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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隔离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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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雨柱的老丈母娘王凤敏这个逍遥的小老太太成为鲜明的对比的，就是四合院里的这些邻居了。
这几年，这些邻居家里，或多或少的，都有着各不相同的烦恼。
就像前院的闫老三家。
要是正常来看的话，家里，老两口有四个孩子。
老大结婚了，还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媳妇于莉，也是能拿得出手的。而且，就算结婚了，但也不算是分家，就住在走两步路就到的倒座房里。
这么一看，日子应该能过的不错。
可是，闫老三吧，还有他那口子，大家都知道，把吝啬当节俭了。
这不，虽然日子好过了起来，可是，他们那一大家子，日子过的，还是“能省则省”。
尤其是前几年刚开始的时候，闫老三被下放扫大街了之后。
除了闫老三洋洋自得的说着自己这些年节俭还是用的。
他的那几个孩子，没一个能正眼瞧他的。
等他家老二解放和老三解旷都满16岁了之后，根据政策，蹦着高的下乡去了。
只有老四闫解娣，还留在家里，没去下乡。
不过，看着闫解娣那渴望的眼神，任谁都能看出来，要不是因为政策家里的孩子可以留一个不去下乡的话，估计闫解娣也早跑了。
就这，闫老三两口子还成天的自得呢。
而中院，除了何雨柱家以外的另外两家，照比闫老三对于孩子去下乡的“无所谓”，可就闹腾多了。
前几年，自从贾东旭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易忠海为师之后，两家人过的，是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而且，大部分的时候，这个“一家人”里，还得有个后院的聋老太太。
别管好活还是赖活，这“一大家子”这些年，也算是消停的过过来了。
可在68年，棒梗满16周岁，去下乡了之后。
不管是自从收了贾东旭为徒之后，真的把棒梗当成了隔辈的易忠海。
还是把眼珠子都钉在了棒梗身上的贾张氏。
说起棒梗，都是唉声叹气的。
甚至，有时候贾张氏还能哭两声“哎呀我的棒梗啊~~”。
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走”了呢。
这不，何雨柱听说，易忠海被贾东旭和秦淮茹给磨叽的，正在研究提早退休，好换回棒梗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年的棒梗，虽然有个惯着他的奶奶和妈妈，但是，可能是因为贾东旭没走，又可能是易忠海代入角色了。
当然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棒梗没了从小就不教他好的“傻柱”。
所以，棒梗在下乡之前，在何雨柱看来，至少能算是能说的过去。
至于下乡回来是什么样，何雨柱就不敢确定了。
而跟棒梗一起下乡的，还有后院的刘海中的三儿子刘光福。
别看刘光福能比棒梗大几岁。
但是，68年那一茬，没找到工作和没结婚的，直接全下乡了。
当时，这给刘海中愁的呀，嘴丫子都起泡了。
说起来也怪。
别看前几年，刘海中因为大儿子分配外地之后，对他的二儿子和老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非打即骂的。
可是，自从厂子里，李副厂长得势之后，刘海中叭叭的跟过去，混了个段长之后，刘海中瞅谁都是一会笑眯眯的模样了。
就连回家之后，对待他两个儿子也越来越好了。
这不，在许大茂一家子跟着娄家走了之后，刘海中通过李副厂长的关系，把许大茂在后院的西厢房给要了下来，留着给他家老二结婚用的。
还别说，他家老二刘光天那种“有奶就是娘”，或者说“记吃不记打”的性格，面对着“唾手可得”的房子，一下子就把刘海中往死里打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更是在刘海中把房子要下来之后的不到半年里，就找了个对象结婚了。
对于此，何雨柱只能面带职业性的微笑说着“恭喜”。
要不，何雨柱能说啥？
能说刘海中出示的李副厂长给他的关于房子的文件，只能在这个时期有用，过了这个时期，就是一张废纸？
还是说，刘光天找的这个媳妇，就像剧里的于海棠一样，就是个“搅家精”？
现在，看刘光天在那里，混的人模狗样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说斗谁就斗谁。
