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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四九（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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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到第二天早上呢，就当天晚上，何雨柱下班回来了之后，何大清就决定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呗，何雨柱也无所谓。
正好何大清能留下来陪陪何雨水，也挺好。
可是，现在何大清说的多坚决，在5月初的时候，何大清就有多狼狈。
何雨柱这边，好不容易把片区里的招工和准备去上工的这些理清楚了，还没等休息呢，单位的下一个活又开始了。
五月初，上面决定，开始给小商小贩做登记。
甚至，邀请小商小贩的代表去商谈一些东西。
原本何雨柱还头疼怎么说服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已经信誓旦旦的说不行就出去继续卖包子，又或者弄个小门脸开个小饭店的何大清放弃这个想法。
可现在好了，何雨柱不用头疼了。
小商小贩登记政策一出，何大清也不知道怎么了，直接跑娄氏轧钢厂去当小食堂大师傅去了。
娄老板那边，也算对的起何大清的手艺了，直接给开了一个月550斤小米的工资。
不过，何雨柱还是有个疑问。
那就是为什么何大清就那么抵触去做登记呢？
从2月份那次手工业者做登记就能有优待，到这次小商小贩做登记就可以有固定摊位，每次何大清都躲了。
可惜，现在何雨柱根本顾不过来这些了。
他已经忙的飞起了。
因为在他们南锣鼓巷旁边的什刹海两岸，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集市出来。
如果说东安市场，是由官面上的人挑头弄出来的集吃喝玩乐外加购物于一体的大型中高端市场。
那么，前门大街大栅栏那边，就是由江湖艺人挑头、商人投资逐渐发展起来的大型中高端市场。
至于何雨柱跟着何大清去买煤买年货那边的朝阳门市场，也就算是个民用集市。
而现在这个什刹海集市，跟这些地方都不一样。
甚至，什刹海集市，要是搁后世的话，应该叫“旧货市场”。
好家伙，原来后世的何雨柱听评书的时候，还纳闷什么叫卖估衣的。
现在好了，何雨柱终于知道了。
不光是这些卖估衣，也就是卖二手服饰的。
大到家具床榻。
小到锅碗瓢盆。
反正你只要想买，这里面都能找到。
甚至有的也会偷偷摸摸的摆一些鼻烟壶、手镯、戒指这些小来小去的高价值的东西。
渐渐的，随着这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摆摊的已经不止是卖旧物的了。
卖玩具的，卖西洋新鲜玩意的，卖蛐蛐、知了、蝈蝈、金鱼这种小活物的，还有一些卖些小吃的。
甚至，摆摊撂地的江湖艺人也来了。
最后，更是把最近已经有些萧条的荷花市场（坊）又给带起来了。
江湖艺人、饭馆、茶馆、剃头店等等又都热闹了起来。
这回，荷花市场也没有什么五月初五开市，到七月十五闭市这一说了。
随时来，随时都是人声鼎沸、人满为患。
可想而知了，现在的何雨柱他们每天都累成什么妈妈样了。
这还不算呢，6月份，清洁运动委员会领导的清洁运动开始了。
就不说那些清洁胡同里面的各种。。。呃。。。人体自然排出的污秽之物以及生活垃圾了。
就说什刹海这边，改造工程也开始了。
清淤、填海、造物。
等等等等吧，一系列的改造。
甚至，后世大名鼎鼎的什刹海体校，也就是在这次改造之后，才建起来的。
不过，嘿嘿，这些跟何雨柱他们这个小队不发生关系。
从5月末，小商小贩登记结束之后，何雨柱他们小队就被抽调回去了。
开始普查片区内，空余的房子以及房主。
这次普查，对于何雨柱他们来说，实属有点麻烦了。
如果说普查片区里面那些住户。
不用说，都是坐地户，就算俩人不认识，可是一打听，大差不差的基本信息也能弄全乎了。
可是，房子的归属，这。。。。。
何雨柱他们这个小队，或者说是孙师傅的这支支队，负责的片区，是新街口北大街到北新桥。
南北不说了，不重要了。
就说这东西。
众所周知，老北平人，总会流传一句话，叫东富西贵。
而现在，孙师傅的片区，正好横跨坐落在中轴线上的地安门两侧的东西城区。
别管“东富西贵”这句话是不是旧社会那些的糟粕。
至少现在，还遗留着这一说法的一些东西。
