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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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赵五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看着方锐不由自主的后退，最终退到了床边上，几乎摔倒，再也无路可退。
方锐笑了，斟酌半响，玩味道：“赵老板，你知道地摊小贩吗，他们一般都会把商品明码标价，这样的话在做交易的时候，才会条理分明，而且他们的价位都定的很有规矩，怎么说呢，就是必须给自己留有余地，也给顾客留下讨价还价的余地，比如……你的一只手值多少钱，而你有两只手，一只脚值多少钱，而你有两只脚，就这样，我这么解释，你能听得懂么？”
“你，你这个疯子，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报警了。”
方锐扶了扶额头，很是无奈的道：“赵老板，你这么一个生活在黑暗中，不对，应该是不黑不白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鲜血跟罪孽的人，现在在这里跟我讲社会，谈法制，你不觉得特别的搞笑吗？”
“你，你放屁，我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赵五眼珠子一转，强硬道。
“那有如何？”方锐轻笑。
“什，什么？”
方锐嗤笑出声，很是无语道：“赵老板啊，你是让我说你单纯呢，还是说你傻呢，或者是这些年作威作福的日子让你的脑子都退化了？我既然敢在这里，还怕你报警吗？而且就算是警察来了，你觉得是我的刀快，还是警察的车快，我实在是有点搞不清楚，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抱着你的那些钱做什么，钱比命重要吗？”
“或者我可以说的更温柔一点，你马上就可能会变成一个五肢不健全的废人，残疾人，你还要那些钱做什么？”方锐手中的妖刀村正出鞘，屈指轻弹，继而双指在那明晃晃的刀刃之上抚过。
光着身子的赵五看着这距离老远都冒着逼人寒气的长刀，骨头都软了，感觉自己的脊背凉飕飕的，不由自主的捂住了下身，脸脑子都快要转不动了。
方锐起身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摇了摇头，低眉，片刻之后抬眼笑道：“赵老板，其实这就是所谓的等价交换，在公正公平公开的情况下，我们双方都能共赢，这种局面才是我想看到的，应该也是你这种习惯了规则的人想看到的吧，你不是喜欢拿钱换一些东西吗，你不是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可以糟蹋别人的幸福吗？”
咕噜。
方锐很清晰的听到了赵五咽口水的声音。
顿了顿，方锐眯着眼睛嘴角微扬，“我不会狮子大张口，我是在跟你做交易，一个你不能拒绝的交易，就像你想拿着金钱跟暴力强迫别人做什么或者达成什么目的一般，现在，我拿着我手中的刀，也想让你做一些什么，或者达成一些目的。言归正传，你觉得你的一只手，值三百万么？”
“什，什么，三百万！？”赵五猛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赵老板这反应是觉得你自己的一只手不值三百万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为民除害，砍掉你的一只手，扔进马桶冲进下水道，也算是你这个肮脏的人最好的归宿了，同样的肮脏，不对，下水道都比你干净。”方锐眯眼轻笑，寒芒冷冽。
“当然，你要是觉得很恶心的话，那么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带着你的一只手臂不远万里的跑到山上，随意丢弃，让那些流浪狗啊，野狼啊什么的分食，也算是你为这个世界做出的贡献了。”
“三百万，这，这太多了……”赵五精神紧绷的盯着方锐手中的刀，语气哆哆嗦嗦的。
自己的身价也就不到一个亿，连带着不动产也就不到两个亿，一只手就要三百万，那么如果按照方锐的意思，还得加上自己身上的其他器官，什么眼睛耳朵，玩意这个神经病还要玩头发，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似乎知道赵五在想什么，方锐玩味道：“这并不多，赵老板尽管放心，我方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不会拿你身上的毛发做文章，我是很有原则的，说器官就是器官。”
“三百万，还是太多了一点吧，能不能……少点？”赵五颤巍巍的问道。
“赵老板，虽然我不怎么会做生意，但是道理我还是懂的，那些大公司的合作啊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好在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应该会不明白啊赵老板？”看着那柄长刀在方锐的手中转来转去，那刺眼的寒芒时不时的反射过来，照在自己的脸上，在眼前晃来晃去，赵五觉得自己的腿都发软了，生怕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惹得这个家伙一生气把自己的手真的砍下来，那么自己就惨了。
