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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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爸，林妈，郗墨，亮亮，刘箴言……大家都来了，林常安站在对面朝他们微笑，她说：“你们怎么都来了？”
林妈却失声痛哭，说：“孩子，我们来送你。”
“送我？去哪里？”林常安疑惑地问。
林爸扶着林妈的肩膀说：“常安，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我们都会永远记住你的。”说着袁亮亮朝她挥挥手。
林常安才发现她上了一艘小船，离大家越来越远了。她拼命挣扎，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了，她不要离开，不想离开大家……
原来只是一场梦。
林常安从颠簸的后座上撑起身子，头痛似乎缓解了不少，她在一辆飞驰的越野车上，窗外已经下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的大雪瞬间覆盖了整个大地，车速很快她看不清楚窗外景色，只是白茫茫一片。
驾驶座上的人注意到了后座的动静，从后视镜里观察林常安的反应，说:“你醒了？现在还难受吗？高速上不让停车，前面就是一个服务站你再坚持一下。”
林常安并没有看到前面人的样貌，她问：“我怎么会在这里？请问您是哪位？”
“林常安是我，白羽。”白羽把车拐进服务区接着说：“你在山下晕倒了，正好碰上了我所在的登山队，就是这样。”
林常安丝毫无法掩饰内心的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羽从后视镜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停好车利落的说：“你如果没事就下车吧，我们吃点东西，一个早晨我还没饭呢。”
林常安点点头下车了，跟着白羽来到服务区的餐厅买了吃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白羽问她：“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忙吧，所以经常头痛，吃点药就可以。”说着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袋，刚想吃药却突然觉得恶心难忍，“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林常安离开之后白羽拿起她留下的那个白色纸袋，仔细的端详了纸袋上的医用术语，她眉头一皱，起身朝林常安的方向追去。
白羽找到她的时候林常安正扶着隔间的门狂吐不止，她轻拍林常安的背，递上纸巾询问：“你还好吗？”
林常安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说:“白经理，谢谢你，我没事，可能最近这两天吃东西不消化。”
回到餐厅之后，白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的她最终还是说了：“你吃的这是什么药？”
“就是一般的止疼药而已。”林常安不假思索地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就是专门制药的公司，在我去英国之前学的就是医学，所以你不要骗我，你吃的这个药不是一般的止疼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给脑部肿瘤患者开得特殊止疼药，对不对？”
面对白羽头头是道的话林常安无法否认，她无奈的点点头承认了：“是的，白经理你说对了。”
白羽瞪着眼睛问她：“什么时候的事情，既然开始吃药了应该说确诊有一段时间了，郗墨知道吗？”
“白经理你别问了，他们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懂医的话今天也绝对不会让你知道的。”
白羽不理解她的说的话，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告诉郗墨，你应该积极配合治疗啊!”
林常安摇摇头说：“我和他会分手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为了你连公司都能放弃，你居然要和他分手！”白羽对她的回答有些气愤。
林常安轻叹一口气，说：“我知道他的心，可是我不能耽误他，说实话我的病情况并不乐观，只
有一半能成功的概率，而且会留下什么样的后遗症我都不知道，既然不能像他承诺的那样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又何必拖累他呢。”
听到林常安说这些话的时候，白羽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郗墨的父亲，即便他们两个能克服疾病的心理障碍在一起，但是郗敬贤的那一关也太难过了，想到这儿她没有在说什么关于责怪她的话，只是间接的劝她：“即便如此，你也应该让他知道这件事情，而不是隐瞒。”
林常安无奈的笑了，说：“不能让他知道，我宁愿让他知道我死掉了也不想让他知道真正的原因，他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离开的，他会一直守着我，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对感情负责的人，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卖掉公司，所以白经理，求你帮帮我吧，不要告诉他，我希望他可以忘了我静静的离开，这样我也能没什么牵挂的接受手术。”
“抱歉，你的请求我做不到。”白羽直接拒绝。
“不，只有你能帮我，白经理请你好好抓紧他。”林常安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但还是对她说，
“你会的。”
白羽自是知道林常安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明白她误会了她和郗墨之间的关系，可是如今重要的不是让郗墨知道这件事，而是尽快让林常安接受治疗，她只能勉为其难暂时答应她题她保密。