可过了这一阵，刘光天能有个工作都是万幸的了，那刘光天娶的这个媳妇，还能跟他？
可是，这又关何雨柱什么闲事呢？
何雨柱现在就希望大院里别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就行了。
不过，能出“狗屁倒灶”的事的概率，还真不大。
前几年，虽然何雨柱“被下放”去了农场这事，被大院里的人当成谈资说了好久好久。
可是，当何雨柱配车了，骑着那辆边三轮回来之后，何雨柱所在的农场，也被有心人给传了出来。
这下，谁还敢在何雨柱面前炸刺？
就算“剧情”正式开始了之后，前院的闫埠贵家的闫老二闫解放和闫老三闫解旷以及后院的刘光天都开始戴袖标了。
但是，就不说何雨柱现在的工作的特殊性。
就光说何雨柱门上挂着的牌子，和客厅的墙上的挂着的奖章和称号文件，就没人敢在他家闹事。
更何况，何雨柱“小阎王”的绰号，大部分南锣鼓巷里的人还都没忘呢。
现在，望着何雨柱腰间的配枪，一个个的，都极其的友好。
就这样，何雨柱以为，最严重的五年都消停的过来了。
那接下来的五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事情没有何雨柱想的那么简单。
就这么说吧，何雨柱从供应处下属的农场的副处的位置上，下来了。
而且，就算下来了，还不行，还得被审查。
不光何雨柱得被审查。
就连最近几年一直在农场里面眯着的孙师傅和老楚头还有老王头也被审查了。
好在，那三个小老头也就几天的工夫也就出来了，该回农场的回农场，该眯着的，继续眯着。
可是，何雨柱就不行了，他一连待了一个月。
一个月，何雨柱整整的被隔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前期，真是要了何雨柱的血命了。
关禁闭，对于当过兵的朋友来说，应该不陌生。
就算没被关过，但至少也听说过，或者被班长或者排长吓唬似的送进去打扫过卫生。
可现在，何雨柱是实打实的真的被关了进去。
而且，关的地方，还是属于特制的禁闭室。
房间里，一点缝隙没有，一点的阳光也没有。
甚至，每天除了送饭过来的时候，有点声音以外，剩下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
时间，全靠着一天三顿给送过来的饭来估计。
而且，地方还小呢。
一平米多点的房间里，没有床，什么都没有。
不对，地上还有个草垫子，是让你睡觉用的。
不过，就这么大个地方，就别说一米八多的何雨柱了。
换个别人过来，也别想伸直的躺着。
更何况，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痰盂。
那味道。。。。上头啊。
就这样，关了一个礼拜禁闭的何雨柱等出来，人都傻了好吧。
人家问他什么，他就只能“嗯，嗯”的答应着。
何雨柱在脑子终于可以正常的运转了之后，一度的以为他自己要废了，说不上趁着他傻的这个时候，人家给他安了些什么呢。
好在，自从何雨柱被问完了之后，就被送进了一个特殊的小招待所里。
每天，只要你不出房间，那你干什么，都没人管。
“何雨柱同志，现在审查已结束，你，可以走了。”
在这个小招待所度过了甚至比关禁闭还难熬的半个月之后，何雨柱被放出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却显得是那样的阳光明媚的招待所的大院门外，何雨柱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了什么叫“恍如隔世”。
过来接何雨柱的，是王丰亭那个老战友，就是王丰亭让何雨柱管叫冯叔的那位。
也是掌管着供应处的那位卫戍的首长。
看着站在招待门口不知所措的何雨柱，老冯也有点不甚唏嘘了。
“柱子，上车。”
“好。”
差不多半个月没怎么说话，或者说，就连自己都记不住上一次说话在什么时候的何雨柱，被自己那“破碎”的嗓音吓了一跳。
好在，老冯没有注意。
扔给了何雨柱一根烟之后，老冯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
顺手，给驾驶位上的警卫员给撵了下去。
“柱子，这回是我没保住你。”
“冯叔，这不关你的事，这回属实有点太大了。”
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何雨柱抽了一口烟，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家里还有我师父和楚叔还有王叔他们，都没事吧。”
“没事，你家里那边没人去。而你师父他们仨在隔离了一个礼拜，也都放出来了，没什么事。这里面，最严重的，就是你。”
说着，老冯叹了口气。
“唉~~~苦了你了呀。”
“嗐，多大点事啊。”
何雨柱很是轻松的无所谓的说着。
既然都出来了，可以说是被牵连的何雨柱也就想开了。
遭这么一个多礼拜的罪，也好过以后被清算，是吧。
可老冯却是摇了摇头。
