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又不是消防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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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阳院子里顶着师父泡脚盆儿已经跪了六个小时，盆里装着一盆水，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冰，垫盆子和脑袋之间毛巾早就已经冻成了一团。
柯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从脑袋上一直麻到脚丫子上。
傻三儿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手上没劲，腰上也没劲，已经打翻了四盆水，湿了衣服师父也不让换，冻得他牙齿一个劲打架，听那动静，柯阳觉得再打下去牙就该碎了。
“师父，”柯阳把盆儿举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冲着师父紧闭房门喊了一声，“这事儿跟傻三儿没关系，他撑不下去了，明儿肯定得病，让他睡了得了……”
师父屋里没动静，灯都没亮，感觉像是睡着了，但只要是他俩谁想偷一下懒，就能听到师父清嗓子声音。傻三儿不服气地小气嘀咕：“求他干嘛，老子扛得住！”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柯阳瞅了傻三儿一眼，他一张脸月光下煞白，一看就是再来十分钟就得一头栽地上色儿，“你起个什么劲啊。”
“怎么没关系，这事儿是我告诉你！脱不了干系。”傻三儿低头打了个喷嚏，差点闪着已经冻僵了脖子，他吡了吡牙，水又洒了不少到脖子上。
“没错，他也脱不了干系。”师父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说完这句之后又沉默了。
“师父，您想想，”柯阳看了一眼傻三儿，“你还不了解傻三儿么，这事他能守这么久没告诉我，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跟他什么关系，我俩那就一个字，铁……傻三儿是个讲义气人，您不也老说么，人活一辈子，活就是个义字……”
柯阳本来不想废这么多话，但实看傻三儿那样子忍不住了，但师父这人软硬不吃，得顺着他毛摸，顺了毛没准一会他一舒服，就能放傻三儿去睡了。
师父半天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屋门打开了，师父走了出来，也没开灯，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过来样子，让柯阳有一瞬间产生了错觉，师父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意思……
“三儿你去睡觉。”师父俩人面前站了一会开了口。
“我不去，阳哥睡了我才睡。”傻三儿梗着脖子白了他爹一眼。
柯阳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让你睡就睡，这会你装哪门子逼，滚你屋睡觉去。”
“我跟柯阳有话说，你去睡吧，要不服气，明儿晚上继续顶着就是了。”柯凉山挺平静地说了一句，话是四平八稳，但他一晚上心里都跟海啸了似，以前事加上跟前儿柯阳从小长大这些个事，全都挤一块了，堵得他总觉得倒不上气儿来。
傻三儿回屋把灯关了之后，他才指了指柯阳脑袋：“放下来吧，过来。”
柯阳跟着师父走进了他屋子，一进屋子就看到了桌上放着那个盒子。
下午他和傻三儿刚把盒子从师父床底下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打开呢，师父就进了屋，一看到他们正捧着这盒子，操着手上擀面杖就砸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顿揍，傻三儿嚎得跟被虐待了似，柯阳咬着牙没出声，但这种疼让他知道师父这是下了狠手，从小到大，他就没挨过这种程度爆揍。
“想看？”柯凉山坐到桌边，伸手盒子上轻轻摸了摸。
“嗯。”柯阳很老实地点了点头，不想看他能顶着一脑袋灰师父床底下扒拉那么久么。
“那就让你看。”柯凉山站起来，低着头开始解裤腰带。
柯阳愣了，往后退了一步：“师父你要让我看什么……”
“你少贫一句能死吗？”柯凉山扫了柯阳一眼，从解开裤腰带里拿出了一把小小钥匙。
合着这钥匙是师父每天都不离身，柯阳想说您费这么大劲把钥匙藏着有什么用，傻三儿开这个锁都用不了两分钟，但他没有出声，因为师父已经把盒子打开了。
柯阳嘴半张着看着盒子里东西，一张已经很破旧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
