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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绝非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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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被无数藤蔓缠绕在里面，每紧一分便会挤出血来，那一滴滴的鲜血仿佛朵朵曼珠沙华，夺命凄美。段梓桐颓然坐在地上，她万没料到萧玉轩会如此绝情，虽然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可他也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在萧玉轩的心里，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没有半分留恋？为什么？这不公平。
“梓桐啊……你别伤心，这天下不是只有萧玉轩一个男子，那个恭王年少有为，俊雅绝不输那萧玉轩，你何必为那个不识相的家伙伤心啊……”见段梓桐如此，段辰急忙上前搀扶。
“玉轩他真的要出征？”段梓桐敛眸，将眼泪全数逼回腹中，声音愈渐冰冷，她不会放弃，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她没有理由放手。
“梓桐……如果你真的不能放手，父皇亦会成全你，只是你的幸福，父皇不能保证……”看着段梓桐绝望悲凉的神情，段辰终是不忍，或许他的决定对萧玉轩不公平，可他已经对不起沐嫣了，再不能让梓桐失望。
“父皇，儿臣让您担心了，既然玉轩想去，儿臣亦无法阻拦，父皇说的对强扭的瓜不甜，但儿臣亦不会放弃，儿臣相信，水滴石穿，儿臣会等到玉轩心甘情愿的那天……”晶莹闪烁的眸子蕴含着无比的坚定，段梓桐吃力起身，乞求般看向段辰。
“梓桐，你确定你的选择？”段辰神色凝重，他承认他不是个好父亲，可他一直在努力。
“确定！求父皇成全！”段梓桐恭敬俯身，垂眸一刻，眼底掠过一抹冰寒之意。
“既然如此，父皇亦不会勉强你嫁给恭王，罢了，萧玉轩不过是想去找萧引，此番出征断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他能不能回心转意，梓桐，父皇劝你做好心理准备，行了，你下去吧，萧玉轩明日便会点将出征，时间不多，你要珍惜了。”段辰颓然摆手，心底暗自叹息，为何他的女儿都如自己般痴情，而痴情的对象居然是同一人。
这一刻，段辰的脑海忽然浮现凌紫烟的笑容，那么干净纯粹，有如初见般让他心动不已。
“为什么又是你……紫烟……你是在报复朕吗？从你离世那一刻开始，便日夜浮现在朕的脑海里，为什么……朕爱的是语蝶，可她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紫烟呵，朕真的糊涂了……难道朕一直深爱的人……是你……”纵是帝王亦有脆弱的时候，段辰无力坐在龙榻上，眼角泛起湿润。
回到储凤阁，段梓桐命晴兰关紧房门，下一秒，只听到一阵阵碎裂的声音徘徊于储凤阁上空，久久挥之不去。
“为什么！萧玉轩！你为什么要走？我段梓桐哪里不对，你要如此狠心待我！啊……”段梓桐摔开双臂，猛扯掉桌上的锦布，茶壶连同杯盘尽数落地，刹那间溅起的碎片噗的刺进段梓桐的虎口处，那么深！
“公主！”一侧，晴兰惶恐不已，旋即走进内取来白纱和药。出来时，段梓桐已然静坐在桌边，双眸阴森冰冷，眸光的方向正对着太傅殿，其间的戾力仿佛要将整个太傅殿燃烧殆尽。
“公主且先忍着疼，奴婢为您拔出碎片……”看着殷红的血自段梓桐手中蜿蜒而落，晴兰微蹙柳眉。
