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懵逼的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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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手洗玲子是第十九学区的风纪委员。
因为知道这里的房子价格低廉，所以本就缺钱的她，当初分配时，主动要求来到了这个相对而言没什么人愿意来的学区。
当时的教练觉得挺可惜的，因为以御手洗玲子的成绩，分配到第七学区绝对是妥妥的，她的格斗能力可是出了名的强。
但她坚持留在了第十九学区。
和她强大的格斗能力相比，她的超能力方面就不怎么样了。
因此奖学金之类的也没有，只能靠着极少的救助金勉强维持生计。
你说家人给的生活费？
抱歉，作为弃童的她，根本没有家人。
学校提供的宿舍又太过于拥挤，所以常驻在第十九学区，在这里租房住，是她思考了很久才做下的决定。
唯一不方便的，或许就是放学要走很远的路。
若是闲的时候还好，还能赶上去第十九学区的巴士。
若是学校的活动忙一些，那么她只能徒步回到第十九学区了。
打车？算了吧......连坐巴士都是挑最便宜的她，怎么可能会舍得打车呢？
有那打车的钱，还不如去超市买几盒打折鸡蛋犒劳一下自己呢。
说起来......最近常和自己抢打折鸡蛋的那个刺猬头好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终于放弃了吗？
想到对方总是因为晚一步，而被自己抢走最后一份打折鸡蛋，她就觉得好笑。
正在思索时，地面忽然传来一阵震动。
还好扶住了旁边的电线杆，才没有倒下去。
“地震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袖章，思索片刻后，她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查询起来。
“一切正常啊？”
有些疑惑的看着一片飘绿的地震预警，御手洗玲子喃喃道。
树状图设计者不仅仅能预报天气，就连地震、台风、龙卷风、泥石流等自然灾害也能预测到。
除了英国和天朝这两个和学园都市有合作的国家以外，其他国家每年都会向学园都市缴纳一定的费用，来换取这些预测的信息。
学园都市所预测的灾害，几乎没有出现过失误的例子。
就算有，也只是人为影响，造成稍许的偏差。
又是一阵震动传来，不过这次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是因为这次地震的影响太小，所以没有发出预警吗？”
调出风纪委员相关的界面，将今天晚上的地震事件输入到日志之中，御手洗玲子将手机重新收好，不再去管这些事情，一边注意着是否还会发生余震，一边打着哈欠走向了自己租的房子。
这种级别的地震，根本不足以对学园都市的建筑物造成有效的伤害。
放心睡觉就行。
......
“轰——”
白色的身影如同炮弹一般疾射而出，在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沟壑，最终停在了几十米外的地方。
作为所谓的学园都市第一位，一方通行从未将这个称号当成过荣誉，反而是当做了耻辱。
若自己真是第一位，那他呢？
月光下，那个男人以及他身下的水泥管道，亦如数分钟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反观他的四周，此时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包括他身后那十几层高的烂尾楼在内，一切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也就那块绘画着御坂妹妹的涂鸦，还倔强的挺立在那里。
未干的油漆甚至连一丝灰尘都每一沾染上。
“正好理事会正在发愁这玩意儿该怎么处理，回去之后我可以向理事会反应一下，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新工作呢。”
和一方通行的狼狈相比，白井悠闲到了极致，甚至还不忘调侃一方通行一番。
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
那些所谓的风纪委员都是吃屎的吗？！
满是碎石屑的拳头紧紧握住，一方通行的内心不停的怒吼着。
甚至就连自己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都没有注意到。
在来之前，他故意制造了一些破坏，在十九学区吸引了一些风纪委员的注意力。
来到这里之后，他更是将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毁坏周围建筑物上，只为闹出足够大的动静，吸引来一些多管闲事的风纪委员。
那些家伙平时倒是挺烦人的，但是现在，一方通行却特别的想念他们。
“你是想吸引一些人的注意力吧？”
嘴里依旧悠闲的吹着口哨，白井的嘴角咧开了。
他的嘴角咧开的程度并不算大，在月光的映照下，就仿佛是一名绅士对旁人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但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却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恶兽。
他怎么可能意识不到一方通行想干什么呢？
这种手段在他开启室外实验之前，就想到了。
所以他不仅动用理事会的力量，提前将实验场地附近清场，而且还使用自己的能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封闭。
无论里面的动静有多大，除非是一方通行闹出足以影响整个学园都市的动静，否则的话......外界的人最多只会察觉到大地在震动而已。
“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就算你没有想到的，我也想到了。”
从水泥管之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白井看向了旁边的御坂妹妹。
