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0章 爸爸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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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浦京大厦的时候，凌霄的感觉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在浦京大厦里弥漫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味道，他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无论是周哲，还是黄博，抑或则是在那座大厦里的工作人员，都让他舒服。
“黄志强怎么会做出那种决定呢？这事不寻常啊，他不是那种为了公司的股价就愿意牺牲自己的人？”虽然已经决定不再关注黄志强的事，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但凌霄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去想这个问题。
大街上车来车往，熙熙攘攘，汽笛声让人烦躁。站在路口等车的凌霄忽然想起了神女村，那个山清水秀的故乡。比起眼前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那里才是他心中喜欢的地方啊。那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那里还有他喜欢的女人，他的事业……
嘎！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忽然停在了凌霄的面前。正在走神的凌霄也被唤醒了过来，他诧异地看着停在身边的车子。他等的是一辆出租车，一辆高端大气的奔驰商务车停在他的面前，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奔驰商务车的车窗放了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子看了凌霄一眼，跟着说道：“凌先生，请上车。”
很年轻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十七八岁的年龄，一张很精美的鹅蛋脸，皮肤很白皙。她戴着深色的墨镜，看不见她的眸子，但可以想象，她一定有着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男人就是有这种直觉，就像是一眼就能猜出某个女人的**有多大一样，虽然隔着一层衣服。
女孩的身上有着一种与她的年龄不相符地道成熟感，无论是她的神情，还是她说话的口吻，都给人一种很成熟很老练的感觉。
凌霄打量了她一眼，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面，更别说是认识了，他有些奇怪地道：“请问你是？”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上车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说，很着急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看一眼浦京大厦的方向，防备着什么，担心着什么的样子。
她的举动让凌霄更好奇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要和我谈什么？在这里谈是一样的。”
“我不是你的敌人，你相信我，上车，如果被黄博的人发现我和你接触，你我都会有麻烦的。”她紧张地道。
凌霄心中一动，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女孩发动车子，飞快地离开了。浦京大厦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被一幢幢高楼遮挡住了，看不见了。
“现在总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凌霄打破了沉默。
“我叫黄舒雅。”她答非所问，“很高兴认识你，凌霄凌医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完。我家就在附近，到了我家，我再详细地告诉你。相信我，我对你没有半点企图，更没有半点恶意。”黄舒雅说道。
凌霄笑了一声，“让我下车，我对你的故事没有半点兴趣，我也不想去你家。”
“凌医生，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失礼，也很唐突，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能见到你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我会死的。”黄舒雅的情绪一下子就有些不稳定了。
“好，我不指望你一下子全告诉我，但我有一个问题你却必须回答我。”凌霄看着她。
“你问。”
“你和黄志强是什么关系？或者，你和黄博是什么关系？”凌霄说道。
黄舒雅愣了一下，“黄志强是我爸，黄博是我哥，但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
凌霄想了一下，心中有些明白了，他说道：“专心开你的车。”
“谢谢你，凌医生。”黄舒雅松了一口气，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片刻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很普通的一个小区，随处可见锈迹斑斑的防盗栏，还有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内衣裤什么的。黄舒雅将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然后带着凌霄从一道楼梯上了五楼小区。五楼，这是这个平民小区最高的楼层了。
凌霄跟着黄舒雅来到一道房门前，黄舒雅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请进。”黄舒雅说。