“不，你不知道，其实，你应该早就能出来的，甚至，你都不用受禁闭那罪。只不过你的位置叫人看上了，对家也是在你当鸡，这才有这一遭。”
“嗯，冯叔，你继续说。”
何雨柱一脸阴沉的抽着烟。
何雨柱可以接受因为“剧情”的发展，被牵连进去。
甚至，因为“大势所趋”，被身边的牵连而被审核，何雨柱也可以接受。
但是何雨柱接受不了因为有人从中作梗。
既然对面动手了。
那，就别怪几年之后，何雨柱“落井下石”了。
“柱子，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矩。现在，人家在规则之内，你就不能跳出规则。更何况，人家也给了补偿。”
大家都是行伍出身，而且，还都是知根知底的。
对于“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老冯不能说太了解了，也能说是见过了许多。
现在何雨柱的样子，老冯就知道要坏，连忙又劝慰了几句。
“柱子，你可别冲动啊，想想你媳妇，再想想你的几个孩子，他们可都在家等着你回去呢。”
“冯叔，你这说哪的话呀，我好日子还在后头，没过够呢，怎么可能？”
本来就打算着以后等清算的时候“借刀”而不是亲自动手的何雨柱，一下子就笑嘻嘻的了。
“这就好，这就好。”
看着何雨柱不像是在说假话，老冯也就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不想纠结报不报复的问题，于是，转移了话题。
“对了，冯叔，你说对面给我补偿了，那是什么补偿？难不成还能让我再升一级？”
“嗯，对，是给你升一级，而且，还不是升的你现在的副处，而是升的是你的14级。”
随着冯叔的解释，何雨柱懵了。
“我去，还有这好事呢？”
说实话，如果关一个礼拜的禁闭，以及一个月的隔离，就能升一级。
何雨柱相信，任谁都不会说出来什么的。
毕竟，何雨柱的14级，再升一级，那就是13级了。
而在部队里，有这么一句话，叫“14不离休，13无退休”。
可见，13和14之间，这道鸿沟，得有多么的巨大。
“嗯，对，就是13级，这也是规矩，毕竟你给人让道了，人家就不能亏待你。而且，你还受了这么多苦，怎么的都得有点补偿了。”
老冯先是肯定的点着头，不过，很快话锋就变了。
“不过，这得是两年后，你才能升级。”
“不是，两年后？为什么呀。”
何雨柱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
至少，现在没说什么“你玩我”的这样的爆炸话语。
“因为，对面给你补偿的，是一个进修的名额。等两年学习结束之后，自然你就能升级了。”
老冯也没打什么哑谜，很痛快的就给何雨柱解释了。
“这不是军正大学那边开始着手学员了么？对家给你要了名额，算是今年这批的。”
（已大改）
跟何雨柱的老丈母娘王凤敏这个逍遥的小老太太成为鲜明的对比的，就是四合院里的这些邻居了。
这几年，这些邻居家里，或多或少的，都有着各不相同的烦恼。
就像前院的闫老三家。
要是正常来看的话，家里，老两口有四个孩子。
老大结婚了，还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媳妇于莉，也是能拿得出手的。而且，就算结婚了，但也不算是分家，就住在走两步路就到的倒座房里。
这么一看，日子应该能过的不错。
可是，闫老三吧，还有他那口子，大家都知道，把吝啬当节俭了。
这不，虽然日子好过了起来，可是，他们那一大家子，日子过的，还是“能省则省”。
尤其是前几年刚开始的时候，闫老三被下放扫大街了之后。
除了闫老三洋洋自得的说着自己这些年节俭还是用的。
他的那几个孩子，没一个能正眼瞧他的。
等他家老二解放和老三解旷都满16岁了之后，根据政策，蹦着高的下乡去了。
只有老四闫解娣，还留在家里，没去下乡。
不过，看着闫解娣那渴望的眼神，任谁都能看出来，要不是因为政策家里的孩子可以留一个不去下乡的话，估计闫解娣也早跑了。
就这，闫老三两口子还成天的自得呢。
而中院，除了何雨柱家以外的另外两家，照比闫老三对于孩子去下乡的“无所谓”，可就闹腾多了。
前几年，自从贾东旭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易忠海为师之后，两家人过的，是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而且，大部分的时候，这个“一家人”里，还得有个后院的聋老太太。
别管好活还是赖活，这“一大家子”这些年，也算是消停的过过来了。
可在68年，棒梗满16周岁，去下乡了之后。
不管是自从收了贾东旭为徒之后，真的把棒梗当成了隔辈的易忠海。
还是把眼珠子都钉在了棒梗身上的贾张氏。
说起棒梗，都是唉声叹气的。
甚至，有时候贾张氏还能哭两声“哎呀我的棒梗啊~~”。
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走”了呢。
