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买大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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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腰，龇牙咧嘴地穿好中衣之后才敢让小春进来帮着穿衣服，小春眉眼间的笑意是遮挡不住的：“小春，你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呢？”
“皇后娘娘，今日一大早，奴婢就听说妙姑姑就被带走了。”
“妙姑姑？她怎么会被带走的？”
“娘娘还不知道吧？妙姑姑就是下药害了蓉公主的人，奴婢听说昨晚就被抓起来了。”小春嘴上在跟我说话，但手里却没停下，衣服已经穿好了。
“是么？原来我们一直在追查的人是她？”我也是不敢相信的，毕竟人家向来都是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会下毒害人呢？不过既然证据确凿，那我也就不想再多问了，总之蓉儿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娘娘，元宝公公来了。”小桂子在门外说道。
“让他进来吧。”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元宝公公，你不在皇上身边，怎么来我这里了？”
“哎呦，娘娘还说呢，皇上今日中午就让奴才备下了舒缓筋骨的汤药，现在还温着呢，奴才是特意送过来的。”
“呵，本宫确实是要舒缓一下筋骨，不过皇上的骨头也该紧紧了。”要不然总这么折腾我，别到时候孩子还没生出来呢，我就被折腾的散了架。
当然，这后半句话我只是在肚子里说说而已的。只是元宝和小春还有小桂子三人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弄的我倒是很不好意思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小春陪我走一会儿吧。”
“是。”
小春帮我找了一件厚厚的披风之后就在我前面提着一盏灯笼引路。冬天的夜又长又黑，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御花园。
夜间的御花园弥漫着薄雾，在幽暗的灯光下就如同仙境一般，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微风拂过，弄碎了湖中的月光。
“娘娘怎么到御花园来了？”小春的声音有些发抖，估计是被冷着了。
我吸入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呼出，整个肺中都是那么的凉：“想蓉儿了，所以过来看看。”
“娘娘，您想念归想念，可还是要注意自己身子的，夜间这么凉，万一要是冻着您了，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可不好交代啊。”
“我穿的这么厚实，怎么会冻着，到是你，你先回去吧，现在绿意她们也都不在宫里，你要是在病着了，谁来伺候我？”
“娘娘，您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又是大晚上的，奴婢怎么能放心呢？奴婢还是回去加件衣裳吧。”
“也好，那我在这里等你吧。”
小春福了福身子把灯笼留给我之后就回去了，我看着雾气缭绕的湖面，心中难免有些烦闷可是却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叹气。
虽说陷害蓉儿的人已经找到了，可是推蓉儿下水的人却还在逍遥法外的，仔细想着，太后似乎也有一丝包庇之心的，要不然照着太后的脾气，哪里会再容得下张沛琳呢？只是太后为什么会这么偏向她呢？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张家的嫡孙女？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么完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回头，只是干巴巴的答道：“你不是也在这里么？”
“我是烦恼呢，今日管家传书来说，有朵野蘑菇去府上闹事了，不过被绿意她们联手捉弄了一番。”
“野蘑菇？”
“这可是你的绿意亲自取得，不过还真是贴切啊。”
我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才知道陶靳渊说的是灵芝，不由得笑出声来：“呵呵，绿意这丫头果然得了我的真传啊，取个绰号都这么贴切，好了，以后就叫她野蘑菇了。不过，暖荷她们没吃亏吧？”
陶靳渊对着湖面笑笑：“怎么可能？你那三个丫鬟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素慈也加入战斗了，据说是差点遭了暗算呢。”
“什么？野蘑菇一个人能单挑那么多人，还能让素慈差点受伤？难道她也会功夫？素慈没什么事儿吧？”我还是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担心。
陶靳渊看了我一眼：“没有，听说是后来被展玉卿挡下了，两人的进展好像有些快啊，不过就是展玉卿死绷着脸不愿意承认而已。”
“这没什么，到时候耍个小聪明的就能让他乖乖就范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野蘑菇和她那主子，万一她们俩要是闲着没事而就去你府上找麻烦，那不是很头疼么？”
