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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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空手道社长在这？是哪个？让他给我站出来！”同样是学生打扮的一群人闯进来，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穿着的并非风扬高中的校服。
“同学，有什么事吗？”身为老师，楚冥义不容辞地站出来。
“你就是冷言？”程博上身前倾，仔细地打量着楚冥。一看就是弱质彬彬的书生样，估计也只是当个挂名社长吧？
“不是。”
“不是你应什么？给我滚开。”程博一把推开他，幸好后面的同学扶住他，才让他不至于跌倒。
“我就是冷言，请问，有什么事？”打断他和傲雪的‘柔情蜜情’让他很是不悦。印象中，他不记得他认识眼前这个人。
“你就是冷言？”这个更像是个书生。那人会不会说错了？“好，我就当你是冷言。冷言，我知道你不认识我，我也没打算认识你。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
全班绝倒！这人在绕什么口令？
“重点！”没见过这么罗嗦的男人。
“算账。”
冷言是要他说话简短一点，但也没必要简短到这个样子吧？谁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一看就知道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
“算什么账？你至少得说明原因、发展、*吧？直接跳到结果，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啊？听清楚了，我云霞高中空手道的社长。前几天接到消息，风扬高中似乎对我校很不满意，三番五次来我校挑衅，据说是你冷大社长下的令。可有此事？”他想要当书生是吧？没关系，他配合！要说文绉绉的话，他也要行啊，毕竟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可不是读假的。
“我从未听说过此事。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一般，他都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他妈的，你跟我说误会？我手下人不是被你们白打了？”程博火爆的个性原形毕露，让他斯斯文文说话，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呢。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们云霞高中一个交待。”究竟是谁竟敢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
“你们想就这样敷衍了事，当我们云霞的人都是笨蛋吗？”虽然每个人都这么说，可自己觉得不是就好了。李白都说过了：天生我才必有用。
“那么你们想怎么样？”
“反正两校之间比文比武又不稀奇，今天我们切切磋磋。”反正他有秘密武器，这次一定不会输。
“你确定？”据历史统计，云霞从来没有胜过风扬的记录。说实话，他很为云霞的人担忧呢。
“确定、肯定、一定。不过……”程博拖长音，笑得很阴险。“不过这次换点花样，男人对打，太常见，也没啥好玩的是不？这回，就换女生打架，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他可早就算计好了。几十年来，被风扬压榨的气终于可以一次讨回来了。扬眉吐气就在此时。那个人可真聪明，以前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
看到两个魁梧的女生，冷言有种被算计的感觉。风扬高中全都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要不就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这回被整到了……风扬的一世英明难道就毁在他手上？不行，不行……天啊，派个女侠来拯救他吧！……女侠？咦，有了……
冷言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与精明，转向傲雪。
“傲雪，帮我一个忙。”傲雪的武功在古代或许只是马马虎虎，在现代那意义是绝对不同的。
“我？”傲雪诧异着。她能帮他什么忙？
冷言凑上她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傲雪越听脸色越凝重，为难地说道：“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相信你！”
在一旁的尹少风看他们亲密的举动，心中似乎有团火在燃烧。他拼命把这团火按下去，不断告诫自己他们只是朋友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凡事以大局为重！事关学校声誉！
“好吧。”她……尽力而为吧。
“你们商量好了没？烦不烦？”程博不耐烦地叫道。看凌傲雪那副弱不禁风，好像一吹就倒的样子，他并不把她放在心上。
“好了，既然你们订了人选，那么由我们来定规矩，才公平是吧？”要玩阴，他冷言虽是谦谦君子，但从官场上混过来的，能纯情到哪？