“看吧。”师父把盒子推到他眼前。
柯阳手有点哆嗦，拿出照片时候差点没捏住。
照片上是一对夫妻，妻子手上抱着个看上去就几个月大婴儿。柯阳第一眼看到照片，就马上明白了，这就是他父母。
他盯着照片，手还是抖，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父母样子，管照片很模糊，他还是盯着照片上这两张脸，想要记忆里搜索什么。
当然，这是白费力气，他没有对于这两张脸任何记忆。
“看到了，满意了吗。”师父从他手里拿过照片放回盒子里，把盖子又盖上了。
“那个钥匙，”柯阳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还看到有一把老式铜钥匙，“是干什么用？”
“柯阳，”师父没有回答他问题，把盒子放到枕头下面，“这就是你父母，你四个月时候就死了，关于他们事，我知道就这些了，从现起，他们事，你不要再提起，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柯阳觉得师父明显就是有事瞒他。
“没有可是，你要看，我已经让你看过了，里面原来有什么，三儿也跟你说过，我没藏，”柯凉山打断他，“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对于我来说，跟三儿他们哥几个没有区别，嘴上让你叫我师父，心里你就是我儿子……我只想你好好，没病没灾就行，别事，知道与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没有意义……你能听懂我意思吗。”
师父话说到这份上，柯阳也不好再追问，只得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去洗洗睡吧。”
柯阳犹豫了一下，转身出了屋子。
“老四，你作孽啊，”柯凉山坐到床边，摸着枕头下盒子，闭上了眼睛，“他不是你儿子，你清楚得很，放过他吧，这才多大孩子，放手吧……”
柯凉山站起来走到屋角，移开了一个小柜子，露出了一个一尺见方木板，上面有一个小圆洞，他伸手指头往小洞上抠了一下，把木板拎了起来。
下面是个小坑，里面放了些衣服本子什么，他把紫檀小盒子放了进去，放时候嘴里小声地念着什么，后把板子盖上柜子放回去之后，又轻声说了一句：“他要是逼急了，把事弄明白了，咱们谁都没法好好收场，我也一把老骨头了，你就让我安心过几年吧。”
柯阳困得厉害，拿凉水洗了把脸之后，他还是先去了趟傻三儿屋里。傻三儿正裹着被子床上抖呢，看到他进来，哆嗦着喊了一句阳哥，我估计是不成了。
“那交待一下遗言吧。”柯阳过去往他脑门儿上摸了摸，没烧，估计感冒是逃不掉了。
“你告诉妮儿，我是真喜欢她……”
“嗯，还有呢。”
“下辈子咱俩还是兄弟，有事你替我扛着，不枉我为你冻死一回。”
“成，这好说。”
傻三儿乐了，翻了个身看着他：“老头整治你了没？”
“没，让我看了。”
“不是吧，早知道直接跟他说要看不就结了，”傻三儿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是不是一张照片一把钥匙？那是你父母吧？”
“嗯，”柯阳傻三儿床沿儿上坐下，眼皮子有点打架，平时都是十点多睡觉，今天折腾到一点，他有点撑不住了，“困死了，明儿再跟你细说了，你吃点感冒药吧，小身板儿这四盆凉水一浇……”
“你没事儿吧？胃疼不？”傻三儿知道柯阳身体好，顶几个小时水盆不话下，但要是没休息好，这个胃病一犯那就折腾人了。
“不疼，我去睡了。”
柯阳是小跑着回屋，这种以泰山压顶方式袭来困倦感觉让他觉得不同平时，估计醒来时候又得叶勋家了吧。
他进了屋衣服都没脱直接往床上一窜，脸冲下趴着就不动了。
叶勋醒来只要没地上躺着就行了。
不过趴上去没多久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么就醒了？
柯阳觉得自己有点迷糊，但确是有点要醒意思。
而且感觉和平时不一样，有点奇怪。
兴奋，舒服，或者是别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
……
叶勋做春|梦！？
柯阳得出这个结论是有根据，虽说身体不是他，但身体反应却是他实实能感觉到，这种一波接一波兴奋感，是个傻子都能明白。
有人吻他，耳朵，脖子，嘴唇，轻柔而富有挑逗性触感让柯阳呼吸有些急促，很，他又感觉到了来自小腹之下轻抚和逗弄。
撸管儿解决生理需求什么，柯阳长这么大没少干，但毕竟只追求个发泄，这冷不丁来自自己以外抚弄，带给他身体刺激超出了他想像。
管知道是做梦，他还是没挡住来自身体深处一声呻吟。
不对劲。
柯阳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声音，或者说是叶勋声音，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呻吟非常勾魂，但他来不及体会，很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他妈不是做梦！