“是啊，所以素慈已经跟洛子遥还有展玉卿一起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不过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呢。”
“我也是心烦。”
“你烦什么？”
“一点儿破事儿。”
“娘娘，奴婢来了。”身后传来小春的声音，我转头，那丫头已经披上了一件比较厚实披风，手里还多了一盏灯。
“既然你的丫鬟来了，那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陶靳渊起身，离开，小春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陶靳渊离去的方向，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奴婢，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那奴婢可说了，娘娘，您最好还是少跟这个陶公子在一起，毕竟陶公子跟皇上亲如兄弟，您又是皇后娘娘，这要是被别人看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小春坑坑巴巴地说完了。
我笑了一下：“看去了又怎么样？你也说了，陶靳渊跟轩辕墨瑾亲如兄弟，那自然跟我也如同兄妹一般了，兄妹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怎么会怕别人看到？”
“娘娘说的是，奴婢多虑了。”
“行了，你也是为我好，我不怪你，不过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要有些分寸的，我也不指望你能跟绿意那么机灵，只要安静的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陪我去趟昌蓉殿。”
“是。”
我和小春一人一盏灯，就这么慢慢的走着。
昌蓉殿被白色的蜡烛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值夜的宫女们也都是戴着白色的绢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守着，其实蓉儿走了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过来祭拜，我拦住想点香的小春：“我亲自来吧。”
慢慢走到供桌前，抽出了三根香，然后揪着桌上的白烛点燃，甩灭了火之后，拜了三拜，然后亲自扎在了香炉中，香炉中的香灰并不多，或许是因为蓉儿年纪还太小的原因吧。
我也记得，夭折的孩子能够入的皇陵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所以，来祭拜蓉儿的人不多也就不见怪了。
“就猜到了你会在这里。”轩辕墨瑾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怀抱。
“嗯，我都没来看过蓉儿呢。”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明日白天再来不行么？”
“好，那我们回去吧。”
三个人，两盏灯，小春在前面引路，轩辕墨瑾则是一手环着我，一手提着灯陪我慢悠悠地走着。
夜晚不仅仅是只有花街热闹，赌坊也是越黑越热闹。陶素慈站在门口张望了一番之后问道：“怎么不见洛子遥了？”
展玉卿丝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不清楚。”
话音刚落，就看到洛子遥一身白衣的落在地上：“等急了？我去拿了点儿东西而已，走吧。”
陶素慈一身女装，大摇大摆的进去了，她一进去，就引来了一片关注，毕竟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能进来一个这么英姿飒爽的姑娘家也算是稀奇了，不过那些赌徒在看到随后而来的展玉卿和洛子遥二人的时候，也不由得发出一片唏嘘声。
“诶，你说，第一个进来的是女人，那后面两个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好，老子赌三个都是女人，妈的，长得这么销魂，尤其是那个白头发的，被她看一眼，魂都能掉了。”
这赌徒的声音不大，但展玉卿却在嘈杂声中准确的捕捉到了，一个冷眼扫去，那赌徒打了个哆嗦，收回了大量的眼睛。
在一旁的洛子遥确实知道自家义兄有些恼了，所以潇洒地走到那桌上，然后看着荷官麻利地摇着骰子，一番剧烈的摇晃之后，洛子遥微微一笑，掏出一锭巴掌大的金子放在了“大”上面。
“呦，这位公子好大的手笔啊。”那荷官在赌场多年也没见到过有谁能玩这么大的。
周围的人见了也是眼睛都直了，毕竟能有这么大手笔的整个京城放眼望去也没几个人，而且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入了夜那个不是温柔乡里蹲着的，谁会在这里跟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们赌钱啊。
“这位公子，你下这么大的注也不怕赔了？”
“赔了就赔了，只要爷高兴就好。”洛子遥很不在意的笑笑。
这下荷官却来劲了，暗中拨动了一个机关，开盅后，大喊一声：“小！”然后就把那锭金子给收入怀中了，其他的赌徒们也是摇摇头。
“来来，再来，买的多，赢得多，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荷官边说边摇晃着骰盅。