白羽把她直接送到了A大医院，在刘主任的建议下林常安当天直接住院了，因为她现在的情况十分不稳定，脑瘤就像一颗□□随时都可能带来毁灭，治疗不能再有片刻的耽误了。
白羽一直陪她把最后的手续都办完，林常安对她说：“白经理，没想到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居然是你，谢谢你。”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刚刚给你打听过了，这个刘主任很专业，他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专家。”白羽告诉她，“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
林常安点点头说：“白经理你忙了一个上午了快回家吧，一会儿我爸妈就来了。”
白羽走后林常安拿过手机开机，短信还有未接电话都是郗墨的，他一定很着急，不然以他平时的性子不会打这么多遍电话。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忍者哭腔说：“喂，妈，我在医院——”
林爸和林妈赶到医院的时候林常安刚打完点滴，护士推着医用车出门。林妈眼眶很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在林常安面前强忍着情绪，林爸则一声不吭。
“看来你们都见过刘主任了，我这不挺好的嘛，你看，还有50%的成功率啊，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呸呸呸，别说晦气的话。”林妈在一旁说。
林爸问她：“郗墨知道这件事情吗？”
林常安摇摇头。
林妈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要我说你俩还是断了吧，一开始我就说这一家人晦气。”
“都什么时候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林爸责怪林妈说话不合时宜，“眼下最重要的是
常安能平平安安的……”
林常安勉强的朝他们笑，没再说话，思绪飘向了别处。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林常安看来电显示是郗墨并没有直接接，她拿着手机出了病房，在清静的走廊她接通了电话，一上来就是郗墨焦急的声音。
“常安？你现在在哪里？”
“郗墨，我们分手吧。”
“你昨天不是才答应我的求婚吗。”
“对，我反悔了，你可能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变化无常，我找到了一个比你更好更爱我的人，所以你不要再执着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说这些话我怎么可能相信!”
“你就当作是我疯了吧。”
郗墨从医院的电梯出来一路狂奔，终于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穿着病号服的林常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那，我不介意娶一个疯子。”
林常安隔着手机听到他这句话，不解的说：“郗墨，我们结束吧，这次是真的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
“常安，你回头。”
林常安拿着手机缓缓地转头，在来往的病人和医生中她一眼看到了郗墨，显然他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她远远地望着他，心想他还是找到她了。
下一秒林常安就被郗墨拥入了怀里，他问：“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常安面无表情，在他怀里显得很僵硬，她说：“我们分手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不是白羽告诉我，你是不是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林常安尽可能的刺激他，她用讥笑的语气说：“说到不辞而别，说到人间蒸发，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你对我不辞而别的时候我能像你现在这样找到我吗？谁能告诉我你在哪里？”
“常安，以前的确是我的错，可是现在我们不都已经说过不再离开……”
“够了，郗墨，有些事情谁都陪不了我，包括你也是这样，所以，你离开吧，希望我们到最后还能给彼此留下点念想。”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这样！”
“你走吧，离开这里去美国吧，在那里你会获得比这里更加多的东西。”你本来就应该在那里绽放光彩。
郗墨有些惊讶而又不确定的说：“你见了我爸爸？！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林常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与我见不见他没有什么关系，我是一个未来不确定的人，而你的未来注定是更加宽广的。”
郗墨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说：“只要你接受手术就可以啊，我会陪你一起的。”
“你不走我是不会接受手术的，只要你离开。”
郗墨垂下双手，眼睛里充满火气：“你这是在拿命来逼我！”
“对，我是拿命来逼你。”林常安正视他的目光，毫不退让的说:“你不走就是在逼我死。”
郗墨有一次反问她：“你真的希望走？”
林常安并没有回答，而是拿着坚定无情的眸子看着他。
郗墨退后了两步，颓废的笑了，他目光充满恨意的说：“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你赢了，你知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赢了!我会走，如你所愿。”
这句话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林常安的心里，要说出这句话她何尝不是鼓起巨大的勇气呢，郗墨不要怪我，也不要恨我，离开是你最好的选择。
