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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当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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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的母亲居然会经历那么痛苦的事。
玉瑶将信攥在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陌染。
“陌染，你……”玉瑶担心的道。
“我没事，把信给我吧。”陌染摸着信上的字，一瞬间心里生出了几分锥心的疼。
陌染落寞道：“瑶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蠢了？居然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这么多年我还贪恋那个女人可怜的母子情，我真傻。”
“你那时候还小，又怎么会知道那个女人的狠毒！这不怪你，只能怪那个女人隐藏太深，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玉瑶紧紧握住陌染的手，玉瑶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陌染如此的脆弱。
“呵！”陌染冷笑一声，接着道：“那个女人不仅抢走了母亲嫡妻的身份，连我都被她抢了去，难怪母亲会这般的绝望，接连失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不抑郁而终呢？我做为她嫡亲的儿子，不仅没能帮她报仇，居然还对那女人叫了这么多年的母亲，我枉为她的儿子。”陌染说着，一滴痛苦的眼泪滴落下来，将面前的纸打湿了。
玉瑶回想起信上的内容，也对陌夫人的无耻更加痛恨。
陌染母亲颜惠娘，是江南的一个富家女子，性格温婉，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成为大将军，而且还被当时的陌夫人看上。
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是陌夫人的身份可比？陌夫人才刚嫁进门，她就被扁妻为妾，府里的下人一向见高踩低，顾着讨好新夫人，自然是狠狠踩着颜惠娘。
可惜，陌夫人嫁给陌染父亲三年未有所出，当年颜惠娘怀有身孕，生下了陌染，次年，陌柔儿的母亲生下了陌柔儿。
接连两个孩子出生，陌夫人生怕陌染父亲会重新扶正颜惠娘，居然将刚出生的陌染抢到自己身边。
当时对于一个刚生下孩子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也就是那个时候，陌染母亲身上就落下了病根。
而一直跟在陌染身边的嬷嬷，也不过是陌夫人早就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陌染跟她母亲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就在陌染三岁的时候，颜惠娘撒手人寰，陌染就名正言顺到了陌夫人手中。
信上只写了一个大概，恐怕陌夫人怎么都没想到，这信居然会夹杂进这个匣子里。
另外一张纸上，那一长串的嫁妆又怎么可能是这几件东西能填补的？
好，真好的很。
看来当年这陌夫人不仅霸占了颜惠娘的嫡妻位子，抢了她的儿子，甚至连她的嫁妆都给霸占了去，玉瑶真想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
“陌染，接下来你想怎么办？”玉瑶道。
陌染双手攥的死紧，手掌心的血印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着急，既然都过去这么久了，该算的时候自然会算，不过不是现在。”陌染道。
玉瑶也非常认同，毕竟现在他们单凭这张信根本没办法治陌夫人的罪。
有些仇并不会被埋没，他们要有足够的证据，这样才能一点点从她身上找回来。
“好，听你的，再过几天就是母亲的冥寿，正好，也是陌夫人的生辰，咱们可是她的儿子儿媳，自然要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寿宴。”玉瑶勾唇冷笑，眼中生出了一抹邪魅。
“好，听你的。”两个人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这才将匣子收起来，玉瑶珍贵的藏进了空间里安置。
两天后，尤氏果真上门来了。
“瑶儿啊，三婶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我这身体啊，一天比一天好，连大夫都说，这个时候怀孕生子，绝对没问题，我这还有些不放心，这不是想让你帮我再看看，三婶现在就相信你了。”尤氏满脸的笑意，看着玉瑶格外热络。
“既然三婶信的过我，我自然会尽力，这是下个月的灵药，等三婶用完了，应该就该如愿了。”玉瑶从怀里拿出一瓶灵泉水，放在尤氏手中。
尤氏看着手中的药瓶，连眉眼都笑开了。
“要我说，我家染哥儿能够娶到你这般贤惠的媳妇，真是他的福气，那三婶就不客气了，等三婶如愿了，一定备上厚礼来答谢你的恩情。”尤氏说的真心话，她盼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希望，她如何能不激动？
