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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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30除夕
在氤氲的热气中启序新的篇章。
已经放了一个星期的假。一个星期蹇一都在练吉他。每天也会把寒假作业拿出来走个流程再装进书包里。
毕竟还有一把吉他在程汐那里，练好了之后肯定是要想方设法露一手的。
放假的这些天蹇一最期待的就是晚上，白天怕程汐在忙，晚上可以鼓起勇气和程汐聊上几句，在互道晚安中进入梦乡。
是夜，除夕。
下午四点多，家家都贴上了春联，在团圆的气氛中等待着春回大地。蹇一一家也在浓厚的气氛中早早吃上了年夜饭。
晚饭后，蹇一的家人都出去玩了，家里只剩蹇一一个人。
每年都这样，蹇一已经习以为常。“在家看春晚不好吗，非要出去打麻将斗牛推牌九，那么好玩吗？”蹇一无声地抗议着。
“程汐老师，你在干嘛？”蹇一问。
家不像家。只有在程汐这里才能找到慰藉。
很快便收到程汐的回复。“我在和一群弟弟妹妹放烟花，哈哈。”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蹇一心里想着。
“那你先玩。”蹇一回。
蹇一索性拿出吉他来练，等着七点半的春节联欢晚会。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弹给程汐听，就自顾自的傻笑着。
手机震个不停，尽是些群发的新年祝福。
“群发不回。”蹇一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
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
程汐的消息也发了过来：“你没放烟花呀。”
“嗯，这些都是你们这些小孩子玩的，幼稚。”蹇一说。
手机那头，程汐咯咯咯的笑着回：没大没小。
程汐又说：“我们专心看春晚吧。”
“嗯，好。”蹇一回。
每过一个节目，两人就同步地讨论着。
一首《时间都去哪了》，句句心酸，引起上亿观众的共情，程汐也不例外。
沈腾、马丽主演的小品《扶不扶》，还未结束迅速登上各大媒体的头条，扶还是不扶？引起人们的深思，包括蹇一和程汐。
大张伟的《倍儿爽》，让人们短暂忘却《时间都去哪了》带来的压迫感。
杨坤、郭采洁的《答案》，霍尊的《卷珠帘》一出，迅速登上微博热搜，关键词跟着好听。
不得不说，2014年春晚，出圈的节目很多。
蹇一提议一起跨年，程汐欣然同意。
十点过半，程汐实在熬不住了，跟蹇一说：我好困呀，我先定个闹钟睡会哦。
蹇一回：不一起跨年也没事哒，你快睡。
程汐睡去，蹇一也没了继续看春晚的心思，就等着十二点准时给程汐发去新年快乐。
蹇一的笔杆子蠢蠢欲动，最后找来纸笔写下：囿于心底的爱，云一程雨一程，等待着下一程。并将这句突然来的灵感设置成个性签名。
如果可以，蹇一希望程汐永远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感，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了。可是又私心作祟，希望这人生中初来的情窦能开花结果。
“人真的是奇怪的生物。”蹇一心想。
十二点一过，蹇一还在发呆，程汐已经发来了消息：“蹇一小朋友，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你要好好学习，要开心快乐。”
蹇一拉回思绪，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老师就是喜欢说教。开心快乐也是我对你的期望啊。
蹇一给程汐回去消息：“程汐老师，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你也要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希望新的一年你能找到一个优质帅气的对象，不要再那么寡啦，哈哈。”
“她，应该不会当真吧？”蹇一随后又在心里忐忑的想着。
“借你吉言。哈哈。”程汐回。
程汐感到有些意外，蹇一催自己找对象，自己怎么会有些失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程汐给蹇一拨了一个视频电话，吓得蹇一赶紧整理仪容，响了好一会才接起来。
