老板的亲戚。我心里这样想道。
一会儿后老板出来了，他给我们端来了一份回锅肉。他笑着对我说道：“冯市长，对不起，我家的姑娘很不懂礼貌，她听说您在我们这里吃饭，不大相信，所以就跑出来看你们了。”
我在心里暗自惊讶：这么个糟老头，生出来的女儿竟然如此水灵。我笑道：“没事，小姑娘好奇，这不奇怪。”
这时候刚才来看着我的那个女孩子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她的脸上红红的，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了我一句：“您，真的是冯市长？”
我“呵呵”笑道：“如假包换。怎么？我这个市长就不可以到你家开的店来吃饭？”
她急忙地道：“不是……我以前只是在医院里面的时候远远见到过您，看得不是很真切。想不到您真的到这里来吃饭来了。”
她的话有些混乱，这说明她还是很紧张。我笑着问她道：“你是医院里面的护士？市人民医院的？”
在我的印象中，自己好像曾经因为工作的关系就只去过市人民医院，所以我才这样问她，而且此时我也觉得她有些像一位护士了。
果然，她点头道：“嗯。”
我看着她微笑，“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事情吗？”
她急忙地道：“没事，我只是好奇。冯市长，您慢慢吃，我不打搅您了。”
我再次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我坚持让小徐去付了账，老板和他闺女亲自把我们送到了小店的门外。我在离开的时候也和小店里面的其他客人打了招呼。
我们直接往办公室的方向在走，我对小徐和小隋说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还去办公室里面处理点事情。”
小徐看着我，“万一您要有什么事情要通知下面的人呢？”
我摇头，“我自己打电话吧。你们回去休息，有事情的话我叫你们。”
小隋说道：“我也要去办公室，回到宿舍后反正也没有事情干。我去办公室里面上上网。”
我笑道：“也罢。”
小徐这才离开了，我和小隋朝市政府办公楼走去。在路上的时候我对小隋说道：“你现在应该趁年轻多看点书，总不能今后一辈子都当驾驶员吧？”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像我这样的，能够当一辈子驾驶员就很不错了。我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清闲。”
我摇头道：“一个人的命运有时候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完全可以在今后发展得更好嘛，不过这需要你自己有准备。现在你多学点东西对今后有好处，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样对你讲了。”
他这才点头道：“冯市长，我知道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你谈恋爱没有？”
他摇头道：“以前谈了一个，后来分手了。人家喜欢的是有钱人，当时我一个穷当兵的，人家看不上。”
我笑道：“人家看得上、看不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刚才我已经对你讲了，一个人的命运在很多时候还是自己可以把握的。”
其实我说的这句话也并不完全就是假话，对于底层的小人物来讲，自己确实可以把握住自己命运的很大一部分，因为小人物不会对他人造成太大的影响，更多的是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才可以得到自身需要的一切。而大人物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命运往往牵连到社会的各个方面，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不少大人物会产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样的感叹。
他说：“冯市长，您说得对。”
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没有多少自信，这样的话只不过是在敷衍我罢了。我心里也很感叹：像这样的事情主要还是得靠他自己，虽然我可以帮他，也愿意帮他，但是基础还得他自己去打。
我笑着对他说道：“我觉得刚才我们在那里吃饭时候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不错，你可以想办法去和她认识、认识。”
他急忙地摇头道：“我哪里行？”
我笑道：“看来你不像是当兵的人啊，这么点勇气都没有？你要知道，小徐可也是没有女朋友的，你不主动去追求人家，说不定她就被小徐看上了。我以前可是学医的，也搞了这么多年的行政工作了，我看人很准的，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很单纯的类型，现在这样的女孩子可不多了，机会可要自己去把握啊。”
他不说话，我估计是他确实有些动心了。我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了。
后来，小隋还真的与这个女孩子交往上了，几年后两人结婚生子。后来我心里就时常会想：假如那天陪着我回到办公室的不少他而是小徐，或许最终的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由此可见，我们每个人的命运还真是冥冥中有上天在注定。当时我也就是那样一句话就说动了小隋。