段梓桐无语，眸光依旧看着对面的太傅殿，此时此刻，她心底的锥痛远比手上的痛要重万分。晴兰知道主子的意思，单手扶住段梓桐的手，另一只手则握紧碎片。
“公主，您真的想让平王就这么离开皇宫？”晴兰试图转移段梓桐的注意。
“没错！短暂的离开，是为了能让了永远的留在本宫身边！呃……”段梓桐突然蹙眉，此刻，碎片已然被晴兰扔在地上。
“公主，恕奴婢愚钝。”晴兰即刻将药洒在段梓桐的手上，狐疑道。
“只要萧玉轩不在皇城，那段沐嫣就少了一个帮手，三日后便是萧谨枫纳妾之日，也是段沐嫣丧命之时，玉轩明日走倒也是时候。等他再回来，一切已经物是人非，段沐嫣已死，便无人再跟本宫争什么了。”段梓桐冷声开口，眸光闪过一抹诡异。
“公主英明，至于那个苏锦绣……”提到苏锦绣，晴兰忽然想到自己，更忆起昨夜屈辱。
“呃……”手上传来的痛楚让段梓桐下意识呻`吟。
“对不起……晴兰手重了……”晴兰闻声回神，惶恐道。
“没事，那个苏锦绣自然要死，否则早晚会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行了，我要去太傅殿一趟，你在这儿候着。”段梓桐陡然起身，她倒要看看，萧玉轩要如何面对她。
看着段梓桐离开的背影，晴兰再次陷入沉思，如果不是大仇未报，她决不会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钱如命！我晴兰发誓，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就天打雷劈。晴兰说话间自怀里慢慢抽出那片金叶子，眸光乍寒。
鬼罗刹！祖传玉佩！宝藏？到底钱如命的话有几分可信？
未到太傅殿时，段梓桐便已听到了那段悠扬如天籁般的笛声，婉转清绝绝让人心动心痛。段梓桐听得出来，这是‘蝶恋花’。
段梓桐刻意放轻脚步，缓步走进太傅殿，笛声自内室传来，段梓桐暗自吁了口气，凌厉的眸光瞬间柔和。房门未关，当那抹白衣如雪映入眼帘时，段梓桐再度痴迷。只见萧玉轩挺立于窗前，双手托着玉笛，长发如墨，随风轻扬，衣袂飘飞，人欲嫡仙。
似乎感觉到有人闯入，萧玉轩的笛声嘎然而止，只是还没有转身，便听到段梓桐的质问。
“玉轩这笛声很美，却很凄凉，梓桐很想知道，这笛声中的思念属于谁？”柔美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段梓桐踩着细碎的步子走到萧玉轩身侧，眸光顺着萧玉轩的目光望去，正是萧王府的方向，呵，段沐嫣，你如何不死啊！
“玉轩拜见公主……”依旧是谦恭的态度，依旧淡如止水，段梓桐闻声不禁苦涩轻笑。
“本宫知道，你向父皇请求出征，对吗？”段梓桐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如何也想象不出这样俊逸绝美的男子在战场是是如何模样，该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呵。
“回公主，父王征战数月未回，玉轩身为人子，实在忧心不已，所以才会有此请求，也希望可报效朝廷，尽自己为臣子的责任……”萧玉轩声音略低，底气明显不足，自段梓桐进门一刻，他便不曾以目相视。
“责任……难道在玉轩心里，就只有为人子，为人臣的责任？”段梓桐眸光闪烁，期待般看向萧玉轩，希望在那双清澈的目光里看到一丝不舍。
“公主，玉轩……玉轩向皇上引荐上府学士季老为您新任太傅，季老学识渊博，远在玉轩之上，相信公主在季老身上学到的，远比玉轩要多。”萧玉轩依旧回避，眸光闪烁不定，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段梓桐。
“若玉轩离开，梓桐还要太傅有何用？难道梓桐的心意玉轩你没有一丝感觉？梓桐不求任何回报，只想知道，在你心里，丝毫没有梓桐的存在？”泪，盈溢在眼眶里，闪闪发亮，就算她对所有人的真心都是假的，可对萧玉轩，她真的动了心。
