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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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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辉照影里,靖影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修罗,他的身影高大修长,遮住了门外的光亮,周身带着阴森可怖的气息。

    傲雪瑟缩了一下,灰暗的轮廓顿时不安起来,有种被人窥视的窘迫,内心血淋淋的伤口无处遁形。他皱了皱眉,长长的睫毛逃避般的垂下来,遮住了里面失神而迷惘的大眼睛。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狼狈的傲雪,以往的张扬与骄傲全然不见,只剩下赤祼祼的黯然挫伤,和浓浓的颓废沮丧。

    靖影的眼睛眯了眯,一个箭步跨上前,蹲在他面前,目光如炬地盯住他的脸,冷哼一声,“真没出息!”

    傲雪呆滞的神情一动,目光一瞬间闪过犀利与仇恨,但立即又恢复了阴暗和空洞,倔强的别过脸去,他的声音带着嘶哑:“不要你管!”

    “既然这样想糟蹋自己,那你就继续。”靖影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带着残忍的冷笑,“自取其辱,自作自受!”一甩袖,他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就是来取笑我的吗?”傲雪的声音幽幽的,眼睛如一滩寒潭。

    靖影顿了顿,冷酷地答:“你觉得是就是吧。”

    “三哥!三哥……”傲雪突然扑跪在地上,紧咬着下唇,切切地看着靖影的背影,“你帮帮我好吗?她……最听你的话,她最听你的话,你帮帮我……”

    靖影烦躁的回头,淡漠地说:“你放弃她吧。”

    傲雪一愣,停了一下,呆呆地问:“为什么?三哥为什么要我放弃她?”

    “因为你不懂得爱她。”靖影微微吸了口气,声音幽深而忧伤。

    傲雪又愣了,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不甘的看着靖影。不懂吗?他不懂爱她吗?可是,他若不爱,心口的疼痛怎么解释?

    “我会……学着去爱她,学着去宠她……我不想再这么痛苦,不想再这么绝望……三哥也受过爱情的苦,也尝过这无望的滋味……三哥可知道,我现在的心里,就像是被刀剜肉一样……也许有许多事我还不懂,可我会长大的,不不,我已经长大了,我……我……会像个男人一样……我会像你一样保护她……”

    靖影的眼睛清亮起来,转回身,缓步向他走来。

    傲雪紧张的闭上嘴巴,颤动着眼睫望着靖影。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在商号的事情?”犹豫了良久,靖影终于平淡的出口问。他发誓,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亲弟弟,他唯一的选择就是一掌劈了他。

    傲雪眨了眨眼睛,即而激动起来,双手哆嗦着轻轻扯住靖影的衣裳,饥渴的点头,再点头,“嗯,三哥,求你告诉我。”三哥肯心平气和的面对他,必定是要说些什么事情,关于她的事情,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靖影轻轻吐了口气,缓缓垂下眼帘,思虑了一会儿,不,在傲雪的心里是好久好久,他就这么站在月华里,一动不动,寂静的就好像已与黑夜融合。终于,靖影的声音低低的响出来:“珍珠……她到了商号以后就像个精灵,整个人散发着神秘的光彩。她变出许多奇怪的想法,将商号装扮的有声有色……”

    靖影也许从来没有说过么长的话,他将珍珠在商号的一次次鬼灵精怪的壮举,一一道来,他说的眉飞色舞,眼眸含情,回忆着珍珠活蹦乱跳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在说到梅云庄祸事时,他隐去了越泽的奸情。说到珍珠在神坛上的装神弄鬼神气横秋地忽悠了一族人时,他脸上洋溢着骄傲也夹杂着担忧和愧疚。

    而傲雪,一点点随着靖影的话表情丰富起来,他时而惊讶,时而欣喜,时而好奇,时而惶恐,时而感动……

    “……因为这件事她的身体受损,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我劝她不要奔波就在商号里生孩子,她原也是答应了,可不久后,我收到了你的口信,她听后开始坐立不安,改变了主意,打算把生意做完就回来。我知道她心意已决,便答应了。一路,我们走的很慢,拖到了太阳落山才到了家,就是这样,她的身体还是很劳累,常常显得疲惫不堪。”靖影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苦笑,眼睛飘飘渺渺瞅向傲雪,轻不可闻的一笑,问:“小四,你现在还能说,你懂得爱她吗?”