“不用这么客气。”凌霄走了进去。
客厅不大，但装饰和家具还有电器都很有档次和品位。在墙壁上，凌霄还看见了一些充满异国情调的装饰品，比如柬埔寨的漆器，泰国的象牙雕件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可以肯定的是，普通人家是买不起这些工艺品的。不过，回头一想黄舒雅的身份，凌霄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一个亿万富翁的私生女，她能缺钱花吗？
“私生女？我怎么能这样想人家呢？她……多半是黄志强的私生女？不然，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呢？”凌霄的心里这样想到。其实，也不怪他将黄舒雅贴上“私生女”的标签，因为他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一切都将他往这个标签上引。
“这些都是我旅行的时候买的，我喜欢不同民族的传统艺术。”黄舒雅说道：“我以前不是住在这个地方的，我其实才搬来没几天。”
“呃？”凌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是黄志强的女儿，不过……”黄舒雅苦笑了一下，“不过我妈可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一个私生女。”
果然是这样，凌霄猜对了。
“黄志强虽然没娶我妈，但对我们母女俩还是不错的，他经常给我妈一笔钱，我和我妈的生活也停宽裕的。就在几天前，我和我妈都还住在我们自己的别墅里，可来了一群人将我们撵了出来。我妈和他们争论，一个人出手打伤了我妈。她现在都还在医院里住着。别墅的所有人是黄志强，我和我妈都联系不上他了，所以……你也看见了，我现在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而且，还是租的。”黄舒雅的语气很忧伤。
无论是谁，住惯了别墅，有一天突然沦落到去租房子住，那感觉肯定是不好的。
“你找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凌霄对这种豪门恩怨真的是没有半点兴趣。
“不，当然不是。”黄舒雅慌忙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黄志强并没有去欧洲，那个说法，不过是黄博炮制出来的，他是在掩人耳目。”
凌霄直直地看着黄舒雅，“黄博说黄志强在欧洲，你说他不再欧洲，你们谁说的才是真的？你说黄志强没有在欧洲，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就相信你的说法。”
黄舒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跟着她又说道：“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霄苦笑了一下，“好，就算我相信你，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帮助呢？如果黄博对你做了什么非法的事情，你应该告诉警察，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医生。”
“到了黄博那种级别，我去报案有用吗？一些官员的任命和调动都要找他拖人找关系，我要是去报案的话，我还离开警察局，黄博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更何况，他做事非常干净，不会留下把柄的。”
“没有非法的事情，也没有病人需要我看病，你将我带到这里来，难道是听你倾诉的吗？”凌霄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眼前这个少女，明明年纪很小，甚至还算不上是成年人，但她却表现得如此小心谨慎。他知道她将他带到这里来并不是听她倾诉，而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却不着急说出来，而是在试探，在观察。她的心机之深，就连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
凌霄不喜欢这种被试探被观察的感觉，他也没有兴趣陪黄舒雅玩下去了。他有些后悔跟着黄舒雅来到这个地方。他打算离开了。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说，我就告辞了。”凌霄说道。
“等等……”黄舒雅欲言又止，很纠结的样子。
“再见。”凌霄转身向门口走去。
“黄博不是我爸的儿子！”黄舒雅忽然大声地说了出来。
凌霄的脚步顿时就停住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黄博不是我爸的儿子！”黄舒雅重复了一次。
凌霄其实是听得非常清楚的，就在黄舒雅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听得很清楚了，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黄舒雅将他带到这个地方来，会是因为这个秘密。
“这……怎么可能呢？”愣了好半响，凌霄才说出一句话来。
“我爸是最近才知道这个秘密的。”
“怎么知道的？”
“黄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前不久黄博受伤了，黄家的私人医生给他治疗了，也做了一些必要的检查。恰好就是那一次检查，医生发现了一些问题。那个医生与我爸有着很深的交情，也替我爸工作了至少二十年了。他将他发现的问题告诉了我爸，我爸让他别声张，继续做更高级别的dna化验。这一化验，我爸才知道黄博不是他亲身的，而是他母亲从外面带进黄家的野种！”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凌霄问道。
“当然不是。”黄舒雅继续说了下去，“黄博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提前采取了行动。我爸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和我妈也被赶出了我们住了十多年的别墅。黄博还警告我，不许踏进黄家半步。我知道我爸曾经在你那里治过病，我也听他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凌医生，求求你了，帮帮我。”