“厚礼就不必了，不过有件事倒是希望三婶能如实相告，也是当晚辈的想尽点孝心，希望三婶成全。”玉瑶一脸娇笑的说道。
尤氏倒也没多想，道：“瑶儿你尽管问，只要三婶知道的，定然如实相告。”
这瑶儿简直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如果不是她，恐怕自己都成肥婆怨妇了。
这样的恩情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她也会告诉她。
见尤氏答应的爽快，玉瑶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黑月跟初十两个人出去了，连尤氏身边的人也带下去，这下房间里只剩下玉瑶跟尤氏两个人。
尤氏被玉瑶弄得一头雾水，“瑶儿啊！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你这般郑重其事的？”连尤氏心里都有些忐忑了。
“三婶，您也知道，再过几天就是我婆母的忌日，我嫁给陌染都几年了，还从来不知道她半点消息，我这个做儿媳的这是不孝，我想三婶跟我讲讲关于我婆母的事。”玉瑶开口神情淡然，仿佛真的只是想知道一些颜惠娘的消息。
尤氏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多了一层忐忑，眼神也紧缩了一下，不敢直视玉瑶的眼睛。
“瑶儿啊，不是三婶不告诉你，当年我嫁过来的时候，各家就已经分家单过了，也只在过节的时候见过染哥儿娘几面，连话都没说过几次，所以我真的知道的甚少。”尤氏心里七上八下的。
“哼！”玉瑶冷笑一声，细长的凤眸落在尤氏身上，透着犀利的冷光，道：“三婶，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婆母的事，咱们整个陌府里都对此事讳莫如深，难道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如果真是这样，我既然能让三婶心愿达成，那也能将这希望掐灭了，三婶还是自己掂量吧。”
这样的威胁让尤氏左右为难。
尤氏一脸的痛苦，回想起当年的事，心思也跟着动摇起来。
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在整个陌家一直都被人嘲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却眼前又面临着这样的困境。
玉瑶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还要再加一把劲，道：“三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你想想三叔。”
在玉瑶最后一声落下之后，尤氏终于鼓起勇气，“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久的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我刚嫁进来的认亲宴上，她是个非常美好温婉的女子，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淡笑，很容易让人亲近。”尤氏陷入当年的回忆中。
整整一个时辰后，尤氏才将她记忆中的颜惠娘说出来。
“染哥儿媳妇，当年你婆母虽然受了委屈，可大哥也算补偿她了，不仅留下话将她的牌位供奉进了陌家的祠堂里，而且还让他们两个人合葬在一起，这也算承认了她嫡妻的身份。”尤氏感慨的道。
“哼！”玉瑶冷哼一声，道：“这样的补偿恐怕我婆母不稀罕，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待她，现在死了，居然又猫哭耗子，他这样做还有什么意思？”玉瑶最讨厌就是这种死后的补偿。
人都死了，要这些虚名还有什么用？
尤氏却紧接着道：“话不能这样说，这女人嫁了人，不就是要攀附在男子身上过活吗？当年如果不是宋晓晓突然横插进大哥跟大嫂之间，大嫂也不会郁郁寡欢，以至于后来连自己的儿子都被抱走了。”
尤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看了玉瑶一眼，立刻住了嘴。
玉瑶却像是抓住了尤氏话中的深意，眼眸骤然变的冰冷。
看来当年陌夫人之所以嫁进陌家，还有一些猫腻。
当年的事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依着她对陌夫人的了解，这女人最是善于伪装，她能将整个陌家的人蒙骗这么多年，手段自然非凡。
“三婶，如果今后你还想起些什么，可以再告诉我，天热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玉瑶终于松口了，尤氏恨不得立刻离开陌府。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道理她懂。
等尤氏离开了，黑月两个人这才进来，看着玉瑶正站在窗前，询问道：“夫人，这三夫人……”
“你说，当年陌夫人做下的事，现在还能查的到吗？”玉瑶道。
两个人有些不明白，可初十却嘴快的道：“别人的身上查不到，自己做过的事不是自己最清楚吗？”
玉瑶精光一闪，唇角快速闪过一丝喜色，道：“对，自己做过的事只有自己清楚，就算掩盖的再深，也还是从脑海中踢出不去。”
