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脸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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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颖一时有些感慨，下意识地转头想看看沈潇需不需要她帮忙取餐，迎面差点撞上一杯冰镇饮料，吓了她一跳。
沈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抬头看着屏幕，手里的饮料就这么举着，差点淋了陈颖一身都没有觉察。
看不出来沈潇还是个喜欢娱乐新闻的？
“这是给我的？”陈颖伸出手，这时，屏幕上画面切换，变成了一个童星卖萌的笑脸。
沈潇回过神来，将冰镇饮料递给陈颖，又将另一杯奶茶送到沈家奶奶面前。
沈家奶奶刚好抬头，看到沈潇走神，疑惑地转头去看，却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但是屏幕上正在播的娱乐新闻显然不对她的胃口。
“这些明星可不比当初，演戏就演戏，非要天天弄出新闻露脸，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外说，为了出名脸都不要了。”
“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沈潇接了一句。
沈家奶奶更加不高兴了，叫道：“服务员，换个频道。”
服务员走过来，笑着解释：“很多人都喜欢看这个频道呢。”
“我不喜欢。不能换吗？”沈家奶奶声音不高，但严肃的表情，显得这件别人看来很小的事情在她这里看来性质严重。
服务员见她年纪大，笑笑便换了频道。
沈潇去取餐，陈颖起身帮忙，明显感觉到这祖孙俩没有来时那么融洽了。
“奶奶不喜欢看，就随她好了。”陈颖觉得沈家奶奶的反应虽然大了些，但是老太太看不惯时下娱乐圈的一些做法也很正常，祖孙俩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闹得不愉快。
于是，她起身帮沈潇一起取餐的时候，顺便劝道。
沈潇看了她一眼，有那么点嘲讽的意味，但目光还算平和。
想到只是照顾个老太太，顶着个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说起来这份合约好处多多，对于沈潇的态度，陈颖也就渐渐能坦然处置。
后来她发现，其实沈潇这股傲慢劲并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他不喜欢的穷人：口袋穷，脑袋也穷的那种人。
用完餐，沈家奶奶坚持给陈颖买了鞋子，而且让她将刚买的一身新衣服全部换上，才满意地决定回家。
车上，陈颖觉得少了点什么，翻来翻去怎么都找不到换下来的衣服，只得问沈潇。
“刚才装旧衣服的袋子呢？”
沈潇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丢了。”
“什么？丢了？丢哪了？”陈颖着急地问。
“丢垃圾桶了。你不是还想找回来穿吧？”沈潇从后视镜里瞥了眼陈颖。
“这不是穿不穿的问题，那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就丢了呢？至少要和我商量吧。”陈颖没想到沈潇会问都不问就把她的东西当垃圾丢掉。
“丢个垃圾还需要问？”沈潇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了陈颖。
“停车。”她喊了几声，沈潇不予理会。
“小颖啊，那些衣服我也觉得你不会再穿了。”沈家奶奶也劝道。
她没法跟这祖孙俩谈没钱人的艰辛尊严。陈颖拍打车门：“不停，我就直接下去了。”
沈潇一拐车，在路边停下。
“闹什么？这里停车是违规的。”沈潇转身一把抓住陈颖要去开车门的手。
“你把我衣服丢哪儿了？”
“谁记得丢哪里了？”
“放开，我要下车。”
“你不是真要去找吧？”
笃笃笃，一个年轻的巡警敲响了车窗，疑惑地看着沈潇和陈颖，敬个礼说：“你们违章停车……还有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落在纠缠在一起的几只手上，沈家奶奶忙解释：“不好意思，小夫妻闹点矛盾。”
沈潇松开手，陈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趁沈潇下车和巡警处理违章，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小颖，你干什么去？”沈家奶奶没能拉住她。
“找衣服。”陈颖关上车门，对沈家奶奶说：“找到我会回来的。您别担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身后，沈家奶奶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喊道：“小颖，别去了。其实是……”
