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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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你心中怨恨，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但就是吐血也要干掉他们。哈哈，本座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来、来、来。这边还有一个没死的，你继续吐血干掉他。哈哈，笑死本座了。”
“不必了。”
梁寒咧嘴笑了笑，鲜血残留，目光冰冷，宛若恶鬼一般，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吉祥山主，“比起干掉他们，现在我更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吉祥山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下意识的用力，想要捏死梁寒，但来不及了。
面板冰冷的提示中，梁寒伸出手，没有显圣星河，没有大放光明，有的只是不动声色之间圣祭，然后青莲变。
整个人依然被吉祥山主握在掌中，他只是不慌不忙，缓缓伸出手，然后一点点撑开吉祥山主的爪子。
吉祥山主瞳孔紧缩，头皮发麻，掌中神光璀璨，法力滔滔，神通无量，可以捏爆太阳，握碎星空，但没有，梁寒就好像一块锤不烂，捏不爆的铜豌豆，就这么一点点掰开吉祥山主的爪子。
“啊！不可能！梁寒，你怎么还可以变身？！这里已经不是千山星界，你怎么还可以动用永生境第二重的力量，这不可能？！”
吉祥山主尖叫嘶吼，心中惶惶，惊惧到了极点。
梁寒不说话，目光如水，脸寒如冰，就这么站在吉祥山主的掌心之中，然后一点点用力，直到将吉祥山主庞大的身躯扳倒在甲板上。
无视吉祥山主的惊叫怒吼，梁寒目光漠漠，面无表情，伸手按住吉祥山主的手指，看着吉祥山主的身躯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常人大小，彻底匍匐跪倒在他面前。
“梁寒，我错了，我错了。”
吉祥山主哀求着，看见了梁寒眼中的杀意，就有破口大骂起来，“梁寒，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座！哈哈，你做不到的，你的变身能够持续多久？千山星君当初想要炼化击杀本座，也做不到。何况是你这个伪永生！
你等着吧，等你变身结束，本座定然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喵。喵喵喵！”
梁寒面无表情，催动金箍，将吉祥山主变作猫咪，压下心中杀意，转过头，看向涂山，“你想要抢我的五行仙剑？”
“没，没有。梁寒，我也是受害者。我……”
噗！
梁寒懒得听涂山哔哔，一拳将涂山轰成渣渣，也不管涂山是不是还可以假死逃生，但无所谓了。
吉祥山主，他一时半会儿杀不掉，但其他人，能杀，就不用留。
留着做什么，过年吗？！
一拳打爆了涂山，梁寒目光看向沅江宝船上此刻剩下的人，大部分已经在吉祥山主不动声色的反击中神形俱灭。
永生就是永生，神魂境的修士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直接就形神俱灭。
还有两三个躺在地上，但也已经是金丹破碎，元神碎裂，奄奄一息。
梁寒沉默一下，收起圣祭，然后捡起五行仙剑，走过去，一剑一个。
……
干涸的经验池，瞬间得到了补充，梁寒看了眼还剩下五次的圣祭次数，又看了眼再度破十亿的经验，吐出一口浊气，心中安稳。
“接下来就该处理你了。”
梁寒提起手中被金箍禁锢成猫的吉祥山主，心中杀意涌动，他现在可以轻松干掉吉祥山主，但不划算，毕竟吉祥山主本身代表着一大团经验。
但是如果让吉祥山主恢复本体，自己想要镇杀的话，时间足够吗？
梁寒不太清楚，他现在的经验可以维持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变身时间，但想要半个小时就彻底镇杀一尊永生境，应该还是做不到的。
所以，就不要吉祥山主的经验了？
