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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四九（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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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半的休息时间，是那么的快。
尤其是跟开心果何雨水一起过，就显的更快了。
不过，快也就快了。
两天时间一到，何雨柱又得上班迎接新的任务了。
这回的任务，说简单吧，还真挺简单的。
因为何雨柱他们这些人，只需要负责在外围凑个人数，以及事后处理。
可是说难吧，可是真难。
尤其是事后处理，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事。
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加提心吊胆外加谨言慎行。
因为何雨柱他们这回的任务，是配合其他大队打击不（投）法（机）商（倒）贩（把）。
等带枪的那波大队成员去行动的时候，何雨柱他们需要在外围充当“人力”警戒线。
这个倒是简单，基本上带眼睛带嘴，就能弄明白的。
可刚才也说了，难的是事后处理。
等大队成员带人离开了，也就是何雨柱他们正式开始行动的时候。
有的地方，需要清点物资，查封物资，还得按着那些商贩留下的各种“花名册”去一点一点查。
这些，都行，无外乎就是费点时间什么的。
可有的时候，何雨柱他们会遇见在外围煽动情绪挑事的。
这就难喽。
何雨柱他们需要配合留下的那部分人员去抓住挑事的、煽动情绪的带头的。
还得去跟不明真相的群众解释，去平息。
甚至，还得去分辨群众里面，哪些是真的被忽悠了，哪些又是手段高明、总能在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之间，继续煽动情绪的草头子那边隐藏的人。
等头一波的打击结束之后。
“花名册”、挑头的“口供”、群众里的审核目标等等等等这么一汇总。
何雨柱他们工作量更大了。
每天都得下片区去走访。
证实汇总之后的名单上的每一个人的生活、工作、家庭等等一系列的信息。
就这么说吧。
头波打击，只用了一个礼拜。
可查实这些信息，何雨柱他们连着奔波了一个多月快两个月。
人家清洁运动委员会领导的历时三个月的清洁运动都快收尾了。
何雨柱他们还在忙着走访呢。
从头顶烈日，恨不得身上都光着去下片区，到现在，已经快秋高气爽，早晚得添一件长衣了。
何雨柱他们紧赶慢赶，可算是把名单上的人，都查实了，资料也移交了。
时间，也来到了9月份了。
因为10月初，有个重大事情，重大到全世界都瞩目的一个事情。
何雨柱他们也没有休息时间了，转头，就跟着接管警察局了那个大队开始行动了。（注1）
九月初，还好。
不管是原先根据档案什么的遗留下来的证据，还是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走访得来的证据。
每天，都有人落网。
可渐渐的，有些人隐藏的越来越深了。
抓人，越来越困难了。
基本九月份的下半个月，何雨柱他们的工作，又变成了走访摸排。
可就算这样。
成果也只能说寥寥无几。
最后，眼瞅着距离大事件还有两天了。
上面也不管了。
一句“一切为了大事件的安全”。
何雨柱他们这些“后备”，还有治保委的常备，以及警察局的那些人都出动了。
不是现有证据不明么？
行，一切可疑目标，全部列为监视对象。
甚至，还要求每个监视对象身边至少明三暗二。
换句话说，1号那天，监视对象不出屋还好。
一旦出屋，监视对象身边总会跟着明晃晃的三个人，而旁边，还有两个随时准备着。
转眼，1号了，上午的时候，还下起了小雨。
可能知道今天是个大日子吧，下午的时候，小雨，也就逐渐的停了。
何雨柱跟着孙师傅在胡同口坐着。
这地方，是他俩这个小组的监控位置。
而像这种一个带枪一个“后备”的小组，他们治保委派出来最少得有几百组。
再算上警察局、其他委派过来支援的。
差不多方圆五公里之内的大大小小的巷子头胡同尾啥的，都有人在。
“柱子，你怨我不？”
孙师傅这句话，把本来还在愣神的何雨柱干的更懵了。
“师傅，什么意思？”
孙师傅看了看手表，然后才叹了口气。
“当初进城的欢迎仪式，因为上班的问题，就没让你去成。可这回，这么大的事，又因为工作的问题，又没让你去成，你不感觉遗憾么？”
何雨柱其实知道孙师傅是借着这两个事情说一些其他的，于是也就无所谓的一笑。
“师傅，看你说的，哪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这不过都是为了以后的安定生活嘛。”