“夫人，您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闹不明白的？”初十刚才只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玉瑶真的当真了。
“你不用明白，我明白就行了。”玉瑶锐利的眼眸闪过森寒，透着冷冽的冰霜。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的母亲居然会经历那么痛苦的事。
玉瑶将信攥在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陌染。
“陌染，你……”玉瑶担心的道。
“我没事，把信给我吧。”陌染摸着信上的字，一瞬间心里生出了几分锥心的疼。
陌染落寞道：“瑶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蠢了？居然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这么多年我还贪恋那个女人可怜的母子情，我真傻。”
“你那时候还小，又怎么会知道那个女人的狠毒！这不怪你，只能怪那个女人隐藏太深，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玉瑶紧紧握住陌染的手，玉瑶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陌染如此的脆弱。
“呵！”陌染冷笑一声，接着道：“那个女人不仅抢走了母亲嫡妻的身份，连我都被她抢了去，难怪母亲会这般的绝望，接连失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不抑郁而终呢？我做为她嫡亲的儿子，不仅没能帮她报仇，居然还对那女人叫了这么多年的母亲，我枉为她的儿子。”陌染说着，一滴痛苦的眼泪滴落下来，将面前的纸打湿了。
玉瑶回想起信上的内容，也对陌夫人的无耻更加痛恨。
陌染母亲颜惠娘，是江南的一个富家女子，性格温婉，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成为大将军，而且还被当时的陌夫人看上。
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是陌夫人的身份可比？陌夫人才刚嫁进门，她就被扁妻为妾，府里的下人一向见高踩低，顾着讨好新夫人，自然是狠狠踩着颜惠娘。
可惜，陌夫人嫁给陌染父亲三年未有所出，当年颜惠娘怀有身孕，生下了陌染，次年，陌柔儿的母亲生下了陌柔儿。
接连两个孩子出生，陌夫人生怕陌染父亲会重新扶正颜惠娘，居然将刚出生的陌染抢到自己身边。
当时对于一个刚生下孩子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也就是那个时候，陌染母亲身上就落下了病根。
而一直跟在陌染身边的嬷嬷，也不过是陌夫人早就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陌染跟她母亲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就在陌染三岁的时候，颜惠娘撒手人寰，陌染就名正言顺到了陌夫人手中。
信上只写了一个大概，恐怕陌夫人怎么都没想到，这信居然会夹杂进这个匣子里。
另外一张纸上，那一长串的嫁妆又怎么可能是这几件东西能填补的？
好，真好的很。
看来当年这陌夫人不仅霸占了颜惠娘的嫡妻位子，抢了她的儿子，甚至连她的嫁妆都给霸占了去，玉瑶真想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
“陌染，接下来你想怎么办？”玉瑶道。
陌染双手攥的死紧，手掌心的血印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着急，既然都过去这么久了，该算的时候自然会算，不过不是现在。”陌染道。
玉瑶也非常认同，毕竟现在他们单凭这张信根本没办法治陌夫人的罪。
有些仇并不会被埋没，他们要有足够的证据，这样才能一点点从她身上找回来。
“好，听你的，再过几天就是母亲的冥寿，正好，也是陌夫人的生辰，咱们可是她的儿子儿媳，自然要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寿宴。”玉瑶勾唇冷笑，眼中生出了一抹邪魅。
“好，听你的。”两个人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这才将匣子收起来，玉瑶珍贵的藏进了空间里安置。
两天后，尤氏果真上门来了。
“瑶儿啊，三婶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我这身体啊，一天比一天好，连大夫都说，这个时候怀孕生子，绝对没问题，我这还有些不放心，这不是想让你帮我再看看，三婶现在就相信你了。”尤氏满脸的笑意，看着玉瑶格外热络。
“既然三婶信的过我，我自然会尽力，这是下个月的灵药，等三婶用完了，应该就该如愿了。”玉瑶从怀里拿出一瓶灵泉水，放在尤氏手中。
尤氏看着手中的药瓶，连眉眼都笑开了。
“要我说，我家染哥儿能够娶到你这般贤惠的媳妇，真是他的福气，那三婶就不客气了，等三婶如愿了，一定备上厚礼来答谢你的恩情。”尤氏说的真心话，她盼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希望，她如何能不激动？
“厚礼就不必了，不过有件事倒是希望三婶能如实相告，也是当晚辈的想尽点孝心，希望三婶成全。”玉瑶一脸娇笑的说道。
尤氏倒也没多想，道：“瑶儿你尽管问，只要三婶知道的，定然如实相告。”