“蹇一小朋友，干什么坏事去了，这么久才接。”“刚刚睡了一会，现在都睡不着了……”“你困不困呀。”程汐连着说了几句。
等程汐说完，蹇一笑着回答：“不困，等你什么时候睡觉我再困。”
程汐咯咯咯的笑：“你这小屁孩，嘴贫。”
蹇一嘿嘿笑着，第一次跟程汐视频，怪怪的，怪甜蜜的……
不一会，程汐就睡着了，视频还开着，精致的脸怼在屏幕上。
蹇一听着程汐均匀的呼吸，抚额无奈的笑着，十分钟前才说自己不困，这么快就睡着了……
凌晨两点，蹇一在给程汐发去晚安之后不舍地挂掉了视频。
大年初一，万象初新。
程汐和蹇一在相同的时间维度去电影院看了《澳门风云3》。
晚上两个人聊天才得知对方也去看了，蹇一开心的笑了，文学细胞又开始泛滥，心里想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程汐也笑了。
初六晚上，蹇一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嘴，明天要不要约一下。
程汐欣然同意：好呀，我明天正好跟朋友约着喝茶。带你见见她们。
蹇一说：老师朋友也在啊，那算了吧，不太好。
“没事啊，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蹇一兴奋到天被朝阳撕开了一条口子的时候才昏沉的睡去。中间甚至起来摆弄了会吉他。唱了会歌。看了部电影。
程汐跟蹇一约在公园汇合。接头之后两个人在公园逛了会。
蹇一爱玩，又是套圈又是打枪又是扔飞镖。最后什么也没中……老板看蹇一这么菜给了个安慰奖，一个劣质的小公仔。
蹇一倒也没觉得尴尬，开心的接过公仔塞到了程汐手里。程汐一脸黑线，嫌弃都写在了脸上。
时间差不多到了与朋友约定的时间，程汐拉着依依不舍的蹇一打车前往下一个场地。
程汐的朋友是两个小姐姐，她们已经汇合了。
见了面程汐向她们介绍道：这是我学生。
蹇一咧嘴笑着，叫道：姐姐们好。
姐姐A:小嘴真甜。
姐姐B：小朋友真可爱。
姐姐A又说：真羡慕老师能跟学生打成一片的。
姐姐B说：我们上学那会怎么没有呢。
寒暄了一阵后，一行人进了一个茶餐厅，点了些小吃一壶桂圆莲子茶。
紧接着三个人聊着往事斗起了地主，蹇一坐在程汐旁边竖着耳朵听着，生怕错过姐姐们讲有关程汐的事情。
晚上蹇一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由衷地感叹道：真是美好又充实的一天呐！
2014.1.30除夕
在氤氲的热气中启序新的篇章。
已经放了一个星期的假。一个星期蹇一都在练吉他。每天也会把寒假作业拿出来走个流程再装进书包里。
毕竟还有一把吉他在程汐那里，练好了之后肯定是要想方设法露一手的。
放假的这些天蹇一最期待的就是晚上，白天怕程汐在忙，晚上可以鼓起勇气和程汐聊上几句，在互道晚安中进入梦乡。
是夜，除夕。
下午四点多，家家都贴上了春联，在团圆的气氛中等待着春回大地。蹇一一家也在浓厚的气氛中早早吃上了年夜饭。
晚饭后，蹇一的家人都出去玩了，家里只剩蹇一一个人。
每年都这样，蹇一已经习以为常。“在家看春晚不好吗，非要出去打麻将斗牛推牌九，那么好玩吗？”蹇一无声地抗议着。
“程汐老师，你在干嘛？”蹇一问。
家不像家。只有在程汐这里才能找到慰藉。
很快便收到程汐的回复。“我在和一群弟弟妹妹放烟花，哈哈。”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蹇一心里想着。
“那你先玩。”蹇一回。
蹇一索性拿出吉他来练，等着七点半的春节联欢晚会。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弹给程汐听，就自顾自的傻笑着。
手机震个不停，尽是些群发的新年祝福。
“群发不回。”蹇一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
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
程汐的消息也发了过来：“你没放烟花呀。”
“嗯，这些都是你们这些小孩子玩的，幼稚。”蹇一说。
手机那头，程汐咯咯咯的笑着回：没大没小。
程汐又说：“我们专心看春晚吧。”
“嗯，好。”蹇一回。
每过一个节目，两人就同步地讨论着。
一首《时间都去哪了》，句句心酸，引起上亿观众的共情，程汐也不例外。
沈腾、马丽主演的小品《扶不扶》，还未结束迅速登上各大媒体的头条，扶还是不扶？引起人们的深思，包括蹇一和程汐。
大张伟的《倍儿爽》，让人们短暂忘却《时间都去哪了》带来的压迫感。
杨坤、郭采洁的《答案》，霍尊的《卷珠帘》一出，迅速登上微博热搜，关键词跟着好听。