身上很沉，胳膊被人压住了，一阵阵眩晕虽然不强烈，但整个人却因此有点使不出力来，身上确确有个人，这人已经把他衣服推到了胸口上，正他胸前轻轻舔着。
柯阳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那人一只手搂紧了他，另一只手加了动作。
柯阳承认自己挺享受，但他还一息尚存，不，是他理智还一息尚存，有一点他是清楚，如果这不是做梦，就是叶勋正办事，而叶勋喜欢是男人……
这么说现正压他身上给他带来巨大感，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
柯阳像被电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很昏暗，脑袋很晕，他闻到了酒味儿，叶勋这小子肯定喝高了，他愣了好一会才看清了眼前情况和正眯缝着眼研究他男人。
“怎么了，”那人贴到他耳边，“要不要换个地方？”
“换你大爷啊。”柯阳觉得自己是一腔悲愤喊出来，但无奈叶勋身体因为酒精作用而没能配合，这声音听上去有点发飘，既不威猛，也不严肃。
“哟，没看出来你还会骂人啊？”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柯阳弄不清这人跟叶勋是什么关系，但俩人身上衣服都有点乱，叶勋衬衣扣子都已经全解开了，那人手还他身上轻轻游走着。
不管这是叶勋男朋友也好，419也好，柯阳都不想管了，这还活得了吗，帮上班也就算了，帮上床算怎么个事！
“我要回家。”柯阳很费劲地把胳膊从那人身下抽了出来，推了推那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家还是我家？”那人定了定问了一句。
这问题让柯阳崩溃，他继续推：“是我要回家，您听明白了没？至于您要回哪，您随便。”
“叶勋，”那人眉毛一下拧了起来，“没你这么玩人，你这撩得人火上来了拔腿要走是什么意思？”
“我……”柯阳想说我管你丫火上没上来，小爷又不是消防队，刚张了嘴还没说出来，身上手机响了，他能猜到肯定是叶勋打来，于是又改了口，“我先接电话。”
“还车上吗？”柯阳刚一接起电话，那边劈头就问。
“……是。”
“马上下车打个车回去。”叶勋口气很肯定地说了一句。
柯阳想问是怎么回事，但那男人就他边上，他只能嗯了一声。
“嗯什么？还愣着干嘛，我让你现马上下车打车回去！”叶勋提高了声音。
“我总得挂了电话再跑吧！”柯阳也急了，莫名其妙换了过来不算，一清醒过来就是喝高了车里被一个男人上下其手，没弄清状况就又被叶勋嚷嚷，他有点来气。
一直看着他那个男人听了这话突然挑了挑眉毛笑了，没等柯阳再出声，他突然伸手打开了车门，先跳了下去，整了整衣服然后转过身：“走吧。”
柯阳院子里顶着师父泡脚盆儿已经跪了六个小时，盆里装着一盆水，水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冰，垫盆子和脑袋之间毛巾早就已经冻成了一团。
柯阳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从脑袋上一直麻到脚丫子上。
傻三儿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手上没劲，腰上也没劲，已经打翻了四盆水，湿了衣服师父也不让换，冻得他牙齿一个劲打架，听那动静，柯阳觉得再打下去牙就该碎了。
“师父，”柯阳把盆儿举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冲着师父紧闭房门喊了一声，“这事儿跟傻三儿没关系，他撑不下去了，明儿肯定得病，让他睡了得了……”
师父屋里没动静，灯都没亮，感觉像是睡着了，但只要是他俩谁想偷一下懒，就能听到师父清嗓子声音。傻三儿不服气地小气嘀咕：“求他干嘛，老子扛得住！”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柯阳瞅了傻三儿一眼，他一张脸月光下煞白，一看就是再来十分钟就得一头栽地上色儿，“你起个什么劲啊。”
“怎么没关系，这事儿是我告诉你！脱不了干系。”傻三儿低头打了个喷嚏，差点闪着已经冻僵了脖子，他吡了吡牙，水又洒了不少到脖子上。
“没错，他也脱不了干系。”师父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说完这句之后又沉默了。
“师父，您想想，”柯阳看了一眼傻三儿，“你还不了解傻三儿么，这事他能守这么久没告诉我，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跟他什么关系，我俩那就一个字，铁……傻三儿是个讲义气人，您不也老说么，人活一辈子，活就是个义字……”
柯阳本来不想废这么多话，但实看傻三儿那样子忍不住了，但师父这人软硬不吃，得顺着他毛摸，顺了毛没准一会他一舒服，就能放傻三儿去睡了。
