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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六章：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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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姐儿没什么事，不过是怒火攻心，这会儿人才昏迷不醒，等过会儿喝了药人就没事了，你放心吧，倒是你的手……怎么办？要是……”潭阮溪觉得整颗心都被撕碎了，这可是她的儿子，她一直疼在心底的儿子。
他的努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若将来儿子不能再读书，也不能再拿笔，可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杨一航反而没有像潭阮溪想的那样颓废或者暴躁，人异常平静。
安慰潭阮溪道：“娘，当时情况紧急，难道您希望儿子是冷血无情的人，眼睁睁看着茹姐儿死在我面前吗？那样我还怎配为您的儿子？怎配为茹姐儿的大哥？
再说我这辈子也不是只有读书走科举这一条路，大夫不也说了吗？我的手好好养着，也就一年左右就好了，到时候依旧能够握笔上考场，您不必担心。
儿子还这般年轻，就算一年后落榜，三年后也才二十有四，再进考场也更有把握，还能趁着机会出门多看看多走走，您不必为我担心。”
见杨一航竟然将所有的坏事都想清楚了，依旧如此淡定，潭阮溪到底被感动了。
“娘……娘替茹姐儿多谢你，有你这个大哥护着她，娘也能放心了！”潭阮溪笑中有泪，本就慈和的脸上让人动容。
“娘，我们兄妹可都要指着您帮着我们呢？刚刚爹说了，等会儿大将军一家人会过来，您现在就先回去洗漱休息会儿，等会儿就去迎贵客吧？您是咱们家的当家主母，可不能让贵客以为咱们怠慢。”杨一航没说杨宏要让二姨娘出来主持的事，他担心再把母亲给气疯了。
“你爹刚才亲口跟你说的？”潭阮溪有些不相信。
毕竟依着她对杨宏的了解，她现在这副模样，绝对是恼恨的，又怎么可能让她来迎大将军。
“娘，您是咱们家的当家主母谁敢看轻您？有儿子在一天，谁都不敢看轻您。”杨一航就是不为自己，为了??母亲跟杨茹，也绝不会让府里那些牛鬼蛇神欺负他们。
“嗯，娘知道了，航哥儿放心，娘一定不会给你丢脸，以后娘也不会再处处退让，有些人根本不值得。”潭阮溪心中冷笑，她自然知道杨宏是什么人，怕是没说出什么好话。
不过那又如何？她到底是杨家的主母。
这么多年，她不争不抢，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大度，她不过是不想让杨宏为难，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可他们呢？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尤其是杨雪母子，仗着杨宏这么多年的疼宠，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了。
最近两年，连杨雪的婚事她都想自己做主，淮城有名的几家，她都眼巴巴的观望，哪里还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
今天若是得知大将军进府，他们肯定不会错过这次露脸的机会，而杨雪的母亲何氏，那个狐媚子指定又要跟老爷使用狐媚子术。
这个时候若再趁机狠狠踩茹姐儿几次，那她的茹姐儿还不是又要被送走？
好在刚才管家过来打断了杨宏的吩咐，还能暂时让茹姐儿在府里安心养伤，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何氏出来捣乱。
杨一航虽然不长回府，可也知道母亲跟后院那些女人之间的关系。
只不过母亲太柔和了，反而让那些人觉得她好欺负，倒不如借着这次机会让母亲自己站起来。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娘，您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茹姐儿，等她醒了，我会派人通知您！”杨一航可没忘记，那个刚才被父亲遗忘掉的丫鬟。
要是他要离开，恐怕转眼那丫鬟就会出个什么意外，到时候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
“好，有你看着娘也就放心了！”潭阮溪看看外面的天色，她确实很累，可再累也没有心累。
既然决定要好好招待将军夫人，那自然要用最好的状态，绝不等再这样疲惫。
见潭阮溪终于离开了，刚刚还和风细雨一般的杨一航脸色顿时阴沉如疾风骤雨。