“公主……玉轩……玉轩只能说句抱歉，至少现在，玉轩无法接受所发生的一切，玉轩的心早就死了，装不下任何人……玉轩亦知道这对公主不公平，可玉轩无能为力……”萧玉轩狠噎了下喉咙，愧疚道。
泪，终是忍不住滑落，段梓桐后退数步，任泪水滚滚而落，樱启苦笑。
“梓桐明白……明日平王出征，梓桐预祝平王凯旋，不管玉轩身在何处，梓桐都会在皇宫为你默默祝福，就让梓桐以茶代酒，为平王饯行！”段梓桐哽咽开口，随手提起桌边茶壶，径自斟满后一饮而尽。
“玉轩……多谢。”当尾音落定的一刻，段梓桐早已夺步而出，在段梓桐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萧玉轩分明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夜，越发的宁静，风过，挂在枯枝上的积雪纷扬而起，晶莹如玉。浩瀚的苍穹点点星光闪耀，却显得如此无力。
倏的，一抹黑影闪过苍穹，留下惊鸿一片。
“冰儿叩见主人！”冷冰心恭敬施礼。
“起来吧，夜离呢？”段星逸剑眉星目，俊颜略显凝重。冷冰心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夜离就在外面。
“夜离叩见主人！”果然，段星逸话音刚落，那抹身影便夺窗而入。
“嗯，有消息传来，沈寒忻派的杀手共有五人，其中一人是鬼罗刹！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个鬼罗刹是杀死我南越镇远将军的人，此人武功非凡，相信在你二人之上，我来只是想提醒你们，如果有必要，你们便自后院的密道到我寝宫，我不想你们出事。”段星逸忧心开口，他万没料到，沈寒忻这次是下了狠手，鹰犬组织的顶级精英都被他派出来了呵。
“属下明白，只是……”冷冰心微蹙柳眉，犹豫道。
“只是什么？”段星逸假眸看向冷冰心。
“几日之前，冰儿在房中运气，忽然听到似有十几个高手出入紫蝶轩，冰儿一时心奇，便偷偷到紫蝶轩打探，只是被梦嫣发现，可是入门之后，却只见到燕无痕一人，冰儿承认最初判断失误，这个梦嫣绝非凡人，可她若是鬼罗刹，相信冰儿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冷冰心眸光微抬看向段星逸。
心，似被无数藤蔓缠绕在里面，每紧一分便会挤出血来，那一滴滴的鲜血仿佛朵朵曼珠沙华，夺命凄美。段梓桐颓然坐在地上，她万没料到萧玉轩会如此绝情，虽然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可他也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在萧玉轩的心里，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没有半分留恋？为什么？这不公平。
“梓桐啊……你别伤心，这天下不是只有萧玉轩一个男子，那个恭王年少有为，俊雅绝不输那萧玉轩，你何必为那个不识相的家伙伤心啊……”见段梓桐如此，段辰急忙上前搀扶。
“玉轩他真的要出征？”段梓桐敛眸，将眼泪全数逼回腹中，声音愈渐冰冷，她不会放弃，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她没有理由放手。
“梓桐……如果你真的不能放手，父皇亦会成全你，只是你的幸福，父皇不能保证……”看着段梓桐绝望悲凉的神情，段辰终是不忍，或许他的决定对萧玉轩不公平，可他已经对不起沐嫣了，再不能让梓桐失望。
“父皇，儿臣让您担心了，既然玉轩想去，儿臣亦无法阻拦，父皇说的对强扭的瓜不甜，但儿臣亦不会放弃，儿臣相信，水滴石穿，儿臣会等到玉轩心甘情愿的那天……”晶莹闪烁的眸子蕴含着无比的坚定，段梓桐吃力起身，乞求般看向段辰。
“梓桐，你确定你的选择？”段辰神色凝重，他承认他不是个好父亲，可他一直在努力。
“确定！求父皇成全！”段梓桐恭敬俯身，垂眸一刻，眼底掠过一抹冰寒之意。