“该你了。”
“是，遵循本次实验守则第三条第七例，御坂已经做好了准备，do，御坂有些担心小一的情况，希望可以早点结束实验。”
本来在旁边坐着的御坂00307号，听话的站起了身，来到了白井的身边。
“正好，这幅画还需要一些最后的点缀。”
叮叮哐哐的声音响起，原本飘在天上的油漆桶全都掉落在了地上，里面的油漆也洒了一地。
画着涂鸦的墙壁开始摇晃起来，最终脱离了地面，缓缓漂浮了起来。
月光下，墙上被画出的御坂妹妹看起来极其怪异，但是又说不出那里奇怪。
画功的原因？还是颜料的原因？
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想干嘛？”
站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方通行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看向了白井。
“你大概不知道吧？总是杀一个没有任何抵抗的人，是会感到厌倦的。”
飘起的墙壁之上，还有点点小砖块往下掉落着，但这些砖块全都避开了旁边的白井。
伸出自己的手，在墙壁之上摩挲着，月光下白井露出了自己那招牌一样的笑容。
“所以，我想了很多杀人的方法，并思考着怎么样把一个人弄死会感到不那么无聊。”
就像白井所说的那样。
他“杀”死了三百多个妹妹，除了前几个以外，其他几百个，他的手段几乎没有重复过。
而且一个比一个死的要惨，几乎看不到全尸，只是偶尔会留下一些肢体。
“你这个恶魔......”
亲眼目睹白井杀死了那些妹妹，一方通行比谁都要恨他。
更加让他绝望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挽救哪怕一个妹妹的性命。
一个！
只要一个！
只要救下一个，他就能挽救剩余的数万个妹妹。
然而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他每次都遍体鳞伤，却连逼退对方都做不到。
白井的强大，已经不是让他有压力的感觉。
而是一种绝望的感觉。
“我大概......算不上艺术家吧？”
蘸了点墙上未干的油漆，白井在手上捻了捻说道。
“不过当年我曾经在英国当过街头画师，给几百个人画过肖像，姑且自称为画家吧。”
病态？还是变态？
一方通行说不出来。
总之，月光下站在涂鸦前陶醉的白井，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啪啪啪！do，御坂00307非常合时宜的拍起了自己的双手，希望能给没人捧场大概会感到失落的白井大人一些鼓励。”
白井：“......”
一方通行：“......”
白井刚才酝酿的氛围瞬间被御坂妹妹这一手给击破。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总.....总之，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清了清嗓子，缓解一下有些尴尬的氛围，白井继续说道。
白井右手一举，他旁边漂浮着的墙壁缓缓移动到了御坂妹妹的头顶。
“难道你想......”
看到这里，一方通行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恭喜你。”
右手一挥，墙壁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压了下去，激起一阵的尘土。
殷红的血液很快就从墙壁的缝隙之中流出。
“答对了！”
“白井！！”
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方通行冲向了白井。
全盛状态都不是白井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呢？
被白井轻松放倒之后，他绝望的盯着天空的月亮，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缓缓抬起的墙壁。
“啧啧啧......”咂着嘴，白井看着地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御坂妹妹”，有些惋惜的说道：“这次砸的有些狠了啊，不知道画作怎么样了？”
踩着黏糊糊的血液，白井站在重新立起的墙壁，欣赏片刻后，又来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抓住他的脑袋，强迫他看向了墙壁。
墙壁之上的御坂妹妹，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一个面色狰狞，眼中满是杀意的白发少年。
怪不得之前御坂妹妹的画像有些奇怪，原来她的画像下，还隐藏着一方通行的肖像。
这是白井根据自己记忆，还原出的原著之中的一方通行。
“怎么样？不错吧？”
变色油漆，遇到番茄酱之后会改变自己的颜色，这是白井让自己手下那帮无聊没事做的研究员做出的东西。
仅仅为了让白井玩乐而已，研究所这种油漆可是耗费了不小的财力。
也幸好负责人是白井，否则的话......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活不过半年就会被强制关门。
走到“御坂妹妹”的尸体旁边，随手捡起一根几乎看不清原形的手指，白井重新回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
“要尝尝看吗？人肉的味道。”
将“断指”凑到了一方通行的嘴边，白井恶趣味的说道。
其实他的行为有些小风险。
万一一方通行一时脑抽，真的张开嘴尝一口的话，就会发现这根“断指”是生鱼片的味道。
然而一方通行却十分配合的闭上了嘴巴，甚至连眼睛也闭了起来。
就算他曾经也将别的弃童搞成过类似的状态，但他可还做不到和白井一样变态。
“无趣。”
将沾着鲜血的“断指”随手丢到了“尸体”之上，白井舔了舔手上的鲜血。
嗯......番茄味。
看了一眼远处躲在角落里的御坂00307号，白井轻声说道。
“第三百零七次实验，现在结束。”
宣布完实验结束，白井终于松了一口气。
装逼很累的，尤其是刚才他的所作所为。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逼格一点，也为了让一方通行更恨他，他表现的和一个渴望杀戮的疯子一样。
赶紧结束吧......
