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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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错了，只是奴婢今日事亲眼所见那吓人的情形，因而乱了心智，娘娘莫怪才好。www.pinwenba.com”小萝赶紧跪下说，薄刺心一把拉起她来说：“我何曾怪你了，你在芳妹妹身边自当尽心竭力，适才问题也是为了你家娘娘着想，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凌芳若见薄刺心开门见山说到刚才的事情，自己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悠然叹息着说：“想那天帝自是薄情寡性之人，否则怎会如此对待清贵妃，妹妹看得心寒，自然不敢和他亲近了，姐姐却为何要来劝妹妹呢？”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张清清能有今日都是自作自受，你可知天帝为何如此待她，还不是因为她差点害的上官娉婷几乎成了疯癫之人，天帝如此惩罚她已经算是轻的了。”
凌芳若凄然说到：“妹妹只是想清贵妃初时定然也曾和天帝花前月下，可是最终却落得这步田地，妹妹心中感愧，因而有些闷闷不乐……”
“这些我都知道，你自是觉得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可是只要你尽心服侍天帝，不犯错，天帝自然会一直恩宠于你的，这一点妹妹可曾想过，想我在宫中也曾犯过不少过错，可是天帝还不是依旧待我如初吗？”
凌芳若心头稍宽，可是依旧不能释怀，她喃喃说到：“可是妹妹怎能与姐姐想比，姐姐入宫之前便是裔国之主，天帝即便不考虑凤凉公主也会想想裔国百万雄兵吧。”
薄刺心哈哈大笑说：“妹妹说话倒是有趣的紧，我既已入宫自然就不是过去的我了，什么都是虚妄的，只有在天帝身边留住他的心才最为要紧，你也不必如此苦闷，过段时间自然也就好了，只是你不能再天帝面前表现出来。”
凌芳若点头称是，薄刺心笑着摇头说：“今日天帝言语子夏都差人向我禀明了，我窃以为妹妹听了天帝的话更不应该如此呢。”
“但请姐姐明言，妹妹洗耳恭听。”凌芳若安静聆听薄刺心说话，薄刺心笑说：“那天帝威胁张清清之时的言语妹妹自然是听的真切，妹妹可曾想过你之前却也是为了家中老夫而不得曲意逢迎呢？”
凌芳若愣住了，薄刺心说的正是呢，自己不正是为了老父亲才舍弃一身傲气求了薄刺心得以接近凤魅的吗，而此时却因为一个张清清变的心灰意冷，张清清有家人自己又何尝没有？她遽然而醒说到：“姐姐教训的是，妹妹身上自然担着家族荣辱，却不可以个人为念呢。”
“这便是了，你能想通此节我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自己斟酌便是，我这就去了。”薄刺心说着便站起身来要离去，凌芳若亲自送到宫门外才幽幽回转来。
小萝迎上凌芳若说：“娘娘可当真听进了薄娘娘言语了？”
凌芳若点头说：“自然，薄姐姐秀外慧中，她的话是决计不会错的，我当然听进去了，只是我仍旧是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天帝面前也不能太过殷勤了。”
小萝说到：“那是自然，只要娘娘还愿意逢迎天帝，便是拿出一分的力气来天帝也就便招架不住了，奴婢只是希望娘娘能平安快乐，其他的都与小萝无关。”
凌芳若笑说：“我今日也不过是一时郁闷，看那张清清如此凄惨，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了，可是那也是我真性情流露而出，想必天帝明白之后也不会就此怪罪我的。”
怪罪不怪罪自然不是凌芳若说了算的，此时的凤魅也正在御书房中郁闷，他看了一眼恭肃站在身边的李常德问到：“难道今日朕的话有些过分了吗？”
李常德没想到凤魅回如此直白地问自己，他愣了一下说：“当然不会，只是奴才觉得芳妃不明白清贵妃过往，因为有些伤怀，想必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天帝做和想法奴才却不敢揣测。”
凤魅倒点了点头说：“你这话说的在理，在朕身边也只有你能说出这种话来，朕心甚慰，想那芳妃毕竟是个女人，而且年纪尚轻，又从未见过朕发火的样子，是以才有此感怀，是朕忽略了，你把奏章分类拿来朕这就批阅了，晚间自然还是去梅轩看望芳妃可好？”