就是现在孙师傅这个片区里面，王府多，大臣府也多。
就连名人名士的房子也不少。
而富商什么的，就更多了。
现在房子里有住户的，那到行了。
就像何雨柱他们大院，别管是租的，还是私房。
只要知道从谁手里买的，或者知道经租人是谁，一点一点的往上查，总能找到现房主和原房主。
可是，何雨柱他们手底下，不光是有这样的。
还有人死都不吐口，硬是说房子是自己的。
还有一些人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就报上来的。
没办法，因为这些人里，有的，是哪位王公大臣，又或者是哪位富商养在外面的外室。
这种好说不好听，更是不能被正房知道的，谁都不愿意说。
也有的，是曾经某位的亲戚，过来投奔的，也就留下来了。
这种，可能是怕被清算，也不愿吐口。
遇到这些人，其实还算好的。
毕竟大家都得有社交，住的时间长了，从邻居那也能知道一二了。
就算有漏网之鱼，也没有几条。
而让何雨柱他们最头疼的，就是空房子。
有的空房子，是因为房主底子不干净，从年前的12月末到现在，跑走了。
也有的空房子，是谁谁谁的祖产，他们有另外住所，不在这住。
可还有的，根本就是这段时间一些富商趁机囤积的。
这么一来，何雨柱他们还得仔细分辨着房主。
可辨着辨着，出事了。
一房多卖的，经租人偷卖的，一个大院串通作伪证霸占房产的。
各种各样的奇葩，都有了。
这下好了。
本来何雨柱他们每天都因为房主的问题而脑袋疼。
现在，每天一大群人来各说各的，弄的何雨柱他们头更大了。
好在啊，何雨柱他们属于后备大队的，是支援组的。
这些东西，不归他们管。
何雨柱他们只要把大致情况弄清楚了。
后续调查和证据什么的，有人会管的。
随着何雨柱他们把手里现有的调查资料移交了之后，时间也来到了7月份。
连续忙了3个月没休息过的何雨柱他们，尤其是最近，天天顶着烈日和风沙，还得顶着高温在外面走访的工作人员，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
因为他们终于可以放假两天了。
等孙师傅公布了放假的消息之后。
何雨柱立马跟孙师傅打了声招呼，直接尥蹶子跑路了。
就连中午饭都不在单位吃。
没办法，就不说何雨柱这三个月来累不累、苦不苦的了。
就说何雨柱这三个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根本没有时间和何雨水玩。
这让本来就是“老父亲”心态的何雨柱，怎么能忍？
可惜，何雨柱失算了。
因为他忘了从何大清上班之后，何雨水就会跟着何大清去厂子。
得等何大清下午下班回家，何雨水才能跟着回来。
得了，何雨柱也懒得做饭了。
灰溜溜的又跑回了单位，跟单位这边吃了一顿。
下午，慢悠悠的何雨柱，刚进大院的垂花门，就被一个中年男子给拦住了。
“小同志，您好，麻烦一下，咨询点事。”
何雨柱一愣。
他还是头一次在大院里面听见这么客气，甚至都能说得上是文绉绉的话语了。
“哎，大叔，别客气，您说。”
既然人家都客气了，何雨柱也不能不懂礼貌，也就客气的回了一句。
这时候，何雨柱才正视着问他话的中年男子。
然后，何雨柱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得嘞。
闫老三来了。
说实话，何雨柱现在看见搬进来的闫埠贵，说惊讶吧，也不算惊讶。
因为何雨柱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早在6月初，他们被下达任务查询片区内空余房间的时候，何雨柱就听说其实这些空置的房间是准备安置那些其他委员会招过来的职工的。
尤其是半个月之后，也就是6月中旬，文化委员会在把各大高校理清了之后，就开始准备各中小学校的复课了。
当时，何雨柱心里就有一种感觉。
感觉可能这个段，就是闫埠贵进院的时间。
因为当时，在南锣鼓巷里面，只有一个小学。
那就是距离他们大院这个帽儿胡同两条胡同之外的黑芝麻胡同小学。
作为都快被人吐槽烂了的闫老扣闫老师，何雨柱还是知道他是个小学老师的。
既然小学就那么一个，而闫埠贵还是小学老师。
早晚会被安排住处的。
那现在闫埠贵搬进来，也就是常理之中了。
可何雨柱惊讶的是，闫埠贵竟然能这个时间段就搬进来。
要知道虽然何雨柱他们这些人，只是负责初期的走访和摸排的工作。
但是，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工作，平常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雨柱还是知道他们那些安置组的工作安排的。
