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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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金贵好不容易在古城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带着乔乐琳先去他同学家摩托车,因为如果打车去的话,回来打不到车就会误了大事。
蒙金贵打开摩托车后备箱,那把从廖武手里夺来的手枪还放在里面,于是又把后备箱关上,叫乔乐琳上车,两人向稻香县城的小河边开去。
“不是上山采药吗?去河边干嘛?”乔乐琳在车后座问。
“我要的草药喜水,一般长生在河边。”
“那你快点!”乔乐琳催促道,双手抱上了蒙金贵的腰。
摩托车开着夜灯呼啸而去,两人很快就到了小河边。
乔乐琳照着手电筒和蒙金贵一起找,两人心急如焚,但找得非常仔细,心里希望马上就能在草丛中找到那根救命绿草。
明蝗草喜水,生长在河边,但它是稀有植物,并不是每条河都能找得到。
找着找着,突然一条手腕大的毒蛇跳起向蒙金贵咬来,乔乐琳吓得立即跌坐到鹅卵石上,她照着手电筒看到蒙金贵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蛇头下面七寸的地方,用力一捏一甩,然后把蛇头照着地上一踩,五六斤的毒蛇顿时一命呜呼了。
乔乐琳战战兢兢地从地爬起来,蒙金贵伸出一根手指钻进蛇肚子里,掏出一颗拇指大的蛇胆来。
“要那干嘛?”乔乐琳问。
“这也是一剂猛药。”
“能治我的爸的病吗?”
“差点。”
“那还不快找你要的草药。”乔乐琳催促着。
“我看这河边没有明蝗草,现在有蛇胆,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草代替。”
“好,那快点。”
“媳妇,你爸就是我爸,我比你还急,别催。”
蒙金贵一手拉着乔乐琳,一手拿着手电筒,两人又找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外水草中找到了他要找的水蛇草,这种草比明蝗草药性温和些,单独使用没有多大效果,但现在蒙金贵两人手上毒蛇胆,加起来药性只会比明蝗草更强些。
“我们出门来有多久了?”蒙金贵问。
“一个多不时了。”乔乐琳说。
“那我们快回去。”
说着,蒙金贵拉着乔乐琳爬上河岸。
两人骑着摩托车往回赶,到老城区路口就听到三声铁炮响。
听到这三声炮响,乔乐琳心里一沉,她们这里有一个几千年以来不变的习俗,老人病重断气就要放三声铁炮,名叫落气炮,亲朋友好友听到炮声才会主动上门来帮忙。
“蒙金贵,快!”乔乐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身体突然变得冰冷,不由得把蒙金贵抱得更紧。
果然,不出乔乐琳所料,她们家出大事了。
两人把摩托车停要门楼外,就听到院子里的内屋传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时,蒙金贵也意识到了什么,扶着乔乐琳的一只胳膊走出小院,步入屋里。
床上的乔爸爸脸如白纸,显然已经断气。
乔妈妈,叶亦倩和乔建斌已经哭成泪人,只有乔皮麻木地站在一边,他跟爷爷没有什么感情,想哭但就是眼泪就是滴不出来。
“爸!”乔乐琳大喊一声,扑到床边,拼命的摇僵硬在床上的人。
听到炮声,进屋来关心和帮忙的亲朋好友越来越多,一时把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媳妇,别摇,让我来看看。”
蒙金贵说着用手电筒对着乔爸爸的眼睛,口腔照了一遍,然后又伸手到他的胸膛试一下体温。
“胸膛里还有余温,快,把老爸扶起来。”蒙金贵对哭得一塌糊涂的乔乐琳说。
乔建斌听到后立马过来帮忙,把老爸扶起来背靠在自己身上。
“姑爷,这样行吗?”乔建斌看着蒙金贵问。
“行。”
蒙金贵已经找来一个勺子,把蛇胆倒在里面,然后要乔乐琳帮忙打开老爸的嘴巴,顺着口腔把蛇胆汁全部倒了进去。
接着,蒙金贵又对乔乐琳说:“媳妇,去找一块白布来。”
这时,乔妈妈已经从柜子把早都准备好的戴孝白布拿出来,递一块到小女儿乔乐琳的手中。
“媳妇,把我们找来的草药包进去。”蒙金贵又说道。