后面的话被过往车辆的呼啸声淹没，陈颖没有听到。
沈潇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和巡警交涉完，打开车门，沈家奶奶催促他赶快返回去找陈颖。
“她要去找随她去，反正丢不了。”沈潇坚持回家。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让我说呢。明明是我丢的，我以为她不在乎那将旧衣服，谁知道她当宝似的。说清楚一起回去找就是了，何必让她误会埋怨你。”沈家奶奶以为陈颖把旧衣服收拾好放在购物袋里，是方便丢掉的，就吩咐店员拿去丢了。
她是想解释的，当几次都被沈潇的眼神挡了回去。
“就算你不丢，我也是要丢掉的，谁丢有什么区别？区区几件破衣服，值得她发脾气？奶奶，你太纵容她了。”
他请陈颖来是工作的，真把自己当少奶奶？这次不灭她的性子，以后她更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陈颖一路沿着刚才购物用餐的路线找回去，店员都问过，垃圾桶也找了。
来来回回几次，最后那条路的清洁工都把她看熟了，告诉她清运车已经来过，之前的垃圾已经被运到市郊的垃圾场去了。
就算陈颖追到垃圾场去，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垃圾堆积如山，要找几件衣服如同大海捞针。
天色暗了，路上行人匆匆。
路灯亮了，繁华的都市开始了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陈颖迷茫地在路边走着，有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司机不怀好意地探出头问：“小姐想去哪？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见她没有反应，司机讪讪地丢下句粗话，开车走了。
终于走的累了，陈颖寻了个不起眼的台阶坐下，无意中看到橱窗中自己的身影。
有些凌乱的长发，白色的长裙质地上乘做工精良，簇新的高跟鞋，看起来不是落魄的有钱女，就是做见不得人勾当的女人，难怪会有那种男人上来搭讪。
脱下高跟鞋，陈颖揉着发痛的脚，一双穿着锃亮男式皮鞋的脚出现在她面前。
“是记不得地址，还是舍不得打车的钱？”
顺着考究的毛呢裤子看上去，沈潇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问。
之前丢掉旧衣服的店员已经告诉陈颖，那些东西是沈家奶奶叫丢掉。虽然不是沈潇的错，但是沈潇那理所当然的态度，陈颖心里还是有些气。
她自顾穿上鞋子，起身，往前走。
沈潇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了几步问：“你不是这么节约，打算走回去吧？”
“不要你管。”陈颖赌气到。
看到陈颖两手空空，晚风吹起白色的裙裾轻轻飞扬，沈潇忽然想到了什么：“没带钱？”
“带了。”眼角余光看到路边有车跟着慢慢行驶，似乎在打什么主意，陈颖不由放慢脚步。
沈潇至少不会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打她的主意，虽然他嘴巴毒了点，可一比较起来，在他身边就安全的多。
沈潇也察觉路边那辆车不对劲，加快步子，走到与陈颖平齐，目光犀利地一个扭头，看向车里的男人。
那车立马加速开走了。
陈颖松了口气，偏偏沈潇说：“逛够了没有？如果嫌我破坏了你的自由，请便。”
他以为她是故意在路边勾搭男人的吗？
陈颖瞪了沈潇一眼。
果真嫌他碍事？沈潇掉头就走。
“我的钱都在旧衣服里，被奶奶扔了。”陈颖不得不开口申明。
原来是这样。
沈潇回头说：“你就这样走过来的？’
陈颖点头。
他真是服了，说：“你不会打个电话跟我说清楚，我回来接你？”
电话被陈勇给砸坏了，就剩个卡，陈颖没有来得及买新手机，事实她也舍不得，还在犹豫，要不要等沈潇跟她结了第一个月的钱后再买。
在曲陵市，她也没有什么人好联系，除了找工作，而去沈家，要不要手机也不重要。
跟着沈潇上了车，窗外的霓虹看起来也没有刚才的冰冷无聊，五彩光芒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彩色的光影。
“丢了多少钱？回头我给你。”沈潇看着陈颖一直郁郁地看着窗外，心想不过是点钱，何至于她这么生气？
陈颖正了正身体说：“不是钱的问题，是手机卡，这个也可以补办。关键是一个朋友给了我新地址，还没有记住，那个地址也丢了。”
“她的手机号你还记得吧？让她再给你发个地址。”沈潇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陈颖摇头：“我哪有那么厉害。”
“这也简单，明天补办个手机卡，买个新手机，不就联系上了。”
杨丽说了今天她不去就走了，但是她都没有来得及解释，明天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闹中取静的别墅群，沈家院子里树木葱茏，青砖灰瓦的三层中式建筑，小巧玲珑的布局精致而实用。