话音刚落。
一帮戴着护目镜的御坂妹妹便整齐的从四周走了进来。
她们有的在收拾“御坂妹妹”的残肢，有的则帮一方通行处理伤口。
其余的人则在进行着警戒的任务，防止无关人员闯进来。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把这里处理好，不要留下太多的痕迹。”
拿出纸巾将手上残余的番茄酱擦干净，白井对着身边的御坂妹妹说道。
“是！do，御坂00308号以一种十分坚定的口吻回答道，并且在偷偷看着地上的番......”
御坂妹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井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许偷吃！不然明天的实验直接跳过你。”
“呜呜！”
被捂住嘴巴的御坂妹妹点了点头。
确定那边的一方通行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之后，白井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自己的手，打算离开。
“白井大人打算去哪里呢？do，御坂00308号发现白井大人走的方向好像反了，打算提醒一声。”
“啊......还有片场要赶。”
看了看第七学区的方向，白井解释道。
那边的剧情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了，现在过去应该来得及。
如果错过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但是如果能赶上，他还是不介意参与一下这个最重要的剧情的。
再次叮嘱御坂妹妹一番，让她们切记不要暴露之后，白井便拔地而起，朝着第七学区的方向飞去。
飞行的速度要比路上要快得多。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白井不到二十分钟便赶到了。
看了看月咏小萌的住处，白井的速度逐渐的降了下来。
可是下一刻，一道白色的光柱从房间之中射出，目标则是一脸懵逼的白井。
“？？？”
这道光柱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给人一种连太阳都能溶解的感觉。
几乎很少有危机感的白井，面对着这个射来的光束，居然罕见的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卧槽！龙王的叹息？！”
御手洗玲子是第十九学区的风纪委员。
因为知道这里的房子价格低廉，所以本就缺钱的她，当初分配时，主动要求来到了这个相对而言没什么人愿意来的学区。
当时的教练觉得挺可惜的，因为以御手洗玲子的成绩，分配到第七学区绝对是妥妥的，她的格斗能力可是出了名的强。
但她坚持留在了第十九学区。
和她强大的格斗能力相比，她的超能力方面就不怎么样了。
因此奖学金之类的也没有，只能靠着极少的救助金勉强维持生计。
你说家人给的生活费？
抱歉，作为弃童的她，根本没有家人。
学校提供的宿舍又太过于拥挤，所以常驻在第十九学区，在这里租房住，是她思考了很久才做下的决定。
唯一不方便的，或许就是放学要走很远的路。
若是闲的时候还好，还能赶上去第十九学区的巴士。
若是学校的活动忙一些，那么她只能徒步回到第十九学区了。
打车？算了吧......连坐巴士都是挑最便宜的她，怎么可能会舍得打车呢？
有那打车的钱，还不如去超市买几盒打折鸡蛋犒劳一下自己呢。
说起来......最近常和自己抢打折鸡蛋的那个刺猬头好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终于放弃了吗？
想到对方总是因为晚一步，而被自己抢走最后一份打折鸡蛋，她就觉得好笑。
正在思索时，地面忽然传来一阵震动。
还好扶住了旁边的电线杆，才没有倒下去。
“地震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袖章，思索片刻后，她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查询起来。
“一切正常啊？”
有些疑惑的看着一片飘绿的地震预警，御手洗玲子喃喃道。
树状图设计者不仅仅能预报天气，就连地震、台风、龙卷风、泥石流等自然灾害也能预测到。
除了英国和天朝这两个和学园都市有合作的国家以外，其他国家每年都会向学园都市缴纳一定的费用，来换取这些预测的信息。
学园都市所预测的灾害，几乎没有出现过失误的例子。
就算有，也只是人为影响，造成稍许的偏差。
又是一阵震动传来，不过这次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是因为这次地震的影响太小，所以没有发出预警吗？”
调出风纪委员相关的界面，将今天晚上的地震事件输入到日志之中，御手洗玲子将手机重新收好，不再去管这些事情，一边注意着是否还会发生余震，一边打着哈欠走向了自己租的房子。
这种级别的地震，根本不足以对学园都市的建筑物造成有效的伤害。
放心睡觉就行。
......
