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楚王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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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汉克送来了楚南需要的文件，晚饭后楚南独自出门散步，楚南钻进空间做个石头桌子，将文件放石桌的抽屉中，桌子则扔在仓库旁边，二十四倍的时间流速，外界一年多的时间，到时候这份假文件也会变成真文件了，随便怎么鉴证，也是四十几年前的纸张，凭什么说文件是假的呢？
林宪会留在香江陪着老丈人一家过年，顺便还能在公司多做点儿事情，楚南也就没勉强他，家里的杂事有老金管理，楚南放心地带着一大家子人从尖沙咀坐车返回内地。
北平的冬天还是那样的寒冷，胡同的地面上盖着一层已经被踩实积雪，回到久违的平房，一家人都挺高兴，楚南在院子里扫雪，李慧抱着楚峥在院里看雪，小丫头围着楚南转悠让楚南给自己堆雪人，强子点火烧炕，吴燕帮着收拾家务，小院里渐渐充满了人气儿。
相比之下，楚南还是喜欢四季分明北平，而不是夏季炎热潮湿的香江。站在屋檐下呼吸着冷冽的空气，看着飘落的雪花将刚刚清扫干净的地面慢慢铺满，闲静的氛围包裹着楚南，时光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初到北平的时候，让楚南莫名的心安。
楚南带着众人12月末从香江出发，一月初就回到了北平，48年的除夕是2月9日，一家人会在北平待一个月的时间，年前的这个月也是北平最冷的时节，不过楚南并不担心这些，李慧和孩子们很快就会适应这边的环境，毕竟当时全家人就是从这里出发去香江的。
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孩子们已经睡着了，楚南陪着李慧聊天：“媳妇儿啊，过几天我得去申海一趟，你在家一定要看好孩子。”
李慧嗯了一声：“那边你很久没去了，自己注意安全，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后带着一大子家人呢，钱不钱的不重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大的福气。”
楚南答应道：“放心吧，我会在意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带你们回来过年吗？”
李慧问道：“我也纳闷呢，为啥啊？”
因为战争快要结束了，过两年内地将会建立一个新世界，一个与现在截然不同的世界，只是这个新世界暂时不适合我们生活在这里。这些话只能憋在心里：“怕你想这个小院儿呗，这都猜不到啊？”
李慧道：“是啊，在香江待了一年，还真是想咱家的这个小院儿，这里是毕竟是咱们的第一个家。”
楚南道：“或许咱们还会在米国买房子，到时候咱们换着住，香江住烦了，就住米国的房子，孩子们以后可以在那边上学。明天上午你带着孩子们去强子家那个院子，中午别回来，就在强子家吃午饭。”
李慧道：“嗯，听你的。”
王满堂看着一桌子酒菜和楚南似笑非笑的模样不明所以：“臭小子，就咱两人吃饭啊？”
楚南点头道：“对，就咱们两个人，有些话不适合当着别人面儿说。”
王满堂问道：“啥事儿啊？整得这么神秘？”
楚南举起酒瓶示意一下，吨吨吨的灌进肚里：“过完年我会香江的时候，就不带老狼一家人了，原因我想您是知道的。”
王满堂皱眉道：“为什么？”
楚南笑了：“您说呢？”
王满堂摇头道：“我不明白。”
楚南保持着笑容，风轻云淡般抛出一句震撼王满堂心神的话语：“如果你不是强子的亲叔，我能弄死你，信吗？”
听到楚南连尊称都不用了，王满堂终于明白关于老狼的安排触碰到了楚南的底线，张着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事儿怪楚南吗？根本是自己这边的人异想天开罢了。
看到王满堂不说话，楚南接着说道：“至于说是谁的主意，我不打算追究了，但是你记住，仅此一次。”
王满堂苦笑道：“那以后咱们之间的药品交易还可以继续吗？”
楚南道：“当然可以，不过价格就随行就市吧，这是你们自找的，怪不到我头上。想通过老狼探查我手里药品的货源，你们是怎么想的？枉我真心实意地对待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派人监视我？关键时刻是不是还要用我的家人做人质逼我就范啊？没整死老狼，我已经很给您面子了，所以您看着办吧。”