乔乐琳照做不误,然后递给蒙金贵。
蒙金贵把包有草药的白布拿在手里搓烂,滴出药汁,然后解开老爸的衣服,用药包在他胸膛上由上向下不停地搓动。
蛇胆汁滑落到体内,狠狠地刺激心脏,蒙金贵又用草药疏通集中在心脏附近的气血,慢慢地,留有余温的心脏升温了。
“蒙金贵,我爸都断气了,你这样做有用吗?”乔乐琳问道,在他们这里,如果把死人拿来这么蹂躏,是大不敬的,就算你是再亲的亲人也不行。
蒙金贵没有回答乔乐琳的问题,继续揉搓,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他这不是单纯的用力揉搓,而是渗透有真气的。
突然,“咳”地一下,乔爸爸的嘴巴张开了,好像有了轻微的呼吸。
乔乐琳把手伸到老爸的鼻前,明显感到有一股气息。
“啊!我爸活过来了。”
乔乐琳这一声,立即让整个房间沸腾起来,大家的脸上惊喜异常,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蒙金贵见乔爸爸的心脏恢复了正常跳动,停止手上的搓动,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蒙金贵没有休息,接着给乔爸爸把脉,他微微点头,对站在一旁激动得泪流满面的叶亦倩说:“大嫂,去杀只鸡炖些鸡汤来,咱爸身体弱,需要补补,三天后就没事了。”
“好好。”叶亦倩立即转身去忙。
“大哥,让爸睡下,等一下再扶他起来喝鸡汤。”
乔建斌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他亲眼见证了一个死人被救活的经过,感觉不真实却又真的发生了,眼前这个姑爷太神奇了!小妹能认识他,真是他们乔家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乔建斌让老爸平躺睡下,紧紧地握住了蒙金贵的手,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准妹夫,他真想给他跪下拜谢。
“大哥,别这样。”蒙金贵看到乔建斌又掉眼泪了,劝说道。
乔乐琳看到老爸正常呼吸睡着的样子,放下心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走到蒙金贵后面,将他轻轻抱住。
“却…”
几个小伙子看到,唏嘘一下,转身就走,剩下的亲朋好友也纷纷散去。
“媳妇,放开我。”蒙金贵挣脱道。
“我不。”乔乐琳扭捏着。
叶亦倩炖好鸡汤送来,乔建斌连忙把老爸扶起来,两人配合着给老爸吹鸡汤,灌鸡汤。而乔乐琳抱着已经睡着的蒙金贵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觉得特别温馨,特别幸福。
天亮后,乔爸爸从床上睡醒来,他看到蒙金贵和乔乐琳坐在屋角抱成一团,还美美地睡着,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放开我的闺女!”
蒙金贵好不容易在古城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带着乔乐琳先去他同学家摩托车,因为如果打车去的话,回来打不到车就会误了大事。
蒙金贵打开摩托车后备箱,那把从廖武手里夺来的手枪还放在里面,于是又把后备箱关上,叫乔乐琳上车,两人向稻香县城的小河边开去。
“不是上山采药吗?去河边干嘛?”乔乐琳在车后座问。
“我要的草药喜水,一般长生在河边。”
“那你快点!”乔乐琳催促道,双手抱上了蒙金贵的腰。
摩托车开着夜灯呼啸而去,两人很快就到了小河边。
乔乐琳照着手电筒和蒙金贵一起找,两人心急如焚,但找得非常仔细,心里希望马上就能在草丛中找到那根救命绿草。
明蝗草喜水,生长在河边,但它是稀有植物,并不是每条河都能找得到。
找着找着,突然一条手腕大的毒蛇跳起向蒙金贵咬来,乔乐琳吓得立即跌坐到鹅卵石上,她照着手电筒看到蒙金贵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抓住蛇头下面七寸的地方,用力一捏一甩,然后把蛇头照着地上一踩,五六斤的毒蛇顿时一命呜呼了。
乔乐琳战战兢兢地从地爬起来,蒙金贵伸出一根手指钻进蛇肚子里,掏出一颗拇指大的蛇胆来。
“要那干嘛?”乔乐琳问。
“这也是一剂猛药。”
“能治我的爸的病吗?”