看着黄舒雅那充满乞求的眼神，凌霄却在想着另外一个问题：我不就是找黄志强借个钱吗？至于这么大难度吗？
走出浦京大厦的时候，凌霄的感觉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在浦京大厦里弥漫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味道，他说不出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无论是周哲，还是黄博，抑或则是在那座大厦里的工作人员，都让他舒服。
“黄志强怎么会做出那种决定呢？这事不寻常啊，他不是那种为了公司的股价就愿意牺牲自己的人？”虽然已经决定不再关注黄志强的事，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但凌霄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去想这个问题。
大街上车来车往，熙熙攘攘，汽笛声让人烦躁。站在路口等车的凌霄忽然想起了神女村，那个山清水秀的故乡。比起眼前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那里才是他心中喜欢的地方啊。那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那里还有他喜欢的女人，他的事业……
嘎！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忽然停在了凌霄的面前。正在走神的凌霄也被唤醒了过来，他诧异地看着停在身边的车子。他等的是一辆出租车，一辆高端大气的奔驰商务车停在他的面前，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奔驰商务车的车窗放了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子看了凌霄一眼，跟着说道：“凌先生，请上车。”
很年轻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十七八岁的年龄，一张很精美的鹅蛋脸，皮肤很白皙。她戴着深色的墨镜，看不见她的眸子，但可以想象，她一定有着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男人就是有这种直觉，就像是一眼就能猜出某个女人的**有多大一样，虽然隔着一层衣服。
女孩的身上有着一种与她的年龄不相符地道成熟感，无论是她的神情，还是她说话的口吻，都给人一种很成熟很老练的感觉。
凌霄打量了她一眼，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面，更别说是认识了，他有些奇怪地道：“请问你是？”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上车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说，很着急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看一眼浦京大厦的方向，防备着什么，担心着什么的样子。
她的举动让凌霄更好奇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要和我谈什么？在这里谈是一样的。”
“我不是你的敌人，你相信我，上车，如果被黄博的人发现我和你接触，你我都会有麻烦的。”她紧张地道。
凌霄心中一动，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女孩发动车子，飞快地离开了。浦京大厦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被一幢幢高楼遮挡住了，看不见了。
“现在总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凌霄打破了沉默。
“我叫黄舒雅。”她答非所问，“很高兴认识你，凌霄凌医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完。我家就在附近，到了我家，我再详细地告诉你。相信我，我对你没有半点企图，更没有半点恶意。”黄舒雅说道。
凌霄笑了一声，“让我下车，我对你的故事没有半点兴趣，我也不想去你家。”
“凌医生，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失礼，也很唐突，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能见到你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我会死的。”黄舒雅的情绪一下子就有些不稳定了。
“好，我不指望你一下子全告诉我，但我有一个问题你却必须回答我。”凌霄看着她。
“你问。”
“你和黄志强是什么关系？或者，你和黄博是什么关系？”凌霄说道。
黄舒雅愣了一下，“黄志强是我爸，黄博是我哥，但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
凌霄想了一下，心中有些明白了，他说道：“专心开你的车。”
“谢谢你，凌医生。”黄舒雅松了一口气，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片刻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很普通的一个小区，随处可见锈迹斑斑的防盗栏，还有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内衣裤什么的。黄舒雅将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然后带着凌霄从一道楼梯上了五楼小区。五楼，这是这个平民小区最高的楼层了。
凌霄跟着黄舒雅来到一道房门前，黄舒雅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请进。”黄舒雅说。
“不用这么客气。”凌霄走了进去。