“这个……”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好，我同意。”实力悬殊，无论怎么比法，他都是稳赢不输的。他就不信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招，一想到凯旋回校，接受众女生的鲜花和掌声，他就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报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风扬与云霞几百年来就是宿敌，说不定学校还会给个颁个荣誉奖之类的，那就爽呆了。
“很好。不过女生就这样打架，太不雅观，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就让她们比力气吧。”
冷言一句话一说出来，程博差点绝倒。他还以为他会使什么诡计呢？比力气？看她们身形就知道谁胜谁负了？这个冷言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程博一口答应下来，生怕冷言反悔。
“比赛规则很简单，这里有张桌子，也不厚，薄度刚刚合适。就让她们比比，看她们谁能把这张桌子打散，谁就获胜。楚冥老师，您做个见证。”傲雪的功力他信得过，可不能怪他太阴险了。
“我先来。”程博带来的其中的一个女孩豪情万丈率先站出来。就算她不能做到，她也不信那个看起来病恹恹的女孩子能做得到。
女生握紧双拳，将全身重量集中到手上。大喝一声，劈向桌子。‘咧……’的一声，桌子上出现一条裂缝。
即使不在同一学校，风扬的学生还是很给面子地鼓起掌。这女生真强啊！而男生们则是怕怕地吞着口水，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以后遇到这等恐龙女一定要远离三尺之外，否则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另外一个女生也跑到另一张桌子做了同样的动作，效果大同小异。
“傲雪，看你表演喽。”冷言给她一个鼓励、顽皮的笑。
“不负君望。”傲雪自信地笑道。这对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啦！
怀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傲雪信步来到桌子旁，暗自运气，只见她轻轻打向桌子。众人屏住呼吸，期待着她的‘惊天动地’，结果却是大失所望，那桌子纹丝不动安如山，一丁点损坏的迹象都没有。
“哈哈哈……”云霞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笑风扬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而风扬个个面带愧色，随便找个人也比现在的凌傲雪有力气多了。以前那个霸气十足的傲雪也就罢了，这个……实在是斯文得不像样。
冷言却不同其他人，带着淡定的笑。他想接下来，该是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时候了。
“冷言，楚冥老师，我想胜负已经分晓了吧，宣布结果。”程博得意地笑着。终于扳回一局了！
楚冥不急着宣布答案，他相信凌傲雪会给他不一样的答案，他十分期待着。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程博，不信的话，看看那张桌子。”答案由敌方来揭晓更为好玩，不是吗？
程博不屑地冷哼，无所谓地走到桌子旁。仔细绕着桌子转着一圈，也没瞧出什么不同。伸出手，轻敲了桌子一下，桌子瞬间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他同时也成了石化人了。这……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后面更是一堆眼镜跌掉的声音……连尹少风都忍不住发出赞叹，而楚冥则一脸深沉，似乎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当中最正常的当属冷言了，早知道他当初就应该去习武，在现代绝对有用武之地。
“这样的结果，你可服了？”冷言问向程博。
“程博……心服口服。”风扬当真是卧虎藏龙啊，他要回去闭关啦，等他重出江湖之时，再让他们刮目相看。
一场闹剧就这样被傲雪轻易化解了。众人以讹传讹，傲雪在人们心中已成了神一般的人物了。
一堂课被他们这么一闹也到了下课的时间，众人散去。楚冥惟独留下傲雪‘谈话’。
“凌傲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楚冥坐在钢琴前，手指时不时弹几下键，发出几个声响。
“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而且你还变成我的老师。”世上的缘份真是奇怪的东西，也许曾经有过千万次的擦身而过，却不曾去注意，但是只要一次交集，似乎无论到哪里都会遇到。
“我可以把它理解为缘份吗？”楚冥拍拍旁边的座位，让傲雪坐下来。
“老师？”孤男寡女，又是师生之谊，这样会不会太过暧昧了？
“我说过，不必叫我老师，对你，更不需要。傲雪，我们不可以像初次见面那样做个朋友吗？”楚冥说的很是诚恳。
傲雪也不做作地坐下来。初次见面她和楚冥就很谈得来，做个朋友也未尝不可！
“你叫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吗？”现在放学她一般都会跟尹少风一起回去，刚才就看尹少风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他会在等她吗？不可能，尹少风那种个性是不可能会等她的。