“天帝的旨意自然是好，奴才谨遵圣谕。”李常德心中高兴，可是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凤魅只顾埋头批阅奏章，自然没有注意到李常德的表情变化。
是夜掌灯时分，凌芳若却有些左立不安，若是天帝当真生气了，真的就此不来自己梅轩可又要怎么办呢，要自己像今日早上一般去御书房献殷勤自己是决计做不出来的，只以为此前都是自己计划内的事情，因而觉得自然，可是一旦要顺从天斗意思再做如此动作未免显得有些矫揉造作了。
她正自彷徨，小夏子像是被狗撵了一样闯进正殿来，外面积雪深厚，他脚上有雪水未化，进来之后便滑倒摔了一跤，他也顾不得拍打身上尘土，嘴里叫着：“天帝驾到。”
那一刻凌芳若的心倏然一沉，一颗心自然落回了肚子里，嘴上说到：“瞧你那样，天帝这几日可不都是在梅轩中的，有那么紧张吗？”
其实她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此时最紧张的不是小夏子，也不是身后小萝，而是她自己，她话音未落，凤魅已经走了进来，凌芳若赶紧跪下迎接天帝，却被凤魅一把拉住了，凤魅笑说：“你今日走的匆忙，砂锅还落在朕的御书房中，吃人的嘴软，朕只好亲自给你送回来了。”
凌芳若知道他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而已，遂笑说：“如此臣妾到有些不能心安了，要劳动天帝跑这一遭，我那糯米七草粥倒显得有些太过寒酸了呢。”
“心意最重要，朕喜欢的并不仅仅是粥，还有这粥里满满的轻易，希望爱妃能懂得朕的心意才好。”凤魅笑着说。
凌芳若心中石头彻底抛在了地上，挣开凤魅的手跪下说：“臣妾死罪，今日见天帝发火，自觉日后也会像那张清清一般被天帝弃之如敝履，因而失态了，望天帝见谅。”
“朕听的出来你说的是真心话，既然是真心的朕也就不会怪你，试想换做他人若是能淡然处之朕倒觉得矫情呢，正是因为你的真性情才会如此在意，朕都明白，好了，别的都不必再说，李常德，传膳，朕都饿了。”
李常德赶紧传膳上来布好，又用银针一一探视了，这才请凤魅和凌芳若用膳，他则带着小萝出了正殿。
凤魅用膳之时一直看着凌芳若，凌芳若被看的不好意思，笑问：“天帝为何一直看着臣妾，难不成臣妾脸上有什么景色不成？”
“所谓秀色可餐，朕今日才算明白了此种深意。”凤魅也笑着说。
凌芳若嗔怪到：“如若真是如此，那就请天帝不要用膳了，只管看着臣妾便是，既然秀色可餐，天帝何须进食呢？”
“你这却是在强词夺理了，秀色可餐是不假，可是却没有说可以果腹呢，你这秀色只管让朕餐食，可是却并不解朕之饥渴，你说如何是好？”
凤魅说这话自然是另有深意，凌芳若也不是不知，早已羞红了脸说：“天帝就惯好取笑臣妾的，臣妾不依，罚天帝今晚不得上臣妾的绣榻才好。”
“你这便是要了朕的性命了呢，我却又不依，你看该当如何吧？”这两人分明是在打情骂俏了，和宫外的寻常夫妻又有何异？
这两人用过晚膳，小萝赶紧收拾了，凤魅已经迫不及待抱着凌芳若进了内帏去了，小萝出来李常德笑着说：“这才是琴箫合奏的结局，我也放心了，但愿芳妃娘娘能恩宠长久，日后为父也就能经常见到女儿了。”
小萝笑而不语，李常德见她收拾停当之后便说：“还是老规矩，你去早些歇息吧，这里交由我便好了。”小萝不依，责怪李常德说：“女儿年轻，还是父亲去休息吧，你整日这么熬着，身体怎么吃得消，女儿看了都要心疼了呢。”
“有你这句话，即便熬着为父也心满意足了，你听话快些去歇息吧，有事情我自然会着人叫你，不过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李常德一再坚持，小萝无法，只好会偏房去睡了。
次日起来凤魅自去上朝，凌芳若却吩咐小萝准备了静止的点心，又熬了一些滋补粥品用食盒装了，小萝问到：“其实云杉宫中什么都有，娘娘又何必这么麻烦呢，薄娘娘也不在乎这些食物。”
凌芳若愕然说到：“你道我是要去看望薄姐姐吗？看来要让你失望了，我这是准备去清裔宫中看望张清清呢。”
小萝大惊说：“昨日天帝的话言犹在耳，娘娘却是忘记了吗，如今的清贵妃可是身有大错之人，在那清裔宫中也算是禁足思过呢，娘娘这么前去探视，难道就不怕招致闲话吗？”
凌芳若笑了笑说：“我计议已定了，你也不必再劝，咱们这就去吧。”
小萝无法，只好跟着凌芳若迤逦朝清裔宫而去，这清裔宫在张清清得势之时也是门庭若市，可是如今却冷落破败了，之时彼时的凌芳若还没有进宫，若是见过昔日情形，再与如今比对，心情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张清清失势，身边的小太监都各谋出路去了，但凡有点门路自然都到了别的宫中去当差，留下那些没有门路的也并不尽心伺候，见到凌芳若带着食物前来也是不温不火地尽去禀报了。