“轰——”
白色的身影如同炮弹一般疾射而出，在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沟壑，最终停在了几十米外的地方。
作为所谓的学园都市第一位，一方通行从未将这个称号当成过荣誉，反而是当做了耻辱。
若自己真是第一位，那他呢？
月光下，那个男人以及他身下的水泥管道，亦如数分钟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反观他的四周，此时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包括他身后那十几层高的烂尾楼在内，一切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也就那块绘画着御坂妹妹的涂鸦，还倔强的挺立在那里。
未干的油漆甚至连一丝灰尘都每一沾染上。
“正好理事会正在发愁这玩意儿该怎么处理，回去之后我可以向理事会反应一下，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新工作呢。”
和一方通行的狼狈相比，白井悠闲到了极致，甚至还不忘调侃一方通行一番。
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
那些所谓的风纪委员都是吃屎的吗？！
满是碎石屑的拳头紧紧握住，一方通行的内心不停的怒吼着。
甚至就连自己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都没有注意到。
在来之前，他故意制造了一些破坏，在十九学区吸引了一些风纪委员的注意力。
来到这里之后，他更是将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毁坏周围建筑物上，只为闹出足够大的动静，吸引来一些多管闲事的风纪委员。
那些家伙平时倒是挺烦人的，但是现在，一方通行却特别的想念他们。
“你是想吸引一些人的注意力吧？”
嘴里依旧悠闲的吹着口哨，白井的嘴角咧开了。
他的嘴角咧开的程度并不算大，在月光的映照下，就仿佛是一名绅士对旁人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但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却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恶兽。
他怎么可能意识不到一方通行想干什么呢？
这种手段在他开启室外实验之前，就想到了。
所以他不仅动用理事会的力量，提前将实验场地附近清场，而且还使用自己的能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封闭。
无论里面的动静有多大，除非是一方通行闹出足以影响整个学园都市的动静，否则的话......外界的人最多只会察觉到大地在震动而已。
“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就算你没有想到的，我也想到了。”
从水泥管之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白井看向了旁边的御坂妹妹。
“该你了。”
“是，遵循本次实验守则第三条第七例，御坂已经做好了准备，do，御坂有些担心小一的情况，希望可以早点结束实验。”
本来在旁边坐着的御坂00307号，听话的站起了身，来到了白井的身边。
“正好，这幅画还需要一些最后的点缀。”
叮叮哐哐的声音响起，原本飘在天上的油漆桶全都掉落在了地上，里面的油漆也洒了一地。
画着涂鸦的墙壁开始摇晃起来，最终脱离了地面，缓缓漂浮了起来。
月光下，墙上被画出的御坂妹妹看起来极其怪异，但是又说不出那里奇怪。
画功的原因？还是颜料的原因？
这就不得而知了。
“你想干嘛？”
站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方通行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看向了白井。
“你大概不知道吧？总是杀一个没有任何抵抗的人，是会感到厌倦的。”
飘起的墙壁之上，还有点点小砖块往下掉落着，但这些砖块全都避开了旁边的白井。
伸出自己的手，在墙壁之上摩挲着，月光下白井露出了自己那招牌一样的笑容。
“所以，我想了很多杀人的方法，并思考着怎么样把一个人弄死会感到不那么无聊。”
就像白井所说的那样。
他“杀”死了三百多个妹妹，除了前几个以外，其他几百个，他的手段几乎没有重复过。
而且一个比一个死的要惨，几乎看不到全尸，只是偶尔会留下一些肢体。
“你这个恶魔......”
亲眼目睹白井杀死了那些妹妹，一方通行比谁都要恨他。
更加让他绝望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挽救哪怕一个妹妹的性命。
一个！
只要一个！
只要救下一个，他就能挽救剩余的数万个妹妹。
然而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他每次都遍体鳞伤，却连逼退对方都做不到。
白井的强大，已经不是让他有压力的感觉。
而是一种绝望的感觉。
“我大概......算不上艺术家吧？”
蘸了点墙上未干的油漆，白井在手上捻了捻说道。
“不过当年我曾经在英国当过街头画师，给几百个人画过肖像，姑且自称为画家吧。”
病态？还是变态？
一方通行说不出来。
总之，月光下站在涂鸦前陶醉的白井，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啪啪啪！do，御坂00307非常合时宜的拍起了自己的双手，希望能给没人捧场大概会感到失落的白井大人一些鼓励。”
白井：“......”