“既然如此，父皇亦不会勉强你嫁给恭王，罢了，萧玉轩不过是想去找萧引，此番出征断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他能不能回心转意，梓桐，父皇劝你做好心理准备，行了，你下去吧，萧玉轩明日便会点将出征，时间不多，你要珍惜了。”段辰颓然摆手，心底暗自叹息，为何他的女儿都如自己般痴情，而痴情的对象居然是同一人。
这一刻，段辰的脑海忽然浮现凌紫烟的笑容，那么干净纯粹，有如初见般让他心动不已。
“为什么又是你……紫烟……你是在报复朕吗？从你离世那一刻开始，便日夜浮现在朕的脑海里，为什么……朕爱的是语蝶，可她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紫烟呵，朕真的糊涂了……难道朕一直深爱的人……是你……”纵是帝王亦有脆弱的时候，段辰无力坐在龙榻上，眼角泛起湿润。
回到储凤阁，段梓桐命晴兰关紧房门，下一秒，只听到一阵阵碎裂的声音徘徊于储凤阁上空，久久挥之不去。
“为什么！萧玉轩！你为什么要走？我段梓桐哪里不对，你要如此狠心待我！啊……”段梓桐摔开双臂，猛扯掉桌上的锦布，茶壶连同杯盘尽数落地，刹那间溅起的碎片噗的刺进段梓桐的虎口处，那么深！
“公主！”一侧，晴兰惶恐不已，旋即走进内取来白纱和药。出来时，段梓桐已然静坐在桌边，双眸阴森冰冷，眸光的方向正对着太傅殿，其间的戾力仿佛要将整个太傅殿燃烧殆尽。
“公主且先忍着疼，奴婢为您拔出碎片……”看着殷红的血自段梓桐手中蜿蜒而落，晴兰微蹙柳眉。
段梓桐无语，眸光依旧看着对面的太傅殿，此时此刻，她心底的锥痛远比手上的痛要重万分。晴兰知道主子的意思，单手扶住段梓桐的手，另一只手则握紧碎片。
“公主，您真的想让平王就这么离开皇宫？”晴兰试图转移段梓桐的注意。
“没错！短暂的离开，是为了能让了永远的留在本宫身边！呃……”段梓桐突然蹙眉，此刻，碎片已然被晴兰扔在地上。
“公主，恕奴婢愚钝。”晴兰即刻将药洒在段梓桐的手上，狐疑道。
“只要萧玉轩不在皇城，那段沐嫣就少了一个帮手，三日后便是萧谨枫纳妾之日，也是段沐嫣丧命之时，玉轩明日走倒也是时候。等他再回来，一切已经物是人非，段沐嫣已死，便无人再跟本宫争什么了。”段梓桐冷声开口，眸光闪过一抹诡异。
“公主英明，至于那个苏锦绣……”提到苏锦绣，晴兰忽然想到自己，更忆起昨夜屈辱。
“呃……”手上传来的痛楚让段梓桐下意识呻`吟。
“对不起……晴兰手重了……”晴兰闻声回神，惶恐道。
“没事，那个苏锦绣自然要死，否则早晚会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行了，我要去太傅殿一趟，你在这儿候着。”段梓桐陡然起身，她倒要看看，萧玉轩要如何面对她。
看着段梓桐离开的背影，晴兰再次陷入沉思，如果不是大仇未报，她决不会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钱如命！我晴兰发誓，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就天打雷劈。晴兰说话间自怀里慢慢抽出那片金叶子，眸光乍寒。
鬼罗刹！祖传玉佩！宝藏？到底钱如命的话有几分可信？
未到太傅殿时，段梓桐便已听到了那段悠扬如天籁般的笛声，婉转清绝绝让人心动心痛。段梓桐听得出来，这是‘蝶恋花’。
段梓桐刻意放轻脚步，缓步走进太傅殿，笛声自内室传来，段梓桐暗自吁了口气，凌厉的眸光瞬间柔和。房门未关，当那抹白衣如雪映入眼帘时，段梓桐再度痴迷。只见萧玉轩挺立于窗前，双手托着玉笛，长发如墨，随风轻扬，衣袂飘飞，人欲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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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轩拜见公主……”依旧是谦恭的态度，依旧淡如止水，段梓桐闻声不禁苦涩轻笑。