正常来说，只是个小学教员，要是没有点特殊贡献，不可能这么早就安排进来。
毕竟，小名不计，何雨柱现在住的这套大院，也叫一个过去大臣的四进府邸，属于现在的“偏中上”的“小高端”住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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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就不去呗，何雨柱也无所谓。
正好何大清能留下来陪陪何雨水，也挺好。
可是，现在何大清说的多坚决，在5月初的时候，何大清就有多狼狈。
何雨柱这边，好不容易把片区里的招工和准备去上工的这些理清楚了，还没等休息呢，单位的下一个活又开始了。
五月初，上面决定，开始给小商小贩做登记。
甚至，邀请小商小贩的代表去商谈一些东西。
原本何雨柱还头疼怎么说服想一出是一出，现在已经信誓旦旦的说不行就出去继续卖包子，又或者弄个小门脸开个小饭店的何大清放弃这个想法。
可现在好了，何雨柱不用头疼了。
小商小贩登记政策一出，何大清也不知道怎么了，直接跑娄氏轧钢厂去当小食堂大师傅去了。
娄老板那边，也算对的起何大清的手艺了，直接给开了一个月550斤小米的工资。
不过，何雨柱还是有个疑问。
那就是为什么何大清就那么抵触去做登记呢？
从2月份那次手工业者做登记就能有优待，到这次小商小贩做登记就可以有固定摊位，每次何大清都躲了。
可惜，现在何雨柱根本顾不过来这些了。
他已经忙的飞起了。
因为在他们南锣鼓巷旁边的什刹海两岸，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集市出来。
如果说东安市场，是由官面上的人挑头弄出来的集吃喝玩乐外加购物于一体的大型中高端市场。
那么，前门大街大栅栏那边，就是由江湖艺人挑头、商人投资逐渐发展起来的大型中高端市场。
至于何雨柱跟着何大清去买煤买年货那边的朝阳门市场，也就算是个民用集市。
而现在这个什刹海集市，跟这些地方都不一样。
甚至，什刹海集市，要是搁后世的话，应该叫“旧货市场”。
好家伙，原来后世的何雨柱听评书的时候，还纳闷什么叫卖估衣的。
现在好了，何雨柱终于知道了。
不光是这些卖估衣，也就是卖二手服饰的。
大到家具床榻。
小到锅碗瓢盆。
反正你只要想买，这里面都能找到。
甚至有的也会偷偷摸摸的摆一些鼻烟壶、手镯、戒指这些小来小去的高价值的东西。
渐渐的，随着这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摆摊的已经不止是卖旧物的了。
卖玩具的，卖西洋新鲜玩意的，卖蛐蛐、知了、蝈蝈、金鱼这种小活物的，还有一些卖些小吃的。
甚至，摆摊撂地的江湖艺人也来了。
最后，更是把最近已经有些萧条的荷花市场（坊）又给带起来了。
江湖艺人、饭馆、茶馆、剃头店等等又都热闹了起来。
这回，荷花市场也没有什么五月初五开市，到七月十五闭市这一说了。
随时来，随时都是人声鼎沸、人满为患。
可想而知了，现在的何雨柱他们每天都累成什么妈妈样了。
这还不算呢，6月份，清洁运动委员会领导的清洁运动开始了。
就不说那些清洁胡同里面的各种。。。呃。。。人体自然排出的污秽之物以及生活垃圾了。
就说什刹海这边，改造工程也开始了。
清淤、填海、造物。
等等等等吧，一系列的改造。
甚至，后世大名鼎鼎的什刹海体校，也就是在这次改造之后，才建起来的。
不过，嘿嘿，这些跟何雨柱他们这个小队不发生关系。
从5月末，小商小贩登记结束之后，何雨柱他们小队就被抽调回去了。
开始普查片区内，空余的房子以及房主。
这次普查，对于何雨柱他们来说，实属有点麻烦了。
如果说普查片区里面那些住户。
不用说，都是坐地户，就算俩人不认识，可是一打听，大差不差的基本信息也能弄全乎了。
可是，房子的归属，这。。。。。
何雨柱他们这个小队，或者说是孙师傅的这支支队，负责的片区，是新街口北大街到北新桥。
南北不说了，不重要了。
就说这东西。
众所周知，老北平人，总会流传一句话，叫东富西贵。
而现在，孙师傅的片区，正好横跨坐落在中轴线上的地安门两侧的东西城区。
别管“东富西贵”这句话是不是旧社会那些的糟粕。
至少现在，还遗留着这一说法的一些东西。
就是现在孙师傅这个片区里面，王府多，大臣府也多。
就连名人名士的房子也不少。
而富商什么的，就更多了。
现在房子里有住户的，那到行了。
就像何雨柱他们大院，别管是租的，还是私房。
只要知道从谁手里买的，或者知道经租人是谁，一点一点的往上查，总能找到现房主和原房主。