“差点。”
“那还不快找你要的草药。”乔乐琳催促着。
“我看这河边没有明蝗草,现在有蛇胆,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草代替。”
“好,那快点。”
“媳妇,你爸就是我爸,我比你还急,别催。”
蒙金贵一手拉着乔乐琳,一手拿着手电筒,两人又找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外水草中找到了他要找的水蛇草,这种草比明蝗草药性温和些,单独使用没有多大效果,但现在蒙金贵两人手上毒蛇胆,加起来药性只会比明蝗草更强些。
“我们出门来有多久了?”蒙金贵问。
“一个多不时了。”乔乐琳说。
“那我们快回去。”
说着,蒙金贵拉着乔乐琳爬上河岸。
两人骑着摩托车往回赶,到老城区路口就听到三声铁炮响。
听到这三声炮响,乔乐琳心里一沉,她们这里有一个几千年以来不变的习俗,老人病重断气就要放三声铁炮,名叫落气炮,亲朋友好友听到炮声才会主动上门来帮忙。
“蒙金贵,快!”乔乐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身体突然变得冰冷,不由得把蒙金贵抱得更紧。
果然,不出乔乐琳所料,她们家出大事了。
两人把摩托车停要门楼外,就听到院子里的内屋传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时,蒙金贵也意识到了什么,扶着乔乐琳的一只胳膊走出小院,步入屋里。
床上的乔爸爸脸如白纸,显然已经断气。
乔妈妈,叶亦倩和乔建斌已经哭成泪人,只有乔皮麻木地站在一边,他跟爷爷没有什么感情,想哭但就是眼泪就是滴不出来。
“爸!”乔乐琳大喊一声,扑到床边,拼命的摇僵硬在床上的人。
听到炮声,进屋来关心和帮忙的亲朋好友越来越多,一时把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媳妇,别摇,让我来看看。”
蒙金贵说着用手电筒对着乔爸爸的眼睛,口腔照了一遍,然后又伸手到他的胸膛试一下体温。
“胸膛里还有余温,快,把老爸扶起来。”蒙金贵对哭得一塌糊涂的乔乐琳说。
乔建斌听到后立马过来帮忙,把老爸扶起来背靠在自己身上。
“姑爷,这样行吗?”乔建斌看着蒙金贵问。
“行。”
蒙金贵已经找来一个勺子,把蛇胆倒在里面,然后要乔乐琳帮忙打开老爸的嘴巴,顺着口腔把蛇胆汁全部倒了进去。
接着,蒙金贵又对乔乐琳说:“媳妇,去找一块白布来。”
这时,乔妈妈已经从柜子把早都准备好的戴孝白布拿出来,递一块到小女儿乔乐琳的手中。
“媳妇,把我们找来的草药包进去。”蒙金贵又说道。
乔乐琳照做不误,然后递给蒙金贵。
蒙金贵把包有草药的白布拿在手里搓烂,滴出药汁,然后解开老爸的衣服,用药包在他胸膛上由上向下不停地搓动。
蛇胆汁滑落到体内,狠狠地刺激心脏,蒙金贵又用草药疏通集中在心脏附近的气血,慢慢地,留有余温的心脏升温了。
“蒙金贵,我爸都断气了,你这样做有用吗?”乔乐琳问道,在他们这里,如果把死人拿来这么蹂躏,是大不敬的,就算你是再亲的亲人也不行。
蒙金贵没有回答乔乐琳的问题,继续揉搓,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他这不是单纯的用力揉搓,而是渗透有真气的。
突然,“咳”地一下,乔爸爸的嘴巴张开了,好像有了轻微的呼吸。
乔乐琳把手伸到老爸的鼻前,明显感到有一股气息。
“啊!我爸活过来了。”
乔乐琳这一声,立即让整个房间沸腾起来,大家的脸上惊喜异常,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蒙金贵见乔爸爸的心脏恢复了正常跳动,停止手上的搓动,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
蒙金贵没有休息,接着给乔爸爸把脉,他微微点头,对站在一旁激动得泪流满面的叶亦倩说:“大嫂,去杀只鸡炖些鸡汤来,咱爸身体弱,需要补补,三天后就没事了。”
“好好。”叶亦倩立即转身去忙。
“大哥,让爸睡下,等一下再扶他起来喝鸡汤。”
乔建斌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他亲眼见证了一个死人被救活的经过,感觉不真实却又真的发生了,眼前这个姑爷太神奇了!小妹能认识他,真是他们乔家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乔建斌让老爸平躺睡下,紧紧地握住了蒙金贵的手,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准妹夫,他真想给他跪下拜谢。
“大哥,别这样。”蒙金贵看到乔建斌又掉眼泪了,劝说道。
乔乐琳看到老爸正常呼吸睡着的样子,放下心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走到蒙金贵后面,将他轻轻抱住。
“却…”
几个小伙子看到,唏嘘一下,转身就走,剩下的亲朋好友也纷纷散去。
“媳妇,放开我。”蒙金贵挣脱道。
“我不。”乔乐琳扭捏着。
叶亦倩炖好鸡汤送来,乔建斌连忙把老爸扶起来,两人配合着给老爸吹鸡汤,灌鸡汤。而乔乐琳抱着已经睡着的蒙金贵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觉得特别温馨,特别幸福。
天亮后,乔爸爸从床上睡醒来,他看到蒙金贵和乔乐琳坐在屋角抱成一团,还美美地睡着,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放开我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