“本宫知道，你向父皇请求出征，对吗？”段梓桐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如何也想象不出这样俊逸绝美的男子在战场是是如何模样，该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呵。
“回公主，父王征战数月未回，玉轩身为人子，实在忧心不已，所以才会有此请求，也希望可报效朝廷，尽自己为臣子的责任……”萧玉轩声音略低，底气明显不足，自段梓桐进门一刻，他便不曾以目相视。
“责任……难道在玉轩心里，就只有为人子，为人臣的责任？”段梓桐眸光闪烁，期待般看向萧玉轩，希望在那双清澈的目光里看到一丝不舍。
“公主，玉轩……玉轩向皇上引荐上府学士季老为您新任太傅，季老学识渊博，远在玉轩之上，相信公主在季老身上学到的，远比玉轩要多。”萧玉轩依旧回避，眸光闪烁不定，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段梓桐。
“若玉轩离开，梓桐还要太傅有何用？难道梓桐的心意玉轩你没有一丝感觉？梓桐不求任何回报，只想知道，在你心里，丝毫没有梓桐的存在？”泪，盈溢在眼眶里，闪闪发亮，就算她对所有人的真心都是假的，可对萧玉轩，她真的动了心。
“公主……玉轩……玉轩只能说句抱歉，至少现在，玉轩无法接受所发生的一切，玉轩的心早就死了，装不下任何人……玉轩亦知道这对公主不公平，可玉轩无能为力……”萧玉轩狠噎了下喉咙，愧疚道。
泪，终是忍不住滑落，段梓桐后退数步，任泪水滚滚而落，樱启苦笑。
“梓桐明白……明日平王出征，梓桐预祝平王凯旋，不管玉轩身在何处，梓桐都会在皇宫为你默默祝福，就让梓桐以茶代酒，为平王饯行！”段梓桐哽咽开口，随手提起桌边茶壶，径自斟满后一饮而尽。
“玉轩……多谢。”当尾音落定的一刻，段梓桐早已夺步而出，在段梓桐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萧玉轩分明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夜，越发的宁静，风过，挂在枯枝上的积雪纷扬而起，晶莹如玉。浩瀚的苍穹点点星光闪耀，却显得如此无力。
倏的，一抹黑影闪过苍穹，留下惊鸿一片。
“冰儿叩见主人！”冷冰心恭敬施礼。
“起来吧，夜离呢？”段星逸剑眉星目，俊颜略显凝重。冷冰心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夜离就在外面。
“夜离叩见主人！”果然，段星逸话音刚落，那抹身影便夺窗而入。
“嗯，有消息传来，沈寒忻派的杀手共有五人，其中一人是鬼罗刹！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个鬼罗刹是杀死我南越镇远将军的人，此人武功非凡，相信在你二人之上，我来只是想提醒你们，如果有必要，你们便自后院的密道到我寝宫，我不想你们出事。”段星逸忧心开口，他万没料到，沈寒忻这次是下了狠手，鹰犬组织的顶级精英都被他派出来了呵。
“属下明白，只是……”冷冰心微蹙柳眉，犹豫道。
“只是什么？”段星逸假眸看向冷冰心。
“几日之前，冰儿在房中运气，忽然听到似有十几个高手出入紫蝶轩，冰儿一时心奇，便偷偷到紫蝶轩打探，只是被梦嫣发现，可是入门之后，却只见到燕无痕一人，冰儿承认最初判断失误，这个梦嫣绝非凡人，可她若是鬼罗刹，相信冰儿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冷冰心眸光微抬看向段星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