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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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做老北海包子铺的饭馆，顾启源啃着手中的包子是食如嚼蜡，这些个过江龙还真是一点不觉着寒碜，说住小旅馆就是小旅馆，说下馆子就是包子铺。
顾启源这顿饭吃的不咸不淡，不管怎么应酬找话题，这气氛始终是起不来，中途还来了一个似乎是金陵来的大少，生的倒是慈眉善目，可总觉着有些阴沉。
看着一圈人闷头吃包子喝馄饨的顾启源，心中只能苦笑，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在王胖子这个小圈子也就是垫底的，只能自我安慰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没必要削尖了脑袋往进钻，倒是一路上都在寻思着什么时候问下那五张行车证的来路。
吃饱喝足了之后，顾启源终于算是逮住了机会，试探着问道：“王爷，你不是有俩特牛-逼的牌子吗，要是开那车来，今天那些小崽子也不敢碰你，保准看着就跑。”
真名王野，这小圈子内自封“王爷”的胖子像是看脑残似得看着顾启源，最终还是没有解释什么。
顾启源尴尬的让服务生买单，一个很嚣张的笑声就传来了，是那个后来的金陵男人，似乎觉得吃人家嘴软，这小娃又自言自语了一顿饭的时间，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笑了笑解释道：“你是说这死胖子那辆京a0的奥迪a8？早他妈让他老子给报废了，再有我这一看就是又拿假通行证糊弄不懂的小屁孩儿了吧？”
“你他娘可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王胖子揶揄道。
“哈哈。”那男子笑的很开心，“我跟你说啊小顾，车证都是假的，你也别吓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子的套路我是门儿清，他就是受不了京城堵车托关系弄的两张破纸，只是没人敢查也没人会查他，这才走哪都横着。”
“您是？”顾启源听得一愣一愣的，既然话匣子打开了，那也正好顺水推舟，没准还能攀上点不大不小的关系，于是仍旧笑容灿烂，一半感激一半好奇。
这一顿饭下来都买完单了还不知道对方另外四个人的名字，顾启源真觉着憋屈，不过他心知肚明，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露出丝毫不满的神色，他作为北海一线公子哥在这些人面前都得矮上一截，实在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那都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儿才做的事情，纯属闲的没事干蛋疼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周宸，无业游民。”男人笑了笑，跟这些人在一块儿自然没什么架子，谈吐很是自然，作为后来迟到还吃了人家一顿饭的，报上个名字也不算过分。
“许雄山，野战部队。”那电线杆子吃饱喝足很是敷衍的擦了擦嘴，抬头眼神游离。
单单是许雄山三个字蹦出来，顾启源就觉着如山般的气势压来，继而内敛而去，至于那什么野战部队，恐怕也只是统称吧，他可是看到了什么第三军备作训处之类的玩意，绝对不简单。
沈君越摇头，淡淡道：“沈君越。”
“吴慈，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军事战略教研室。”那吴姓女子瞥了其一眼，面无表情的抬头，将那连吃饭都带着的墨镜摘了下来，那张脸蛋果真没有让顾启源失望，完美的北方女人身材，要多妖娆火辣就有多妖娆火辣，再加上精致如水的肌肤脸蛋，顾启源只是瞥了一眼就收了回来。
这个级别的女人如果没有厚重殷实到恐怖的家底，是万万沾染不得，像他这种泡妞靠钱跟权的情场老手，在这种女人面前，注定是要自惭形秽的。