“别再犹豫了找老板，三百万并不算多，你应该这么想，你留着你的身体，以后可以赚几个三百万，而且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舍不得花钱的，你想想在你逼迫其他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让对方痛快点，而对方不配合的话，你是不是得废掉他？一个道理啊，赵老板，风水轮流转，你这老江湖能不明白？”方锐冷笑。
赵五还是哆哆嗦嗦的不说话。
方锐呼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将村正轻轻的搭在了赵五的肩头，淡淡道：“我的耐性虽然很好，但是对于你这种人，我想我是不会等太长时间的。”
就这么一下，妖刀村正只是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肩头，赵五就觉得自己的脖颈几乎快要被那冷冽的寒气给撕裂了，甚至传来了几分到肉的痛感，那强力的压迫感令其几乎大小便失禁。
“我非常希望我们的合作实在和睦友好的情况下进行的，可是你非要挑战我对你这种人渣的耐性，我这刀不会让你见血，是留给你思考的空间跟时间，但是你再犹豫的话，我保证这柄刀能轻而易举的切断你的骨头，你信，还是不信？”方锐轻笑。
事到如今，赵五几乎没有理会有怀疑自己肩头这柄凉飕飕的长刀能够像切豆腐一般切断自己的手腕，甚至脖颈，因为他此时感觉仅仅是那刺骨的寒意就令自己的肌肤生疼，这要是一刀下去。
赵五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还没决定好吗？”方锐皱眉。
赵五纠结了片刻，脸上浮现了痛苦之色，虽然三百万有些贵，但是为了自己的后半身的幸福，为了自己身上的零件，还是忍痛答应了下来，“好，三百万，可以，只要你别动我就好，还有……你，你能不能先把这刀拿下来。”
“当然可以。”方锐眯着眼睛笑了。
正当赵五感觉自己的肩头一松，那冰寒之意消失的时候，方锐又开口了，“那么另一只手，要五百万好不好？”
“什么！？”赵五目瞪口呆，失声道：“为什么，刚才还是一只手三百万，为什么现在就是五百万了，你，你这不合规矩！”
“规矩？”方锐玩味，“规矩是从哪来？”
赵五沉默，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明白但是不想说，没事，我替你回答，规矩是人定的，这么跟你解释吧，刚才三百万的那只手，是左手，现在五百万的，是右手，至于左手跟右手的区别跟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言了吧，你觉得我这么定价，合理吗？”方锐将妖刀村正归鞘，重重的顿在了一旁的实心红木茶几之上，抿着嘴笑。
“我绝对不会妥协的，你这是赤-裸-裸的宰人。”赵五都快哭了，要是按照方锐这种算法算下去，那么自己的一颗心脏岂不得一个亿而且还可能不够？
自己哪里有那么多钱买这么多器官。
要让自己倾家荡产，那还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算了，钱都没了，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没有了女人的环绕，没有了手下的拱卫，没有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还是男人吗？
方锐低头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村正出鞘吗，挥舞了一下，很是悲伤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呢，是一名医生，我最是明白那些富人眼中的金钱观，其实他们从来都不把钱放在眼中，如果用金钱能换到他们的健康长寿，我想无数人都会争前恐后，你……怎么就没有这种觉悟呢，人生在世，好好活着不才是最快乐的吗？”
赵五看着方锐手中挥舞的长刀，冷汗涔涔，也不知道是方锐的气势还是真的是那柄刀的作用，每当那柄刀出鞘的时候，赵五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个刀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要见自己的血，就像是又生命一般，这很奇怪，甚至很神奇，但赵五就是这种感觉。
“五，五百万就五百万……”赵五颤抖着出声。
说是那么说，想是那么想，但是当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想必绝对不会有人把钱看的比命重要，那些遇到抢劫而死亡的人，事实上并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他们一般来说认为劫匪并不会那么丧心病狂的杀人，从而生出了侥幸心理，这才酿成了一出出的惨剧。
而现在，赵五相信方锐真的能把自己大卸八块而无人知晓。
从方锐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这高档的公寓小区而不被人发现就能够窥见一斑，至于那个小姐，赵五觉得方锐有一百种方法让她闭嘴，所以，如果惹恼了这个家伙，自己真的可能死的很憋屈。
而方锐此时早已经乐开了花，自己可从来没想过要杀人，这个赵五虽然坏，但也不至于死，哪怕是真的死，也不是自己该干的事儿，这种人得交给警察来制裁，自己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明白命运不由自己掌控的滋味，给他点教训而已。
说到底，方锐还是一如既往始终如一的那个方锐，自由，很简单的一个词，人生来自由，但却偏偏有那么些自以为是的人想要剥夺别人的生命自由跟生存权力，真的很该死。
“好，这样不就不需要提心吊胆了？”方锐笑着收刀归鞘，玩味道：“既然你现在已经这么配合了，那么我就帮你打个折扣，整个套餐吧，你全身的器官，一共一个亿七千五百三十二万零的七千二百五十七块，怎么样？”
