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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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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孙师傅说的对。
在何雨柱面对过来找的贾东旭和易忠海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哼哈答应”中，再加上不在换粮给贾东旭的事被四合院里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尤其是作为放映的许大茂“绘声绘色”的宣扬中，也就过了半个月，易忠海和贾东旭开始被报复了。
现在，9月份了。
听说上面有意出台一份文件，作为企业的工作规范使用。
而且，已经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了。
厂子，也就趁着这个《规范》还没出台之前，准备提上来几个八级工作为门面。
本来，这里有易忠海一个的。
可惜啊，经过“选拔”，易忠海维持在了七级工。
根本不像剧里那样，成为了八级工。
可就算易忠海有怨气，他也还没法发。
毕竟，他真实的水准，可能考个七级工都费劲。
至于贾东旭的话。
何雨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他命好还是怎么的了。
9月16号，上面正式出台了《工作条例》，也就是《工业70条》。
按照《条例》，厂子生产的时候，需要根据“五保”和“五定”来分配到各个车间。
说简单点，所有的任务都分配到个人或小组。
而个人和小组在面对生产的时候，必须按照流程，从计划开始，到上报审批材料，最后才可以“保时保量”的完成生产。
说实话啊，这套流程，可能对于大多数师傅或者小组来说，也只是流程。
可是，对于贾东旭就不一样了。
在有心人的考核下，这个没做计划，不合格，扣奖金，那个没审批，不合格，扣奖金。
甚至，生产时候不规范，还继续扣奖金。
这么下来，也就短短的一个礼拜。
这套流程，贾东旭已经熟的不能在熟了。
毕竟，他的一家老小，可都靠他的工资过活呢。
每扣一回，就够他一家子生活个好几天的了。
谁能不心疼？
可就因为贾东旭现在小心翼翼的按照流程去生产，这也让贾东旭躲过了工亡的下场。
只能说是一啄一饮的，皆为天定啊。
在何雨柱知道了贾东旭本该工亡却变成了砸了个脚之后，何雨柱只是诧异了一会，也就释然的笑了笑。
不死人，其实挺好。
尤其是贾东旭不死。
这样，过几年，易忠海就不用惦记自己了，让他们自己斗去，多好。
渐渐的，“差点出事故”在厂子里变的淡了起来，没什么人去八卦了。
时间，也就来到了61年底。
许大茂结婚了。
跟剧情里一样，许大茂娶的，还是那位资本家的女儿娄晓娥。
新婚典礼虽然办了，不过，可能是娄半城已经预料到了风向不对，所以，办的还算是节俭。
只是在四合院里，放了几桌。
至于娄家那边办没办，怎么办的，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不过，在何雨柱看来，这还是有点高调了。
虽然，现在市面上，也有承租“婚车”的。
（烟台新闻10年5月19号第6版里，就有介绍60年代新人结婚花6块钱坐车一小时。）
但是，作为本该低调的娄半城就不应该选择用车去送娄晓娥过门。
就这，许大茂还找过何雨柱呢，想让何雨柱帮忙借台车出来，以应对娘家的“强势”。
不过这回，何雨柱没答应，只是把事情推到了孙师傅的头上，“领导有规定，公车不可以私用”，就拉倒了。
该说不说的，其实，现在许大茂的名声，没有那么坏。
从老许在厂子调走，许大茂可以撑起放映的活，已经好几年了。
也没传出来许大茂有跟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或者俏寡妇啥的有一腿的传闻。
最多的传言，或者说是事实，就是许大茂手黑。
下个乡放电影，不给东西是真不好好放啊。
其实，这个可以理解。
毕竟，现实跟电视剧里演的，是不一样的。
现实下乡放电影，都是好几个人好几个人的一起去。
作为领头的许大茂，同时也是最轻松的，要是他不张嘴，那其他又是干活又是驼东西的会怎么看他？
电影，还想不想好好放了，对吧？
不过，不管许大茂好坏吧，也跟现在的何雨柱不发生什么关系了。
现在两个人，说是普通邻居吧，还能比这强点。
要说是发小、铁瓷，还得差点。
大概，可能也就算是个熟人？
差不多吧。
现在，何雨柱就希望，许大茂和娄晓娥能和和睦睦的。
这样，院里的事，也能少了许多，不是嘛？
要不怎么说机械性重复的工作会让人觉得日子过得特别快呢。
一晃，就到了62年的夏天了。
而且，还是盛夏。