孙师傅瞪了一眼何雨柱。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然后又开始继续的刨根问底了。
“我是想问你，当你们大院里跟你班对班的那些孩子都开始安稳的上学了，你却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承受着风险，你就没有后悔过？”
感觉到自己说话有点大了的孙师傅，也缓了一口，这才继续发问。
“还有，明明你可以跟着你爹去厂里当厨子，过稳定的生活。就连街坊四邻都对你放弃厂子厨子的高工资来继续干这东跑西颠的工作不理解，都开始管你叫“傻柱”了。更是现在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只能在背后默默的工作，你也不后悔？”
听完孙师傅这一连串的问题，何雨柱沉默了。
说实话。
何雨柱在看着6月份房屋普查时候回来的，比他小2岁的许大茂在8月份去上学的时候，有过羡慕。
他在看着现在也已经上学了，而且没事就捧着本书自学的，比他小5岁的后院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也有过羡慕。
看着就连刚搬过来没两个月，就可以去上学的，同样是比他小5岁的闫解成，何雨柱同样有过羡慕。
更是看着跟着老贾去厂里学技术的今年已经19了的贾东旭，有过羡慕。
毕竟，大家都是平民老百姓。
有安稳的日子过，谁又想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呢？
尤其是已经中年人，还有过打罪经历的何雨柱。
难道他不想安安稳稳的坐在教室里，无忧无虑的一点一点的从初中读到大学，然后分配成个干部么？
又或者，虽然不想干厨子，但是，跟着何大清进厂干厨子，也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好么？
但是，谁都可以。
唯独何雨柱不行。
因为何雨柱知道的太多了。
又或者可以说是正因为何雨柱知道的多，但却都一知半解的，才造成了现在的何雨柱对于未来的恐惧。
他怕按剧情里演的，何大清跑了，只留下他和妹妹。
到时候，何雨柱没有个好日子过，被人当成傻子，成为了“拉帮套”的存在。
更是怕按某些小说中出现的“按原着”，何雨柱最后惨死在桥洞子底下，只有许大茂过来收尸。
他还怕三年的自然灾害。
更是怕那十年。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柱在孙师傅进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选择抱大腿的原因。
因为何雨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跟军队拉上关系，都是最安全的。
本来还搁那“悲不自胜”的何雨柱愣了。
对呀，他现在都抱上大腿了，哪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了。
好好干，就算以后孙师傅调走了，自己成为“大腿”不就完了。
得，这是差点被孙师傅给绕进去啊。
“师傅，哪有那些说头啊。”
何雨柱爽朗的一笑。
“上学、毕业、找工作，跟我现在直接上班，不是一样嘛？至于被邻居们说成‘傻柱’？”
何雨柱不屑的笑了笑。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愿意说就可着他们说吧。反正我就是不爱干厨子，爱咋咋地！”
说着，何雨柱还傲娇的“哼”了一声。
“那你学这么些年的手艺，不就全都白费了么？”
孙师傅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能来这顿嗑，下意识的顺着何雨柱的话，就往下接了。
而何雨柱早就找好理由了。
“师傅，你还不知道我啊。做饭，只是个爱好。要让我隔三差五的做几顿，我感觉挺美的。可是要让我跟我爹那样，把做饭当成养家糊口的职业，成天围着后厨转，我接受不了啊。”
何雨柱的话，也没有说死，给留口了。
毕竟这几个月，孙师傅还找何雨柱做过几回饭呢。
要是说死了，孙师傅那边不愿意了，又或者以后不找何雨柱做饭了。
那何雨柱还怎么“进步”了？
而且，何雨柱不光能在孙师傅这边“进步”呢。
以后，万一哪个领导也爱吃，就像剧里的那个杨厂长的老领导一样，再过来找何雨柱帮忙做饭。
这不都是何雨柱“进步”的条件嘛？
“你啊你。”
被何雨柱这么一大套的“歪理邪说”给弄的，孙师傅不自觉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以后就好好干吧。”
说着，孙师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以后啊，我们会越来越好，不用在像过去似的，干什么都只是为了活着了。”