    巨大的震惊和醒悟笼罩着傲雪的心,他终于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真的什么都懂了!

    心头的窗户开亮了,他猛的挺直了腰,凝重的对着靖影,重重跪拜:“谢谢三哥!小四会永远记得三哥的情义!”说完,他果断的站起身,脸上带着毅然和急切,深深看了靖影一眼,一扭头快步走出门,噔噔噔下楼,从未有过这般急切的心情,从未有过此刻的豁然开朗,他一口气直奔到棚里牵了马,纵身一跃,高高扬起鞭,“啪——”响亮的马鞭声在空旷寂静的夜里,是那样慌急,那么欢畅。

    站在二楼的靖影,听着马蹄声渐行渐远,脸上渐渐露出欣慰与忧伤的神情。

    珍珠,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

    灰蓝幽暗的夜空下下,一匹峻马疾速奔腾在崇山峻岭中,跳跃在奔放不羁的江水边,穿梭在影影绰绰的密林间……峻马上驮着的健儿一手奋力的挥着马鞭,一边不停的抹着随风飞起的眼泪……

    原来……

    原来是这样……

    原来……

    原来原来……

    啊啊啊啊啊……一切不会迟的,绝对不会迟……

    *

    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的女人,妖娆的伸了懒腰,却立即感觉这姿势一定很搞笑,不由的侧起身,望着自己的大肚子轻笑,脸上,不由的挂起了幸福的笑容,和忧郁的深思。孩子的爸爸,你现在还好吗?

    真的好奇怪啊,她居然穿到了一个孕妇身体里,买一赠一。虽然得这个孩子并不是她故意,却从一至今的体会了孕育他的过程,所以与这个小家伙也奠定了深厚的感情。特别是最近以来,她心情好多了,更细心的注意起肚子里的动静,感觉好有趣,特别是现在早上,小家伙在里面在作早操似的,可活跃了,她仿佛能看到孩子那可爱的模样,不,是孩子可爱的一切都印在她的心上!因为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肚子里的活动,就能体会到怀带着孩子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奇特,很幸福!

    因为她的起身,身边的男人很灵敏的醒了,眨了眨眼,起了身,“珍珠,你再睡会。”

    珍珠望着自己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恍然,这里的女人很奇怪,有这么多丈夫,怀着他哥哥的孩子却和他睡在一起,这感觉很神奇。“我不睡了,孩子已经在动,可能急着要去放牧。”

    翔宇脸上露出羞涩甜蜜的笑容,一个跃身从塌上下来,又赶紧回身扶着珍珠慢慢的坐起,给她帮忙拿衣服,“你慢慢来,我先去把奶热了。宝宝一定饿了。”

    “嗯。”珍珠抿唇笑着点头。

    翔宇温柔一笑,不忘轻轻抚了抚她的腹部,便转身去热奶去了。

    珍珠望着翔宇一心一意忙碌的身影,心底里涌出细腻的蜜来,有这样体贴温柔的丈夫,真好啊。脑子里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如果,她没有穿来,如果还是原来的珍珠,翔宇会不会一样的爱她?翔宇,他是对每一个亲人都那么好吗?他是真心的爱她,还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去去去,真是永不知足的女人,过得这样好,还胡思乱想,翔宇这样好的男人,根本没有弯弯道道,她怎么能这样想人家?

    摒弃了脑子里的混乱,她从塌上起身,在帐蓬里扶着腰慢慢走来走去,“今天的天气好像很晴朗。”说着走到帐蓬门口,打算出去呼吸一个草原上的新鲜空气。

    打开门,外面清亮的阳光遍洒而来,仿佛能照进人的心里,她心悦的一提袍子,抬起脚正要跨出门,视线里隐约出现一个影子,她不经意的往下一瞥,不由的浑身僵住了!

    ……傲雪?!