洛子遥又是一锭金元宝，看也不看就买了大，结果荷官开了盅，还是小，洛子遥又输了，再来了几局之后那些赌徒们也发现其中的门道了，之后的情形就是所有人都与洛子遥买对立的，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洛子遥已经砸进去几千两金子了，只是人家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玩。
我扶着腰，龇牙咧嘴地穿好中衣之后才敢让小春进来帮着穿衣服，小春眉眼间的笑意是遮挡不住的：“小春，你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呢？”
“皇后娘娘，今日一大早，奴婢就听说妙姑姑就被带走了。”
“妙姑姑？她怎么会被带走的？”
“娘娘还不知道吧？妙姑姑就是下药害了蓉公主的人，奴婢听说昨晚就被抓起来了。”小春嘴上在跟我说话，但手里却没停下，衣服已经穿好了。
“是么？原来我们一直在追查的人是她？”我也是不敢相信的，毕竟人家向来都是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会下毒害人呢？不过既然证据确凿，那我也就不想再多问了，总之蓉儿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娘娘，元宝公公来了。”小桂子在门外说道。
“让他进来吧。”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元宝公公，你不在皇上身边，怎么来我这里了？”
“哎呦，娘娘还说呢，皇上今日中午就让奴才备下了舒缓筋骨的汤药，现在还温着呢，奴才是特意送过来的。”
“呵，本宫确实是要舒缓一下筋骨，不过皇上的骨头也该紧紧了。”要不然总这么折腾我，别到时候孩子还没生出来呢，我就被折腾的散了架。
当然，这后半句话我只是在肚子里说说而已的。只是元宝和小春还有小桂子三人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弄的我倒是很不好意思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小春陪我走一会儿吧。”
“是。”
小春帮我找了一件厚厚的披风之后就在我前面提着一盏灯笼引路。冬天的夜又长又黑，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御花园。
夜间的御花园弥漫着薄雾，在幽暗的灯光下就如同仙境一般，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微风拂过，弄碎了湖中的月光。
“娘娘怎么到御花园来了？”小春的声音有些发抖，估计是被冷着了。
我吸入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呼出，整个肺中都是那么的凉：“想蓉儿了，所以过来看看。”
“娘娘，您想念归想念，可还是要注意自己身子的，夜间这么凉，万一要是冻着您了，皇上怪罪下来，奴婢可不好交代啊。”
“我穿的这么厚实，怎么会冻着，到是你，你先回去吧，现在绿意她们也都不在宫里，你要是在病着了，谁来伺候我？”
“娘娘，您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又是大晚上的，奴婢怎么能放心呢？奴婢还是回去加件衣裳吧。”
“也好，那我在这里等你吧。”
小春福了福身子把灯笼留给我之后就回去了，我看着雾气缭绕的湖面，心中难免有些烦闷可是却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叹气。
虽说陷害蓉儿的人已经找到了，可是推蓉儿下水的人却还在逍遥法外的，仔细想着，太后似乎也有一丝包庇之心的，要不然照着太后的脾气，哪里会再容得下张沛琳呢？只是太后为什么会这么偏向她呢？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张家的嫡孙女？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么完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回头，只是干巴巴的答道：“你不是也在这里么？”
“我是烦恼呢，今日管家传书来说，有朵野蘑菇去府上闹事了，不过被绿意她们联手捉弄了一番。”
“野蘑菇？”
“这可是你的绿意亲自取得，不过还真是贴切啊。”
我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才知道陶靳渊说的是灵芝，不由得笑出声来：“呵呵，绿意这丫头果然得了我的真传啊，取个绰号都这么贴切，好了，以后就叫她野蘑菇了。不过，暖荷她们没吃亏吧？”
陶靳渊对着湖面笑笑：“怎么可能？你那三个丫鬟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素慈也加入战斗了，据说是差点遭了暗算呢。”
“什么？野蘑菇一个人能单挑那么多人，还能让素慈差点受伤？难道她也会功夫？素慈没什么事儿吧？”我还是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担心。
陶靳渊看了我一眼：“没有，听说是后来被展玉卿挡下了，两人的进展好像有些快啊，不过就是展玉卿死绷着脸不愿意承认而已。”
“这没什么，到时候耍个小聪明的就能让他乖乖就范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野蘑菇和她那主子，万一她们俩要是闲着没事而就去你府上找麻烦，那不是很头疼么？”
“是啊，所以素慈已经跟洛子遥还有展玉卿一起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不过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呢。”