这下，孙师傅的客厅里跟3年前的这个时候差不多，都是坐满了人。
就连那个去了石家庄待了三年的小东，这回也毕业的回来了。
而且，还多了一个现在虽然还穿着开裆裤，但是可以喊“姑姑加油”的小何文呢。
“说说吧，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作为当事人的亲哥，何雨柱率先开口了。
对，何雨水高中毕业了。
而且，可能啊，只是说可能，可能是因为在前两个月，也就是5月份，上面开始精简高校和中专。
大学从845所精简到了450所，中专也从原先的2724所减少到了1265所。
这让原本还因为上高中的人少，外加通讯不发达，可以看做“区域政策”，能勉强上个专科的何雨水，直接落榜了。
当然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何雨水学习不好，没考上。
不过，这些，对于现在客厅里的这些人来说，都不算是个事。
就连何雨柱自己，都有把握给何雨水送进厂里。
“对，小雨水，你也高中毕业了，也是大人了，这回你想去当兵还是啥的，我们也不拦你了。”
一旁的孙师傅抽着烟袋锅子，一脸慈祥的接着话茬。
作为“叔叔大爷”团的一员的老王头自然不甘落后。
“要我说啊，小雨水，干脆你去学医吧。我们后勤有好几个医学院呢。”
“对对对，学医好啊，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还算军龄，多好啊。”
而老钱头也在适时的捧着跟。
就连其他门人也在七嘴八舌的给何雨水出着主意。
不过，何雨柱开始担心了。
他怕何雨水真的听了老王头和老钱头的建议，去了后勤的医学院里学习。
因为何雨柱不知道军校里的学生算不算老三届和小三届。
行，就算到时候何雨水没毕业，直接给何雨水安排个工作上班，不用下乡。
可是，学医哎。
医院那几年，都成什么妈样了。
何雨柱可不敢赌军医院不会成那样。
可是，何雨柱现在又不敢明说，只能调侃似的劝了一句：
“小雨水，你可想好了。学上医，那要学的书比你人都高。”
说着，何雨柱看向了老钱头和老王头。
“王叔，钱叔，劝人学医，可是天打雷劈哟。”
“去去去，你个臭小子捣什么乱。”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会说点好听啊。”
一下子，老王头和老钱头的注意力就被何雨柱带歪了。
看着老王头和老钱头不再劝何雨水了，何雨柱也就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得看何雨水自己的了。
被众人七嘴八舌给劝的犹豫不决的何雨水下意识就看了小东一眼。
然后又像做贼似的，很快的就低下头。
过了一会，却又坚定的抬起头。
“我决定了，我要跟我嫂子一起上下班，去铁路。”
“嗯？”
“啥？”
“铁路？”
“跟我一起？”
“太好了。。。呃。。。”
还别说，何雨水这个决定一出，除了一个王向东，剩下的，都愣了。
这都哪跟哪啊。
一大家子说的都是关于去军队的事，最差的，也是王丰亭建议的去当铁道兵进修。
可没想到，何雨水直接来了一个去铁路。
不过，这时候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齐齐的“哦~~~”了一声。
就连孙师傅都一脸的调笑的说着“看来小雨水是真的长大了啊。”
甚至，王丰亭现在都乐的支上了大牙。
“好好好，去铁路好啊，去铁路好啊。正好，过两个月我们这边在京城铁道学院里有个为期一年的委培班要开课，小东也去。这下，你俩也是个伴了。”
“不跟你们好了。”
何雨水已经被调侃的，满脸羞红的跑回屋了。
只有何雨柱一脸的阴森。
“舅舅，你是不是忘了她亲哥还在这坐着呢，啊？”
“一样，一样，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可王丰亭却一脸不在意的挥着手，甚至，随意的跟何雨柱说了一句之后，就开始跟孙师傅唠了起来。
怎么看怎么都是孙师傅一脸不舍却又十分赞同的跟着王丰亭说着话。
就连其他的那些“叔叔大爷”们，也在打趣着王丰亭。
嘿~~~
何雨柱这个小暴脾气。
小雨水不舍得碰，老家伙对付不了，还不能动小的了？
“你跟我出来一趟。”
何雨柱直接站起来，提溜着还在傻乐的王向东的衣领，就要往外走。
可小东不傻，直接伸出双手，一脸委屈的望向了石晓娜。
“姐，你看我姐夫，他要动手打我~~~”
“好啦，柱子哥，先放手，以后时间还长呢，等没人的。”
石晓娜这话说的，何雨柱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这下，一屋子人都高兴了。
就连小何文都看着大人们乐呵呵而乐呵呵的。
只有何雨柱拉拉个脸，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说实话，其实吧，王向东不管是家庭，还是自身，作为妹夫，够好的了。