“奴婢知错了，只是奴婢今日事亲眼所见那吓人的情形，因而乱了心智，娘娘莫怪才好。www.pinwenba.com”小萝赶紧跪下说，薄刺心一把拉起她来说：“我何曾怪你了，你在芳妹妹身边自当尽心竭力，适才问题也是为了你家娘娘着想，我怎么会怪罪你呢。”
凌芳若见薄刺心开门见山说到刚才的事情，自己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悠然叹息着说：“想那天帝自是薄情寡性之人，否则怎会如此对待清贵妃，妹妹看得心寒，自然不敢和他亲近了，姐姐却为何要来劝妹妹呢？”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张清清能有今日都是自作自受，你可知天帝为何如此待她，还不是因为她差点害的上官娉婷几乎成了疯癫之人，天帝如此惩罚她已经算是轻的了。”
凌芳若凄然说到：“妹妹只是想清贵妃初时定然也曾和天帝花前月下，可是最终却落得这步田地，妹妹心中感愧，因而有些闷闷不乐……”
“这些我都知道，你自是觉得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可是只要你尽心服侍天帝，不犯错，天帝自然会一直恩宠于你的，这一点妹妹可曾想过，想我在宫中也曾犯过不少过错，可是天帝还不是依旧待我如初吗？”
凌芳若心头稍宽，可是依旧不能释怀，她喃喃说到：“可是妹妹怎能与姐姐想比，姐姐入宫之前便是裔国之主，天帝即便不考虑凤凉公主也会想想裔国百万雄兵吧。”
薄刺心哈哈大笑说：“妹妹说话倒是有趣的紧，我既已入宫自然就不是过去的我了，什么都是虚妄的，只有在天帝身边留住他的心才最为要紧，你也不必如此苦闷，过段时间自然也就好了，只是你不能再天帝面前表现出来。”
凌芳若点头称是，薄刺心笑着摇头说：“今日天帝言语子夏都差人向我禀明了，我窃以为妹妹听了天帝的话更不应该如此呢。”
“但请姐姐明言，妹妹洗耳恭听。”凌芳若安静聆听薄刺心说话，薄刺心笑说：“那天帝威胁张清清之时的言语妹妹自然是听的真切，妹妹可曾想过你之前却也是为了家中老夫而不得曲意逢迎呢？”
凌芳若愣住了，薄刺心说的正是呢，自己不正是为了老父亲才舍弃一身傲气求了薄刺心得以接近凤魅的吗，而此时却因为一个张清清变的心灰意冷，张清清有家人自己又何尝没有？她遽然而醒说到：“姐姐教训的是，妹妹身上自然担着家族荣辱，却不可以个人为念呢。”
“这便是了，你能想通此节我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自己斟酌便是，我这就去了。”薄刺心说着便站起身来要离去，凌芳若亲自送到宫门外才幽幽回转来。
小萝迎上凌芳若说：“娘娘可当真听进了薄娘娘言语了？”
凌芳若点头说：“自然，薄姐姐秀外慧中，她的话是决计不会错的，我当然听进去了，只是我仍旧是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天帝面前也不能太过殷勤了。”
小萝说到：“那是自然，只要娘娘还愿意逢迎天帝，便是拿出一分的力气来天帝也就便招架不住了，奴婢只是希望娘娘能平安快乐，其他的都与小萝无关。”
凌芳若笑说：“我今日也不过是一时郁闷，看那张清清如此凄惨，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了，可是那也是我真性情流露而出，想必天帝明白之后也不会就此怪罪我的。”
怪罪不怪罪自然不是凌芳若说了算的，此时的凤魅也正在御书房中郁闷，他看了一眼恭肃站在身边的李常德问到：“难道今日朕的话有些过分了吗？”
李常德没想到凤魅回如此直白地问自己，他愣了一下说：“当然不会，只是奴才觉得芳妃不明白清贵妃过往，因为有些伤怀，想必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天帝做和想法奴才却不敢揣测。”
凤魅倒点了点头说：“你这话说的在理，在朕身边也只有你能说出这种话来，朕心甚慰，想那芳妃毕竟是个女人，而且年纪尚轻，又从未见过朕发火的样子，是以才有此感怀，是朕忽略了，你把奏章分类拿来朕这就批阅了，晚间自然还是去梅轩看望芳妃可好？”
“天帝的旨意自然是好，奴才谨遵圣谕。”李常德心中高兴，可是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凤魅只顾埋头批阅奏章，自然没有注意到李常德的表情变化。