王满堂叹气道：“其实我……”
楚南摆手道：“事儿是你们做出来的，您就别跟我这儿解释了，这个世界真的很有趣，任何时代都不缺少鼠目寸光人，在那些自诩聪明的人眼里，我这样的商人就是可以任人拿捏不入流的小脚色，随便怎么折腾都不敢放个屁，是吧？”
点颗烟，楚南望着棚顶缓缓道：“以后没有送货上门了，想买药品，我在哪，就在哪交易，如果不同意，咱们好聚好散，你们去找别的渠道购买药品，就这样吧，这个话题我不想聊了，我陪您喝两口，以后咱爷俩说不定没机会一起喝酒了。”
王满堂萧瑟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楚南回到屋里，独自喝着闷酒，以后北平还是少来吧，没意思，真没意思。李慧领着孩子们回家的时候，楚南早已四仰八叉的倒在炕上睡着了。
翌日一早，楚南悄悄地起来，带上手套来到院儿里扫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天，北风卷起房顶的浮雪拍打在楚南的脸上，天儿冷得让人恨不得扎进火堆里取暖，没扫几下，强子的声音从大门外传进来：“大哥，您起了吗？”
扔下扫帚打开大门，强子穿着厚厚的棉袄出现在楚南的面前，楚南心里暖暖的：“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会儿？”
强子憨厚地笑着：“大哥您不也一样起得这么早吗？”
将扫帚递给强子，楚南朝正房走去：“你扫吧，我去给炕添把柴火，你嫂子和孩子们还没起呢。”
屋里不仅有火炕，还生着炉子，等屋里的温度上来以后，楚南又跑到厨房生火做饭。
吃过早饭，楚南对强子说道：“一会儿你去给我买张去申海的车票，要明天的，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口子要照顾好你嫂子和楚晴楚峥。年前我肯定会赶回来，王叔要是有事儿找我的话，让他等着别着急。”
楚南竖起大衣的领子快步朝着霞飞路走去，申海的冬天让楚南心生烦躁，北方干冷的天气他很适应，而南方的这种阴冷潮湿让他很无奈。
约翰公司的雇员都认识楚南，看到楚南走进公司纷纷起身问好，楚南不时点头应承着，来到约翰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看到楚南，约翰仿佛被大班椅上的弹簧刺到菊花一般，嗖地站起来：“哦，上帝，杰克，你终于想到我了吗？”
每每见到约翰，楚南最受不了就是他那副幽怨的表情：“约翰，你好吗？汉娜和孩子还好吗？”
约翰两眼放光道：“看到你，我都会心情舒畅，谢谢你的关心，汉娜和孩子也很好。”
坐到沙发上，楚南道：“给白朗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儿等他。”
约翰抄起电话给白朗打过去，撩下电话等待白朗的时间，约翰坐到楚南的身边：“我的朋友，这回你还要给我两百万只油西林”
楚南道：“没问题，约翰。对了，你的妻子和孩子送走了吗？”
约翰道：“是的，我把她们送到了米国，汉娜听朋友说那边的教育资源很好，而且天气比起英伦要好上太多了，我女儿要到上学的年纪了，所以我办了移民。”
楚南道：“恭喜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这样的商人回到国内，也许会被不怀好意的家伙惦记上，米国很不错，以你的身家在那边可以过人上人的的生活。”
约翰问道：“杰克，你会一直在这边做药品生意吗？”
楚南摇头道：“两年左右吧，以后也许会去澳洲或者南美。”
约翰一脸谄媚的笑容：“我的朋友，你知道我的公司除了和你做药品生意，剩下的生意都不怎么赚钱，所以这两年时间你可不要忘记了我这个朋友。”
听着约翰可怜巴巴的话语，楚南拍拍约翰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
白朗几乎是冲进约翰办公室的，见到楚南恭敬地问候道：“好久不见，杰克先生。”
楚南道：“好久不见，白朗，坐下说。”
坐到楚南另一边的沙发上，白朗试探道：“您是过来做药品生意的吗，杰克先生？”
“是的，难道你们不需要油西林了吗？”
白朗急忙摆手道：“您误会了，这么好的生意我们这么可能放弃呢？我是担心白高兴一场，您理解我的心情吗，杰克先生？”
楚南两手一摊：“看来你理解不了我们的幽默，不是吗？”
约翰脸上的肥肉颤抖着：“杰克，你就不要逗他了，白先生心里肯定急坏了，咱们还是说说交易的事吧。”
白朗道：“对对对，约翰先生说得对，不知道这次您可以提供多少数量的油西林，杰克先生？”