望着郗墨离开的身影，林常安的视线渐渐的模糊，大脑就像炸开一样疼痛，她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倒下了，闭上眼之前她看到医生护士模糊的身影向她跑过来，整个走廊里一阵慌乱，只是不再有她熟悉的那个身影了。
林爸，林妈，郗墨，亮亮，刘箴言……大家都来了，林常安站在对面朝他们微笑，她说：“你们怎么都来了？”
林妈却失声痛哭，说：“孩子，我们来送你。”
“送我？去哪里？”林常安疑惑地问。
林爸扶着林妈的肩膀说：“常安，你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我们都会永远记住你的。”说着袁亮亮朝她挥挥手。
林常安才发现她上了一艘小船，离大家越来越远了。她拼命挣扎，可是手脚却不听使唤了，她不要离开，不想离开大家……
原来只是一场梦。
林常安从颠簸的后座上撑起身子，头痛似乎缓解了不少，她在一辆飞驰的越野车上，窗外已经下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的大雪瞬间覆盖了整个大地，车速很快她看不清楚窗外景色，只是白茫茫一片。
驾驶座上的人注意到了后座的动静，从后视镜里观察林常安的反应，说:“你醒了？现在还难受吗？高速上不让停车，前面就是一个服务站你再坚持一下。”
林常安并没有看到前面人的样貌，她问：“我怎么会在这里？请问您是哪位？”
“林常安是我，白羽。”白羽把车拐进服务区接着说：“你在山下晕倒了，正好碰上了我所在的登山队，就是这样。”
林常安丝毫无法掩饰内心的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羽从后视镜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停好车利落的说：“你如果没事就下车吧，我们吃点东西，一个早晨我还没饭呢。”
林常安点点头下车了，跟着白羽来到服务区的餐厅买了吃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白羽问她：“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忙吧，所以经常头痛，吃点药就可以。”说着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袋，刚想吃药却突然觉得恶心难忍，“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林常安离开之后白羽拿起她留下的那个白色纸袋，仔细的端详了纸袋上的医用术语，她眉头一皱，起身朝林常安的方向追去。
白羽找到她的时候林常安正扶着隔间的门狂吐不止，她轻拍林常安的背，递上纸巾询问：“你还好吗？”
林常安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说:“白经理，谢谢你，我没事，可能最近这两天吃东西不消化。”
回到餐厅之后，白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的她最终还是说了：“你吃的这是什么药？”
“就是一般的止疼药而已。”林常安不假思索地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就是专门制药的公司，在我去英国之前学的就是医学，所以你不要骗我，你吃的这个药不是一般的止疼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给脑部肿瘤患者开得特殊止疼药，对不对？”
面对白羽头头是道的话林常安无法否认，她无奈的点点头承认了：“是的，白经理你说对了。”
白羽瞪着眼睛问她：“什么时候的事情，既然开始吃药了应该说确诊有一段时间了，郗墨知道吗？”
“白经理你别问了，他们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懂医的话今天也绝对不会让你知道的。”
白羽不理解她的说的话，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告诉郗墨，你应该积极配合治疗啊!”
林常安摇摇头说：“我和他会分手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为了你连公司都能放弃，你居然要和他分手！”白羽对她的回答有些气愤。
林常安轻叹一口气，说：“我知道他的心，可是我不能耽误他，说实话我的病情况并不乐观，只
有一半能成功的概率，而且会留下什么样的后遗症我都不知道，既然不能像他承诺的那样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又何必拖累他呢。”
听到林常安说这些话的时候，白羽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郗墨的父亲，即便他们两个能克服疾病的心理障碍在一起，但是郗敬贤的那一关也太难过了，想到这儿她没有在说什么关于责怪她的话，只是间接的劝她：“即便如此，你也应该让他知道这件事情，而不是隐瞒。”
林常安无奈的笑了，说：“不能让他知道，我宁愿让他知道我死掉了也不想让他知道真正的原因，他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离开的，他会一直守着我，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对感情负责的人，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卖掉公司，所以白经理，求你帮帮我吧，不要告诉他，我希望他可以忘了我静静的离开，这样我也能没什么牵挂的接受手术。”
“抱歉，你的请求我做不到。”白羽直接拒绝。
“不，只有你能帮我，白经理请你好好抓紧他。”林常安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但还是对她说，
“你会的。”
白羽自是知道林常安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明白她误会了她和郗墨之间的关系，可是如今重要的不是让郗墨知道这件事，而是尽快让林常安接受治疗，她只能勉为其难暂时答应她题她保密。
白羽把她直接送到了A大医院，在刘主任的建议下林常安当天直接住院了，因为她现在的情况十分不稳定，脑瘤就像一颗□□随时都可能带来毁灭，治疗不能再有片刻的耽误了。