顾启源也总算明白为何餐桌上许雄山跟周宸都喊她“小吴”或者“小慈”，因为吴慈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恶俗，通“无耻”，怎么念怎么不得劲，真不知道她的父母取名怎么会这么马虎。
就在顾启源猜测吴慈身世家底的时候，胖子突然抬头板着死人脸道：“今天要干嘛来着？”
“什么？”顾启源一愣。
“骆冰河那个垃圾呢？”吴慈戴好了墨镜起身，早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运动套装，将火辣的身子包裹勾勒的淋漓尽致，该凸凸该翘翘，性感曲线一览无余。
沈君越眯眼，“放鸽子？”
“不至于。”周宸笑了笑，随即若有所思，方才顾启源感受到的丝丝阴沉似乎在无限放大，嘴角微勾，阴冷的笑道：“放我的鸽子，胆儿肥了，骆冰河是个什么东西，我借他十万个胆子？”
许雄山瞥了其一眼，皱眉，似乎很是不习惯周宸身上的气质。
王胖子一摊手，仰躺在了椅子上，挪的那老朽的木质椅子咯吱响，“那没辙，目的地似乎是前面那个新开张的会所，挺热闹的，可没有请柬也不好进去，总不能不请自去，脸上挂不住哇。”
“打电话催，半个小时不来废了他。”吴慈面无表情。
……
会所外，一辆别克商务车很是扎眼的停在角落，从外面看不清里面，而里边的六人却是将会所门前的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一名戴着墨镜的白皙男人戴着手套，抓着手机划了半响，幽幽道：“再有半个小时就十点了，小舟，我帮你报仇，好吗？”
而此时，方锐正站在那大红牌匾下张望着，远处有车队驶来，一辆又一辆的黑色奥迪在大门前停下，下来的两人令方锐一愣，两个穿着西装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男人上前哈哈大笑，拍着方锐的肩膀道：“怎么，方医生，不认识了？”
“郭显龙，郭方天大哥？”方锐哑然失笑，“你们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这都被蒙在鼓里呢，吓我一跳。”
“哈哈，你就说欢迎不欢迎吧！”郭显龙笑道。
“欢迎，快请进，你们先进去吃点酒水，我还得当一会儿门神，见谅，千万见谅。”跟这种豪爽之人人打交道，方锐是最没有心理负担的，有什么说什么，不必揣度人心，更不必思前顾后。
“好，那你先忙，我们就不客气了。”
“快请进。”
看着郭家兄弟带着一群黑西装涌了进去，手中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方锐咧嘴苦笑。
片刻后，又是一辆商务车领头，后面跟着的长长的车龙，方锐今天看到的豪车已经太多太多，基本免疫力低下了，自动忽略了车型跟车牌，不卑不亢的迎了上去。
只是当车门打开的时候，方锐还是愣住了，一个沉稳厚重却明显沉默寡言的男人上前与方锐握手，淡淡道：“鸿门，孔月笙。”
“方锐。”方锐嘴角抽了抽，鸿门老三都到了。
“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孔月笙挥了挥手，一群西装男人抱着偌大的礼盒排成长龙鱼贯而入，方锐咽了咽口水，这不会是炸弹？
“放心，不是恐怖袭击，我们带着诚意来的。”孔月笙似乎明白方锐的忌惮心理。
“哪里哪里，快请进。”方锐尴尬的笑了笑，将其请了进去。
看着孔月笙带着近五十号一看便都是好手的西装男走进去，方锐简直欲哭无泪，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一个好好的开业典礼怎么搞得好像黑帮峰会似得，黑街刚来鸿门就紧随其后。
希望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才好。
思忖片刻，方锐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皱着眉头沉声道：“常大哥，你们到了吧？”
“到了。”电话对面的常豹沉声道。
“今天来的这些人你也看到了，都不是什么善茬，多多看着点，我还真怕出什么事情，喜事变丧事那就太不吉利了，特别是中医会所开张……”方锐无奈道。
“明白，盯着呢。”常豹示意方锐放心。
“好，交给你了。”