梁寒思考着，目光下意识的望向快速向着他驶来的楼船，他可以看到楼船上绿皮鹦鹉和王权天下的焦急。
“今天的事情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啊。”
梁寒自我反省着，CD都不冷却就出门，这实在是太蠢了。
但实话实说，尽管在千山星界经历了许多，但对于梁寒而言，对于这个世界依然抱着很多的善意。
在他想来，他驾驭着楼船横渡虚空，这是一趟有些孤独，但终将顺利的航程。
偌大星空，死寂永恒，不可能如那人间红尘一般，处处都是纠纷，所以他觉得基本上不需要考虑来自于生灵的危险，只需要考虑星空本身的危险就是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得到的宝船来自于玉虚宫，所以至少在这玉虚大宇宙中还是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来袭击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果不是遭遇到了吉祥山主，换了别的修行者，能够横渡虚空，那么自然就认得出玉虚宫的标志，那样的话，怎么也要给玉虚宫面子，不会袭击梁寒。
所以，其实这趟航程，至少在玉虚大宇宙内的这段航程，这座从青莲道人手中得到，玉虚宫出品的宝船本身就代表着安全。
就像你坐着航班出行，难道上飞机前会担心遇到空袭，被人给轰下来吗？
但现在，也许是时候抛弃掉以前在地球上形成的思维习惯了。
这片黑暗宇宙星空，或许同样有着秩序，但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
只是那样一来。
梁寒微微有些失神。
林蒹葭，王权天下，林茉宛甚至是龙灵儿，这些女子都是极好极好的，但为什么他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不起半点波澜的选择回家。
家中除了父母，真正让他可以拒绝这些温柔的，还是因为他曾经迷恋的只在妻子洛天然身上发现过的特质。
那是即使经历过怎样的黑暗侵袭，但最后感受到的依然是这个世界对她的善意。
所以他也很希望能够在自己心中留下一片净土，留有一份善意。
他杀戮，但他知道自己是个好人。
如果没有这近乎愚蠢的天真，那么他早就在获得杀戮神格后，沦为了杀戮的机器，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还迟迟的在这无尽宇宙星空中流浪。
真的，他要是愿意的话，杀戮神格这个人工智障，根本无法限制他，他有太多的办法，踏入永生，甚至早已经成为这个宇宙最强大的生灵，回到了地球。
他只需要横推亿万里星空，以战养战，以杀止杀，那么现在这玉虚大宇宙早已经容不下他了。
他维持着自己心中最后的善意与底线，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戾气。
这个世界或许不完美，但至少还有美好。
“梁寒。”
楼船碰撞的声音，剧烈的摇晃之中，王权天下和绿皮鹦鹉无法突破沅江宝船表面的禁制阵法，只能隔着星空，用真气传递着呼喊。
梁寒就收回散乱的思绪，伸手提着吉祥山主命运的后脖颈，对着王权天下摆摆手，“我没事。你们等一下，我处理好这边，就过来。”
梁寒安抚了王权天下，一手提着剑，一手提着吉祥山主，目光低垂，望着吉祥山主，“不要装死，我知道你得见。那么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喵喵！”
吉祥山主瞬间一激灵，立刻睁开眼，毛发乍起，瞳孔紧缩，望着梁寒，他感受到了梁寒平静语气中的杀意。
夭寿啦，有人要杀猫了！
吉祥山主心里苦，喵喵乱叫着，示意梁寒松开一点金箍，他有话一定要说。
梁寒也不慌，催动命牌金箍，放开了一点对吉祥山主的限制。
吉祥山主眼眸乱转一下，偷偷打量着梁寒的表情，有心想要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头铁一波，但感觉着梁寒此刻的平静。
吉祥山主就缩了缩脑袋，讪讪道，“梁寒，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对你出手了。我要是在对你出手，我就是你孙子。”
“就这样？好，你可以去死了！”