客厅不大，但装饰和家具还有电器都很有档次和品位。在墙壁上，凌霄还看见了一些充满异国情调的装饰品，比如柬埔寨的漆器，泰国的象牙雕件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可以肯定的是，普通人家是买不起这些工艺品的。不过，回头一想黄舒雅的身份，凌霄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一个亿万富翁的私生女，她能缺钱花吗？
“私生女？我怎么能这样想人家呢？她……多半是黄志强的私生女？不然，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呢？”凌霄的心里这样想到。其实，也不怪他将黄舒雅贴上“私生女”的标签，因为他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一切都将他往这个标签上引。
“这些都是我旅行的时候买的，我喜欢不同民族的传统艺术。”黄舒雅说道：“我以前不是住在这个地方的，我其实才搬来没几天。”
“呃？”凌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是黄志强的女儿，不过……”黄舒雅苦笑了一下，“不过我妈可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一个私生女。”
果然是这样，凌霄猜对了。
“黄志强虽然没娶我妈，但对我们母女俩还是不错的，他经常给我妈一笔钱，我和我妈的生活也停宽裕的。就在几天前，我和我妈都还住在我们自己的别墅里，可来了一群人将我们撵了出来。我妈和他们争论，一个人出手打伤了我妈。她现在都还在医院里住着。别墅的所有人是黄志强，我和我妈都联系不上他了，所以……你也看见了，我现在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而且，还是租的。”黄舒雅的语气很忧伤。
无论是谁，住惯了别墅，有一天突然沦落到去租房子住，那感觉肯定是不好的。
“你找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凌霄对这种豪门恩怨真的是没有半点兴趣。
“不，当然不是。”黄舒雅慌忙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黄志强并没有去欧洲，那个说法，不过是黄博炮制出来的，他是在掩人耳目。”
凌霄直直地看着黄舒雅，“黄博说黄志强在欧洲，你说他不再欧洲，你们谁说的才是真的？你说黄志强没有在欧洲，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就相信你的说法。”
黄舒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跟着她又说道：“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霄苦笑了一下，“好，就算我相信你，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帮助呢？如果黄博对你做了什么非法的事情，你应该告诉警察，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医生。”
“到了黄博那种级别，我去报案有用吗？一些官员的任命和调动都要找他拖人找关系，我要是去报案的话，我还离开警察局，黄博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更何况，他做事非常干净，不会留下把柄的。”
“没有非法的事情，也没有病人需要我看病，你将我带到这里来，难道是听你倾诉的吗？”凌霄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眼前这个少女，明明年纪很小，甚至还算不上是成年人，但她却表现得如此小心谨慎。他知道她将他带到这里来并不是听她倾诉，而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却不着急说出来，而是在试探，在观察。她的心机之深，就连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
凌霄不喜欢这种被试探被观察的感觉，他也没有兴趣陪黄舒雅玩下去了。他有些后悔跟着黄舒雅来到这个地方。他打算离开了。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说，我就告辞了。”凌霄说道。
“等等……”黄舒雅欲言又止，很纠结的样子。
“再见。”凌霄转身向门口走去。
“黄博不是我爸的儿子！”黄舒雅忽然大声地说了出来。
凌霄的脚步顿时就停住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黄博不是我爸的儿子！”黄舒雅重复了一次。
凌霄其实是听得非常清楚的，就在黄舒雅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听得很清楚了，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黄舒雅将他带到这个地方来，会是因为这个秘密。
“这……怎么可能呢？”愣了好半响，凌霄才说出一句话来。
“我爸是最近才知道这个秘密的。”
“怎么知道的？”
“黄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前不久黄博受伤了，黄家的私人医生给他治疗了，也做了一些必要的检查。恰好就是那一次检查，医生发现了一些问题。那个医生与我爸有着很深的交情，也替我爸工作了至少二十年了。他将他发现的问题告诉了我爸，我爸让他别声张，继续做更高级别的dna化验。这一化验，我爸才知道黄博不是他亲身的，而是他母亲从外面带进黄家的野种！”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凌霄问道。
“当然不是。”黄舒雅继续说了下去，“黄博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提前采取了行动。我爸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和我妈也被赶出了我们住了十多年的别墅。黄博还警告我，不许踏进黄家半步。我知道我爸曾经在你那里治过病，我也听他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凌医生，求求你了，帮帮我。”
看着黄舒雅那充满乞求的眼神，凌霄却在想着另外一个问题：我不就是找黄志强借个钱吗？至于这么大难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