楚南道：“要多少，有多少。我最关心的还是钱的问题。多问一句，你们国家的官员是不是将米国给你们的援助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了？”
三天之后，汉克送来了楚南需要的文件，晚饭后楚南独自出门散步，楚南钻进空间做个石头桌子，将文件放石桌的抽屉中，桌子则扔在仓库旁边，二十四倍的时间流速，外界一年多的时间，到时候这份假文件也会变成真文件了，随便怎么鉴证，也是四十几年前的纸张，凭什么说文件是假的呢？
林宪会留在香江陪着老丈人一家过年，顺便还能在公司多做点儿事情，楚南也就没勉强他，家里的杂事有老金管理，楚南放心地带着一大家子人从尖沙咀坐车返回内地。
北平的冬天还是那样的寒冷，胡同的地面上盖着一层已经被踩实积雪，回到久违的平房，一家人都挺高兴，楚南在院子里扫雪，李慧抱着楚峥在院里看雪，小丫头围着楚南转悠让楚南给自己堆雪人，强子点火烧炕，吴燕帮着收拾家务，小院里渐渐充满了人气儿。
相比之下，楚南还是喜欢四季分明北平，而不是夏季炎热潮湿的香江。站在屋檐下呼吸着冷冽的空气，看着飘落的雪花将刚刚清扫干净的地面慢慢铺满，闲静的氛围包裹着楚南，时光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初到北平的时候，让楚南莫名的心安。
楚南带着众人12月末从香江出发，一月初就回到了北平，48年的除夕是2月9日，一家人会在北平待一个月的时间，年前的这个月也是北平最冷的时节，不过楚南并不担心这些，李慧和孩子们很快就会适应这边的环境，毕竟当时全家人就是从这里出发去香江的。
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孩子们已经睡着了，楚南陪着李慧聊天：“媳妇儿啊，过几天我得去申海一趟，你在家一定要看好孩子。”
李慧嗯了一声：“那边你很久没去了，自己注意安全，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后带着一大子家人呢，钱不钱的不重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大的福气。”
楚南答应道：“放心吧，我会在意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带你们回来过年吗？”
李慧问道：“我也纳闷呢，为啥啊？”
因为战争快要结束了，过两年内地将会建立一个新世界，一个与现在截然不同的世界，只是这个新世界暂时不适合我们生活在这里。这些话只能憋在心里：“怕你想这个小院儿呗，这都猜不到啊？”
李慧道：“是啊，在香江待了一年，还真是想咱家的这个小院儿，这里是毕竟是咱们的第一个家。”
楚南道：“或许咱们还会在米国买房子，到时候咱们换着住，香江住烦了，就住米国的房子，孩子们以后可以在那边上学。明天上午你带着孩子们去强子家那个院子，中午别回来，就在强子家吃午饭。”
李慧道：“嗯，听你的。”
王满堂看着一桌子酒菜和楚南似笑非笑的模样不明所以：“臭小子，就咱两人吃饭啊？”
楚南点头道：“对，就咱们两个人，有些话不适合当着别人面儿说。”
王满堂问道：“啥事儿啊？整得这么神秘？”
楚南举起酒瓶示意一下，吨吨吨的灌进肚里：“过完年我会香江的时候，就不带老狼一家人了，原因我想您是知道的。”
王满堂皱眉道：“为什么？”
楚南笑了：“您说呢？”
王满堂摇头道：“我不明白。”
楚南保持着笑容，风轻云淡般抛出一句震撼王满堂心神的话语：“如果你不是强子的亲叔，我能弄死你，信吗？”
听到楚南连尊称都不用了，王满堂终于明白关于老狼的安排触碰到了楚南的底线，张着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事儿怪楚南吗？根本是自己这边的人异想天开罢了。
看到王满堂不说话，楚南接着说道：“至于说是谁的主意，我不打算追究了，但是你记住，仅此一次。”
王满堂苦笑道：“那以后咱们之间的药品交易还可以继续吗？”
楚南道：“当然可以，不过价格就随行就市吧，这是你们自找的，怪不到我头上。想通过老狼探查我手里药品的货源，你们是怎么想的？枉我真心实意地对待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派人监视我？关键时刻是不是还要用我的家人做人质逼我就范啊？没整死老狼，我已经很给您面子了，所以您看着办吧。”
王满堂叹气道：“其实我……”