刚刚挂断电话，一排排的车队再次驶来，方锐拍了拍额头，有些无奈，这不知道又是哪路大神来了，看那一一辆又一辆的改装跑车跟霸气的suv越野，再看看其车身上的标志，方锐一怔，难道是江伯源之前说的那个车友会？
果不其然，下车的均是年轻人，领先的一名英俊男子笑着上前，瞥了眼头顶上被红布蒙住的牌匾，摇头笑道：“请问将伯源在么？”
“你们是伯源的朋友吧，快请进。”方锐点了点头。
“好嘞，不过我们这跟野人似得，刚刚玩车过来，没带什么礼物，见怪了。”
“无妨，人到了就好。”
那英俊男子瞥了方锐一眼，“不错，你是会所的老板？”
“嗯？”方锐一怔，随即笑道：“算是吧。”
“好好干，我看好你。”说完，那男子跟二十多名朋友一起走进了会所，留下方锐一脸懵的站在原地。
“看好我？”方锐苦笑摇头。
又等了十分钟，正百无聊赖的方锐突然听到了震耳欲聋的跑车轰鸣声，由远及近，方锐急忙抬头望去，一辆银白色的玛莎拉蒂总裁风驰电挚般而来，方锐几乎能够看得到车窗外飘扬着的女人长发，透过挡风玻璃，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墨镜。
这一瞬间，方锐居然有些恍惚，因为自己心底居然莫名其妙的跳出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开着红色玛莎拉蒂的女子。
那一日，她说她是从地下来的厉鬼，便在也未见。方锐也始终不明白她口中的那个香山别墅在何处。
失望总是如期而至，那银白色的玛莎拉蒂总裁一个很帅气的甩尾飘逸在方锐面前停下，一个穿着银色风衣白色铅笔裤，脚踩乳白色高跟鞋的女人很不客气的将一个小礼盒丢在了方锐的怀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越过方锐款款走进了会所。
方锐正懵圈的时候，女人回头了，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对了，我叫赵西雅，别记错了名字。”
方锐欲哭无泪，这是把自己当泊车的小厮了？
念头刚刚从脑海中闪过，一串亮晶晶的钥匙抛了过来，然后从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笃笃声跟笑声嘀咕声，如同百灵鸟一般悦耳动听，“得让那个叫方锐的承情才行。”
至始至终，方锐未曾看清其容颜。
一个叫做老北海包子铺的饭馆，顾启源啃着手中的包子是食如嚼蜡，这些个过江龙还真是一点不觉着寒碜，说住小旅馆就是小旅馆，说下馆子就是包子铺。
顾启源这顿饭吃的不咸不淡，不管怎么应酬找话题，这气氛始终是起不来，中途还来了一个似乎是金陵来的大少，生的倒是慈眉善目，可总觉着有些阴沉。
看着一圈人闷头吃包子喝馄饨的顾启源，心中只能苦笑，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在王胖子这个小圈子也就是垫底的，只能自我安慰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没必要削尖了脑袋往进钻，倒是一路上都在寻思着什么时候问下那五张行车证的来路。
吃饱喝足了之后，顾启源终于算是逮住了机会，试探着问道：“王爷，你不是有俩特牛-逼的牌子吗，要是开那车来，今天那些小崽子也不敢碰你，保准看着就跑。”
真名王野，这小圈子内自封“王爷”的胖子像是看脑残似得看着顾启源，最终还是没有解释什么。
顾启源尴尬的让服务生买单，一个很嚣张的笑声就传来了，是那个后来的金陵男人，似乎觉得吃人家嘴软，这小娃又自言自语了一顿饭的时间，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笑了笑解释道：“你是说这死胖子那辆京a0的奥迪a8？早他妈让他老子给报废了，再有我这一看就是又拿假通行证糊弄不懂的小屁孩儿了吧？”
“你他娘可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王胖子揶揄道。
“哈哈。”那男子笑的很开心，“我跟你说啊小顾，车证都是假的，你也别吓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子的套路我是门儿清，他就是受不了京城堵车托关系弄的两张破纸，只是没人敢查也没人会查他，这才走哪都横着。”