沈潇停了车，带着陈颖走进客厅。
古色古香的中式格局摆设，恰到好处的盆栽点缀，大气而透着生机。
沈潇将陈颖安排在二楼靠里的房间，推开门，之前那一大堆购物袋都摆放在这里。
陈颖一时有些感慨，下意识地转头想看看沈潇需不需要她帮忙取餐，迎面差点撞上一杯冰镇饮料，吓了她一跳。
沈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抬头看着屏幕，手里的饮料就这么举着，差点淋了陈颖一身都没有觉察。
看不出来沈潇还是个喜欢娱乐新闻的？
“这是给我的？”陈颖伸出手，这时，屏幕上画面切换，变成了一个童星卖萌的笑脸。
沈潇回过神来，将冰镇饮料递给陈颖，又将另一杯奶茶送到沈家奶奶面前。
沈家奶奶刚好抬头，看到沈潇走神，疑惑地转头去看，却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但是屏幕上正在播的娱乐新闻显然不对她的胃口。
“这些明星可不比当初，演戏就演戏，非要天天弄出新闻露脸，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外说，为了出名脸都不要了。”
“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沈潇接了一句。
沈家奶奶更加不高兴了，叫道：“服务员，换个频道。”
服务员走过来，笑着解释：“很多人都喜欢看这个频道呢。”
“我不喜欢。不能换吗？”沈家奶奶声音不高，但严肃的表情，显得这件别人看来很小的事情在她这里看来性质严重。
服务员见她年纪大，笑笑便换了频道。
沈潇去取餐，陈颖起身帮忙，明显感觉到这祖孙俩没有来时那么融洽了。
“奶奶不喜欢看，就随她好了。”陈颖觉得沈家奶奶的反应虽然大了些，但是老太太看不惯时下娱乐圈的一些做法也很正常，祖孙俩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闹得不愉快。
于是，她起身帮沈潇一起取餐的时候，顺便劝道。
沈潇看了她一眼，有那么点嘲讽的意味，但目光还算平和。
想到只是照顾个老太太，顶着个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说起来这份合约好处多多，对于沈潇的态度，陈颖也就渐渐能坦然处置。
后来她发现，其实沈潇这股傲慢劲并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他不喜欢的穷人：口袋穷，脑袋也穷的那种人。
用完餐，沈家奶奶坚持给陈颖买了鞋子，而且让她将刚买的一身新衣服全部换上，才满意地决定回家。
车上，陈颖觉得少了点什么，翻来翻去怎么都找不到换下来的衣服，只得问沈潇。
“刚才装旧衣服的袋子呢？”
沈潇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丢了。”
“什么？丢了？丢哪了？”陈颖着急地问。
“丢垃圾桶了。你不是还想找回来穿吧？”沈潇从后视镜里瞥了眼陈颖。
“这不是穿不穿的问题，那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就丢了呢？至少要和我商量吧。”陈颖没想到沈潇会问都不问就把她的东西当垃圾丢掉。
“丢个垃圾还需要问？”沈潇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了陈颖。
“停车。”她喊了几声，沈潇不予理会。
“小颖啊，那些衣服我也觉得你不会再穿了。”沈家奶奶也劝道。
她没法跟这祖孙俩谈没钱人的艰辛尊严。陈颖拍打车门：“不停，我就直接下去了。”
沈潇一拐车，在路边停下。
“闹什么？这里停车是违规的。”沈潇转身一把抓住陈颖要去开车门的手。
“你把我衣服丢哪儿了？”
“谁记得丢哪里了？”
“放开，我要下车。”
“你不是真要去找吧？”
笃笃笃，一个年轻的巡警敲响了车窗，疑惑地看着沈潇和陈颖，敬个礼说：“你们违章停车……还有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落在纠缠在一起的几只手上，沈家奶奶忙解释：“不好意思，小夫妻闹点矛盾。”
沈潇松开手，陈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趁沈潇下车和巡警处理违章，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小颖，你干什么去？”沈家奶奶没能拉住她。
“找衣服。”陈颖关上车门，对沈家奶奶说：“找到我会回来的。您别担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身后，沈家奶奶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喊道：“小颖，别去了。其实是……”
后面的话被过往车辆的呼啸声淹没，陈颖没有听到。
沈潇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和巡警交涉完，打开车门，沈家奶奶催促他赶快返回去找陈颖。