师父半天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屋门打开了，师父走了出来，也没开灯，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过来样子，让柯阳有一瞬间产生了错觉，师父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意思……
“三儿你去睡觉。”师父俩人面前站了一会开了口。
“我不去，阳哥睡了我才睡。”傻三儿梗着脖子白了他爹一眼。
柯阳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让你睡就睡，这会你装哪门子逼，滚你屋睡觉去。”
“我跟柯阳有话说，你去睡吧，要不服气，明儿晚上继续顶着就是了。”柯凉山挺平静地说了一句，话是四平八稳，但他一晚上心里都跟海啸了似，以前事加上跟前儿柯阳从小长大这些个事，全都挤一块了，堵得他总觉得倒不上气儿来。
傻三儿回屋把灯关了之后，他才指了指柯阳脑袋：“放下来吧，过来。”
柯阳跟着师父走进了他屋子，一进屋子就看到了桌上放着那个盒子。
下午他和傻三儿刚把盒子从师父床底下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打开呢，师父就进了屋，一看到他们正捧着这盒子，操着手上擀面杖就砸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顿揍，傻三儿嚎得跟被虐待了似，柯阳咬着牙没出声，但这种疼让他知道师父这是下了狠手，从小到大，他就没挨过这种程度爆揍。
“想看？”柯凉山坐到桌边，伸手盒子上轻轻摸了摸。
“嗯。”柯阳很老实地点了点头，不想看他能顶着一脑袋灰师父床底下扒拉那么久么。
“那就让你看。”柯凉山站起来，低着头开始解裤腰带。
柯阳愣了，往后退了一步：“师父你要让我看什么……”
“你少贫一句能死吗？”柯凉山扫了柯阳一眼，从解开裤腰带里拿出了一把小小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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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阳手有点哆嗦，拿出照片时候差点没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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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阳，”师父没有回答他问题，把盒子放到枕头下面，“这就是你父母，你四个月时候就死了，关于他们事，我知道就这些了，从现起，他们事，你不要再提起，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柯阳觉得师父明显就是有事瞒他。
“没有可是，你要看，我已经让你看过了，里面原来有什么，三儿也跟你说过，我没藏，”柯凉山打断他，“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对于我来说，跟三儿他们哥几个没有区别，嘴上让你叫我师父，心里你就是我儿子……我只想你好好，没病没灾就行，别事，知道与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没有意义……你能听懂我意思吗。”
师父话说到这份上，柯阳也不好再追问，只得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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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作孽啊，”柯凉山坐到床边，摸着枕头下盒子，闭上了眼睛，“他不是你儿子，你清楚得很，放过他吧，这才多大孩子，放手吧……”
柯凉山站起来走到屋角，移开了一个小柜子，露出了一个一尺见方木板，上面有一个小圆洞，他伸手指头往小洞上抠了一下，把木板拎了起来。
下面是个小坑，里面放了些衣服本子什么，他把紫檀小盒子放了进去，放时候嘴里小声地念着什么，后把板子盖上柜子放回去之后，又轻声说了一句：“他要是逼急了，把事弄明白了，咱们谁都没法好好收场，我也一把老骨头了，你就让我安心过几年吧。”
柯阳困得厉害，拿凉水洗了把脸之后，他还是先去了趟傻三儿屋里。傻三儿正裹着被子床上抖呢，看到他进来，哆嗦着喊了一句阳哥，我估计是不成了。
“那交待一下遗言吧。”柯阳过去往他脑门儿上摸了摸，没烧，估计感冒是逃不掉了。
“你告诉妮儿，我是真喜欢她……”
“嗯，还有呢。”
“下辈子咱俩还是兄弟，有事你替我扛着，不枉我为你冻死一回。”
“成，这好说。”