这不，何雨柱听说，易忠海被贾东旭和秦淮茹给磨叽的，正在研究提早退休，好换回棒梗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年的棒梗，虽然有个惯着他的奶奶和妈妈，但是，可能是因为贾东旭没走，又可能是易忠海代入角色了。
当然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棒梗没了从小就不教他好的“傻柱”。
所以，棒梗在下乡之前，在何雨柱看来，至少能算是能说的过去。
至于下乡回来是什么样，何雨柱就不敢确定了。
而跟棒梗一起下乡的，还有后院的刘海中的三儿子刘光福。
别看刘光福能比棒梗大几岁。
但是，68年那一茬，没找到工作和没结婚的，直接全下乡了。
当时，这给刘海中愁的呀，嘴丫子都起泡了。
说起来也怪。
别看前几年，刘海中因为大儿子分配外地之后，对他的二儿子和老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非打即骂的。
可是，自从厂子里，李副厂长得势之后，刘海中叭叭的跟过去，混了个段长之后，刘海中瞅谁都是一会笑眯眯的模样了。
就连回家之后，对待他两个儿子也越来越好了。
这不，在许大茂一家子跟着娄家走了之后，刘海中通过李副厂长的关系，把许大茂在后院的西厢房给要了下来，留着给他家老二结婚用的。
还别说，他家老二刘光天那种“有奶就是娘”，或者说“记吃不记打”的性格，面对着“唾手可得”的房子，一下子就把刘海中往死里打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更是在刘海中把房子要下来之后的不到半年里，就找了个对象结婚了。
对于此，何雨柱只能面带职业性的微笑说着“恭喜”。
要不，何雨柱能说啥？
能说刘海中出示的李副厂长给他的关于房子的文件，只能在这个时期有用，过了这个时期，就是一张废纸？
还是说，刘光天找的这个媳妇，就像剧里的于海棠一样，就是个“搅家精”？
现在，看刘光天在那里，混的人模狗样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说斗谁就斗谁。
可过了这一阵，刘光天能有个工作都是万幸的了，那刘光天娶的这个媳妇，还能跟他？
可是，这又关何雨柱什么闲事呢？
何雨柱现在就希望大院里别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就行了。
不过，能出“狗屁倒灶”的事的概率，还真不大。
前几年，虽然何雨柱“被下放”去了农场这事，被大院里的人当成谈资说了好久好久。
可是，当何雨柱配车了，骑着那辆边三轮回来之后，何雨柱所在的农场，也被有心人给传了出来。
这下，谁还敢在何雨柱面前炸刺？
就算“剧情”正式开始了之后，前院的闫埠贵家的闫老二闫解放和闫老三闫解旷以及后院的刘光天都开始戴袖标了。
但是，就不说何雨柱现在的工作的特殊性。
就光说何雨柱门上挂着的牌子，和客厅的墙上的挂着的奖章和称号文件，就没人敢在他家闹事。
更何况，何雨柱“小阎王”的绰号，大部分南锣鼓巷里的人还都没忘呢。
现在，望着何雨柱腰间的配枪，一个个的，都极其的友好。
就这样，何雨柱以为，最严重的五年都消停的过来了。
那接下来的五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事情没有何雨柱想的那么简单。
就这么说吧，何雨柱从供应处下属的农场的副处的位置上，下来了。
而且，就算下来了，还不行，还得被审查。
不光何雨柱得被审查。
就连最近几年一直在农场里面眯着的孙师傅和老楚头还有老王头也被审查了。
好在，那三个小老头也就几天的工夫也就出来了，该回农场的回农场，该眯着的，继续眯着。
可是，何雨柱就不行了，他一连待了一个月。
一个月，何雨柱整整的被隔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前期，真是要了何雨柱的血命了。
关禁闭，对于当过兵的朋友来说，应该不陌生。
就算没被关过，但至少也听说过，或者被班长或者排长吓唬似的送进去打扫过卫生。
可现在，何雨柱是实打实的真的被关了进去。
而且，关的地方，还是属于特制的禁闭室。
房间里，一点缝隙没有，一点的阳光也没有。
甚至，每天除了送饭过来的时候，有点声音以外，剩下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
时间，全靠着一天三顿给送过来的饭来估计。
而且，地方还小呢。
一平米多点的房间里，没有床，什么都没有。
不对，地上还有个草垫子，是让你睡觉用的。
不过，就这么大个地方，就别说一米八多的何雨柱了。
换个别人过来，也别想伸直的躺着。
更何况，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痰盂。
那味道。。。。上头啊。
就这样，关了一个礼拜禁闭的何雨柱等出来，人都傻了好吧。