这瑶儿简直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如果不是她，恐怕自己都成肥婆怨妇了。
这样的恩情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她也会告诉她。
见尤氏答应的爽快，玉瑶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黑月跟初十两个人出去了，连尤氏身边的人也带下去，这下房间里只剩下玉瑶跟尤氏两个人。
尤氏被玉瑶弄得一头雾水，“瑶儿啊！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你这般郑重其事的？”连尤氏心里都有些忐忑了。
“三婶，您也知道，再过几天就是我婆母的忌日，我嫁给陌染都几年了，还从来不知道她半点消息，我这个做儿媳的这是不孝，我想三婶跟我讲讲关于我婆母的事。”玉瑶开口神情淡然，仿佛真的只是想知道一些颜惠娘的消息。
尤氏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多了一层忐忑，眼神也紧缩了一下，不敢直视玉瑶的眼睛。
“瑶儿啊，不是三婶不告诉你，当年我嫁过来的时候，各家就已经分家单过了，也只在过节的时候见过染哥儿娘几面，连话都没说过几次，所以我真的知道的甚少。”尤氏心里七上八下的。
“哼！”玉瑶冷笑一声，细长的凤眸落在尤氏身上，透着犀利的冷光，道：“三婶，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婆母的事，咱们整个陌府里都对此事讳莫如深，难道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如果真是这样，我既然能让三婶心愿达成，那也能将这希望掐灭了，三婶还是自己掂量吧。”
这样的威胁让尤氏左右为难。
尤氏一脸的痛苦，回想起当年的事，心思也跟着动摇起来。
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在整个陌家一直都被人嘲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却眼前又面临着这样的困境。
玉瑶看着她的样子，知道还要再加一把劲，道：“三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你想想三叔。”
在玉瑶最后一声落下之后，尤氏终于鼓起勇气，“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久的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我刚嫁进来的认亲宴上，她是个非常美好温婉的女子，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淡笑，很容易让人亲近。”尤氏陷入当年的回忆中。
整整一个时辰后，尤氏才将她记忆中的颜惠娘说出来。
“染哥儿媳妇，当年你婆母虽然受了委屈，可大哥也算补偿她了，不仅留下话将她的牌位供奉进了陌家的祠堂里，而且还让他们两个人合葬在一起，这也算承认了她嫡妻的身份。”尤氏感慨的道。
“哼！”玉瑶冷哼一声，道：“这样的补偿恐怕我婆母不稀罕，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待她，现在死了，居然又猫哭耗子，他这样做还有什么意思？”玉瑶最讨厌就是这种死后的补偿。
人都死了，要这些虚名还有什么用？
尤氏却紧接着道：“话不能这样说，这女人嫁了人，不就是要攀附在男子身上过活吗？当年如果不是宋晓晓突然横插进大哥跟大嫂之间，大嫂也不会郁郁寡欢，以至于后来连自己的儿子都被抱走了。”
尤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看了玉瑶一眼，立刻住了嘴。
玉瑶却像是抓住了尤氏话中的深意，眼眸骤然变的冰冷。
看来当年陌夫人之所以嫁进陌家，还有一些猫腻。
当年的事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依着她对陌夫人的了解，这女人最是善于伪装，她能将整个陌家的人蒙骗这么多年，手段自然非凡。
“三婶，如果今后你还想起些什么，可以再告诉我，天热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玉瑶终于松口了，尤氏恨不得立刻离开陌府。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道理她懂。
等尤氏离开了，黑月两个人这才进来，看着玉瑶正站在窗前，询问道：“夫人，这三夫人……”
“你说，当年陌夫人做下的事，现在还能查的到吗？”玉瑶道。
两个人有些不明白，可初十却嘴快的道：“别人的身上查不到，自己做过的事不是自己最清楚吗？”
玉瑶精光一闪，唇角快速闪过一丝喜色，道：“对，自己做过的事只有自己清楚，就算掩盖的再深，也还是从脑海中踢出不去。”
“夫人，您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闹不明白的？”初十刚才只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玉瑶真的当真了。
“你不用明白，我明白就行了。”玉瑶锐利的眼眸闪过森寒，透着冷冽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