“来人，把人给我送去我的院子，小小姐这里，给我自己仔细照顾好了，要是小小姐醒了，立刻去我的院子通知，要是让我知道谁敢怠慢小小姐，那别怪本公子不留情面，知道吗？”杨一航脸色阴沉下来，那种山雨欲来的冷冽，顿时让周围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喘。
心中喘喘，没想到大少爷看起来温文尔雅，发起怒来，竟然比老爷还要让人害怕。
“……是！”
见震慑的作用已经起到了，杨一航目光扫在那丫鬟身上，吓的她顿时瑟缩了一下，脸色煞白。
“带着。”杨一航带着人出了杨茹的院子，往东院而去。
西苑都是给后院女眷居住的，东院冬暖夏凉，阳光也足，杨宏为了能让杨一航安静的读书，特意将书房安置在他院子旁边。
人被带着进了东院，丫鬟看着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吓的整个人都在哆嗦。
“大……大少爷！奴婢，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只是见小小姐险些伤害自己，所以才会太害怕了，求大少爷明鉴。”丫鬟现在又是一副很关心杨茹的说辞。
杨一航看着眼前的丫鬟，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宛如淬了毒。
“我不知道你对茹姐儿到有多恨，竟然想要她的命，那也就要让你尝尝险些送命的滋味。
来人，带她去后院，别让她死了，本公子明天还要亲自审问。”
若把杨一航当成一般的书呆子那就千错万错，既然能得杨宏的器重，又怎么可能不见半点官场上的血腥呢？
再说，也不看看他外祖家是什么人？
他可是跟在舅舅身边学了半年，早就见过不少手段，连他身边的这两名暗卫都是舅舅们特意送给他的。
“不……不要，大少爷，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求您了，饶命啊，饶过奴婢吧……”
丫鬟把头磕的砰砰响，杨一航没有半点的动容，转身就去了内室。
玉瑶跟陌染正等在客栈里。
玉瑶听说今晚要去杨府，先让人问过圆圆跟喏喏，知道他们对杨府没什么兴趣，也就没多做强求。
玉瑶下午睡了一觉，也会儿精神不错。
陌染也同样精神抖擞，只是没想到罗玉竟然会上门。
陌染早就把话说清楚了，这件事他不会管也不会掺和，只不过那个首领他可没打算放过。
竟然敢动他的喏喏，就要又承受他怒火的觉悟。
罗玉过来，就是想祸水东引，这件事既然是孙家搅混的，他们想置身事外拿罗家来当挡箭牌，他罗玉可不答应。
他已经知道杨宏要宴请大将军的消息，他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见杨大人，那等在这里准没错。
关键是，他想借势，借大将军这只猛虎来狐假虎威一把。
他猜想，大将军肯定也是想找出那个人贩子的首领，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赌。
见大将军果真没让人赶他离开，心中暗喜，看来他赌对了。
杨宏骑马过来的，后面还跟了顶轿撵。
刚到了瑶月楼，就见一楼久候的罗玉，眼神骤紧，“罗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本大人的话当耳旁风？你可知道你这样私自逃出罗家，这是公然扰乱本大人断案？你们罗家到底是何居心？还是说本就是串通一气？将罪犯窝藏……”
罗玉就知道会这样，干脆将他的话打断道：“杨大人，今日草民特意在这里候着，就是有重要的证据跟您回禀，草民知道杨大人还有事，所以将想说的话都写在信中，还请杨大人务必仔细的看完，到时候再定我们罗家的罪不迟！”
罗玉一身粗布衣衫，跪在他面前，不卑不亢。
这样的罗玉倒是让杨宏有些陌生，才几日没见，没想到眼前罗家这个最小的嫡公子像换了一个人。
做事沉稳了不少，人也内敛了，没有了那种年少的锋芒，仿佛全都沉淀下来。
这样的他倒是让杨宏刮目相看。
“好，你起来吧，本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绝不会包庇任何人，不过若这件事是你们罗家所为，那本大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逍遥法外。”杨宏正色道。
“是，多谢杨大人，还有，我爹已经将罗耀跟孙氏逐出族谱，虽然他们还是罗家的血脉，可他们做的事已经与罗家再无干系，还请杨大人明鉴。”
这种壮士扼腕的举动，倒是够狠绝，这根本就没给罗耀留退路。
杨宏已经隐隐有所感觉，恐怕这事跟孙家牵扯不清，否则依着罗洪对罗耀的器重，绝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们罗家也不过三儿子，老大已经被关押，老二就是个糊涂的，没本事还蠢笨。
至于眼前的老三，倒是……遇事不慌不乱，当断则断的狠人。