伴随着远处飘过来的“。。。。成立啦！！！”和一众的欢呼声，以及头顶上飞过的战斗机。
何雨柱肯定的点着头。
（注1：公安这个词，最早是在39年开始使用。不过，从“警察”改到“公安”，要等到49年的10月15日之后，所以，这里使用“警察”。）
两天半的休息时间，是那么的快。
尤其是跟开心果何雨水一起过，就显的更快了。
不过，快也就快了。
两天时间一到，何雨柱又得上班迎接新的任务了。
这回的任务，说简单吧，还真挺简单的。
因为何雨柱他们这些人，只需要负责在外围凑个人数，以及事后处理。
可是说难吧，可是真难。
尤其是事后处理，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事。
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加提心吊胆外加谨言慎行。
因为何雨柱他们这回的任务，是配合其他大队打击不（投）法（机）商（倒）贩（把）。
等带枪的那波大队成员去行动的时候，何雨柱他们需要在外围充当“人力”警戒线。
这个倒是简单，基本上带眼睛带嘴，就能弄明白的。
可刚才也说了，难的是事后处理。
等大队成员带人离开了，也就是何雨柱他们正式开始行动的时候。
有的地方，需要清点物资，查封物资，还得按着那些商贩留下的各种“花名册”去一点一点查。
这些，都行，无外乎就是费点时间什么的。
可有的时候，何雨柱他们会遇见在外围煽动情绪挑事的。
这就难喽。
何雨柱他们需要配合留下的那部分人员去抓住挑事的、煽动情绪的带头的。
还得去跟不明真相的群众解释，去平息。
甚至，还得去分辨群众里面，哪些是真的被忽悠了，哪些又是手段高明、总能在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之间，继续煽动情绪的草头子那边隐藏的人。
等头一波的打击结束之后。
“花名册”、挑头的“口供”、群众里的审核目标等等等等这么一汇总。
何雨柱他们工作量更大了。
每天都得下片区去走访。
证实汇总之后的名单上的每一个人的生活、工作、家庭等等一系列的信息。
就这么说吧。
头波打击，只用了一个礼拜。
可查实这些信息，何雨柱他们连着奔波了一个多月快两个月。
人家清洁运动委员会领导的历时三个月的清洁运动都快收尾了。
何雨柱他们还在忙着走访呢。
从头顶烈日，恨不得身上都光着去下片区，到现在，已经快秋高气爽，早晚得添一件长衣了。
何雨柱他们紧赶慢赶，可算是把名单上的人，都查实了，资料也移交了。
时间，也来到了9月份了。
因为10月初，有个重大事情，重大到全世界都瞩目的一个事情。
何雨柱他们也没有休息时间了，转头，就跟着接管警察局了那个大队开始行动了。（注1）
九月初，还好。
不管是原先根据档案什么的遗留下来的证据，还是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走访得来的证据。
每天，都有人落网。
可渐渐的，有些人隐藏的越来越深了。
抓人，越来越困难了。
基本九月份的下半个月，何雨柱他们的工作，又变成了走访摸排。
可就算这样。
成果也只能说寥寥无几。
最后，眼瞅着距离大事件还有两天了。
上面也不管了。
一句“一切为了大事件的安全”。
何雨柱他们这些“后备”，还有治保委的常备，以及警察局的那些人都出动了。
不是现有证据不明么？
行，一切可疑目标，全部列为监视对象。
甚至，还要求每个监视对象身边至少明三暗二。
换句话说，1号那天，监视对象不出屋还好。
一旦出屋，监视对象身边总会跟着明晃晃的三个人，而旁边，还有两个随时准备着。
转眼，1号了，上午的时候，还下起了小雨。
可能知道今天是个大日子吧，下午的时候，小雨，也就逐渐的停了。
何雨柱跟着孙师傅在胡同口坐着。
这地方，是他俩这个小组的监控位置。
而像这种一个带枪一个“后备”的小组，他们治保委派出来最少得有几百组。
再算上警察局、其他委派过来支援的。
差不多方圆五公里之内的大大小小的巷子头胡同尾啥的，都有人在。
“柱子，你怨我不？”
孙师傅这句话，把本来还在愣神的何雨柱干的更懵了。
“师傅，什么意思？”
孙师傅看了看手表，然后才叹了口气。
“当初进城的欢迎仪式，因为上班的问题，就没让你去成。可这回，这么大的事，又因为工作的问题，又没让你去成，你不感觉遗憾么？”
何雨柱其实知道孙师傅是借着这两个事情说一些其他的，于是也就无所谓的一笑。
“师傅，看你说的，哪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这不过都是为了以后的安定生活嘛。”
孙师傅瞪了一眼何雨柱。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然后又开始继续的刨根问底了。
“我是想问你，当你们大院里跟你班对班的那些孩子都开始安稳的上学了，你却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承受着风险，你就没有后悔过？”