“也没什么。只是你刚才的表现实在让我太震惊了，如果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你是古代的人物。”楚冥玩笑地说着，却一言说中了傲雪的秘密。
“古代？你不会也看穿越文看太多了吧？”傲雪以笑声掩饰过去。楚冥似乎对她有武功的事特别感兴趣。那个程博的出现也很奇怪，现在是上学的时候，就算有什么恩怨要解决，也不挑这个时候吧？而且楚冥身为老师居然一点阻止的话都没说，反而乐而其成？免未太过奇怪了。
“我不爱看小说。不过可欣却很喜欢。”说到可欣，楚冥染了一层淡淡的哀愁。“傲雪，你会弹钢琴吗？”
“不会。”傲雪诚实地回答。
“刚才看你琴艺如此高超，说实话，既使是教音乐的我也觉得自愧不如。”能文能武，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人。
这句话貌似在哪里也听过？哦，对了，上次上美术课，就差点让美术老师辞职了，楚冥不会也学她吧？唉，那她的罪过就大了。就说不能风芒毕露，她就是一时技痒嘛。
傲雪正想说点什么，余光中瞥见楚冥手腕上几条明显的红色抓痕。这伤怎么这么像……
楚冥也显然注间屋傲雪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拉过长袖，盖住伤痕，用自然的口吻道：“家里的猫儿太调皮了。”
“那也说明你有爱心啊。”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爱心？第一次有人用这个形容词形容我。只能说你看人的眼光实在有点与众不同。”楚冥意有所指。“尹少风……是你男朋友吧？”从他们的眉目之间，他早就看出端倪，小孩子之间的过过家，不过是玩笑罢了。他就不信他们之间能维持多久，或许一言不和也能够造成永远的决裂。
“是。”傲雪腼腆地低下头，一想到尹少风她心里尽是满满的甜蜜。
傲雪这副娇羞的模样看到楚冥眼里格外刺眼。
“他配不上你。”楚冥毫不情留说道。尹少风不过是个任性、自以为是的家伙，像傲雪这样娴慧可人的女人，应当有更多的人值得她托付终身。而那人绝不应该是尹少风。
“你说什么？”为什么她觉得楚冥一直对尹少风怀着浓浓的敌意？
“我说，像尹少风那样的人配不上你。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不要执著于他。”楚冥毫不避讳。如果她真的爱上尹少风，那么就只能注定她的不幸。
“你不了解尹少风，更不了解我，所以，即使你是老师，也没资格说这样的话。虽然在别人眼中，他或许不是个好人，但是我知道，他有着一颗最善良的心。所以，不曾试过了解他，就请不要随意对他做出论断。好吗？”傲雪有点动气了，她不能接受有人在她面前这样说尹少风。尹少风就算对全天下不好，但对她却是全心全意地付出，光是这一点，就足让她为之沉沦。
“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紧张。”楚冥嘴角带着笑，眼中却出现了狠戾。凌傲雪，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怪我。
“听说空手道社长在这？是哪个？让他给我站出来！”同样是学生打扮的一群人闯进来，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穿着的并非风扬高中的校服。
“同学，有什么事吗？”身为老师，楚冥义不容辞地站出来。
“你就是冷言？”程博上身前倾，仔细地打量着楚冥。一看就是弱质彬彬的书生样，估计也只是当个挂名社长吧？
“不是。”
“不是你应什么？给我滚开。”程博一把推开他，幸好后面的同学扶住他，才让他不至于跌倒。
“我就是冷言，请问，有什么事？”打断他和傲雪的‘柔情蜜情’让他很是不悦。印象中，他不记得他认识眼前这个人。
“你就是冷言？”这个更像是个书生。那人会不会说错了？“好，我就当你是冷言。冷言，我知道你不认识我，我也没打算认识你。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
全班绝倒！这人在绕什么口令？
“重点！”没见过这么罗嗦的男人。
“算账。”
冷言是要他说话简短一点，但也没必要简短到这个样子吧？谁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一看就知道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
“算什么账？你至少得说明原因、发展、*吧？直接跳到结果，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啊？听清楚了，我云霞高中空手道的社长。前几天接到消息，风扬高中似乎对我校很不满意，三番五次来我校挑衅，据说是你冷大社长下的令。可有此事？”他想要当书生是吧？没关系，他配合！要说文绉绉的话，他也要行啊，毕竟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可不是读假的。
“我从未听说过此事。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一般，他都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他妈的，你跟我说误会？我手下人不是被你们白打了？”程博火爆的个性原形毕露，让他斯斯文文说话，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呢。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们云霞高中一个交待。”究竟是谁竟敢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