可是，为啥何雨柱心里就这么不爽呢？
算啦，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高中毕业被“分配”到京城火车站的何雨水，也该被单位派到京城铁道学院里去“进修”会计去啦。
至于王向东小东，他本身就是从铁道兵“转业”进的火车站的铁路公安。
如果不是何雨水这回需要去上学，估计王丰亭也不能让王向东在去委培班。
毕竟，一个本来就是石家庄铁道兵学院毕业的中专文凭的铁路公安，再被单位派到“京城铁道学院”里学个“俄文”，这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吧。
可不管怎么说吧，人家俩，现在是成双成对的开学了。
要不是委培班是需要住校的。
何雨柱都想眼不见心不烦的回四合院里去住了。
不过，回四合院也就是这么一说。
哪头轻哪头重何雨柱还是能分清的。
现在的四合院，可以说是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是波涛汹涌。
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碰见许大茂了，许大茂会跟何雨柱抱怨。
说他娶了个傻媳妇。
谁的话都听，就是不听他这个枕边人的。
秦淮茹跟娄晓娥说她因为刚生了小槐花，导致家里现在有一老三小外加两个大，特别困难，都要揭不开锅了。
娄晓娥二话不说，颠颠的给人家送东西和给钱。
许大茂都说了，人家贾东旭现在是四级工，一个月不算奖金和补贴就已经到了52块8了。
再说了，现在又不像前几年那么的缺粮食。
虽然现在也缺，但至少，每个人的定量还是能够吃饱的。
可是娄晓娥不听啊。
该给东西还是给东西，该给钱的还是给钱。
甚至，现在已经正式收贾东旭为徒的易忠海听说了之后，也开始跟着秦淮茹去忽悠起娄晓娥。
这下，娄晓娥更是深信不疑了。
而且，这还不算啥。
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也开始作妖了。
隔三差五的就在娄晓娥耳边说许大茂的坏话。
每回说到这的时候，许大茂的脸上就会浮现出一种恶狠狠的表情。
其实，这也不怪许大茂。
毕竟，一边吃着和穿着人家给买的东西，一边骂人家。
这跟撂下筷子骂厨子有什么区别？
不，甚至更严重。
这是还没撂下筷子就开始骂了呢。
这时候，何雨柱只能同情的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再顺手的给他点根烟。
告诉他，等娄晓娥怀孕了之后，有了孩子，就好啦。。。。。。
果然，孙师傅说的对。
在何雨柱面对过来找的贾东旭和易忠海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哼哈答应”中，再加上不在换粮给贾东旭的事被四合院里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尤其是作为放映的许大茂“绘声绘色”的宣扬中，也就过了半个月，易忠海和贾东旭开始被报复了。
现在，9月份了。
听说上面有意出台一份文件，作为企业的工作规范使用。
而且，已经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了。
厂子，也就趁着这个《规范》还没出台之前，准备提上来几个八级工作为门面。
本来，这里有易忠海一个的。
可惜啊，经过“选拔”，易忠海维持在了七级工。
根本不像剧里那样，成为了八级工。
可就算易忠海有怨气，他也还没法发。
毕竟，他真实的水准，可能考个七级工都费劲。
至于贾东旭的话。
何雨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他命好还是怎么的了。
9月16号，上面正式出台了《工作条例》，也就是《工业70条》。
按照《条例》，厂子生产的时候，需要根据“五保”和“五定”来分配到各个车间。
说简单点，所有的任务都分配到个人或小组。
而个人和小组在面对生产的时候，必须按照流程，从计划开始，到上报审批材料，最后才可以“保时保量”的完成生产。
说实话啊，这套流程，可能对于大多数师傅或者小组来说，也只是流程。
可是，对于贾东旭就不一样了。
在有心人的考核下，这个没做计划，不合格，扣奖金，那个没审批，不合格，扣奖金。
甚至，生产时候不规范，还继续扣奖金。
这么下来，也就短短的一个礼拜。
这套流程，贾东旭已经熟的不能在熟了。
毕竟，他的一家老小，可都靠他的工资过活呢。
每扣一回，就够他一家子生活个好几天的了。
谁能不心疼？
可就因为贾东旭现在小心翼翼的按照流程去生产，这也让贾东旭躲过了工亡的下场。
只能说是一啄一饮的，皆为天定啊。
在何雨柱知道了贾东旭本该工亡却变成了砸了个脚之后，何雨柱只是诧异了一会，也就释然的笑了笑。
不死人，其实挺好。