    心跳猛的加快,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从她这个角度,看到的是傲雪侧身跪在门口一边,瘦弱的身体挺的笔直,头微垂、发微乱、丝丝缕缕贴在颊上,头发上衣服上都沾着湿湿的露珠,就连他的睫毛上,都沾上了湿气。他的双目微微地敛着,目光空茫却坚定,他的脸色灰白,双唇发青,那感觉,就好似他在这里跪了一夜!

    珍珠胸口某一处笃地抽疼,疼的彻心彻肺,随即,又莫名的升起一股恼恨!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哑声问,弯下腰想要拉他起来,手一触到他的胳膊,却直觉得他的身体冰凉僵硬,她怕了,“你……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翔宇走了过来,一看到门外的傲雪,脸上一惊,赶紧出来去扶他,“傲雪?!傲雪!快起身。”

    傲雪坚持着一动不动,只是慢慢的抬起了眼帘,于是珍珠望见了他的眼睛,蕴含着悲哀乞求的眼晴,殷红、迷乱、无神,一种绝望后尚存一丝生息的眼神。他干涩的唇动了动,眉心皱了皱,嘶哑说出声:“……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听我说话的机会,好吗?我有话说,请你听我说……”

    “你……”珍珠为难的看着他,又可怜他这副样子,又为他弄这一出来要挟她感到气愤,但是,看他身受折磨,她气是气,却也不忍心继续让他跪着,“你……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你就说,你别这样子……”

    翔宇看珍珠着急了,连忙用力去扶傲雪,“起来吧,到帐篷里说话。”

    傲雪这才顿了顿,吞了口唾沫,小心的看了珍珠一眼,这才在翔宇的搀扶下费力的站起来,刚一站好,双腿都禁不住的打颤,双腿像麻了一样失去了片刻的知觉,膝盖处更换像断了骨一样刺痛不已。

    珍珠瞥了他一眼,“你快进来吧。”说着,顾自忧愁的转过身,走向帐蓬,心情沉重了。看来,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翔宇扶着傲雪走进帐蓬里,翔宇原是要他坐到凳子上,他却坚持着不再往前走,而是固执的又在珍珠面前,郑重的跪了下去。

    “你站起来说话!”珍珠气了,“傲雪,你不要这样,不要跟我玩苦肉计,我不是你的长辈,你老是跪什么跪啊,我可受不起!”他这样是在为难她吗?什么意思呀!

    傲雪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白,神色更加惶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翔宇体谅的拿了凳子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吧,慢慢说。”

    傲雪看了看珍珠,稍稍思虑了下,不敢再坚持,就只得坐到了凳子上。

    “你几时来的?”翔宇担心地问,其实他知道珍珠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只是她不好意思问。

    傲雪垂着眼帘,“我不知道,我从夜里过来,天没亮,我就先在外头等着了。”

    珍珠皱了皱眉,此刻心里真的是翻江倒海的复杂,这个死小子,没头没脑的跟头驴一样就这样跑过来,寒夜露霜重,若是他生了病出个什么不好的事,这不是让她良心不安吗?这样的人,真是让人可气,可恨!跟这样的泼皮子粘上边那可不得了,惹不起,她可得好生躲着。

    “翔宇,奶好了吗?快给傲雪喝点,暖暖身子。”珍珠无奈的吩咐。

    翔宇赶紧跑去端了一碗过来,替给傲雪,“快喝点,看这手凉的,傲雪,你太鲁莽了。”

    “……是,以后不会了。”傲雪羞愧的接过碗,乖顺的答。

    翔宇意外的眨了眨眼,看向珍珠。这小子怎么也这般听话了,果然是长大了么?

    珍珠在心里叹了口气。

    傲雪的手微颤着,将碗送到嘴角,温热散发着浓香的热奶沁入鼻息,他贪婪的嗅了一下,张开口轻轻的抿了一口,真的好香好香……眼泪不知不觉的又开始泛滥,他的手禁不住的剧烈抖颤。他是这样胡闹,这样伤她,可她,还是会不舍得他受冻,不舍得他受罚,她还是关心着他的身体……

    眼见着傲雪又戚戚地掉泪,珍珠的心乱了,“你……你别这样好不好?唉呀,翔宇,你赶紧,快马加鞭送他回去,我受不了这个小祖宗……”

    “不要!不要赶我走,珍珠……”傲雪惊慌的说着,情绪激动起来。

    珍珠又着急又不安,“你……你先把奶喝光了,保证了体力再说。快。”

    傲雪怔怔的点头,“哦。”应着,赶紧把碗里的奶咕咚咕咚喝光了,一抹嘴,将碗放到了桌上。

    “好了,你说吧。”珍珠冷声说,烦气的扭过脸去,不看他。

    傲雪看了珍珠一眼,沉默着垂下头,抬起手在腰间摸索着,慢慢解下了鞭子,然后,用着郑重的态度,站起身,两步走到珍珠身前,凝重的将鞭子高举过顶,重重一跪!

