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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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楚王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昭眼神阴冷，跟在他身后的内侍听得冷汗直冒，瑟瑟发抖。
楚王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甩了一下衣袖冷冷的道：“我们走。”
江柔害怕极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她上前拉着她的衣袖担忧的看着叶昭：“小昭，你可真敢说，可要吓死我了，你今天得罪了楚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上奏陛下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叶昭心想也是，但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只要不嫁给楚王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家人。她无奈的拍了拍江柔的手：“说都说了，又收不回来，该怎样怎样吧。”
此时远处有几个嘲笑声传来，有两个妙龄的女子走了过来，她们刚才目睹了这一出好戏，想必是敌非友了。
江柔看到这两人轻声和叶昭介绍道：“粉色衣服那个是宁伯候家的小姐李涵，就是李澈的妹妹。紫色衣服的是景国公府二小姐赵梓彤。你可要小心了，她们一直看我们不顺眼。”
不一会两人便走到跟前，赵梓彤很是不屑的看了叶昭一眼，热朝冷讽的：“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不知好歹，仗着有个好的出身，好的皮囊做着令人生厌恶之事。”
李涵眼神复杂，叶昭以前仗着是自己她未来的嫂嫂事事对她指手画脚，令人生厌，她刁蛮任性不学无术，常常丢人现眼，害她哥哥也跟着丢脸，她不喜欢叶昭。但没想到叶昭今天居然敢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难道她鬼门关里走一遭疯魔了不成。太可怕了，她还是不要引火上身了。
叶昭微笑：“赵二小姐是吧！看来我们还挺有默契的啊，正好我也不喜欢你。”懒得跟这些娇小姐扯。
“你。”赵梓彤顿了顿转瞬笑了“得罪了楚王，你就等着倒霉吧！”叶昭长得好看，每次跟她站在一起被忽略的人总是她，明明她除了好看一无是处，想想就来气。
叶昭淡淡一笑，忽然提高音量大声道：“赵二小姐有心了，想来你也是很认同我的说法吧！不用担心，不必为了我去求情的，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楚王争吵的消息已经开始一传十十传百，很多女眷闻风赶来，周围远远有人关注着。
就算别人不信也不碍事，她就是要胡乱攀咬，让一些人知道她不好惹，这样也能吓住一些人离她远点，而且人言可畏不是真的传着传着也就真了，不明真相的群众最容易受鼓动相信风言风语。
“你胡说什么？”赵梓彤急道，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连忙大声说：“你们别信她的鬼话。”
江柔惊讶的看着叶昭然后在一旁憋笑，可真有你的，还可以这样玩。
李涵目瞪口呆看着叶昭，拉着好友的衣袖低声道：“快走，她疯了。”
赵梓彤气呼呼的被李涵拉走了。
周围的人看着没戏看了，都远远躲开。有与叶昭江柔相熟的，或者沾亲带故的就硬着头皮来跟她打招呼。
叶昭自己闹那么大一出，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便寻了个借口告罪离开。
很快她大逆不道，违背伦理的言论和她与楚王的对话便传遍京都，当然背后少不了太子的推波助澜。
太子听闻这事之时，笑得前仰马翻，他真想当场看看楚王的脸色有多难看，虽然这些小事动摇不了楚王的地位，但看到他难堪这事太子却十分开怀。
回到家中叶昭换了身衣服吃饱喝足了，就乖乖去给江氏请罪。刚回来她就让双叶去给江氏汇报了，她到东暖阁之时江氏面目表情的坐在大堂上，叶昭走到跟前二话不说立马跪了下去。
“娘我错了！”她定定的看着江氏，脸上的神情却很是平淡毫无悔意。
江氏屏退左右，严肃的问：“你可曾后悔。”
叶昭抬头看着江氏眼神坚定的说：“不曾。”
江氏叹了口气：“是娘的错，娘亲不应该跟你说那些话，这样你就不会自作主张做出这种事来。你还有爹娘，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何苦呢。”
叶昭担忧道：“会连累祖父和父亲？”
“肯定是会的，受点处罚倒是没什么，你有过想过你那一番话现在人尽皆知，以后你的婚事恐怕是难了。”江氏此刻满脸愁容。
她心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面上撒娇地叫着：“娘，我不在乎，大不了就一辈子不嫁了。”
“说什么胡话，去嗣堂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江氏怒道。
“是。”叶昭乖乖的照做。
江氏手撑着额头闭眼沉思，她的奶娘曲妈妈走了进来：“燕儿，我帮你按按头吧。”
江氏点了点头，曲妈妈走到她后面轻轻的给她按摩着。
