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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蝉翼的一侧被拉开了之后,裘彩撷发现此处不单单是糊了一张人皮这么简单,因着越往面部越厚实,其中也添加了不少可以使人轮廓在视觉上变化的东西,通过使整张面皮膨胀度和厚薄的不同来实现。
裘彩撷不愿手法粗鲁而扯痛了他,倒是他细致的肌肤和莹润的肤色瞧得她羡慕不已。
在处理到眼睛部分的时候,裘彩撷稍一定神便同李梵音的视线对上了,他的睫毛没有做过任何处理却已然浓密卷翘、根根分明,看得裘彩撷很是口干舌燥。
她强自按捺住了内心的蠢动仔细下手,没一会儿整张面皮都被剥下来了,剩下一点白细的碎屑也叫她用帕子一点点擦干净。
裘彩撷忍不住用手抚了抚他的下颌,分明是完完整整貌美如初,当日那位苏洛县的林公子尚且得了他的形未能得他的神,而如今李梵音本人便坐在她跟前,裘彩撷没由来觉得这个世界十分神幻。
“是你记忆中的模样吗?”
李梵音动了动嘴唇,先前林凡的嘴唇厚实是以同清冽的音色有些不匹配,而现如今的李梵音唇形偏薄带着菱形的弧度,反倒是很应和。
“嗯,呵呵!”
裘彩撷点头跟着傻笑了两声,讪讪地收回了手。
“以往你还是青年模样便觉得有仙人之姿,如今你面型更为冷峻了一些,我好似都不敢挨得你太近了。”
实则李梵音不动声色的时候面容颇冷,原本还雌雄莫辩的容貌如今长得棱角分明硬朗了许多。
较一般男子自是精致许多,可俨然也是一副带了冰雪的冷面孔。
李梵音安抚地笑了笑,加深了嘴角的阴影变得没有那般生硬。
裘彩撷只觉得忽如一夜春风来,她跟着挠了挠脑袋,瞧着还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
“还道我会嫌弃,你还记得那苏洛的林公子吗?且他那样都惹得满条街的姑娘芳心动,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顶爱戏弄我玩儿。”
“或许林凡那般才是我的真性情呢?”
裘彩撷听了这话想到那会儿李梵音在宁王府病发之际哪里还有平素里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她也曾见识过这厮是如何同薛岐以及怀鸫相处。
大抵知道那所谓的真性情恐怕是惊人的毒舌和爆烈的性格,叫这厮十几年来都隐藏在一副佳公子的皮囊下还当真是委屈了。
李梵音哪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这会儿见裘彩撷“哼哧哼哧”
地笑起来活像个小猪的模样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料想着裘彩撷不是一般人,或许旁人还要时间消化他的死而复生,这厮在一时间便又哭又笑地将情绪释放出来。
这般才好,很快她便能适应这一切!
两人说笑了好一会儿,裘彩撷贪看他来之不易的容颜不肯放他离去,每每李梵音表明要她早些安置的话她也只当不明白,缠着他又一阵东拉西扯。
李梵音也都默许了,这会儿天色是完全黑了,月亮已经从西头到了东头。
他刚要轻咳一声表明自己疲累了,对方却拉着他到了内室。
“今日这榻让给你,我完全睡不着,你便让我看着你。”
这一句话将李梵音堵得死死的,他无奈失笑,“你如今便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知你不会的。
而我总觉得这时间太过美好像是偷来抢来的一般,我想更多的珍惜,至少让我盯着你瞧瞧明日太阳升起来你是不是还在。”
裘彩撷话音刚落下一刻脑门便一疼,那厮捏着食指往她天门弹了一下。
“你当我是午夜复生的鬼混不成?那三日在林中竹屋咱们可是日夜朝夕相对。”
裘彩撷不答他,只是嘿嘿地咧着嘴笑。
继而全身一空才发现自己像个鸡崽子一般被他架在胳膊下往榻上一卷,卸去了林凡的伪装他自然可以显而易见地呵护她,是以此番他的动作更是轻柔了不少。
从来不干活的李梵音且伺候着她将绣鞋脱在一边,抿着嘴笑得别有深意。
“我忽而一想,既然林中都已然一起睡了三日,多今日也不算什么,对吧,阿彩?”
他袖长的手指开始揭开黑袍的腰带以及金丝盘扣,另一面取了发冠将一头墨发披散在肩。
他的欺近换来裘彩撷微微瑟缩,却是睁着一双狐狸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似在打探也似在衡量。
见这般都不能叫裘彩撷推拒,李梵音叹了一口气将人带到怀里。
“也不知是好是坏,如今我可算是吃定了你,阿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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