尤其是贾东旭不死。
这样，过几年，易忠海就不用惦记自己了，让他们自己斗去，多好。
渐渐的，“差点出事故”在厂子里变的淡了起来，没什么人去八卦了。
时间，也就来到了61年底。
许大茂结婚了。
跟剧情里一样，许大茂娶的，还是那位资本家的女儿娄晓娥。
新婚典礼虽然办了，不过，可能是娄半城已经预料到了风向不对，所以，办的还算是节俭。
只是在四合院里，放了几桌。
至于娄家那边办没办，怎么办的，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不过，在何雨柱看来，这还是有点高调了。
虽然，现在市面上，也有承租“婚车”的。
（烟台新闻10年5月19号第6版里，就有介绍60年代新人结婚花6块钱坐车一小时。）
但是，作为本该低调的娄半城就不应该选择用车去送娄晓娥过门。
就这，许大茂还找过何雨柱呢，想让何雨柱帮忙借台车出来，以应对娘家的“强势”。
不过这回，何雨柱没答应，只是把事情推到了孙师傅的头上，“领导有规定，公车不可以私用”，就拉倒了。
该说不说的，其实，现在许大茂的名声，没有那么坏。
从老许在厂子调走，许大茂可以撑起放映的活，已经好几年了。
也没传出来许大茂有跟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或者俏寡妇啥的有一腿的传闻。
最多的传言，或者说是事实，就是许大茂手黑。
下个乡放电影，不给东西是真不好好放啊。
其实，这个可以理解。
毕竟，现实跟电视剧里演的，是不一样的。
现实下乡放电影，都是好几个人好几个人的一起去。
作为领头的许大茂，同时也是最轻松的，要是他不张嘴，那其他又是干活又是驼东西的会怎么看他？
电影，还想不想好好放了，对吧？
不过，不管许大茂好坏吧，也跟现在的何雨柱不发生什么关系了。
现在两个人，说是普通邻居吧，还能比这强点。
要说是发小、铁瓷，还得差点。
大概，可能也就算是个熟人？
差不多吧。
现在，何雨柱就希望，许大茂和娄晓娥能和和睦睦的。
这样，院里的事，也能少了许多，不是嘛？
要不怎么说机械性重复的工作会让人觉得日子过得特别快呢。
一晃，就到了62年的夏天了。
而且，还是盛夏。
这下，孙师傅的客厅里跟3年前的这个时候差不多，都是坐满了人。
就连那个去了石家庄待了三年的小东，这回也毕业的回来了。
而且，还多了一个现在虽然还穿着开裆裤，但是可以喊“姑姑加油”的小何文呢。
“说说吧，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作为当事人的亲哥，何雨柱率先开口了。
对，何雨水高中毕业了。
而且，可能啊，只是说可能，可能是因为在前两个月，也就是5月份，上面开始精简高校和中专。
大学从845所精简到了450所，中专也从原先的2724所减少到了1265所。
这让原本还因为上高中的人少，外加通讯不发达，可以看做“区域政策”，能勉强上个专科的何雨水，直接落榜了。
当然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何雨水学习不好，没考上。
不过，这些，对于现在客厅里的这些人来说，都不算是个事。
就连何雨柱自己，都有把握给何雨水送进厂里。
“对，小雨水，你也高中毕业了，也是大人了，这回你想去当兵还是啥的，我们也不拦你了。”
一旁的孙师傅抽着烟袋锅子，一脸慈祥的接着话茬。
作为“叔叔大爷”团的一员的老王头自然不甘落后。
“要我说啊，小雨水，干脆你去学医吧。我们后勤有好几个医学院呢。”
“对对对，学医好啊，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还算军龄，多好啊。”
而老钱头也在适时的捧着跟。
就连其他门人也在七嘴八舌的给何雨水出着主意。
不过，何雨柱开始担心了。
他怕何雨水真的听了老王头和老钱头的建议，去了后勤的医学院里学习。
因为何雨柱不知道军校里的学生算不算老三届和小三届。
行，就算到时候何雨水没毕业，直接给何雨水安排个工作上班，不用下乡。
可是，学医哎。
医院那几年，都成什么妈样了。
何雨柱可不敢赌军医院不会成那样。
可是，何雨柱现在又不敢明说，只能调侃似的劝了一句：
“小雨水，你可想好了。学上医，那要学的书比你人都高。”
说着，何雨柱看向了老钱头和老王头。
“王叔，钱叔，劝人学医，可是天打雷劈哟。”
“去去去，你个臭小子捣什么乱。”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会说点好听啊。”
一下子，老王头和老钱头的注意力就被何雨柱带歪了。
看着老王头和老钱头不再劝何雨水了，何雨柱也就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得看何雨水自己的了。
被众人七嘴八舌给劝的犹豫不决的何雨水下意识就看了小东一眼。
然后又像做贼似的，很快的就低下头。
过了一会，却又坚定的抬起头。