“行了，本官知道了！”杨宏道。
罗玉也没留下的必要，当即拱手告辞。
等他离开了，杨宏身边的师爷才上前半步，“大人，需不需要下官再多派些人守着罗家？这罗公子突然来瑶月楼堵大人，分明是对大人的行踪了如指掌，我担心……”
杨宏不置可否！“不必了，这件事不查清楚罗玉不会再出府了。”
“茹姐儿没什么事，不过是怒火攻心，这会儿人才昏迷不醒，等过会儿喝了药人就没事了，你放心吧，倒是你的手……怎么办？要是……”潭阮溪觉得整颗心都被撕碎了，这可是她的儿子，她一直疼在心底的儿子。
他的努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若将来儿子不能再读书，也不能再拿笔，可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杨一航反而没有像潭阮溪想的那样颓废或者暴躁，人异常平静。
安慰潭阮溪道：“娘，当时情况紧急，难道您希望儿子是冷血无情的人，眼睁睁看着茹姐儿死在我面前吗？那样我还怎配为您的儿子？怎配为茹姐儿的大哥？
再说我这辈子也不是只有读书走科举这一条路，大夫不也说了吗？我的手好好养着，也就一年左右就好了，到时候依旧能够握笔上考场，您不必担心。
儿子还这般年轻，就算一年后落榜，三年后也才二十有四，再进考场也更有把握，还能趁着机会出门多看看多走走，您不必为我担心。”
见杨一航竟然将所有的坏事都想清楚了，依旧如此淡定，潭阮溪到底被感动了。
“娘……娘替茹姐儿多谢你，有你这个大哥护着她，娘也能放心了！”潭阮溪笑中有泪，本就慈和的脸上让人动容。
“娘，我们兄妹可都要指着您帮着我们呢？刚刚爹说了，等会儿大将军一家人会过来，您现在就先回去洗漱休息会儿，等会儿就去迎贵客吧？您是咱们家的当家主母，可不能让贵客以为咱们怠慢。”杨一航没说杨宏要让二姨娘出来主持的事，他担心再把母亲给气疯了。
“你爹刚才亲口跟你说的？”潭阮溪有些不相信。
毕竟依着她对杨宏的了解，她现在这副模样，绝对是恼恨的，又怎么可能让她来迎大将军。
“娘，您是咱们家的当家主母谁敢看轻您？有儿子在一天，谁都不敢看轻您。”杨一航就是不为自己，为了??母亲跟杨茹，也绝不会让府里那些牛鬼蛇神欺负他们。
“嗯，娘知道了，航哥儿放心，娘一定不会给你丢脸，以后娘也不会再处处退让，有些人根本不值得。”潭阮溪心中冷笑，她自然知道杨宏是什么人，怕是没说出什么好话。
不过那又如何？她到底是杨家的主母。
这么多年，她不争不抢，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大度，她不过是不想让杨宏为难，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可他们呢？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尤其是杨雪母子，仗着杨宏这么多年的疼宠，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了。
最近两年，连杨雪的婚事她都想自己做主，淮城有名的几家，她都眼巴巴的观望，哪里还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
今天若是得知大将军进府，他们肯定不会错过这次露脸的机会，而杨雪的母亲何氏，那个狐媚子指定又要跟老爷使用狐媚子术。
这个时候若再趁机狠狠踩茹姐儿几次，那她的茹姐儿还不是又要被送走？
好在刚才管家过来打断了杨宏的吩咐，还能暂时让茹姐儿在府里安心养伤，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何氏出来捣乱。
杨一航虽然不长回府，可也知道母亲跟后院那些女人之间的关系。
只不过母亲太柔和了，反而让那些人觉得她好欺负，倒不如借着这次机会让母亲自己站起来。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娘，您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茹姐儿，等她醒了，我会派人通知您！”杨一航可没忘记，那个刚才被父亲遗忘掉的丫鬟。
要是他要离开，恐怕转眼那丫鬟就会出个什么意外，到时候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
“好，有你看着娘也就放心了！”潭阮溪看看外面的天色，她确实很累，可再累也没有心累。
既然决定要好好招待将军夫人，那自然要用最好的状态，绝不等再这样疲惫。
见潭阮溪终于离开了，刚刚还和风细雨一般的杨一航脸色顿时阴沉如疾风骤雨。
“来人，把人给我送去我的院子，小小姐这里，给我自己仔细照顾好了，要是小小姐醒了，立刻去我的院子通知，要是让我知道谁敢怠慢小小姐，那别怪本公子不留情面，知道吗？”杨一航脸色阴沉下来，那种山雨欲来的冷冽，顿时让周围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喘。