感觉到自己说话有点大了的孙师傅，也缓了一口，这才继续发问。
“还有，明明你可以跟着你爹去厂里当厨子，过稳定的生活。就连街坊四邻都对你放弃厂子厨子的高工资来继续干这东跑西颠的工作不理解，都开始管你叫“傻柱”了。更是现在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只能在背后默默的工作，你也不后悔？”
听完孙师傅这一连串的问题，何雨柱沉默了。
说实话。
何雨柱在看着6月份房屋普查时候回来的，比他小2岁的许大茂在8月份去上学的时候，有过羡慕。
他在看着现在也已经上学了，而且没事就捧着本书自学的，比他小5岁的后院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也有过羡慕。
看着就连刚搬过来没两个月，就可以去上学的，同样是比他小5岁的闫解成，何雨柱同样有过羡慕。
更是看着跟着老贾去厂里学技术的今年已经19了的贾东旭，有过羡慕。
毕竟，大家都是平民老百姓。
有安稳的日子过，谁又想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呢？
尤其是已经中年人，还有过打罪经历的何雨柱。
难道他不想安安稳稳的坐在教室里，无忧无虑的一点一点的从初中读到大学，然后分配成个干部么？
又或者，虽然不想干厨子，但是，跟着何大清进厂干厨子，也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好么？
但是，谁都可以。
唯独何雨柱不行。
因为何雨柱知道的太多了。
又或者可以说是正因为何雨柱知道的多，但却都一知半解的，才造成了现在的何雨柱对于未来的恐惧。
他怕按剧情里演的，何大清跑了，只留下他和妹妹。
到时候，何雨柱没有个好日子过，被人当成傻子，成为了“拉帮套”的存在。
更是怕按某些小说中出现的“按原着”，何雨柱最后惨死在桥洞子底下，只有许大茂过来收尸。
他还怕三年的自然灾害。
更是怕那十年。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柱在孙师傅进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选择抱大腿的原因。
因为何雨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跟军队拉上关系，都是最安全的。
本来还搁那“悲不自胜”的何雨柱愣了。
对呀，他现在都抱上大腿了，哪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了。
好好干，就算以后孙师傅调走了，自己成为“大腿”不就完了。
得，这是差点被孙师傅给绕进去啊。
“师傅，哪有那些说头啊。”
何雨柱爽朗的一笑。
“上学、毕业、找工作，跟我现在直接上班，不是一样嘛？至于被邻居们说成‘傻柱’？”
何雨柱不屑的笑了笑。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愿意说就可着他们说吧。反正我就是不爱干厨子，爱咋咋地！”
说着，何雨柱还傲娇的“哼”了一声。
“那你学这么些年的手艺，不就全都白费了么？”
孙师傅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能来这顿嗑，下意识的顺着何雨柱的话，就往下接了。
而何雨柱早就找好理由了。
“师傅，你还不知道我啊。做饭，只是个爱好。要让我隔三差五的做几顿，我感觉挺美的。可是要让我跟我爹那样，把做饭当成养家糊口的职业，成天围着后厨转，我接受不了啊。”
何雨柱的话，也没有说死，给留口了。
毕竟这几个月，孙师傅还找何雨柱做过几回饭呢。
要是说死了，孙师傅那边不愿意了，又或者以后不找何雨柱做饭了。
那何雨柱还怎么“进步”了？
而且，何雨柱不光能在孙师傅这边“进步”呢。
以后，万一哪个领导也爱吃，就像剧里的那个杨厂长的老领导一样，再过来找何雨柱帮忙做饭。
这不都是何雨柱“进步”的条件嘛？
“你啊你。”
被何雨柱这么一大套的“歪理邪说”给弄的，孙师傅不自觉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以后就好好干吧。”
说着，孙师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以后啊，我们会越来越好，不用在像过去似的，干什么都只是为了活着了。”
伴随着远处飘过来的“。。。。成立啦！！！”和一众的欢呼声，以及头顶上飞过的战斗机。
何雨柱肯定的点着头。
（注1：公安这个词，最早是在39年开始使用。不过，从“警察”改到“公安”，要等到49年的10月15日之后，所以，这里使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