江氏闭着眼睛问：“曲妈妈我让昭儿去跪嗣堂了，你说她会怨我吗？”
曲妈妈笑道：“燕儿也是为了她好，老太爷和姑爷回来了看到小姐已经在受罚了，多少也能少点责骂。小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想必也能想通这一点，我刚问了小玉，小姐过来的时候是吃饱了才过来找你的，想来她是心里有数的。”
江氏扭头看着曲妈妈：“当真？”
曲妈妈认真的点头。
江氏气笑了：“这丫头现在鬼精鬼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叶府祠堂
叶昭盘腿坐在蒲团上嘴里咬着一个苹果，当然是她从案台上拿的，在她面前一排一排放着的是叶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她一来就给各位祖宗磕了三个头，顺手便起来拿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她自言自语道：“正好刚才出来得急没来的急吃水果，各位祖宗们我就不客气了。”吃了几口停了下来，埋怨道：“这苹果怎么这么不新鲜，改天得好好说说他们，供奉祖宗的东西怎么能马虎呢？万一再碰到像我这样被罚的倒霉孩子，也能吃好喝好嘛，你们说是与不是？”
双叶一进来便听到小姐在说话，她心里有点发毛：“小姐你跟谁说话呢？”
“当然是祖宗们啊。”她吓唬她。
双叶害怕的退了两步苦着瞪大眼睛：“小姐，你别吓我。”
叶昭笑了笑：“骗你的，你下去吧！帮我到门口看着，有人来了给我报个信。”
“好的，小姐！”双叶退了出去。
叶昭啃完苹果站起来把所有牌位看了一遍。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看外面的天色祖父他们应该还要一个时辰左右才会回来。
她把把蒲团拉到案台边上，靠着案台睡了。
沈约这天正在妙音坊听戏，他一个小厮大老远便高声喊着：“公子公子。”
“叫魂呢！”他不耐烦道。
那小厮笑得极其灿烂像捡到金子似的，激动的道：“有好消息啊公子。”
沈约瞅他一眼还跟他卖上关子了：“说。”折扇敲了敲他的头。
那小厮便把打听到永安王府上叶昭和楚王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赏。”他随手把身上的一两银子扔了过去。
那小厮笑得合不上嘴，连忙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然后接着道：“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好像有人在故意为之，要查一下吗公子？”
沈约挑眉：“嗯，查一下吧，不要打草惊蛇。”
“是，公子。”小厮拿了钱开开心心的走了。
沈约想想还是觉得好笑，想不到啊她居然会这样做，真有意思，不知道当时情形是怎么样的。对了江柔不是也在场吗？得好好问问她。
他转念一想，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要与人分享了，他道：“笔墨伺候。”他要给萧彧写信。
叶寻正在听手下来回报今天的消息，他一边喝茶一边听听着听着他一口茶喷了出来？喷了对面的手下一脸。
他那手下面无表情的抹了一把脸，叶寻尴尬的拿了张手帕递给他：“擦擦。”然后顿了顿：“你接着说。”
听完后叶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笑完后定定神道：“有趣有趣，你让人把风向往楚王想当太子想当皇上方面去引，要让楚王的狼子野心说得路人皆知，小心点不要留下把柄。”叶寻很久没那么开心了，想不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
叶重叶谨回到府上，黑着一张脸，一看江氏便问起所有缘由，江氏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后，叶重一言不发。
江氏偷偷的用手指捅了捅叶谨，意思是：帮女儿说句话啊
叶谨对她摆摆手表示：谁也帮不了她。
江氏急忙上前恳求的叫了一声：“父亲。”
叶重没有说话，这时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他硬着头皮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有的调侃他叶家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如此敢说，天下第一人也。
有的说她大逆不道。
也有的说她只是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而已。
也有人说她不守妇道，要求男子只能有她一个这种无稽之谈。
还有人说他们叶府家教有问题等等……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叶重也没想到他的孙女还有这般本事，能惹出这等事来。
他这几天还在苦恼怎么拒绝楚王想与他结亲的事，现在想必不用想了，黄了，他心里偷乐着。
只要他不支持太子，楚王必定也不会对他家发难，要是要是针对他家不是逼他投靠太子吗。
但经过此事双方闹得不愉快，将来楚王上位很难保证他不会为难叶家。目前的形势还算有余地，不管以那种方式拒绝联姻也不会比现在的局面好多少，现在他至少还能继续保持中立，往后还有选择的机会。
“昭儿呢？”他对着儿媳问道。