其实，当时我没有去提醒小徐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认为他是本地人，在这样的地方找女朋友应该比小隋容易得多。更何况他是我的秘书，各方面的条件也不错，交往的面也比较宽，关心他这种事情的人也应该更多一些，所以我才觉得应该先提醒小隋。
那天，我回到办公室后处理了剩下的几个文件，这才回到住处准备休息。可是当我刚刚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候，忽然就接到了荣书记的电话，“冯市长，还没有休息吧？”
我心想，肯定是出什么大事情了，要知道，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来过。我急忙地道：“刚刚从办公室回来，正准备休息。荣书记，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有件事情……算了，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来吧。呵呵！我这人性急，刚才忍不住就给你打了这个电话。”
我心里在想道：你哪里是性急的人啊？肯定是这件事情对我来讲太过重大，所以你才会这样忍不住地麻烦要给我打这个电话。不行，我必须得马上问清楚，万一明天她改变了主意的话就麻烦了。
从刚才她的口气中我就完全地可以肯定她要对我讲的是关于我个人的事情。如果是公事的话，她不会那样讲。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想要马上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心里也非常的好奇。于是我急忙地就说道：“荣书记，你讲吧，什么事情？如果在电话上你不大方便讲，我可以马上出来。”
她沉吟了片刻，然后对我说道：“这样吧，你马上到我办公室去。我马上过去。”
听她这样一讲，我顿时明白她现在并不是在办公室里面。想到这么晚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却即刻地就想到这件事情确实很重要，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那行，我马上过来。”
我没有叫驾驶员，一方面我想尽快赶到市委的荣书记办公室去，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出门后去大街旁边准备打车，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而且我发现，在这个时间段，大街上的出租车本来就很少。我只好一边朝市委的方向走去一边继续等空车到来。
走了大约十分钟后，我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问出租车驾驶员道：“晚上的出租车怎么这么少啊？”
他说道：“汽油涨价太厉害，晚上坐车的人很少，所以大家干脆休息，除非是有人包车去省城，很多驾驶员都不出来跑车了。”
我问他道：“那你怎么还在跑呢？”
他叹息着说道：“没办法啊，晚上的生意虽然差了点，但总能够赚几个钱。一家人都在等着我吃饭呢。”
本来我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心急火燎的，刚才也就是随便问问他罢了，这也是我正式成为市长后养成的习惯。可是现在，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即刻地就又问他道：“你是下岗工人吗？你老婆呢？她没有上班？”
他说：“当时市里面规定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在岗，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商量后就让她留了下来，我出来开出租车。结果后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厂里就把她病退了。”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想道。随即就问他道：“病退的话，厂里面不是要给一笔钱的吗？医药费也可以报销一部分。是这样吧？”
他依然叹息，“病退，怎么可能补钱？只是拿基本工资，一个月也就几百块钱，这几百块还不够医药费的。报销的医药费只有百分之六十。哎！”
我心里更加沉重起来，“你们这种情况，可以申请低保的。”
他摇头，“低保才多少钱啊？我不想去申请，为了那么点钱，我嫌丢人。反正我还年轻，趁现在身体好，能够多挣就多挣点吧。”
我忽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现在的夜市生意不错，晚上坐车的人应该多啊？可是我看这大街上，怎么人这么少啊？”
他摇头道：“那只是夜市那边，好多出租车都在那里等着拉客。我不想去那里挤，而且那样也赚不了多少。我开车在大街上转，虽然耗油多了些，但是一晚上还可以多拉几趟客，赚的钱反而多了些。”
我点头，“如果再次调整一下出租车的起步价的话，你们的生意是不是就好做了些？”
他即刻地道：“那还用说？如果起步价再增加三块钱的话，很多驾驶员晚上都会出来跑车了。我们上江市不大，挣的就是这个起步价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