白羽一直陪她把最后的手续都办完，林常安对她说：“白经理，没想到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居然是你，谢谢你。”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刚刚给你打听过了，这个刘主任很专业，他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专家。”白羽告诉她，“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
林常安点点头说：“白经理你忙了一个上午了快回家吧，一会儿我爸妈就来了。”
白羽走后林常安拿过手机开机，短信还有未接电话都是郗墨的，他一定很着急，不然以他平时的性子不会打这么多遍电话。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忍者哭腔说：“喂，妈，我在医院——”
林爸和林妈赶到医院的时候林常安刚打完点滴，护士推着医用车出门。林妈眼眶很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在林常安面前强忍着情绪，林爸则一声不吭。
“看来你们都见过刘主任了，我这不挺好的嘛，你看，还有50%的成功率啊，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呸呸呸，别说晦气的话。”林妈在一旁说。
林爸问她：“郗墨知道这件事情吗？”
林常安摇摇头。
林妈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要我说你俩还是断了吧，一开始我就说这一家人晦气。”
“都什么时候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林爸责怪林妈说话不合时宜，“眼下最重要的是
常安能平平安安的……”
林常安勉强的朝他们笑，没再说话，思绪飘向了别处。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林常安看来电显示是郗墨并没有直接接，她拿着手机出了病房，在清静的走廊她接通了电话，一上来就是郗墨焦急的声音。
“常安？你现在在哪里？”
“郗墨，我们分手吧。”
“你昨天不是才答应我的求婚吗。”
“对，我反悔了，你可能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变化无常，我找到了一个比你更好更爱我的人，所以你不要再执着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说这些话我怎么可能相信!”
“你就当作是我疯了吧。”
郗墨从医院的电梯出来一路狂奔，终于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穿着病号服的林常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那，我不介意娶一个疯子。”
林常安隔着手机听到他这句话，不解的说：“郗墨，我们结束吧，这次是真的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
“常安，你回头。”
林常安拿着手机缓缓地转头，在来往的病人和医生中她一眼看到了郗墨，显然他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她远远地望着他，心想他还是找到她了。
下一秒林常安就被郗墨拥入了怀里，他问：“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常安面无表情，在他怀里显得很僵硬，她说：“我们分手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不是白羽告诉我，你是不是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林常安尽可能的刺激他，她用讥笑的语气说：“说到不辞而别，说到人间蒸发，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你对我不辞而别的时候我能像你现在这样找到我吗？谁能告诉我你在哪里？”
“常安，以前的确是我的错，可是现在我们不都已经说过不再离开……”
“够了，郗墨，有些事情谁都陪不了我，包括你也是这样，所以，你离开吧，希望我们到最后还能给彼此留下点念想。”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这样！”
“你走吧，离开这里去美国吧，在那里你会获得比这里更加多的东西。”你本来就应该在那里绽放光彩。
郗墨有些惊讶而又不确定的说：“你见了我爸爸？！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林常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与我见不见他没有什么关系，我是一个未来不确定的人，而你的未来注定是更加宽广的。”
郗墨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说：“只要你接受手术就可以啊，我会陪你一起的。”
“你不走我是不会接受手术的，只要你离开。”
郗墨垂下双手，眼睛里充满火气：“你这是在拿命来逼我！”
“对，我是拿命来逼你。”林常安正视他的目光，毫不退让的说:“你不走就是在逼我死。”
郗墨有一次反问她：“你真的希望走？”
林常安并没有回答，而是拿着坚定无情的眸子看着他。
郗墨退后了两步，颓废的笑了，他目光充满恨意的说：“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你赢了，你知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赢了!我会走，如你所愿。”
这句话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林常安的心里，要说出这句话她何尝不是鼓起巨大的勇气呢，郗墨不要怪我，也不要恨我，离开是你最好的选择。
望着郗墨离开的身影，林常安的视线渐渐的模糊，大脑就像炸开一样疼痛，她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倒下了，闭上眼之前她看到医生护士模糊的身影向她跑过来，整个走廊里一阵慌乱，只是不再有她熟悉的那个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