“你们想就这样敷衍了事，当我们云霞的人都是笨蛋吗？”虽然每个人都这么说，可自己觉得不是就好了。李白都说过了：天生我才必有用。
“那么你们想怎么样？”
“反正两校之间比文比武又不稀奇，今天我们切切磋磋。”反正他有秘密武器，这次一定不会输。
“你确定？”据历史统计，云霞从来没有胜过风扬的记录。说实话，他很为云霞的人担忧呢。
“确定、肯定、一定。不过……”程博拖长音，笑得很阴险。“不过这次换点花样，男人对打，太常见，也没啥好玩的是不？这回，就换女生打架，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他可早就算计好了。几十年来，被风扬压榨的气终于可以一次讨回来了。扬眉吐气就在此时。那个人可真聪明，以前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
看到两个魁梧的女生，冷言有种被算计的感觉。风扬高中全都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要不就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这回被整到了……风扬的一世英明难道就毁在他手上？不行，不行……天啊，派个女侠来拯救他吧！……女侠？咦，有了……
冷言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与精明，转向傲雪。
“傲雪，帮我一个忙。”傲雪的武功在古代或许只是马马虎虎，在现代那意义是绝对不同的。
“我？”傲雪诧异着。她能帮他什么忙？
冷言凑上她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傲雪越听脸色越凝重，为难地说道：“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相信你！”
在一旁的尹少风看他们亲密的举动，心中似乎有团火在燃烧。他拼命把这团火按下去，不断告诫自己他们只是朋友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凡事以大局为重！事关学校声誉！
“好吧。”她……尽力而为吧。
“你们商量好了没？烦不烦？”程博不耐烦地叫道。看凌傲雪那副弱不禁风，好像一吹就倒的样子，他并不把她放在心上。
“好了，既然你们订了人选，那么由我们来定规矩，才公平是吧？”要玩阴，他冷言虽是谦谦君子，但从官场上混过来的，能纯情到哪？
“这个……”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好，我同意。”实力悬殊，无论怎么比法，他都是稳赢不输的。他就不信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招，一想到凯旋回校，接受众女生的鲜花和掌声，他就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报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风扬与云霞几百年来就是宿敌，说不定学校还会给个颁个荣誉奖之类的，那就爽呆了。
“很好。不过女生就这样打架，太不雅观，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就让她们比力气吧。”
冷言一句话一说出来，程博差点绝倒。他还以为他会使什么诡计呢？比力气？看她们身形就知道谁胜谁负了？这个冷言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程博一口答应下来，生怕冷言反悔。
“比赛规则很简单，这里有张桌子，也不厚，薄度刚刚合适。就让她们比比，看她们谁能把这张桌子打散，谁就获胜。楚冥老师，您做个见证。”傲雪的功力他信得过，可不能怪他太阴险了。
“我先来。”程博带来的其中的一个女孩豪情万丈率先站出来。就算她不能做到，她也不信那个看起来病恹恹的女孩子能做得到。
女生握紧双拳，将全身重量集中到手上。大喝一声，劈向桌子。‘咧……’的一声，桌子上出现一条裂缝。
即使不在同一学校，风扬的学生还是很给面子地鼓起掌。这女生真强啊！而男生们则是怕怕地吞着口水，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以后遇到这等恐龙女一定要远离三尺之外，否则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另外一个女生也跑到另一张桌子做了同样的动作，效果大同小异。
“傲雪，看你表演喽。”冷言给她一个鼓励、顽皮的笑。
“不负君望。”傲雪自信地笑道。这对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啦！
怀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傲雪信步来到桌子旁，暗自运气，只见她轻轻打向桌子。众人屏住呼吸，期待着她的‘惊天动地’，结果却是大失所望，那桌子纹丝不动安如山，一丁点损坏的迹象都没有。
“哈哈哈……”云霞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笑风扬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而风扬个个面带愧色，随便找个人也比现在的凌傲雪有力气多了。以前那个霸气十足的傲雪也就罢了，这个……实在是斯文得不像样。
冷言却不同其他人，带着淡定的笑。他想接下来，该是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时候了。