一方通行：“......”
白井刚才酝酿的氛围瞬间被御坂妹妹这一手给击破。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了起来。
“总.....总之，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清了清嗓子，缓解一下有些尴尬的氛围，白井继续说道。
白井右手一举，他旁边漂浮着的墙壁缓缓移动到了御坂妹妹的头顶。
“难道你想......”
看到这里，一方通行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恭喜你。”
右手一挥，墙壁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压了下去，激起一阵的尘土。
殷红的血液很快就从墙壁的缝隙之中流出。
“答对了！”
“白井！！”
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方通行冲向了白井。
全盛状态都不是白井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呢？
被白井轻松放倒之后，他绝望的盯着天空的月亮，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缓缓抬起的墙壁。
“啧啧啧......”咂着嘴，白井看着地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御坂妹妹”，有些惋惜的说道：“这次砸的有些狠了啊，不知道画作怎么样了？”
踩着黏糊糊的血液，白井站在重新立起的墙壁，欣赏片刻后，又来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抓住他的脑袋，强迫他看向了墙壁。
墙壁之上的御坂妹妹，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一个面色狰狞，眼中满是杀意的白发少年。
怪不得之前御坂妹妹的画像有些奇怪，原来她的画像下，还隐藏着一方通行的肖像。
这是白井根据自己记忆，还原出的原著之中的一方通行。
“怎么样？不错吧？”
变色油漆，遇到番茄酱之后会改变自己的颜色，这是白井让自己手下那帮无聊没事做的研究员做出的东西。
仅仅为了让白井玩乐而已，研究所这种油漆可是耗费了不小的财力。
也幸好负责人是白井，否则的话......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活不过半年就会被强制关门。
走到“御坂妹妹”的尸体旁边，随手捡起一根几乎看不清原形的手指，白井重新回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
“要尝尝看吗？人肉的味道。”
将“断指”凑到了一方通行的嘴边，白井恶趣味的说道。
其实他的行为有些小风险。
万一一方通行一时脑抽，真的张开嘴尝一口的话，就会发现这根“断指”是生鱼片的味道。
然而一方通行却十分配合的闭上了嘴巴，甚至连眼睛也闭了起来。
就算他曾经也将别的弃童搞成过类似的状态，但他可还做不到和白井一样变态。
“无趣。”
将沾着鲜血的“断指”随手丢到了“尸体”之上，白井舔了舔手上的鲜血。
嗯......番茄味。
看了一眼远处躲在角落里的御坂00307号，白井轻声说道。
“第三百零七次实验，现在结束。”
宣布完实验结束，白井终于松了一口气。
装逼很累的，尤其是刚才他的所作所为。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逼格一点，也为了让一方通行更恨他，他表现的和一个渴望杀戮的疯子一样。
赶紧结束吧......
话音刚落。
一帮戴着护目镜的御坂妹妹便整齐的从四周走了进来。
她们有的在收拾“御坂妹妹”的残肢，有的则帮一方通行处理伤口。
其余的人则在进行着警戒的任务，防止无关人员闯进来。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把这里处理好，不要留下太多的痕迹。”
拿出纸巾将手上残余的番茄酱擦干净，白井对着身边的御坂妹妹说道。
“是！do，御坂00308号以一种十分坚定的口吻回答道，并且在偷偷看着地上的番......”
御坂妹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井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许偷吃！不然明天的实验直接跳过你。”
“呜呜！”
被捂住嘴巴的御坂妹妹点了点头。
确定那边的一方通行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之后，白井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自己的手，打算离开。
“白井大人打算去哪里呢？do，御坂00308号发现白井大人走的方向好像反了，打算提醒一声。”
“啊......还有片场要赶。”
看了看第七学区的方向，白井解释道。
那边的剧情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了，现在过去应该来得及。
如果错过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但是如果能赶上，他还是不介意参与一下这个最重要的剧情的。
再次叮嘱御坂妹妹一番，让她们切记不要暴露之后，白井便拔地而起，朝着第七学区的方向飞去。
飞行的速度要比路上要快得多。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白井不到二十分钟便赶到了。
看了看月咏小萌的住处，白井的速度逐渐的降了下来。
可是下一刻，一道白色的光柱从房间之中射出，目标则是一脸懵逼的白井。
“？？？”
这道光柱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给人一种连太阳都能溶解的感觉。
几乎很少有危机感的白井，面对着这个射来的光束，居然罕见的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卧槽！龙王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