“您是？”顾启源听得一愣一愣的，既然话匣子打开了，那也正好顺水推舟，没准还能攀上点不大不小的关系，于是仍旧笑容灿烂，一半感激一半好奇。
这一顿饭下来都买完单了还不知道对方另外四个人的名字，顾启源真觉着憋屈，不过他心知肚明，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露出丝毫不满的神色，他作为北海一线公子哥在这些人面前都得矮上一截，实在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那都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儿才做的事情，纯属闲的没事干蛋疼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周宸，无业游民。”男人笑了笑，跟这些人在一块儿自然没什么架子，谈吐很是自然，作为后来迟到还吃了人家一顿饭的，报上个名字也不算过分。
“许雄山，野战部队。”那电线杆子吃饱喝足很是敷衍的擦了擦嘴，抬头眼神游离。
单单是许雄山三个字蹦出来，顾启源就觉着如山般的气势压来，继而内敛而去，至于那什么野战部队，恐怕也只是统称吧，他可是看到了什么第三军备作训处之类的玩意，绝对不简单。
沈君越摇头，淡淡道：“沈君越。”
“吴慈，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军事战略教研室。”那吴姓女子瞥了其一眼，面无表情的抬头，将那连吃饭都带着的墨镜摘了下来，那张脸蛋果真没有让顾启源失望，完美的北方女人身材，要多妖娆火辣就有多妖娆火辣，再加上精致如水的肌肤脸蛋，顾启源只是瞥了一眼就收了回来。
这个级别的女人如果没有厚重殷实到恐怖的家底，是万万沾染不得，像他这种泡妞靠钱跟权的情场老手，在这种女人面前，注定是要自惭形秽的。
顾启源也总算明白为何餐桌上许雄山跟周宸都喊她“小吴”或者“小慈”，因为吴慈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恶俗，通“无耻”，怎么念怎么不得劲，真不知道她的父母取名怎么会这么马虎。
就在顾启源猜测吴慈身世家底的时候，胖子突然抬头板着死人脸道：“今天要干嘛来着？”
“什么？”顾启源一愣。
“骆冰河那个垃圾呢？”吴慈戴好了墨镜起身，早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运动套装，将火辣的身子包裹勾勒的淋漓尽致，该凸凸该翘翘，性感曲线一览无余。
沈君越眯眼，“放鸽子？”
“不至于。”周宸笑了笑，随即若有所思，方才顾启源感受到的丝丝阴沉似乎在无限放大，嘴角微勾，阴冷的笑道：“放我的鸽子，胆儿肥了，骆冰河是个什么东西，我借他十万个胆子？”
许雄山瞥了其一眼，皱眉，似乎很是不习惯周宸身上的气质。
王胖子一摊手，仰躺在了椅子上，挪的那老朽的木质椅子咯吱响，“那没辙，目的地似乎是前面那个新开张的会所，挺热闹的，可没有请柬也不好进去，总不能不请自去，脸上挂不住哇。”
“打电话催，半个小时不来废了他。”吴慈面无表情。
……
会所外，一辆别克商务车很是扎眼的停在角落，从外面看不清里面，而里边的六人却是将会所门前的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一名戴着墨镜的白皙男人戴着手套，抓着手机划了半响，幽幽道：“再有半个小时就十点了，小舟，我帮你报仇，好吗？”
而此时，方锐正站在那大红牌匾下张望着，远处有车队驶来，一辆又一辆的黑色奥迪在大门前停下，下来的两人令方锐一愣，两个穿着西装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男人上前哈哈大笑，拍着方锐的肩膀道：“怎么，方医生，不认识了？”
“郭显龙，郭方天大哥？”方锐哑然失笑，“你们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这都被蒙在鼓里呢，吓我一跳。”
“哈哈，你就说欢迎不欢迎吧！”郭显龙笑道。
“欢迎，快请进，你们先进去吃点酒水，我还得当一会儿门神，见谅，千万见谅。”跟这种豪爽之人人打交道，方锐是最没有心理负担的，有什么说什么，不必揣度人心，更不必思前顾后。