    “你够了!”珍珠怒不可竭,站起身就要走。

    “对不起……”傲雪猛的一把抱住她的腿,仰着头恳切的盯着她,他的神情笃定,壮烈,沉静,他的声音恭敬,哀伤:“对不起,小四错的离谱,错的可恶,错的可恨!我只知道在家等你等的心焦,却不知道你在商号里是如何的辛劳。我真的很自私!你身怀六甲还在为商号的兴旺忙碌,我却在家小心眼的埋怨着你不回来;你在外边身处险境,性命攸关之时,我却在家想着如何报复你!我真的很卑鄙!做为丈夫,我没有站在你的角度体谅你,担心你!你一直没回来我就只以为是你辜负我,我竟然没有想过我的妻子是不是在受痛受苦受磨难;我在家恨着你,怨着你,我赌气,撒气,我却没有考虑过我的妻子正在为我们家的事业尽心尽力。我只知自己不满足不痛快,我没有理解过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没有耐心等等你,是我自己在耍小性却把错都推给你。做为丈夫,我失责,失职,我我……真是个混蛋!”

    珍珠惊怔了,竟然有点不愿去迎向他热切的悔恨的眼神,她复杂的看了翔宇一眼,将目光转向一边。唉,靖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女人啊,有时候争的不是苦与甜,只是对方一句真心的体谅。再多的委屈都可以付诸东流。

    “珍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懂了,我真的懂了……我会理解你,体谅你,爱护你,我会体会你的委屈,为你着想,以为你重,我再也不会只顾自己的感受,让你受这种憋屈,我再也不会做混帐事,再也不会耍小孩子脾气……”

    珍珠心累的闭了闭眼,身子都有点浮飘了,翔宇赶紧上得前来,抱住了她,“珍珠……”

    傲雪脸色变了,“珍珠?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知道我太任性了,太不懂事了,我居然用最可恶最下作的方法伤害你,我居然让你那样绝望痛苦,我真的很卑鄙,真的很无耻……求求你,你罚我吧,你狠狠打我,求你惩罚我……”

    珍珠长长的吸了口气,眼睛里露出无奈和痛惜,好不容易这几天调理过来的精神,此时又倒退了回去,她的眼睛只轻轻在他脸上一掠,便不再看他,苦笑一下,她的语气无奈地说:“算了,以前的事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在商号不管有多困难,可那是我的事,你也并不知道。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怪只能怪命运吧,也许我们没缘份,事已至此,你我了解就好。”

    “不……不是的!”傲雪激动起来,脸上闪过难堪羞愧和胆怯,张了张口,似很难开口,“我……其实我……珍珠,我们不是没缘份……是误会,是误会的……”

    珍珠拧起眉。

    翔宇也睁大了眼睛。

    “我……我其实根本没有……没有……跟琳达……发生关系。”说完这句,傲雪已脸红到了脖子。

    翔宇不淡定了,看看傲雪,再看看珍珠,“这个……珍珠,原来是没有的事,就是说傲雪并没有背叛你,珍珠!这太好了!”

    然而,珍珠在短暂的惊怔后,脸上的神情却淡淡收敛了,余下的是淡淡的漠然和薄凉,她望向傲雪,声音镇静的让人担心,“傲雪,你是在耍我吗?”

    “不不不……珍珠,我不敢骗你,绝对不敢,你若不信,我……我可以叫琳达来,她可以为我作证,我绝对没有碰过她!”