是夜掌灯时分，凌芳若却有些左立不安，若是天帝当真生气了，真的就此不来自己梅轩可又要怎么办呢，要自己像今日早上一般去御书房献殷勤自己是决计做不出来的，只以为此前都是自己计划内的事情，因而觉得自然，可是一旦要顺从天斗意思再做如此动作未免显得有些矫揉造作了。
她正自彷徨，小夏子像是被狗撵了一样闯进正殿来，外面积雪深厚，他脚上有雪水未化，进来之后便滑倒摔了一跤，他也顾不得拍打身上尘土，嘴里叫着：“天帝驾到。”
那一刻凌芳若的心倏然一沉，一颗心自然落回了肚子里，嘴上说到：“瞧你那样，天帝这几日可不都是在梅轩中的，有那么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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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芳若知道他不过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而已，遂笑说：“如此臣妾到有些不能心安了，要劳动天帝跑这一遭，我那糯米七草粥倒显得有些太过寒酸了呢。”
“心意最重要，朕喜欢的并不仅仅是粥，还有这粥里满满的轻易，希望爱妃能懂得朕的心意才好。”凤魅笑着说。
凌芳若心中石头彻底抛在了地上，挣开凤魅的手跪下说：“臣妾死罪，今日见天帝发火，自觉日后也会像那张清清一般被天帝弃之如敝履，因而失态了，望天帝见谅。”
“朕听的出来你说的是真心话，既然是真心的朕也就不会怪你，试想换做他人若是能淡然处之朕倒觉得矫情呢，正是因为你的真性情才会如此在意，朕都明白，好了，别的都不必再说，李常德，传膳，朕都饿了。”
李常德赶紧传膳上来布好，又用银针一一探视了，这才请凤魅和凌芳若用膳，他则带着小萝出了正殿。
凤魅用膳之时一直看着凌芳若，凌芳若被看的不好意思，笑问：“天帝为何一直看着臣妾，难不成臣妾脸上有什么景色不成？”
“所谓秀色可餐，朕今日才算明白了此种深意。”凤魅也笑着说。
凌芳若嗔怪到：“如若真是如此，那就请天帝不要用膳了，只管看着臣妾便是，既然秀色可餐，天帝何须进食呢？”
“你这却是在强词夺理了，秀色可餐是不假，可是却没有说可以果腹呢，你这秀色只管让朕餐食，可是却并不解朕之饥渴，你说如何是好？”
凤魅说这话自然是另有深意，凌芳若也不是不知，早已羞红了脸说：“天帝就惯好取笑臣妾的，臣妾不依，罚天帝今晚不得上臣妾的绣榻才好。”
“你这便是要了朕的性命了呢，我却又不依，你看该当如何吧？”这两人分明是在打情骂俏了，和宫外的寻常夫妻又有何异？
这两人用过晚膳，小萝赶紧收拾了，凤魅已经迫不及待抱着凌芳若进了内帏去了，小萝出来李常德笑着说：“这才是琴箫合奏的结局，我也放心了，但愿芳妃娘娘能恩宠长久，日后为父也就能经常见到女儿了。”
小萝笑而不语，李常德见她收拾停当之后便说：“还是老规矩，你去早些歇息吧，这里交由我便好了。”小萝不依，责怪李常德说：“女儿年轻，还是父亲去休息吧，你整日这么熬着，身体怎么吃得消，女儿看了都要心疼了呢。”
“有你这句话，即便熬着为父也心满意足了，你听话快些去歇息吧，有事情我自然会着人叫你，不过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李常德一再坚持，小萝无法，只好会偏房去睡了。
次日起来凤魅自去上朝，凌芳若却吩咐小萝准备了静止的点心，又熬了一些滋补粥品用食盒装了，小萝问到：“其实云杉宫中什么都有，娘娘又何必这么麻烦呢，薄娘娘也不在乎这些食物。”
凌芳若愕然说到：“你道我是要去看望薄姐姐吗？看来要让你失望了，我这是准备去清裔宫中看望张清清呢。”
小萝大惊说：“昨日天帝的话言犹在耳，娘娘却是忘记了吗，如今的清贵妃可是身有大错之人，在那清裔宫中也算是禁足思过呢，娘娘这么前去探视，难道就不怕招致闲话吗？”
凌芳若笑了笑说：“我计议已定了，你也不必再劝，咱们这就去吧。”
小萝无法，只好跟着凌芳若迤逦朝清裔宫而去，这清裔宫在张清清得势之时也是门庭若市，可是如今却冷落破败了，之时彼时的凌芳若还没有进宫，若是见过昔日情形，再与如今比对，心情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张清清失势，身边的小太监都各谋出路去了，但凡有点门路自然都到了别的宫中去当差，留下那些没有门路的也并不尽心伺候，见到凌芳若带着食物前来也是不温不火地尽去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