“我决定了，我要跟我嫂子一起上下班，去铁路。”
“嗯？”
“啥？”
“铁路？”
“跟我一起？”
“太好了。。。呃。。。”
还别说，何雨水这个决定一出，除了一个王向东，剩下的，都愣了。
这都哪跟哪啊。
一大家子说的都是关于去军队的事，最差的，也是王丰亭建议的去当铁道兵进修。
可没想到，何雨水直接来了一个去铁路。
不过，这时候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齐齐的“哦~~~”了一声。
就连孙师傅都一脸的调笑的说着“看来小雨水是真的长大了啊。”
甚至，王丰亭现在都乐的支上了大牙。
“好好好，去铁路好啊，去铁路好啊。正好，过两个月我们这边在京城铁道学院里有个为期一年的委培班要开课，小东也去。这下，你俩也是个伴了。”
“不跟你们好了。”
何雨水已经被调侃的，满脸羞红的跑回屋了。
只有何雨柱一脸的阴森。
“舅舅，你是不是忘了她亲哥还在这坐着呢，啊？”
“一样，一样，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可王丰亭却一脸不在意的挥着手，甚至，随意的跟何雨柱说了一句之后，就开始跟孙师傅唠了起来。
怎么看怎么都是孙师傅一脸不舍却又十分赞同的跟着王丰亭说着话。
就连其他的那些“叔叔大爷”们，也在打趣着王丰亭。
嘿~~~
何雨柱这个小暴脾气。
小雨水不舍得碰，老家伙对付不了，还不能动小的了？
“你跟我出来一趟。”
何雨柱直接站起来，提溜着还在傻乐的王向东的衣领，就要往外走。
可小东不傻，直接伸出双手，一脸委屈的望向了石晓娜。
“姐，你看我姐夫，他要动手打我~~~”
“好啦，柱子哥，先放手，以后时间还长呢，等没人的。”
石晓娜这话说的，何雨柱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这下，一屋子人都高兴了。
就连小何文都看着大人们乐呵呵而乐呵呵的。
只有何雨柱拉拉个脸，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说实话，其实吧，王向东不管是家庭，还是自身，作为妹夫，够好的了。
可是，为啥何雨柱心里就这么不爽呢？
算啦，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高中毕业被“分配”到京城火车站的何雨水，也该被单位派到京城铁道学院里去“进修”会计去啦。
至于王向东小东，他本身就是从铁道兵“转业”进的火车站的铁路公安。
如果不是何雨水这回需要去上学，估计王丰亭也不能让王向东在去委培班。
毕竟，一个本来就是石家庄铁道兵学院毕业的中专文凭的铁路公安，再被单位派到“京城铁道学院”里学个“俄文”，这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吧。
可不管怎么说吧，人家俩，现在是成双成对的开学了。
要不是委培班是需要住校的。
何雨柱都想眼不见心不烦的回四合院里去住了。
不过，回四合院也就是这么一说。
哪头轻哪头重何雨柱还是能分清的。
现在的四合院，可以说是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是波涛汹涌。
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碰见许大茂了，许大茂会跟何雨柱抱怨。
说他娶了个傻媳妇。
谁的话都听，就是不听他这个枕边人的。
秦淮茹跟娄晓娥说她因为刚生了小槐花，导致家里现在有一老三小外加两个大，特别困难，都要揭不开锅了。
娄晓娥二话不说，颠颠的给人家送东西和给钱。
许大茂都说了，人家贾东旭现在是四级工，一个月不算奖金和补贴就已经到了52块8了。
再说了，现在又不像前几年那么的缺粮食。
虽然现在也缺，但至少，每个人的定量还是能够吃饱的。
可是娄晓娥不听啊。
该给东西还是给东西，该给钱的还是给钱。
甚至，现在已经正式收贾东旭为徒的易忠海听说了之后，也开始跟着秦淮茹去忽悠起娄晓娥。
这下，娄晓娥更是深信不疑了。
而且，这还不算啥。
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也开始作妖了。
隔三差五的就在娄晓娥耳边说许大茂的坏话。
每回说到这的时候，许大茂的脸上就会浮现出一种恶狠狠的表情。
其实，这也不怪许大茂。
毕竟，一边吃着和穿着人家给买的东西，一边骂人家。
这跟撂下筷子骂厨子有什么区别？
不，甚至更严重。
这是还没撂下筷子就开始骂了呢。
这时候，何雨柱只能同情的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再顺手的给他点根烟。
告诉他，等娄晓娥怀孕了之后，有了孩子，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