“我也是心烦。”
“你烦什么？”
“一点儿破事儿。”
“娘娘，奴婢来了。”身后传来小春的声音，我转头，那丫头已经披上了一件比较厚实披风，手里还多了一盏灯。
“既然你的丫鬟来了，那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陶靳渊起身，离开，小春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陶靳渊离去的方向，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奴婢，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那奴婢可说了，娘娘，您最好还是少跟这个陶公子在一起，毕竟陶公子跟皇上亲如兄弟，您又是皇后娘娘，这要是被别人看去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小春坑坑巴巴地说完了。
我笑了一下：“看去了又怎么样？你也说了，陶靳渊跟轩辕墨瑾亲如兄弟，那自然跟我也如同兄妹一般了，兄妹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怎么会怕别人看到？”
“娘娘说的是，奴婢多虑了。”
“行了，你也是为我好，我不怪你，不过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要有些分寸的，我也不指望你能跟绿意那么机灵，只要安静的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陪我去趟昌蓉殿。”
“是。”
我和小春一人一盏灯，就这么慢慢的走着。
昌蓉殿被白色的蜡烛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值夜的宫女们也都是戴着白色的绢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守着，其实蓉儿走了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过来祭拜，我拦住想点香的小春：“我亲自来吧。”
慢慢走到供桌前，抽出了三根香，然后揪着桌上的白烛点燃，甩灭了火之后，拜了三拜，然后亲自扎在了香炉中，香炉中的香灰并不多，或许是因为蓉儿年纪还太小的原因吧。
我也记得，夭折的孩子能够入的皇陵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所以，来祭拜蓉儿的人不多也就不见怪了。
“就猜到了你会在这里。”轩辕墨瑾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怀抱。
“嗯，我都没来看过蓉儿呢。”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明日白天再来不行么？”
“好，那我们回去吧。”
三个人，两盏灯，小春在前面引路，轩辕墨瑾则是一手环着我，一手提着灯陪我慢悠悠地走着。
夜晚不仅仅是只有花街热闹，赌坊也是越黑越热闹。陶素慈站在门口张望了一番之后问道：“怎么不见洛子遥了？”
展玉卿丝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不清楚。”
话音刚落，就看到洛子遥一身白衣的落在地上：“等急了？我去拿了点儿东西而已，走吧。”
陶素慈一身女装，大摇大摆的进去了，她一进去，就引来了一片关注，毕竟这么鱼龙混杂的地方能进来一个这么英姿飒爽的姑娘家也算是稀奇了，不过那些赌徒在看到随后而来的展玉卿和洛子遥二人的时候，也不由得发出一片唏嘘声。
“诶，你说，第一个进来的是女人，那后面两个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好，老子赌三个都是女人，妈的，长得这么销魂，尤其是那个白头发的，被她看一眼，魂都能掉了。”
这赌徒的声音不大，但展玉卿却在嘈杂声中准确的捕捉到了，一个冷眼扫去，那赌徒打了个哆嗦，收回了大量的眼睛。
在一旁的洛子遥确实知道自家义兄有些恼了，所以潇洒地走到那桌上，然后看着荷官麻利地摇着骰子，一番剧烈的摇晃之后，洛子遥微微一笑，掏出一锭巴掌大的金子放在了“大”上面。
“呦，这位公子好大的手笔啊。”那荷官在赌场多年也没见到过有谁能玩这么大的。
周围的人见了也是眼睛都直了，毕竟能有这么大手笔的整个京城放眼望去也没几个人，而且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入了夜那个不是温柔乡里蹲着的，谁会在这里跟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们赌钱啊。
“这位公子，你下这么大的注也不怕赔了？”
“赔了就赔了，只要爷高兴就好。”洛子遥很不在意的笑笑。
这下荷官却来劲了，暗中拨动了一个机关，开盅后，大喊一声：“小！”然后就把那锭金子给收入怀中了，其他的赌徒们也是摇摇头。
“来来，再来，买的多，赢得多，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荷官边说边摇晃着骰盅。
洛子遥又是一锭金元宝，看也不看就买了大，结果荷官开了盅，还是小，洛子遥又输了，再来了几局之后那些赌徒们也发现其中的门道了，之后的情形就是所有人都与洛子遥买对立的，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洛子遥已经砸进去几千两金子了，只是人家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