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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挑衅!
这是示威!
这是、这是特么的什么人哪,凭什么专门要和我过不去?
心中的那个苦简直没法说!
一回到家,我把手里所有东西稀里哗啦全扔沙发上,那种想怒极欲狂想摔杯子的冲动异常强烈。
老爸全看在眼里,他并不多问,只说了一句:“去,到工棚磨几块石碑。”
我衣服也不换,一阵风似地冲出门、进了工棚。
……
老爸的主意不错,这下我的心情终于舒畅多了;又经过一通热水淋浴让全身皮肤发烫,我终于把残存的最后一丝不快荡涤一空。
老爸说,今晚就是蛇妈可以重新回到真实世界的重要时点,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能缺场、或者带着憋屈的心事来参与、败兴有罪哪!
转眼就过了午夜,老爸说:“咱们这就开始吧,争取在子夜之前完成。”
我自然回答说:“好!”
这时两个人的心情自然都是有点紧张激动的。
我虽然嘴上说好,但仍然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精神鼓励。
老爸也没有要我站在地窖口临时递个东西应个声什么的,只叫我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候、稍安勿躁。
我也无心看电视,甚至主动把灯关了,又提了把椅子对着门坐着,远远地看。
这时地窖里已经再次点亮了香油灯,辉光从里面射向天花板、照亮了一小片,就和放电影一样。
光影不停闪动忽明忽暗,但老爸的身影并没有被投送到那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记得先前我见到蛇妈,却是被包在蚕茧里的、露出的头也是陈伯的样子;后来与蛇妈在黑暗中交谈,她伸出手让我感受了一下,那时已经有明显的女性特征了。
照这样分析的话,我想蛇妈会不会真的是象蚕儿化蛾蛹一样,经历一个从陈伯的样子变化为真正的自己的过程?
真正的蛇妈,是女头蛇身吗?那就应该和我所知道的美女蛇是一样的了。
要么,也许依照她的性子,是根本不屑于化为人形的;那她就是一条蛇的本来面目,碧眼幽幽、不时吐着鲜红的蛇信?可她为什么又要我买衣服、貌似用不上啊!
呃……有点害怕,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拼命制止住各种猜测的蔓延,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禁住涌上来,我好想到地窖口偷偷看一眼,只要一眼就可以。
哦不,不行。
老妈不是说她是赤身露体的吗?我绝对不可以任性,以免大家尴尬。
我突然嘲笑自己,多大人了,还会有这种孩子气的想法。
……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爸在地窖里叫我:“江恒,你妈叫你进来。”
“哦!”
我连忙答应着,马上起身朝地窖口走去。
心跳开始怦怦加速。
这时才发现,我就一天没在家,老爸竟然新做好了一个地窖盖板,就是木料原色、没有上漆。
还有扶梯,扶梯竟然也是全新的,松木的香味入鼻而来!
我不禁低下头看看,昏黄的灯光照着自己的双脚,幸好洗澡出来换了双干净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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