“你，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赵五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看着方锐不由自主的后退，最终退到了床边上，几乎摔倒，再也无路可退。
方锐笑了，斟酌半响，玩味道：“赵老板，你知道地摊小贩吗，他们一般都会把商品明码标价，这样的话在做交易的时候，才会条理分明，而且他们的价位都定的很有规矩，怎么说呢，就是必须给自己留有余地，也给顾客留下讨价还价的余地，比如……你的一只手值多少钱，而你有两只手，一只脚值多少钱，而你有两只脚，就这样，我这么解释，你能听得懂么？”
“你，你这个疯子，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报警了。”
方锐扶了扶额头，很是无奈的道：“赵老板，你这么一个生活在黑暗中，不对，应该是不黑不白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鲜血跟罪孽的人，现在在这里跟我讲社会，谈法制，你不觉得特别的搞笑吗？”
“你，你放屁，我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赵五眼珠子一转，强硬道。
“那有如何？”方锐轻笑。
“什，什么？”
方锐嗤笑出声，很是无语道：“赵老板啊，你是让我说你单纯呢，还是说你傻呢，或者是这些年作威作福的日子让你的脑子都退化了？我既然敢在这里，还怕你报警吗？而且就算是警察来了，你觉得是我的刀快，还是警察的车快，我实在是有点搞不清楚，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抱着你的那些钱做什么，钱比命重要吗？”
“或者我可以说的更温柔一点，你马上就可能会变成一个五肢不健全的废人，残疾人，你还要那些钱做什么？”方锐手中的妖刀村正出鞘，屈指轻弹，继而双指在那明晃晃的刀刃之上抚过。
光着身子的赵五看着这距离老远都冒着逼人寒气的长刀，骨头都软了，感觉自己的脊背凉飕飕的，不由自主的捂住了下身，脸脑子都快要转不动了。
方锐起身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摇了摇头，低眉，片刻之后抬眼笑道：“赵老板，其实这就是所谓的等价交换，在公正公平公开的情况下，我们双方都能共赢，这种局面才是我想看到的，应该也是你这种习惯了规则的人想看到的吧，你不是喜欢拿钱换一些东西吗，你不是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可以糟蹋别人的幸福吗？”
咕噜。
方锐很清晰的听到了赵五咽口水的声音。
顿了顿，方锐眯着眼睛嘴角微扬，“我不会狮子大张口，我是在跟你做交易，一个你不能拒绝的交易，就像你想拿着金钱跟暴力强迫别人做什么或者达成什么目的一般，现在，我拿着我手中的刀，也想让你做一些什么，或者达成一些目的。言归正传，你觉得你的一只手，值三百万么？”
“什，什么，三百万！？”赵五猛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赵老板这反应是觉得你自己的一只手不值三百万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为民除害，砍掉你的一只手，扔进马桶冲进下水道，也算是你这个肮脏的人最好的归宿了，同样的肮脏，不对，下水道都比你干净。”方锐眯眼轻笑，寒芒冷冽。
“当然，你要是觉得很恶心的话，那么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带着你的一只手臂不远万里的跑到山上，随意丢弃，让那些流浪狗啊，野狼啊什么的分食，也算是你为这个世界做出的贡献了。”
“三百万，这，这太多了……”赵五精神紧绷的盯着方锐手中的刀，语气哆哆嗦嗦的。
自己的身价也就不到一个亿，连带着不动产也就不到两个亿，一只手就要三百万，那么如果按照方锐的意思，还得加上自己身上的其他器官，什么眼睛耳朵，玩意这个神经病还要玩头发，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似乎知道赵五在想什么，方锐玩味道：“这并不多，赵老板尽管放心，我方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不会拿你身上的毛发做文章，我是很有原则的，说器官就是器官。”
“三百万，还是太多了一点吧，能不能……少点？”赵五颤巍巍的问道。
“赵老板，虽然我不怎么会做生意，但是道理我还是懂的，那些大公司的合作啊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好在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应该会不明白啊赵老板？”看着那柄长刀在方锐的手中转来转去，那刺眼的寒芒时不时的反射过来，照在自己的脸上，在眼前晃来晃去，赵五觉得自己的腿都发软了，生怕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惹得这个家伙一生气把自己的手真的砍下来，那么自己就惨了。
“别再犹豫了找老板，三百万并不算多，你应该这么想，你留着你的身体，以后可以赚几个三百万，而且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舍不得花钱的，你想想在你逼迫其他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让对方痛快点，而对方不配合的话，你是不是得废掉他？一个道理啊，赵老板，风水轮流转，你这老江湖能不明白？”方锐冷笑。