江氏急道：“昭儿知错了父亲，她一回来我就让她去跪祠堂了，现在还跪着呢！饭都没吃。”她生怕父亲要对女儿用家法，她的昭儿可受不起这样的苦。
“你住口！”楚王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昭眼神阴冷，跟在他身后的内侍听得冷汗直冒，瑟瑟发抖。
楚王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甩了一下衣袖冷冷的道：“我们走。”
江柔害怕极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她上前拉着她的衣袖担忧的看着叶昭：“小昭，你可真敢说，可要吓死我了，你今天得罪了楚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上奏陛下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叶昭心想也是，但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只要不嫁给楚王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家人。她无奈的拍了拍江柔的手：“说都说了，又收不回来，该怎样怎样吧。”
此时远处有几个嘲笑声传来，有两个妙龄的女子走了过来，她们刚才目睹了这一出好戏，想必是敌非友了。
江柔看到这两人轻声和叶昭介绍道：“粉色衣服那个是宁伯候家的小姐李涵，就是李澈的妹妹。紫色衣服的是景国公府二小姐赵梓彤。你可要小心了，她们一直看我们不顺眼。”
不一会两人便走到跟前，赵梓彤很是不屑的看了叶昭一眼，热朝冷讽的：“有些人啊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不知好歹，仗着有个好的出身，好的皮囊做着令人生厌恶之事。”
李涵眼神复杂，叶昭以前仗着是自己她未来的嫂嫂事事对她指手画脚，令人生厌，她刁蛮任性不学无术，常常丢人现眼，害她哥哥也跟着丢脸，她不喜欢叶昭。但没想到叶昭今天居然敢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难道她鬼门关里走一遭疯魔了不成。太可怕了，她还是不要引火上身了。
叶昭微笑：“赵二小姐是吧！看来我们还挺有默契的啊，正好我也不喜欢你。”懒得跟这些娇小姐扯。
“你。”赵梓彤顿了顿转瞬笑了“得罪了楚王，你就等着倒霉吧！”叶昭长得好看，每次跟她站在一起被忽略的人总是她，明明她除了好看一无是处，想想就来气。
叶昭淡淡一笑，忽然提高音量大声道：“赵二小姐有心了，想来你也是很认同我的说法吧！不用担心，不必为了我去求情的，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楚王争吵的消息已经开始一传十十传百，很多女眷闻风赶来，周围远远有人关注着。
就算别人不信也不碍事，她就是要胡乱攀咬，让一些人知道她不好惹，这样也能吓住一些人离她远点，而且人言可畏不是真的传着传着也就真了，不明真相的群众最容易受鼓动相信风言风语。
“你胡说什么？”赵梓彤急道，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连忙大声说：“你们别信她的鬼话。”
江柔惊讶的看着叶昭然后在一旁憋笑，可真有你的，还可以这样玩。
李涵目瞪口呆看着叶昭，拉着好友的衣袖低声道：“快走，她疯了。”
赵梓彤气呼呼的被李涵拉走了。
周围的人看着没戏看了，都远远躲开。有与叶昭江柔相熟的，或者沾亲带故的就硬着头皮来跟她打招呼。
叶昭自己闹那么大一出，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便寻了个借口告罪离开。
很快她大逆不道，违背伦理的言论和她与楚王的对话便传遍京都，当然背后少不了太子的推波助澜。
太子听闻这事之时，笑得前仰马翻，他真想当场看看楚王的脸色有多难看，虽然这些小事动摇不了楚王的地位，但看到他难堪这事太子却十分开怀。
回到家中叶昭换了身衣服吃饱喝足了，就乖乖去给江氏请罪。刚回来她就让双叶去给江氏汇报了，她到东暖阁之时江氏面目表情的坐在大堂上，叶昭走到跟前二话不说立马跪了下去。
“娘我错了！”她定定的看着江氏，脸上的神情却很是平淡毫无悔意。
江氏屏退左右，严肃的问：“你可曾后悔。”
叶昭抬头看着江氏眼神坚定的说：“不曾。”
江氏叹了口气：“是娘的错，娘亲不应该跟你说那些话，这样你就不会自作主张做出这种事来。你还有爹娘，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何苦呢。”
叶昭担忧道：“会连累祖父和父亲？”
“肯定是会的，受点处罚倒是没什么，你有过想过你那一番话现在人尽皆知，以后你的婚事恐怕是难了。”江氏此刻满脸愁容。
她心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面上撒娇地叫着：“娘，我不在乎，大不了就一辈子不嫁了。”
“说什么胡话，去嗣堂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江氏怒道。
“是。”叶昭乖乖的照做。
江氏手撑着额头闭眼沉思，她的奶娘曲妈妈走了进来：“燕儿，我帮你按按头吧。”
江氏点了点头，曲妈妈走到她后面轻轻的给她按摩着。
江氏闭着眼睛问：“曲妈妈我让昭儿去跪嗣堂了，你说她会怨我吗？”