“冷言，楚冥老师，我想胜负已经分晓了吧，宣布结果。”程博得意地笑着。终于扳回一局了！
楚冥不急着宣布答案，他相信凌傲雪会给他不一样的答案，他十分期待着。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程博，不信的话，看看那张桌子。”答案由敌方来揭晓更为好玩，不是吗？
程博不屑地冷哼，无所谓地走到桌子旁。仔细绕着桌子转着一圈，也没瞧出什么不同。伸出手，轻敲了桌子一下，桌子瞬间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他同时也成了石化人了。这……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后面更是一堆眼镜跌掉的声音……连尹少风都忍不住发出赞叹，而楚冥则一脸深沉，似乎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当中最正常的当属冷言了，早知道他当初就应该去习武，在现代绝对有用武之地。
“这样的结果，你可服了？”冷言问向程博。
“程博……心服口服。”风扬当真是卧虎藏龙啊，他要回去闭关啦，等他重出江湖之时，再让他们刮目相看。
一场闹剧就这样被傲雪轻易化解了。众人以讹传讹，傲雪在人们心中已成了神一般的人物了。
一堂课被他们这么一闹也到了下课的时间，众人散去。楚冥惟独留下傲雪‘谈话’。
“凌傲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楚冥坐在钢琴前，手指时不时弹几下键，发出几个声响。
“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而且你还变成我的老师。”世上的缘份真是奇怪的东西，也许曾经有过千万次的擦身而过，却不曾去注意，但是只要一次交集，似乎无论到哪里都会遇到。
“我可以把它理解为缘份吗？”楚冥拍拍旁边的座位，让傲雪坐下来。
“老师？”孤男寡女，又是师生之谊，这样会不会太过暧昧了？
“我说过，不必叫我老师，对你，更不需要。傲雪，我们不可以像初次见面那样做个朋友吗？”楚冥说的很是诚恳。
傲雪也不做作地坐下来。初次见面她和楚冥就很谈得来，做个朋友也未尝不可！
“你叫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跟我说吗？”现在放学她一般都会跟尹少风一起回去，刚才就看尹少风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他会在等她吗？不可能，尹少风那种个性是不可能会等她的。
“也没什么。只是你刚才的表现实在让我太震惊了，如果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你是古代的人物。”楚冥玩笑地说着，却一言说中了傲雪的秘密。
“古代？你不会也看穿越文看太多了吧？”傲雪以笑声掩饰过去。楚冥似乎对她有武功的事特别感兴趣。那个程博的出现也很奇怪，现在是上学的时候，就算有什么恩怨要解决，也不挑这个时候吧？而且楚冥身为老师居然一点阻止的话都没说，反而乐而其成？免未太过奇怪了。
“我不爱看小说。不过可欣却很喜欢。”说到可欣，楚冥染了一层淡淡的哀愁。“傲雪，你会弹钢琴吗？”
“不会。”傲雪诚实地回答。
“刚才看你琴艺如此高超，说实话，既使是教音乐的我也觉得自愧不如。”能文能武，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人。
这句话貌似在哪里也听过？哦，对了，上次上美术课，就差点让美术老师辞职了，楚冥不会也学她吧？唉，那她的罪过就大了。就说不能风芒毕露，她就是一时技痒嘛。
傲雪正想说点什么，余光中瞥见楚冥手腕上几条明显的红色抓痕。这伤怎么这么像……
楚冥也显然注间屋傲雪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拉过长袖，盖住伤痕，用自然的口吻道：“家里的猫儿太调皮了。”
“那也说明你有爱心啊。”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爱心？第一次有人用这个形容词形容我。只能说你看人的眼光实在有点与众不同。”楚冥意有所指。“尹少风……是你男朋友吧？”从他们的眉目之间，他早就看出端倪，小孩子之间的过过家，不过是玩笑罢了。他就不信他们之间能维持多久，或许一言不和也能够造成永远的决裂。
“是。”傲雪腼腆地低下头，一想到尹少风她心里尽是满满的甜蜜。
傲雪这副娇羞的模样看到楚冥眼里格外刺眼。
“他配不上你。”楚冥毫不情留说道。尹少风不过是个任性、自以为是的家伙，像傲雪这样娴慧可人的女人，应当有更多的人值得她托付终身。而那人绝不应该是尹少风。
“你说什么？”为什么她觉得楚冥一直对尹少风怀着浓浓的敌意？
“我说，像尹少风那样的人配不上你。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不要执著于他。”楚冥毫不避讳。如果她真的爱上尹少风，那么就只能注定她的不幸。
“你不了解尹少风，更不了解我，所以，即使你是老师，也没资格说这样的话。虽然在别人眼中，他或许不是个好人，但是我知道，他有着一颗最善良的心。所以，不曾试过了解他，就请不要随意对他做出论断。好吗？”傲雪有点动气了，她不能接受有人在她面前这样说尹少风。尹少风就算对全天下不好，但对她却是全心全意地付出，光是这一点，就足让她为之沉沦。
“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紧张。”楚冥嘴角带着笑，眼中却出现了狠戾。凌傲雪，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