人家问他什么，他就只能“嗯，嗯”的答应着。
何雨柱在脑子终于可以正常的运转了之后，一度的以为他自己要废了，说不上趁着他傻的这个时候，人家给他安了些什么呢。
好在，自从何雨柱被问完了之后，就被送进了一个特殊的小招待所里。
每天，只要你不出房间，那你干什么，都没人管。
“何雨柱同志，现在审查已结束，你，可以走了。”
在这个小招待所度过了甚至比关禁闭还难熬的半个月之后，何雨柱被放出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却显得是那样的阳光明媚的招待所的大院门外，何雨柱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了什么叫“恍如隔世”。
过来接何雨柱的，是王丰亭那个老战友，就是王丰亭让何雨柱管叫冯叔的那位。
也是掌管着供应处的那位卫戍的首长。
看着站在招待门口不知所措的何雨柱，老冯也有点不甚唏嘘了。
“柱子，上车。”
“好。”
差不多半个月没怎么说话，或者说，就连自己都记不住上一次说话在什么时候的何雨柱，被自己那“破碎”的嗓音吓了一跳。
好在，老冯没有注意。
扔给了何雨柱一根烟之后，老冯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
顺手，给驾驶位上的警卫员给撵了下去。
“柱子，这回是我没保住你。”
“冯叔，这不关你的事，这回属实有点太大了。”
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何雨柱抽了一口烟，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家里还有我师父和楚叔还有王叔他们，都没事吧。”
“没事，你家里那边没人去。而你师父他们仨在隔离了一个礼拜，也都放出来了，没什么事。这里面，最严重的，就是你。”
说着，老冯叹了口气。
“唉~~~苦了你了呀。”
“嗐，多大点事啊。”
何雨柱很是轻松的无所谓的说着。
既然都出来了，可以说是被牵连的何雨柱也就想开了。
遭这么一个多礼拜的罪，也好过以后被清算，是吧。
可老冯却是摇了摇头。
“不，你不知道，其实，你应该早就能出来的，甚至，你都不用受禁闭那罪。只不过你的位置叫人看上了，对家也是在你当鸡，这才有这一遭。”
“嗯，冯叔，你继续说。”
何雨柱一脸阴沉的抽着烟。
何雨柱可以接受因为“剧情”的发展，被牵连进去。
甚至，因为“大势所趋”，被身边的牵连而被审核，何雨柱也可以接受。
但是何雨柱接受不了因为有人从中作梗。
既然对面动手了。
那，就别怪几年之后，何雨柱“落井下石”了。
“柱子，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矩。现在，人家在规则之内，你就不能跳出规则。更何况，人家也给了补偿。”
大家都是行伍出身，而且，还都是知根知底的。
对于“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老冯不能说太了解了，也能说是见过了许多。
现在何雨柱的样子，老冯就知道要坏，连忙又劝慰了几句。
“柱子，你可别冲动啊，想想你媳妇，再想想你的几个孩子，他们可都在家等着你回去呢。”
“冯叔，你这说哪的话呀，我好日子还在后头，没过够呢，怎么可能？”
本来就打算着以后等清算的时候“借刀”而不是亲自动手的何雨柱，一下子就笑嘻嘻的了。
“这就好，这就好。”
看着何雨柱不像是在说假话，老冯也就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不想纠结报不报复的问题，于是，转移了话题。
“对了，冯叔，你说对面给我补偿了，那是什么补偿？难不成还能让我再升一级？”
“嗯，对，是给你升一级，而且，还不是升的你现在的副处，而是升的是你的14级。”
随着冯叔的解释，何雨柱懵了。
“我去，还有这好事呢？”
说实话，如果关一个礼拜的禁闭，以及一个月的隔离，就能升一级。
何雨柱相信，任谁都不会说出来什么的。
毕竟，何雨柱的14级，再升一级，那就是13级了。
而在部队里，有这么一句话，叫“14不离休，13无退休”。
可见，13和14之间，这道鸿沟，得有多么的巨大。
“嗯，对，就是13级，这也是规矩，毕竟你给人让道了，人家就不能亏待你。而且，你还受了这么多苦，怎么的都得有点补偿了。”
老冯先是肯定的点着头，不过，很快话锋就变了。
“不过，这得是两年后，你才能升级。”
“不是，两年后？为什么呀。”
何雨柱的情绪还是很稳定的。
至少，现在没说什么“你玩我”的这样的爆炸话语。
“因为，对面给你补偿的，是一个进修的名额。等两年学习结束之后，自然你就能升级了。”
老冯也没打什么哑谜，很痛快的就给何雨柱解释了。
“这不是军正大学那边开始着手学员了么？对家给你要了名额，算是今年这批的。”
（已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