曲妈妈笑道：“燕儿也是为了她好，老太爷和姑爷回来了看到小姐已经在受罚了，多少也能少点责骂。小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想必也能想通这一点，我刚问了小玉，小姐过来的时候是吃饱了才过来找你的，想来她是心里有数的。”
江氏扭头看着曲妈妈：“当真？”
曲妈妈认真的点头。
江氏气笑了：“这丫头现在鬼精鬼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叶府祠堂
叶昭盘腿坐在蒲团上嘴里咬着一个苹果，当然是她从案台上拿的，在她面前一排一排放着的是叶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她一来就给各位祖宗磕了三个头，顺手便起来拿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她自言自语道：“正好刚才出来得急没来的急吃水果，各位祖宗们我就不客气了。”吃了几口停了下来，埋怨道：“这苹果怎么这么不新鲜，改天得好好说说他们，供奉祖宗的东西怎么能马虎呢？万一再碰到像我这样被罚的倒霉孩子，也能吃好喝好嘛，你们说是与不是？”
双叶一进来便听到小姐在说话，她心里有点发毛：“小姐你跟谁说话呢？”
“当然是祖宗们啊。”她吓唬她。
双叶害怕的退了两步苦着瞪大眼睛：“小姐，你别吓我。”
叶昭笑了笑：“骗你的，你下去吧！帮我到门口看着，有人来了给我报个信。”
“好的，小姐！”双叶退了出去。
叶昭啃完苹果站起来把所有牌位看了一遍。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看外面的天色祖父他们应该还要一个时辰左右才会回来。
她把把蒲团拉到案台边上，靠着案台睡了。
沈约这天正在妙音坊听戏，他一个小厮大老远便高声喊着：“公子公子。”
“叫魂呢！”他不耐烦道。
那小厮笑得极其灿烂像捡到金子似的，激动的道：“有好消息啊公子。”
沈约瞅他一眼还跟他卖上关子了：“说。”折扇敲了敲他的头。
那小厮便把打听到永安王府上叶昭和楚王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赏。”他随手把身上的一两银子扔了过去。
那小厮笑得合不上嘴，连忙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然后接着道：“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好像有人在故意为之，要查一下吗公子？”
沈约挑眉：“嗯，查一下吧，不要打草惊蛇。”
“是，公子。”小厮拿了钱开开心心的走了。
沈约想想还是觉得好笑，想不到啊她居然会这样做，真有意思，不知道当时情形是怎么样的。对了江柔不是也在场吗？得好好问问她。
他转念一想，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要与人分享了，他道：“笔墨伺候。”他要给萧彧写信。
叶寻正在听手下来回报今天的消息，他一边喝茶一边听听着听着他一口茶喷了出来？喷了对面的手下一脸。
他那手下面无表情的抹了一把脸，叶寻尴尬的拿了张手帕递给他：“擦擦。”然后顿了顿：“你接着说。”
听完后叶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笑完后定定神道：“有趣有趣，你让人把风向往楚王想当太子想当皇上方面去引，要让楚王的狼子野心说得路人皆知，小心点不要留下把柄。”叶寻很久没那么开心了，想不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
叶重叶谨回到府上，黑着一张脸，一看江氏便问起所有缘由，江氏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后，叶重一言不发。
江氏偷偷的用手指捅了捅叶谨，意思是：帮女儿说句话啊
叶谨对她摆摆手表示：谁也帮不了她。
江氏急忙上前恳求的叫了一声：“父亲。”
叶重没有说话，这时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他硬着头皮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有的调侃他叶家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如此敢说，天下第一人也。
有的说她大逆不道。
也有的说她只是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而已。
也有人说她不守妇道，要求男子只能有她一个这种无稽之谈。
还有人说他们叶府家教有问题等等……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叶重也没想到他的孙女还有这般本事，能惹出这等事来。
他这几天还在苦恼怎么拒绝楚王想与他结亲的事，现在想必不用想了，黄了，他心里偷乐着。
只要他不支持太子，楚王必定也不会对他家发难，要是要是针对他家不是逼他投靠太子吗。
但经过此事双方闹得不愉快，将来楚王上位很难保证他不会为难叶家。目前的形势还算有余地，不管以那种方式拒绝联姻也不会比现在的局面好多少，现在他至少还能继续保持中立，往后还有选择的机会。
“昭儿呢？”他对着儿媳问道。
江氏急道：“昭儿知错了父亲，她一回来我就让她去跪祠堂了，现在还跪着呢！饭都没吃。”她生怕父亲要对女儿用家法，她的昭儿可受不起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