“好，那你先忙，我们就不客气了。”
“快请进。”
看着郭家兄弟带着一群黑西装涌了进去，手中大包小包的提着不少，方锐咧嘴苦笑。
片刻后，又是一辆商务车领头，后面跟着的长长的车龙，方锐今天看到的豪车已经太多太多，基本免疫力低下了，自动忽略了车型跟车牌，不卑不亢的迎了上去。
只是当车门打开的时候，方锐还是愣住了，一个沉稳厚重却明显沉默寡言的男人上前与方锐握手，淡淡道：“鸿门，孔月笙。”
“方锐。”方锐嘴角抽了抽，鸿门老三都到了。
“些许薄礼不成敬意。”孔月笙挥了挥手，一群西装男人抱着偌大的礼盒排成长龙鱼贯而入，方锐咽了咽口水，这不会是炸弹？
“放心，不是恐怖袭击，我们带着诚意来的。”孔月笙似乎明白方锐的忌惮心理。
“哪里哪里，快请进。”方锐尴尬的笑了笑，将其请了进去。
看着孔月笙带着近五十号一看便都是好手的西装男走进去，方锐简直欲哭无泪，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一个好好的开业典礼怎么搞得好像黑帮峰会似得，黑街刚来鸿门就紧随其后。
希望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才好。
思忖片刻，方锐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皱着眉头沉声道：“常大哥，你们到了吧？”
“到了。”电话对面的常豹沉声道。
“今天来的这些人你也看到了，都不是什么善茬，多多看着点，我还真怕出什么事情，喜事变丧事那就太不吉利了，特别是中医会所开张……”方锐无奈道。
“明白，盯着呢。”常豹示意方锐放心。
“好，交给你了。”
刚刚挂断电话，一排排的车队再次驶来，方锐拍了拍额头，有些无奈，这不知道又是哪路大神来了，看那一一辆又一辆的改装跑车跟霸气的suv越野，再看看其车身上的标志，方锐一怔，难道是江伯源之前说的那个车友会？
果不其然，下车的均是年轻人，领先的一名英俊男子笑着上前，瞥了眼头顶上被红布蒙住的牌匾，摇头笑道：“请问将伯源在么？”
“你们是伯源的朋友吧，快请进。”方锐点了点头。
“好嘞，不过我们这跟野人似得，刚刚玩车过来，没带什么礼物，见怪了。”
“无妨，人到了就好。”
那英俊男子瞥了方锐一眼，“不错，你是会所的老板？”
“嗯？”方锐一怔，随即笑道：“算是吧。”
“好好干，我看好你。”说完，那男子跟二十多名朋友一起走进了会所，留下方锐一脸懵的站在原地。
“看好我？”方锐苦笑摇头。
又等了十分钟，正百无聊赖的方锐突然听到了震耳欲聋的跑车轰鸣声，由远及近，方锐急忙抬头望去，一辆银白色的玛莎拉蒂总裁风驰电挚般而来，方锐几乎能够看得到车窗外飘扬着的女人长发，透过挡风玻璃，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墨镜。
这一瞬间，方锐居然有些恍惚，因为自己心底居然莫名其妙的跳出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开着红色玛莎拉蒂的女子。
那一日，她说她是从地下来的厉鬼，便在也未见。方锐也始终不明白她口中的那个香山别墅在何处。
失望总是如期而至，那银白色的玛莎拉蒂总裁一个很帅气的甩尾飘逸在方锐面前停下，一个穿着银色风衣白色铅笔裤，脚踩乳白色高跟鞋的女人很不客气的将一个小礼盒丢在了方锐的怀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越过方锐款款走进了会所。
方锐正懵圈的时候，女人回头了，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对了，我叫赵西雅，别记错了名字。”
方锐欲哭无泪，这是把自己当泊车的小厮了？
念头刚刚从脑海中闪过，一串亮晶晶的钥匙抛了过来，然后从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笃笃声跟笑声嘀咕声，如同百灵鸟一般悦耳动听，“得让那个叫方锐的承情才行。”
至始至终，方锐未曾看清其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