梁寒淡淡开口，虽然很想要吉祥山主身上的经验，但当断则断，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吉祥山主以前之所以可以作妖这么多年还活蹦乱跳的，不就是因为其他人舍不得放弃这样一个永生境的坐骑吗？
现在他的纠结也是一样，虽然不是舍不得吉祥山主这个永生境坐骑，而是舍不得吉祥山主身上的经验，但结果是一样的。
最后反而让吉祥山主一再作妖。
所以啊，得不到的都不重要。
没有经验就没有经验吧，杀了吉祥山主，大不了试试猫肉火锅是什么味道。
“停停停！”
吉祥山主尖叫起来，那一瞬间梁寒的剑离他的脖子就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他决定发个誓，一个他从来没有发过的誓，他相信这个誓言发出后，梁寒一定会放过他。
如果不能，草，猫都死了，还说什么如果！
“梁寒，我发誓，我对着大道起誓，绝对绝对不会再对你动手，你让我往东，我就绝往西。你让我赴汤，我就绝不蹈火。总之，我对你惟命是从，一定乖乖听话。”
吉祥山主咬牙切齿的说着，见梁寒不为所动，急了，连忙道，“梁寒，你想想。你那个变身时灵时不灵的，一个人横渡虚空，很危险的。你身边总要有个保镖吧。还有谁能比我更适合。
你留着我，我做你的保镖，听话，保证听话。而且讲道理，你欺负我的次数，比我欺负你的次数多吧。我的命牌在你手上，又不可能真的对你做什么……”
“砍掉我的四肢，拔了我的舌头，挖掉我的眼睛，把我塞进坛子里。”
梁寒缓缓说着，不带一丝感情波动，吉祥山主就越发心惊肉跳，“我吹牛的。哈哈，不要那么小气嘛。哎呀呀，人家只是只小猫咪呢，哪里会真的做那么残忍的事情，梁寒，真的，留着我可比杀了我划算多了。
有一个永生境的坐骑，多拉风啊。你走到哪里，谁不高看你几眼。你虽然可以变身，但真正的大人物哪里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出手的。都是叫手下出手。你看，你看，我这毛发，我这爪子，我这尾巴。
还有，还有，你看我这花纹，是不是横看竖看，全都写着坐骑两个字。没错，我生下来就是要给人做坐骑的，不对，是给你梁寒做坐骑的。”
吉祥山主拼了，操纵自己的毛发排列成花纹，节操丧尽，于是梁寒就看到吉祥山主身上写着梁寒坐骑四个字。
“有歧义。”
也难怪你心中怨恨，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但就是吐血也要干掉他们。哈哈，本座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来、来、来。这边还有一个没死的，你继续吐血干掉他。哈哈，笑死本座了。”
“不必了。”
梁寒咧嘴笑了笑，鲜血残留，目光冰冷，宛若恶鬼一般，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吉祥山主，“比起干掉他们，现在我更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吉祥山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下意识的用力，想要捏死梁寒，但来不及了。
面板冰冷的提示中，梁寒伸出手，没有显圣星河，没有大放光明，有的只是不动声色之间圣祭，然后青莲变。
整个人依然被吉祥山主握在掌中，他只是不慌不忙，缓缓伸出手，然后一点点撑开吉祥山主的爪子。
吉祥山主瞳孔紧缩，头皮发麻，掌中神光璀璨，法力滔滔，神通无量，可以捏爆太阳，握碎星空，但没有，梁寒就好像一块锤不烂，捏不爆的铜豌豆，就这么一点点掰开吉祥山主的爪子。
“啊！不可能！梁寒，你怎么还可以变身？！这里已经不是千山星界，你怎么还可以动用永生境第二重的力量，这不可能？！”
吉祥山主尖叫嘶吼，心中惶惶，惊惧到了极点。
梁寒不说话，目光如水，脸寒如冰，就这么站在吉祥山主的掌心之中，然后一点点用力，直到将吉祥山主庞大的身躯扳倒在甲板上。
无视吉祥山主的惊叫怒吼，梁寒目光漠漠，面无表情，伸手按住吉祥山主的手指，看着吉祥山主的身躯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常人大小，彻底匍匐跪倒在他面前。
“梁寒，我错了，我错了。”