傻三儿乐了，翻了个身看着他：“老头整治你了没？”
“没，让我看了。”
“不是吧，早知道直接跟他说要看不就结了，”傻三儿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是不是一张照片一把钥匙？那是你父母吧？”
“嗯，”柯阳傻三儿床沿儿上坐下，眼皮子有点打架，平时都是十点多睡觉，今天折腾到一点，他有点撑不住了，“困死了，明儿再跟你细说了，你吃点感冒药吧，小身板儿这四盆凉水一浇……”
“你没事儿吧？胃疼不？”傻三儿知道柯阳身体好，顶几个小时水盆不话下，但要是没休息好，这个胃病一犯那就折腾人了。
“不疼，我去睡了。”
柯阳是小跑着回屋，这种以泰山压顶方式袭来困倦感觉让他觉得不同平时，估计醒来时候又得叶勋家了吧。
他进了屋衣服都没脱直接往床上一窜，脸冲下趴着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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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舒服，或者是别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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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阳得出这个结论是有根据，虽说身体不是他，但身体反应却是他实实能感觉到，这种一波接一波兴奋感，是个傻子都能明白。
有人吻他，耳朵，脖子，嘴唇，轻柔而富有挑逗性触感让柯阳呼吸有些急促，很，他又感觉到了来自小腹之下轻抚和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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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知道是做梦，他还是没挡住来自身体深处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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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阳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那人一只手搂紧了他，另一只手加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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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那人贴到他耳边，“要不要换个地方？”
“换你大爷啊。”柯阳觉得自己是一腔悲愤喊出来，但无奈叶勋身体因为酒精作用而没能配合，这声音听上去有点发飘，既不威猛，也不严肃。
“哟，没看出来你还会骂人啊？”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柯阳弄不清这人跟叶勋是什么关系，但俩人身上衣服都有点乱，叶勋衬衣扣子都已经全解开了，那人手还他身上轻轻游走着。
不管这是叶勋男朋友也好，419也好，柯阳都不想管了，这还活得了吗，帮上班也就算了，帮上床算怎么个事！
“我要回家。”柯阳很费劲地把胳膊从那人身下抽了出来，推了推那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家还是我家？”那人定了定问了一句。
这问题让柯阳崩溃，他继续推：“是我要回家，您听明白了没？至于您要回哪，您随便。”
“叶勋，”那人眉毛一下拧了起来，“没你这么玩人，你这撩得人火上来了拔腿要走是什么意思？”
“我……”柯阳想说我管你丫火上没上来，小爷又不是消防队，刚张了嘴还没说出来，身上手机响了，他能猜到肯定是叶勋打来，于是又改了口，“我先接电话。”
“还车上吗？”柯阳刚一接起电话，那边劈头就问。
“……是。”
“马上下车打个车回去。”叶勋口气很肯定地说了一句。
柯阳想问是怎么回事，但那男人就他边上，他只能嗯了一声。
“嗯什么？还愣着干嘛，我让你现马上下车打车回去！”叶勋提高了声音。
“我总得挂了电话再跑吧！”柯阳也急了，莫名其妙换了过来不算，一清醒过来就是喝高了车里被一个男人上下其手，没弄清状况就又被叶勋嚷嚷，他有点来气。
一直看着他那个男人听了这话突然挑了挑眉毛笑了，没等柯阳再出声，他突然伸手打开了车门，先跳了下去，整了整衣服然后转过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