可是，何雨柱他们手底下，不光是有这样的。
还有人死都不吐口，硬是说房子是自己的。
还有一些人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就报上来的。
没办法，因为这些人里，有的，是哪位王公大臣，又或者是哪位富商养在外面的外室。
这种好说不好听，更是不能被正房知道的，谁都不愿意说。
也有的，是曾经某位的亲戚，过来投奔的，也就留下来了。
这种，可能是怕被清算，也不愿吐口。
遇到这些人，其实还算好的。
毕竟大家都得有社交，住的时间长了，从邻居那也能知道一二了。
就算有漏网之鱼，也没有几条。
而让何雨柱他们最头疼的，就是空房子。
有的空房子，是因为房主底子不干净，从年前的12月末到现在，跑走了。
也有的空房子，是谁谁谁的祖产，他们有另外住所，不在这住。
可还有的，根本就是这段时间一些富商趁机囤积的。
这么一来，何雨柱他们还得仔细分辨着房主。
可辨着辨着，出事了。
一房多卖的，经租人偷卖的，一个大院串通作伪证霸占房产的。
各种各样的奇葩，都有了。
这下好了。
本来何雨柱他们每天都因为房主的问题而脑袋疼。
现在，每天一大群人来各说各的，弄的何雨柱他们头更大了。
好在啊，何雨柱他们属于后备大队的，是支援组的。
这些东西，不归他们管。
何雨柱他们只要把大致情况弄清楚了。
后续调查和证据什么的，有人会管的。
随着何雨柱他们把手里现有的调查资料移交了之后，时间也来到了7月份。
连续忙了3个月没休息过的何雨柱他们，尤其是最近，天天顶着烈日和风沙，还得顶着高温在外面走访的工作人员，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
因为他们终于可以放假两天了。
等孙师傅公布了放假的消息之后。
何雨柱立马跟孙师傅打了声招呼，直接尥蹶子跑路了。
就连中午饭都不在单位吃。
没办法，就不说何雨柱这三个月来累不累、苦不苦的了。
就说何雨柱这三个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根本没有时间和何雨水玩。
这让本来就是“老父亲”心态的何雨柱，怎么能忍？
可惜，何雨柱失算了。
因为他忘了从何大清上班之后，何雨水就会跟着何大清去厂子。
得等何大清下午下班回家，何雨水才能跟着回来。
得了，何雨柱也懒得做饭了。
灰溜溜的又跑回了单位，跟单位这边吃了一顿。
下午，慢悠悠的何雨柱，刚进大院的垂花门，就被一个中年男子给拦住了。
“小同志，您好，麻烦一下，咨询点事。”
何雨柱一愣。
他还是头一次在大院里面听见这么客气，甚至都能说得上是文绉绉的话语了。
“哎，大叔，别客气，您说。”
既然人家都客气了，何雨柱也不能不懂礼貌，也就客气的回了一句。
这时候，何雨柱才正视着问他话的中年男子。
然后，何雨柱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得嘞。
闫老三来了。
说实话，何雨柱现在看见搬进来的闫埠贵，说惊讶吧，也不算惊讶。
因为何雨柱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早在6月初，他们被下达任务查询片区内空余房间的时候，何雨柱就听说其实这些空置的房间是准备安置那些其他委员会招过来的职工的。
尤其是半个月之后，也就是6月中旬，文化委员会在把各大高校理清了之后，就开始准备各中小学校的复课了。
当时，何雨柱心里就有一种感觉。
感觉可能这个段，就是闫埠贵进院的时间。
因为当时，在南锣鼓巷里面，只有一个小学。
那就是距离他们大院这个帽儿胡同两条胡同之外的黑芝麻胡同小学。
作为都快被人吐槽烂了的闫老扣闫老师，何雨柱还是知道他是个小学老师的。
既然小学就那么一个，而闫埠贵还是小学老师。
早晚会被安排住处的。
那现在闫埠贵搬进来，也就是常理之中了。
可何雨柱惊讶的是，闫埠贵竟然能这个时间段就搬进来。
要知道虽然何雨柱他们这些人，只是负责初期的走访和摸排的工作。
但是，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工作，平常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雨柱还是知道他们那些安置组的工作安排的。
正常来说，只是个小学教员，要是没有点特殊贡献，不可能这么早就安排进来。
毕竟，小名不计，何雨柱现在住的这套大院，也叫一个过去大臣的四进府邸，属于现在的“偏中上”的“小高端”住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