吉祥山主哀求着，看见了梁寒眼中的杀意，就有破口大骂起来，“梁寒，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座！哈哈，你做不到的，你的变身能够持续多久？千山星君当初想要炼化击杀本座，也做不到。何况是你这个伪永生！
你等着吧，等你变身结束，本座定然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喵。喵喵喵！”
梁寒面无表情，催动金箍，将吉祥山主变作猫咪，压下心中杀意，转过头，看向涂山，“你想要抢我的五行仙剑？”
“没，没有。梁寒，我也是受害者。我……”
噗！
梁寒懒得听涂山哔哔，一拳将涂山轰成渣渣，也不管涂山是不是还可以假死逃生，但无所谓了。
吉祥山主，他一时半会儿杀不掉，但其他人，能杀，就不用留。
留着做什么，过年吗？！
一拳打爆了涂山，梁寒目光看向沅江宝船上此刻剩下的人，大部分已经在吉祥山主不动声色的反击中神形俱灭。
永生就是永生，神魂境的修士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直接就形神俱灭。
还有两三个躺在地上，但也已经是金丹破碎，元神碎裂，奄奄一息。
梁寒沉默一下，收起圣祭，然后捡起五行仙剑，走过去，一剑一个。
……
干涸的经验池，瞬间得到了补充，梁寒看了眼还剩下五次的圣祭次数，又看了眼再度破十亿的经验，吐出一口浊气，心中安稳。
“接下来就该处理你了。”
梁寒提起手中被金箍禁锢成猫的吉祥山主，心中杀意涌动，他现在可以轻松干掉吉祥山主，但不划算，毕竟吉祥山主本身代表着一大团经验。
但是如果让吉祥山主恢复本体，自己想要镇杀的话，时间足够吗？
梁寒不太清楚，他现在的经验可以维持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变身时间，但想要半个小时就彻底镇杀一尊永生境，应该还是做不到的。
所以，就不要吉祥山主的经验了？
梁寒思考着，目光下意识的望向快速向着他驶来的楼船，他可以看到楼船上绿皮鹦鹉和王权天下的焦急。
“今天的事情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啊。”
梁寒自我反省着，CD都不冷却就出门，这实在是太蠢了。
但实话实说，尽管在千山星界经历了许多，但对于梁寒而言，对于这个世界依然抱着很多的善意。
在他想来，他驾驭着楼船横渡虚空，这是一趟有些孤独，但终将顺利的航程。
偌大星空，死寂永恒，不可能如那人间红尘一般，处处都是纠纷，所以他觉得基本上不需要考虑来自于生灵的危险，只需要考虑星空本身的危险就是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得到的宝船来自于玉虚宫，所以至少在这玉虚大宇宙中还是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来袭击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果不是遭遇到了吉祥山主，换了别的修行者，能够横渡虚空，那么自然就认得出玉虚宫的标志，那样的话，怎么也要给玉虚宫面子，不会袭击梁寒。
所以，其实这趟航程，至少在玉虚大宇宙内的这段航程，这座从青莲道人手中得到，玉虚宫出品的宝船本身就代表着安全。
就像你坐着航班出行，难道上飞机前会担心遇到空袭，被人给轰下来吗？
但现在，也许是时候抛弃掉以前在地球上形成的思维习惯了。
这片黑暗宇宙星空，或许同样有着秩序，但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
只是那样一来。
梁寒微微有些失神。
林蒹葭，王权天下，林茉宛甚至是龙灵儿，这些女子都是极好极好的，但为什么他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不起半点波澜的选择回家。
家中除了父母，真正让他可以拒绝这些温柔的，还是因为他曾经迷恋的只在妻子洛天然身上发现过的特质。
那是即使经历过怎样的黑暗侵袭，但最后感受到的依然是这个世界对她的善意。
所以他也很希望能够在自己心中留下一片净土，留有一份善意。
他杀戮，但他知道自己是个好人。
如果没有这近乎愚蠢的天真，那么他早就在获得杀戮神格后，沦为了杀戮的机器，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还迟迟的在这无尽宇宙星空中流浪。