赵五还是哆哆嗦嗦的不说话。
方锐呼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将村正轻轻的搭在了赵五的肩头，淡淡道：“我的耐性虽然很好，但是对于你这种人，我想我是不会等太长时间的。”
就这么一下，妖刀村正只是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肩头，赵五就觉得自己的脖颈几乎快要被那冷冽的寒气给撕裂了，甚至传来了几分到肉的痛感，那强力的压迫感令其几乎大小便失禁。
“我非常希望我们的合作实在和睦友好的情况下进行的，可是你非要挑战我对你这种人渣的耐性，我这刀不会让你见血，是留给你思考的空间跟时间，但是你再犹豫的话，我保证这柄刀能轻而易举的切断你的骨头，你信，还是不信？”方锐轻笑。
事到如今，赵五几乎没有理会有怀疑自己肩头这柄凉飕飕的长刀能够像切豆腐一般切断自己的手腕，甚至脖颈，因为他此时感觉仅仅是那刺骨的寒意就令自己的肌肤生疼，这要是一刀下去。
赵五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还没决定好吗？”方锐皱眉。
赵五纠结了片刻，脸上浮现了痛苦之色，虽然三百万有些贵，但是为了自己的后半身的幸福，为了自己身上的零件，还是忍痛答应了下来，“好，三百万，可以，只要你别动我就好，还有……你，你能不能先把这刀拿下来。”
“当然可以。”方锐眯着眼睛笑了。
正当赵五感觉自己的肩头一松，那冰寒之意消失的时候，方锐又开口了，“那么另一只手，要五百万好不好？”
“什么！？”赵五目瞪口呆，失声道：“为什么，刚才还是一只手三百万，为什么现在就是五百万了，你，你这不合规矩！”
“规矩？”方锐玩味，“规矩是从哪来？”
赵五沉默，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明白但是不想说，没事，我替你回答，规矩是人定的，这么跟你解释吧，刚才三百万的那只手，是左手，现在五百万的，是右手，至于左手跟右手的区别跟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言了吧，你觉得我这么定价，合理吗？”方锐将妖刀村正归鞘，重重的顿在了一旁的实心红木茶几之上，抿着嘴笑。
“我绝对不会妥协的，你这是赤-裸-裸的宰人。”赵五都快哭了，要是按照方锐这种算法算下去，那么自己的一颗心脏岂不得一个亿而且还可能不够？
自己哪里有那么多钱买这么多器官。
要让自己倾家荡产，那还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算了，钱都没了，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没有了女人的环绕，没有了手下的拱卫，没有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还是男人吗？
方锐低头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村正出鞘吗，挥舞了一下，很是悲伤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呢，是一名医生，我最是明白那些富人眼中的金钱观，其实他们从来都不把钱放在眼中，如果用金钱能换到他们的健康长寿，我想无数人都会争前恐后，你……怎么就没有这种觉悟呢，人生在世，好好活着不才是最快乐的吗？”
赵五看着方锐手中挥舞的长刀，冷汗涔涔，也不知道是方锐的气势还是真的是那柄刀的作用，每当那柄刀出鞘的时候，赵五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个刀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要见自己的血，就像是又生命一般，这很奇怪，甚至很神奇，但赵五就是这种感觉。
“五，五百万就五百万……”赵五颤抖着出声。
说是那么说，想是那么想，但是当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想必绝对不会有人把钱看的比命重要，那些遇到抢劫而死亡的人，事实上并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他们一般来说认为劫匪并不会那么丧心病狂的杀人，从而生出了侥幸心理，这才酿成了一出出的惨剧。
而现在，赵五相信方锐真的能把自己大卸八块而无人知晓。
从方锐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这高档的公寓小区而不被人发现就能够窥见一斑，至于那个小姐，赵五觉得方锐有一百种方法让她闭嘴，所以，如果惹恼了这个家伙，自己真的可能死的很憋屈。
而方锐此时早已经乐开了花，自己可从来没想过要杀人，这个赵五虽然坏，但也不至于死，哪怕是真的死，也不是自己该干的事儿，这种人得交给警察来制裁，自己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明白命运不由自己掌控的滋味，给他点教训而已。
说到底，方锐还是一如既往始终如一的那个方锐，自由，很简单的一个词，人生来自由，但却偏偏有那么些自以为是的人想要剥夺别人的生命自由跟生存权力，真的很该死。
“好，这样不就不需要提心吊胆了？”方锐笑着收刀归鞘，玩味道：“既然你现在已经这么配合了，那么我就帮你打个折扣，整个套餐吧，你全身的器官，一共一个亿七千五百三十二万零的七千二百五十七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