    “哼,你们俩一唱一合,我怎会知是真是假。”珍珠冷漠无情的笑了笑,甚至带了点残忍,“那帐子里的事,谁能够说的清,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处子。”

    傲雪浑身一滞,呆呆地看向珍珠,眼泪又在眼眶里涌出,泪光后,是孤注一掷的决绝与冷狠,“我愿意赌一次……我赌琳达她是处子。”

    珍珠的眼睛如针扎般微微一触。

    傲雪含着泪光的眼睛像是看到了希冀一般欢庆起来,他迫切的看着她,颤声说:“好吗?珍珠,如果她是,算我运气好为自己洗了清白,如果她不是,我便自认倒霉算是辜负你。”

    “这……”珍珠犹豫了,担忧了,身形都有点支撑不住,翔宇体贴的扶她重新坐回到凳子上,给她倒了杯水,梯给她,一边小声说:“珍珠,我信小四,这小子虽然顽劣,可做了的事情是不会否认的。”

    珍珠抿着茶水,眉头拧得紧紧的。她深深思虑着,斟酌着。

    “嗯,嗯!我只是当时入了邪,想着你只疼哥哥不疼我,便耍了小性子,想气你想让你痛苦,我只是想让你因嫉妒而重视我,我只是想唤起你的爱,想得到你的爱……”傲雪说着,羞却的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放低了声音说:“其实,就算你不信任我,你也可以想想啊,在那种情况下,在看到你和哥哥们后,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有心思跟姑娘亲热?那该是有多傻多下贱多白痴的人才会做的事啊。”

    珍珠的眉一下子展开了。是哦!有道理!其实,她从一早就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假,从很多方面来看,她也觉得事情并不像外表看的那样简单。

    “那天我们钻进帐子后,我就只跟她说叫她不要出声,然后我就躲在窗口看着你们,等看到你们走了,我就立即出来了,就没再跟她说过话。其实,我跟她并不熟,只是那几天放牧偶尔见过她,因为心里烦闷,又想着要报复你,就索性跟她搭起腔来,我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我根本一点也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再说她也没你长的好看……”

    珍珠囧了。

    “不过……我不想你误会我,我自己做的事我会承担,这件事,我一定要让你看到我的清白,就算被琳达姑娘打骂也在所不惜。珍珠,好吗?我现在就去找她,找她过来跟你讲明。”

    “你……等等。”珍珠头皮麻了,这事,怎么能像说的这么轻松?作证什么的太夸张了吧,她压根就不打算让什么琳达姑娘来作证,说实话,她还要面子呢,再说人家一姑娘,若真是没这事,人家凭什么来你家受这番羞辱?大家都是女人好吧。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珍珠有点无奈的看向傲雪,想着是不是要给自己和对方一个台阶下。小四既然敢这般赌,应该*不离十了。

    “我这就去……”傲雪一个跳起就要转身。

    “哎!”珍珠赶紧拦住了他。

    傲雪回头,眼波烁烁的看着她,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珍珠淡淡一笑,说:“其实,事到如今,已经不在于这件事情的真假了。”

    傲雪微微一顿,“什,什么意思?”

    “你在牧场上,与姑娘调笑,所有人都看见了,大家都知道了我的丈夫劈腿了,这首先就让我颜面尽失。而且,你更可恶的是,故意当着我的面搞,你挑衅我藐视我羞辱我,这份伤,已经刻下了,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幼稚的报复对待我,这简直降低了我的身份我的档次,这种难堪让我哭笑不得,让我恼怒。事到如今,真相真的就已经是次要的了,关键是你这种行为的恶劣性质,关键是你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的心伤了,没办法再对你重来。”

    傲雪的脸色越来越青,额头上极快的渗出了汗滴,他哆嗦情不自己的跪下来,“是……我知道是我错了,我真的很后悔,我不会再跟你顶嘴了,不会再气你了,求你……我知道我很混蛋,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

    “你既然选择这样对我,我们的情义就被你抛在了一旁,不要再说了,我对你失望了,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你走吧,我好累。”珍珠疲惫的站起身,转身向塌前走去。

    傲雪望着她绝情的背影,一个转身扑向翔宇,将手里的鞭子塞向翔宇,哭叫着:“二哥……二哥我求你……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你打我她就会原谅我了,她就会要我了,我求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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