真的，他要是愿意的话，杀戮神格这个人工智障，根本无法限制他，他有太多的办法，踏入永生，甚至早已经成为这个宇宙最强大的生灵，回到了地球。
他只需要横推亿万里星空，以战养战，以杀止杀，那么现在这玉虚大宇宙早已经容不下他了。
他维持着自己心中最后的善意与底线，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戾气。
这个世界或许不完美，但至少还有美好。
“梁寒。”
楼船碰撞的声音，剧烈的摇晃之中，王权天下和绿皮鹦鹉无法突破沅江宝船表面的禁制阵法，只能隔着星空，用真气传递着呼喊。
梁寒就收回散乱的思绪，伸手提着吉祥山主命运的后脖颈，对着王权天下摆摆手，“我没事。你们等一下，我处理好这边，就过来。”
梁寒安抚了王权天下，一手提着剑，一手提着吉祥山主，目光低垂，望着吉祥山主，“不要装死，我知道你得见。那么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喵喵！”
吉祥山主瞬间一激灵，立刻睁开眼，毛发乍起，瞳孔紧缩，望着梁寒，他感受到了梁寒平静语气中的杀意。
夭寿啦，有人要杀猫了！
吉祥山主心里苦，喵喵乱叫着，示意梁寒松开一点金箍，他有话一定要说。
梁寒也不慌，催动命牌金箍，放开了一点对吉祥山主的限制。
吉祥山主眼眸乱转一下，偷偷打量着梁寒的表情，有心想要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头铁一波，但感觉着梁寒此刻的平静。
吉祥山主就缩了缩脑袋，讪讪道，“梁寒，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对你出手了。我要是在对你出手，我就是你孙子。”
“就这样？好，你可以去死了！”
梁寒淡淡开口，虽然很想要吉祥山主身上的经验，但当断则断，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吉祥山主以前之所以可以作妖这么多年还活蹦乱跳的，不就是因为其他人舍不得放弃这样一个永生境的坐骑吗？
现在他的纠结也是一样，虽然不是舍不得吉祥山主这个永生境坐骑，而是舍不得吉祥山主身上的经验，但结果是一样的。
最后反而让吉祥山主一再作妖。
所以啊，得不到的都不重要。
没有经验就没有经验吧，杀了吉祥山主，大不了试试猫肉火锅是什么味道。
“停停停！”
吉祥山主尖叫起来，那一瞬间梁寒的剑离他的脖子就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他决定发个誓，一个他从来没有发过的誓，他相信这个誓言发出后，梁寒一定会放过他。
如果不能，草，猫都死了，还说什么如果！
“梁寒，我发誓，我对着大道起誓，绝对绝对不会再对你动手，你让我往东，我就绝往西。你让我赴汤，我就绝不蹈火。总之，我对你惟命是从，一定乖乖听话。”
吉祥山主咬牙切齿的说着，见梁寒不为所动，急了，连忙道，“梁寒，你想想。你那个变身时灵时不灵的，一个人横渡虚空，很危险的。你身边总要有个保镖吧。还有谁能比我更适合。
你留着我，我做你的保镖，听话，保证听话。而且讲道理，你欺负我的次数，比我欺负你的次数多吧。我的命牌在你手上，又不可能真的对你做什么……”
“砍掉我的四肢，拔了我的舌头，挖掉我的眼睛，把我塞进坛子里。”
梁寒缓缓说着，不带一丝感情波动，吉祥山主就越发心惊肉跳，“我吹牛的。哈哈，不要那么小气嘛。哎呀呀，人家只是只小猫咪呢，哪里会真的做那么残忍的事情，梁寒，真的，留着我可比杀了我划算多了。
有一个永生境的坐骑，多拉风啊。你走到哪里，谁不高看你几眼。你虽然可以变身，但真正的大人物哪里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出手的。都是叫手下出手。你看，你看，我这毛发，我这爪子，我这尾巴。
还有，还有，你看我这花纹，是不是横看竖看，全都写着坐骑两个字。没错，我生下来就是要给人做坐骑的，不对，是给你梁寒做坐骑的。”
吉祥山主拼了，操纵自己的毛发排列成花纹，节操丧尽，于是梁寒就看到吉祥山主身上写着梁寒坐骑四个字。
“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