不得不说，2014年春晚，出圈的节目很多。
蹇一提议一起跨年，程汐欣然同意。
十点过半，程汐实在熬不住了，跟蹇一说：我好困呀，我先定个闹钟睡会哦。
蹇一回：不一起跨年也没事哒，你快睡。
程汐睡去，蹇一也没了继续看春晚的心思，就等着十二点准时给程汐发去新年快乐。
蹇一的笔杆子蠢蠢欲动，最后找来纸笔写下：囿于心底的爱，云一程雨一程，等待着下一程。并将这句突然来的灵感设置成个性签名。
如果可以，蹇一希望程汐永远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感，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了。可是又私心作祟，希望这人生中初来的情窦能开花结果。
“人真的是奇怪的生物。”蹇一心想。
十二点一过，蹇一还在发呆，程汐已经发来了消息：“蹇一小朋友，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你要好好学习，要开心快乐。”
蹇一拉回思绪，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老师就是喜欢说教。开心快乐也是我对你的期望啊。
蹇一给程汐回去消息：“程汐老师，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你也要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希望新的一年你能找到一个优质帅气的对象，不要再那么寡啦，哈哈。”
“她，应该不会当真吧？”蹇一随后又在心里忐忑的想着。
“借你吉言。哈哈。”程汐回。
程汐感到有些意外，蹇一催自己找对象，自己怎么会有些失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程汐给蹇一拨了一个视频电话，吓得蹇一赶紧整理仪容，响了好一会才接起来。
“蹇一小朋友，干什么坏事去了，这么久才接。”“刚刚睡了一会，现在都睡不着了……”“你困不困呀。”程汐连着说了几句。
等程汐说完，蹇一笑着回答：“不困，等你什么时候睡觉我再困。”
程汐咯咯咯的笑：“你这小屁孩，嘴贫。”
蹇一嘿嘿笑着，第一次跟程汐视频，怪怪的，怪甜蜜的……
不一会，程汐就睡着了，视频还开着，精致的脸怼在屏幕上。
蹇一听着程汐均匀的呼吸，抚额无奈的笑着，十分钟前才说自己不困，这么快就睡着了……
凌晨两点，蹇一在给程汐发去晚安之后不舍地挂掉了视频。
大年初一，万象初新。
程汐和蹇一在相同的时间维度去电影院看了《澳门风云3》。
晚上两个人聊天才得知对方也去看了，蹇一开心的笑了，文学细胞又开始泛滥，心里想着：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程汐也笑了。
初六晚上，蹇一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嘴，明天要不要约一下。
程汐欣然同意：好呀，我明天正好跟朋友约着喝茶。带你见见她们。
蹇一说：老师朋友也在啊，那算了吧，不太好。
“没事啊，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
蹇一兴奋到天被朝阳撕开了一条口子的时候才昏沉的睡去。中间甚至起来摆弄了会吉他。唱了会歌。看了部电影。
程汐跟蹇一约在公园汇合。接头之后两个人在公园逛了会。
蹇一爱玩，又是套圈又是打枪又是扔飞镖。最后什么也没中……老板看蹇一这么菜给了个安慰奖，一个劣质的小公仔。
蹇一倒也没觉得尴尬，开心的接过公仔塞到了程汐手里。程汐一脸黑线，嫌弃都写在了脸上。
时间差不多到了与朋友约定的时间，程汐拉着依依不舍的蹇一打车前往下一个场地。
程汐的朋友是两个小姐姐，她们已经汇合了。
见了面程汐向她们介绍道：这是我学生。
蹇一咧嘴笑着，叫道：姐姐们好。
姐姐A:小嘴真甜。
姐姐B：小朋友真可爱。
姐姐A又说：真羡慕老师能跟学生打成一片的。
姐姐B说：我们上学那会怎么没有呢。
寒暄了一阵后，一行人进了一个茶餐厅，点了些小吃一壶桂圆莲子茶。
紧接着三个人聊着往事斗起了地主，蹇一坐在程汐旁边竖着耳朵听着，生怕错过姐姐们讲有关程汐的事情。
晚上蹇一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由衷地感叹道：真是美好又充实的一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