楚南摆手道：“事儿是你们做出来的，您就别跟我这儿解释了，这个世界真的很有趣，任何时代都不缺少鼠目寸光人，在那些自诩聪明的人眼里，我这样的商人就是可以任人拿捏不入流的小脚色，随便怎么折腾都不敢放个屁，是吧？”
点颗烟，楚南望着棚顶缓缓道：“以后没有送货上门了，想买药品，我在哪，就在哪交易，如果不同意，咱们好聚好散，你们去找别的渠道购买药品，就这样吧，这个话题我不想聊了，我陪您喝两口，以后咱爷俩说不定没机会一起喝酒了。”
王满堂萧瑟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楚南回到屋里，独自喝着闷酒，以后北平还是少来吧，没意思，真没意思。李慧领着孩子们回家的时候，楚南早已四仰八叉的倒在炕上睡着了。
翌日一早，楚南悄悄地起来，带上手套来到院儿里扫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天，北风卷起房顶的浮雪拍打在楚南的脸上，天儿冷得让人恨不得扎进火堆里取暖，没扫几下，强子的声音从大门外传进来：“大哥，您起了吗？”
扔下扫帚打开大门，强子穿着厚厚的棉袄出现在楚南的面前，楚南心里暖暖的：“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会儿？”
强子憨厚地笑着：“大哥您不也一样起得这么早吗？”
将扫帚递给强子，楚南朝正房走去：“你扫吧，我去给炕添把柴火，你嫂子和孩子们还没起呢。”
屋里不仅有火炕，还生着炉子，等屋里的温度上来以后，楚南又跑到厨房生火做饭。
吃过早饭，楚南对强子说道：“一会儿你去给我买张去申海的车票，要明天的，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两口子要照顾好你嫂子和楚晴楚峥。年前我肯定会赶回来，王叔要是有事儿找我的话，让他等着别着急。”
楚南竖起大衣的领子快步朝着霞飞路走去，申海的冬天让楚南心生烦躁，北方干冷的天气他很适应，而南方的这种阴冷潮湿让他很无奈。
约翰公司的雇员都认识楚南，看到楚南走进公司纷纷起身问好，楚南不时点头应承着，来到约翰的办公室推门而入。
看到楚南，约翰仿佛被大班椅上的弹簧刺到菊花一般，嗖地站起来：“哦，上帝，杰克，你终于想到我了吗？”
每每见到约翰，楚南最受不了就是他那副幽怨的表情：“约翰，你好吗？汉娜和孩子还好吗？”
约翰两眼放光道：“看到你，我都会心情舒畅，谢谢你的关心，汉娜和孩子也很好。”
坐到沙发上，楚南道：“给白朗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儿等他。”
约翰抄起电话给白朗打过去，撩下电话等待白朗的时间，约翰坐到楚南的身边：“我的朋友，这回你还要给我两百万只油西林”
楚南道：“没问题，约翰。对了，你的妻子和孩子送走了吗？”
约翰道：“是的，我把她们送到了米国，汉娜听朋友说那边的教育资源很好，而且天气比起英伦要好上太多了，我女儿要到上学的年纪了，所以我办了移民。”
楚南道：“恭喜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这样的商人回到国内，也许会被不怀好意的家伙惦记上，米国很不错，以你的身家在那边可以过人上人的的生活。”
约翰问道：“杰克，你会一直在这边做药品生意吗？”
楚南摇头道：“两年左右吧，以后也许会去澳洲或者南美。”
约翰一脸谄媚的笑容：“我的朋友，你知道我的公司除了和你做药品生意，剩下的生意都不怎么赚钱，所以这两年时间你可不要忘记了我这个朋友。”
听着约翰可怜巴巴的话语，楚南拍拍约翰的肩膀：“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
白朗几乎是冲进约翰办公室的，见到楚南恭敬地问候道：“好久不见，杰克先生。”
楚南道：“好久不见，白朗，坐下说。”
坐到楚南另一边的沙发上，白朗试探道：“您是过来做药品生意的吗，杰克先生？”
“是的，难道你们不需要油西林了吗？”
白朗急忙摆手道：“您误会了，这么好的生意我们这么可能放弃呢？我是担心白高兴一场，您理解我的心情吗，杰克先生？”
楚南两手一摊：“看来你理解不了我们的幽默，不是吗？”
约翰脸上的肥肉颤抖着：“杰克，你就不要逗他了，白先生心里肯定急坏了，咱们还是说说交易的事吧。”
白朗道：“对对对，约翰先生说得对，不知道这次您可以提供多少数量的油西林，杰克先生？”
楚南道：“要多少，有多少。我最关心的还是钱的问题。多问一句，你们国家的官员是不是将米国给你们的援助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了？”