心中喘喘，没想到大少爷看起来温文尔雅，发起怒来，竟然比老爷还要让人害怕。
“……是！”
见震慑的作用已经起到了，杨一航目光扫在那丫鬟身上，吓的她顿时瑟缩了一下，脸色煞白。
“带着。”杨一航带着人出了杨茹的院子，往东院而去。
西苑都是给后院女眷居住的，东院冬暖夏凉，阳光也足，杨宏为了能让杨一航安静的读书，特意将书房安置在他院子旁边。
人被带着进了东院，丫鬟看着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吓的整个人都在哆嗦。
“大……大少爷！奴婢，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只是见小小姐险些伤害自己，所以才会太害怕了，求大少爷明鉴。”丫鬟现在又是一副很关心杨茹的说辞。
杨一航看着眼前的丫鬟，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宛如淬了毒。
“我不知道你对茹姐儿到有多恨，竟然想要她的命，那也就要让你尝尝险些送命的滋味。
来人，带她去后院，别让她死了，本公子明天还要亲自审问。”
若把杨一航当成一般的书呆子那就千错万错，既然能得杨宏的器重，又怎么可能不见半点官场上的血腥呢？
再说，也不看看他外祖家是什么人？
他可是跟在舅舅身边学了半年，早就见过不少手段，连他身边的这两名暗卫都是舅舅们特意送给他的。
“不……不要，大少爷，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求您了，饶命啊，饶过奴婢吧……”
丫鬟把头磕的砰砰响，杨一航没有半点的动容，转身就去了内室。
玉瑶跟陌染正等在客栈里。
玉瑶听说今晚要去杨府，先让人问过圆圆跟喏喏，知道他们对杨府没什么兴趣，也就没多做强求。
玉瑶下午睡了一觉，也会儿精神不错。
陌染也同样精神抖擞，只是没想到罗玉竟然会上门。
陌染早就把话说清楚了，这件事他不会管也不会掺和，只不过那个首领他可没打算放过。
竟然敢动他的喏喏，就要又承受他怒火的觉悟。
罗玉过来，就是想祸水东引，这件事既然是孙家搅混的，他们想置身事外拿罗家来当挡箭牌，他罗玉可不答应。
他已经知道杨宏要宴请大将军的消息，他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见杨大人，那等在这里准没错。
关键是，他想借势，借大将军这只猛虎来狐假虎威一把。
他猜想，大将军肯定也是想找出那个人贩子的首领，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赌。
见大将军果真没让人赶他离开，心中暗喜，看来他赌对了。
杨宏骑马过来的，后面还跟了顶轿撵。
刚到了瑶月楼，就见一楼久候的罗玉，眼神骤紧，“罗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本大人的话当耳旁风？你可知道你这样私自逃出罗家，这是公然扰乱本大人断案？你们罗家到底是何居心？还是说本就是串通一气？将罪犯窝藏……”
罗玉就知道会这样，干脆将他的话打断道：“杨大人，今日草民特意在这里候着，就是有重要的证据跟您回禀，草民知道杨大人还有事，所以将想说的话都写在信中，还请杨大人务必仔细的看完，到时候再定我们罗家的罪不迟！”
罗玉一身粗布衣衫，跪在他面前，不卑不亢。
这样的罗玉倒是让杨宏有些陌生，才几日没见，没想到眼前罗家这个最小的嫡公子像换了一个人。
做事沉稳了不少，人也内敛了，没有了那种年少的锋芒，仿佛全都沉淀下来。
这样的他倒是让杨宏刮目相看。
“好，你起来吧，本大人一定会秉公办理，绝不会包庇任何人，不过若这件事是你们罗家所为，那本大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逍遥法外。”杨宏正色道。
“是，多谢杨大人，还有，我爹已经将罗耀跟孙氏逐出族谱，虽然他们还是罗家的血脉，可他们做的事已经与罗家再无干系，还请杨大人明鉴。”
这种壮士扼腕的举动，倒是够狠绝，这根本就没给罗耀留退路。
杨宏已经隐隐有所感觉，恐怕这事跟孙家牵扯不清，否则依着罗洪对罗耀的器重，绝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们罗家也不过三儿子，老大已经被关押，老二就是个糊涂的，没本事还蠢笨。
至于眼前的老三，倒是……遇事不慌不乱，当断则断的狠人。
“行了，本官知道了！”杨宏道。
罗玉也没留下的必要，当即拱手告辞。
等他离开了，杨宏身边的师爷才上前半步，“大人，需不需要下官再多派些人守着罗家？这罗公子突然来瑶月楼堵大人，分明是对大人的行踪了如指掌，我担心……”
杨宏不置可否！“不必了，这件事不查清楚罗玉不会再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