“她要去找随她去，反正丢不了。”沈潇坚持回家。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让我说呢。明明是我丢的，我以为她不在乎那将旧衣服，谁知道她当宝似的。说清楚一起回去找就是了，何必让她误会埋怨你。”沈家奶奶以为陈颖把旧衣服收拾好放在购物袋里，是方便丢掉的，就吩咐店员拿去丢了。
她是想解释的，当几次都被沈潇的眼神挡了回去。
“就算你不丢，我也是要丢掉的，谁丢有什么区别？区区几件破衣服，值得她发脾气？奶奶，你太纵容她了。”
他请陈颖来是工作的，真把自己当少奶奶？这次不灭她的性子，以后她更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陈颖一路沿着刚才购物用餐的路线找回去，店员都问过，垃圾桶也找了。
来来回回几次，最后那条路的清洁工都把她看熟了，告诉她清运车已经来过，之前的垃圾已经被运到市郊的垃圾场去了。
就算陈颖追到垃圾场去，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垃圾堆积如山，要找几件衣服如同大海捞针。
天色暗了，路上行人匆匆。
路灯亮了，繁华的都市开始了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陈颖迷茫地在路边走着，有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司机不怀好意地探出头问：“小姐想去哪？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见她没有反应，司机讪讪地丢下句粗话，开车走了。
终于走的累了，陈颖寻了个不起眼的台阶坐下，无意中看到橱窗中自己的身影。
有些凌乱的长发，白色的长裙质地上乘做工精良，簇新的高跟鞋，看起来不是落魄的有钱女，就是做见不得人勾当的女人，难怪会有那种男人上来搭讪。
脱下高跟鞋，陈颖揉着发痛的脚，一双穿着锃亮男式皮鞋的脚出现在她面前。
“是记不得地址，还是舍不得打车的钱？”
顺着考究的毛呢裤子看上去，沈潇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问。
之前丢掉旧衣服的店员已经告诉陈颖，那些东西是沈家奶奶叫丢掉。虽然不是沈潇的错，但是沈潇那理所当然的态度，陈颖心里还是有些气。
她自顾穿上鞋子，起身，往前走。
沈潇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了几步问：“你不是这么节约，打算走回去吧？”
“不要你管。”陈颖赌气到。
看到陈颖两手空空，晚风吹起白色的裙裾轻轻飞扬，沈潇忽然想到了什么：“没带钱？”
“带了。”眼角余光看到路边有车跟着慢慢行驶，似乎在打什么主意，陈颖不由放慢脚步。
沈潇至少不会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打她的主意，虽然他嘴巴毒了点，可一比较起来，在他身边就安全的多。
沈潇也察觉路边那辆车不对劲，加快步子，走到与陈颖平齐，目光犀利地一个扭头，看向车里的男人。
那车立马加速开走了。
陈颖松了口气，偏偏沈潇说：“逛够了没有？如果嫌我破坏了你的自由，请便。”
他以为她是故意在路边勾搭男人的吗？
陈颖瞪了沈潇一眼。
果真嫌他碍事？沈潇掉头就走。
“我的钱都在旧衣服里，被奶奶扔了。”陈颖不得不开口申明。
原来是这样。
沈潇回头说：“你就这样走过来的？’
陈颖点头。
他真是服了，说：“你不会打个电话跟我说清楚，我回来接你？”
电话被陈勇给砸坏了，就剩个卡，陈颖没有来得及买新手机，事实她也舍不得，还在犹豫，要不要等沈潇跟她结了第一个月的钱后再买。
在曲陵市，她也没有什么人好联系，除了找工作，而去沈家，要不要手机也不重要。
跟着沈潇上了车，窗外的霓虹看起来也没有刚才的冰冷无聊，五彩光芒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彩色的光影。
“丢了多少钱？回头我给你。”沈潇看着陈颖一直郁郁地看着窗外，心想不过是点钱，何至于她这么生气？
陈颖正了正身体说：“不是钱的问题，是手机卡，这个也可以补办。关键是一个朋友给了我新地址，还没有记住，那个地址也丢了。”
“她的手机号你还记得吧？让她再给你发个地址。”沈潇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陈颖摇头：“我哪有那么厉害。”
“这也简单，明天补办个手机卡，买个新手机，不就联系上了。”
杨丽说了今天她不去就走了，但是她都没有来得及解释，明天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闹中取静的别墅群，沈家院子里树木葱茏，青砖灰瓦的三层中式建筑，小巧玲珑的布局精致而实用。
沈潇停了车，带着陈颖走进客厅。
古色古香的中式格局摆设，恰到好处的盆栽点缀，大气而透着生机。
沈潇将陈颖安排在二楼靠里的房间，推开门，之前那一大堆购物袋都摆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